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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心臟裏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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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能突然受到這麼多,我只知道,在世人甚至高秦酒野甚至剛剛的我眼裏,都認為的他的這隻泛着黑霧的,看似是魔鬼的手,當這隻手真正的戳入我的心臟的時候,我受到了他一直以來的孤獨。

那是一種灼燒的温熱,在我的心口蔓延,彷彿隨時都可以將我點燃。

我竟淚了。

眼睛微微眨了兩下,一連串碩大的淚水就撲朔朔的滑落。

連高秦酒野都愣了。

而聶尊,他的手還停留在我的心口,在見到我的眼淚的時候,他眼裏閃過一絲不解。

很快,一種單純的憤怒出現在他的眼中,這憤怒就來源於對我眼淚的不解,我知道。

在我心口裏的手突然五指張開,然後用力合攏!

他一把攥住了我的心臟!

揪心之痛令我下意識的擰緊了眉,眼睛卻絲毫不肯躲閃,依然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

口傳來錐心刺骨的疼痛,渾身都泛起冰涼的戰慄,被抓住的心臟遲緩的跳動,每動一下都牽連出無數條經脈的顫抖。

是真的很疼啊…。。

心,痛,‘心’更痛。

就在我以為我的心臟就要被他攥碎的時候,他突然猛的鬆開了手,從我的口中了出去。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就甩開高秦酒野不知道什麼時候按上他肩膀的手,轉身走回了石台。

他走到石台前面,隨意的靠着石台坐在了地上,‮腿雙‬大開,膝蓋曲起,一隻手的手肘支在膝蓋上,手掌拖着下巴,一臉的無所謂神情看着我和高秦酒野。

他的手從我的心口離去後,一股刺骨的冷風從心口呼啦一下子湧入我的身體,將我的心臟包圍,帶給我一種窒息的冷澀

我有些站不穩,高秦酒野快速用兩隻手從背後抓住我的肩,讓我靠在他的身上。

衣裙早已經被鮮血染透,卻只是讓原本的紅暗淡了些。

口的衣料有些破碎了,不過好在出來的鮮血都凝結成了大大小小的血渣,前一片凌亂,也看不出什麼了。

心臟搐着,筋腱和血緩慢的融合,骨血之間隱隱都可聽到癒合時所發出的血生長的聲音。

畢竟是心臟,長一片也要牽連出全身的痛。

息着對高秦酒野説:“現在這情況該怎麼辦,他就像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孩子,我們又逃不出這密室。”高秦酒野無奈的説:“像個孩子?要是孩子恐怕也是個極度危險的孩子。”一邊忍受着心臟的痛楚,一邊氣對坐在那裏一臉悠閒的聶尊説:“喂,現在你了麼?”聶尊微微挑了挑一邊的眉,沒回答我。

我繼續説道:“你是不是覺得你在這裏睡了很久?”聶尊依然沒理我。

我嘴角搐:“既然你在這裏睡了這麼久,你總該知道,如何能離開這裏吧?”聶尊的眼睛突然放了光:“離開這裏?去外面麼?外面有什麼?”我和高秦酒野對視一眼,然後同時説:“有很多你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東西。”聶尊眸子裏閃過一絲驚喜,但是很快,他又冷笑着看着我和高秦酒野:“我為什麼要相信你們?”唉,果然懷疑這種東西,是人本裏就自帶的防禦啊。

我挑挑眉:“既然不信,那我們就一起呆在這裏咯,反正也沒地方可去。”説完,我就輕輕推開高秦酒野,然後捂着口席地而坐,也不顧什麼淑女形象了。(路人乙:淑女形象…。你特喵的在逗我我:我特喵的要殺了你)高秦酒野雖然不能完全理解我在玩什麼路子,但是也跟隨我盤腿坐了下來。

我皺着眉捂着個心口,好疼啊我

聶尊見我竟就這樣坐下來也不理他了,他有些意外,但是隨後,他就繼續百無聊賴的支着個下巴半閉着眼似睡非睡了。

我見他這副懶散樣子,心裏氣結,這人還真是懶散到家了,失憶了也還是這副要死不活的鬼樣。聶尊啊聶尊,我估計你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你生前是不是因為着火了然後懶得逃在火裏睡着了才來的這兒啊?我是真想問問你。

看着聶尊那一臉欠扁的懶散模樣,氣的我直接栽倒在地上捂着心口,老子出不去這破地方,老子睡覺總可以了吧!

側躺下後微眯着眼睛掃了一眼高秦酒野,高秦酒野明顯對我和聶尊的做法徹底不解中了,一臉的呆傻。

也是,任誰在這兒,估計都會覺得我和聶尊有病,一個前一秒差一點兒掏了另一個的心臟,下一秒就坐地上快睡着了,另一個前一秒差一點兒被掏了心臟,下一秒躺地上快睡着了。

這就是神分裂和人格缺陷的完美組合。

就在我胡思亂想這些亂七八糟用以打發時間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一個令我瞬間清醒的聲音。

“呵呵,你怎麼在這裏待著,這裏好無趣的…。”我驀地抬頭,看着飄在空中,以趴着的姿勢,就趴在我臉上,和我臉對臉的她。

她的紅頭髮柔柔軟軟的垂落下來,搔進我的脖頸,引起一陣冰涼的刺痛。

其實這種覺真的驚悚的,倒要不是我多膽小,你假設一下,如果有一天,你一睜眼,你腦袋上就飄着一張臉,還跟你幽幽的説話,你什麼覺。

最重要的是,這還是一張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臉。

但是我現在不能尖叫,一個是我已經見過她好幾次了,沒必要尖叫了。

另一個是,從督月一直到離吻的系列事件讓我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現在我必須要隱瞞她的存在,我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那次開啓裂紋以後我能夠看到她了。

於是,我只是睜着眼睛看着她,一句話也沒有説。

她再一次緩緩降落了一些,她的鼻尖就快要摩擦上我的鼻尖。

她將一種冰涼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聲音似笑非笑:“聶尊忘了你了呢,你難過麼…。”我將頭微微往旁邊偏了偏,不想和她對視。

在我偏頭的時候,我正好和坐在石台前的聶尊對視。

聶尊似乎是在看我,又似乎沒有在看我,他的眼神令人捉摸不透。

耳邊再次傳來她的聲音:“我能帶你出去,你要不要也告訴他們我的存在呢…。要不要我幫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