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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時機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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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就知道,我自信的過早了。

在看到北區的真實面目後,我的確很難掩飾驚訝。

因為,當督月帶領我們三人穿過了這片森林的時候,我看到了原本屬於我的世界。

高樓,大廈,街道,人羣。

這分明就是現實的世界。

真的被離吻説中了,在這樣以假亂真的世界裏,作為一個多年都生活在西區的繼承體來説,實在很難不出驚訝的神情。

儘管我拼了命的剋制自己,這不就是和現實世界一樣的地方麼,那不很容易適應麼,不要驚訝,不要驚訝。

可是,我還是下意識的四處張望。

不過,在四下看了看後,我反而更加的吃驚了。

因為這裏,實在是詭異的很。

偶爾有一座看上去是最新的大樓,旁邊就可能出現一間古老的平房,道路十分寬敞,車輛卻並不多,也是各個年代的都有。

至於這裏的人,幾乎和現實中的人差不多,只是從衣着上看,也是各個年代的都有。

這裏如果非要形容的話,那就只能説,這北區,給人一種時空錯亂的詭異

就好像不同年代不同時空的東西被在了一起,進了一個畫卷。

離吻在我的耳邊輕聲説:“我説過吧,你會嚇一跳的。”我穩了穩心神,輕聲問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離吻掩嘴偷笑,一副樂得見到我這樣的幸災樂禍:“要是告訴你了,就等於告訴你裂區的秘密了,你慢慢去猜吧,這麼多線索加起來,你也該知道了。”這意思是在説我笨麼?

不過,就在剛剛她將頭靠近我偷笑的時候,我竟然有那麼一剎那,找到了一絲以前和她還是好姐們的時候的情景。

我突然想起,以前的她就是這樣,表面看起來柔美温和,實際卻膽大調皮。

只是那時的我並不知道,她的調皮背後還有着那樣一顆,扭曲的,冷酷而又殘忍的心。

我的心裏泛起淡淡哀傷,到底是什麼讓我們全都變了呢。

是…孤獨麼?

離吻似乎注意到了我的情緒,她總是這麼善於察言觀:“你在擔心麼,擔心聶尊?”的確,還有聶尊。

“你可願意和我説説那鬼道之王?”我看向離吻。

離吻淡然一笑:“他愛離情很多年,曾經這北區是不區分三道的,但是離情一直不接受他對於意識體的態度和觀念,所以和他分裂了,最後兩人就變成了現在這樣,一個是鬼道之王,一個是…。”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不該説的話,離吻臉一白,當即住了嘴。

我眼神一黯,隨即就為她開:“那這鬼道之中的神裂者全都是十分厲害的麼?”我知道,如果我繼續追問剛才的問題,我也無法從離吻嘴裏套出一二,不如轉移話題沖淡她的疑心。

果然,離吻神放鬆了許多:“當然不,這個世界,不管在任何地方,人都是要分三六九等的,在這裂區更是如此,不過,神裂者一般都要比和他們對應的繼承體念力要高一些,這也是為了不輕易讓繼承體能輕鬆的將裂紋契約解除的原因,一般就高五個值。”不讓繼承體能輕鬆的將裂紋契約解除?

開什麼玩笑,我作為西區區主來這北區一趟都是要把頭拎在手上的,即使你們神裂者沒有絲毫的念力,只要不出北區,也是沒有生命危險的吧?!

可是,如果是這樣,那麼神裂者只要不出北區,他們就等同於不死。

那數量就只增不減麼?怎麼增加?

神裂者到底是什麼…。

就是因為這種錮,才讓他們拼了命的想要找到可以殺死彼此的方法麼?

看來,他們在出入北區和其他幾區之間也有些困難啊,不然以前我還在西區的時候,子恐怕就不會那麼太平了。

離吻看着我一直沉默不語,她繼續説道:“其實你也沒什麼可憂心的,説實話,作為繼承體,在這裂區真的就是苟延殘的存在,督月説的也沒什麼錯,你再怎麼憂心也無非就是兩種結果,一是你死在這裏,二是你回去,如果你的目的是改變這裏,那麼我只能説,那就等同於在生在現實世界卻要做着有一天變成超人的夢。”

“拯救?我從來沒想過,我只要救回我的朋友,還他們平靜的生活,至於離不離開裂區,我甚至都沒有什麼想法。”我淡淡的説。

離吻卻説:“可是為什麼你的臉上總是掛着那種,救世主一樣的神情呢?那種令我厭惡,令我嫉妒的神情。”我終於將看着這詭異地方的目光收回,投向離吻。

離吻的眼睛閃爍着,瀉着奇異的微笑。

“你不覺得這一路你和她説的太多了麼?”高秦酒野雙手隨意的在兩側的口袋裏,在前方頓住了身子,回頭看向我們。

離吻把雙手舉起,一臉嬉笑:“好好好,既然高秦不想讓我説,那我就不説了,把她還給你,好不好?”這口氣起來並沒有要真把什麼東西還給一個人的誠意,倒是諷刺意味十足。

離吻蹦跳了幾步,的裙子在我眼前一晃,她人就已經跑到了前面,甚至比督月距離我還要遠。

督月覺到高秦酒野的停頓,她的腳步似乎也微微頓了一下,但是隻有一下,很快,她就再次目不轉睛的朝前走去。

我加快了幾步,走到了高秦酒野身邊。

“不管怎麼説,現在你我還是一夥的吧。”我瞥了他一眼,雖然不知道督月他們能不能聽見我的話,但是我還是儘量壓低了聲音。

高秦酒野沒看我,徑直往前走着:“你都把司洛扔進敵人坑了,甚至還忘了這件事了,誰還敢跟你一夥。”我噗嗤一樂。

高秦酒野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知道,他一定是奇怪,他都説不和我一夥了為什麼我還要笑。

可是我很現在已經瞭解他了,他會這麼説,就説明他還是把我當做同夥的。

雖然同夥這個詞不怎麼好聽,不管現在用來形容我們兩個關係,倒是再恰當不過了。

“你一定是想在此行之中先找到聶尊吧。”高秦酒野也壓低了聲音,並且壓得極低,我甚至要在耳朵上面加強念力才聽得清。

聽清了他的話後,我微微一震。

他看透了我的心思麼?

他見我沒有開口否認,嘴角隨的笑容倒是收斂了幾分:“西區區主果然是重情重義啊,朋友愛人一個都不想捨棄。”我挑挑眉;“你這是在吃醋麼?”

“我為什麼要吃醋?”我斜睨他:“你不是和我告白了麼?”高秦酒野毫不猶豫的説;“是,不過你也看到了,我不過是在她面前拿你當擋箭牌罷了。”他用下巴朝着前方的督月揚了揚。

我臉上的笑容僵了僵。

過了半晌,我恨恨的對他説道:“我看,重情重義這個詞還是配你比較合適吧?!”原本就是一個夸人的詞語,在我們兩個之間卻變成了一種諷刺。

高秦酒野卻欣然接受了這個‘誇獎’:“我一直重情重義。”面對高秦酒野這張玩味的臉,我卻正道:“有件事其實我一直想問你。”高秦酒野似乎也覺到了我接下來要説的話的重要,漸漸收回了笑容,換回了他一貫的冷傲神情:“你説。”我直視他的眼睛:“離吻跟我説,你一直都知道我的存在,我指的是我生前的時候,我的所有的事你都知道,包括我失去的那些記憶,更有趣的是,她説,我喜歡的一直都是你,而不是高祈。我想知道,她的這番話是什麼意思?”高秦酒野的眸子晦明變幻,似乎隱藏了無數我看不透的情緒,他輕啓薄:“你相信她的這番話麼?”

“如果是以前我當然不會相信,但是,你我認識的時間也不算短了,我也隱隱的覺到了你是認識我的,從一開始見面你就是裝的,你明明知道很多連我都不知道的秘密,可是你不肯告訴我。”高秦酒野突然笑了,這一次,他的笑容看起來不再是從前的那般寒冷,而是帶着一種纏綿的孤寂:“為什麼我説我喜歡你你不相信,她説的話你就肯相信呢,我説我比你自己還了解你,你也不相信,黎慎,你總是相信一些你不該信的人,卻錯過真正值得信任的人。”我皺眉:“這話是否定的意思?”高秦酒野抬手隨意的擋在眼前,天上的偽太陽透出一道淺光,照進了他的眼底,卻照不亮他眼底的黑暗。

他的聲音逐漸恢復了以往的冷:“先保住你的命吧,能活下來的人才有資格知道真相,時機到了,我就全都告訴你。”説完,他就不再看我,而是繼續朝前走去了。

時機到了才肯告訴我麼,那麼什麼時候才是時機合適?

我低頭看了看手上的蠍芒,蠍芒好像能夠應我的情緒一樣,發出若隱若現的光。

片刻後,我收回手,快速跟上了高秦酒野,走到他身邊的時候,我有意無意的説了一句話:“你似乎忘記問督月官涅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