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老孃不會讓人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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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節:老孃不會讓人白玩丁雅莉冷冷一笑:"老孃不會讓人白玩一盤的,在社會上也沒有白混。我們走着瞧!"她轉身走開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脊背有點涼嗖嗖的。丁雅莉不是個簡單的女人。她會把一點點小事鬧得滿城風雨,胡文林就被她得好不難堪。
但是我這樣對她,好像也不妥當。從某種程度上講,女孩子都是愛憎分明的,有的甚至會走極端。丁雅莉就是那種易走極端的女人。
丁雅莉虛榮心之強是眾所周知的,誰能保證她不會把和男生的風韻事到處傳揚?但事已至此,也只好由她去了。
唯一的辦法是先向虹虹説清楚,但這種事説得清楚嗎?
我沒這個自信。如果是別的事她都可以原諒,這種事她也許本無法接受的。何況她們的關係又這樣微妙?
只要虹虹一知道,我們的關係就徹底完了。
對於犯下的這個致命錯誤,我懊悔得要命卻又一籌莫展。
我給丁雅莉打了個電話,約她出來談談。她一聽是我,卻冷冷掛了電話。
轉而,我就在她家門口等着,一見她回來馬上上前攔住她:"雅莉,我想跟你好好談談。"她冷冷看我一眼,鼻子哼了一聲,準備轉身走開。
我忙又轉身擋住她:"算我求你好嗎?"她到很好笑似地看着我:"你求我什麼?你這堂堂的b校球星也會來求我?"我沉住氣説道:"我不是什麼球星,我只是覺得對不起你,也對不起虹虹。"她抬眼斜看着我,嘆了口氣:"你們男人真沒意思,自己幹了事卻又怕別人知道,虛不虛偽呀?"我承認:"是的,我喝了酒,有點亂。"她忽然煩了:"什麼喝了酒?你上牀的時候清醒得很!"一陣難堪讓我頓臉上熱辣辣的。她太厲害了,一點面子都不給。
她又笑了:"喲,臉紅了。好吧,看你這可憐的樣子,我不説出去。"我暗暗吁了口氣。
她卻又説道:"不過,有個條件。"我的心一下又提了起來。
她盯着我,臉上現出了紅暈:"我需要你的時候,你不準拒絕。"我皺了皺眉頭,沒有做聲。
她馬上又收起笑意冷冷道:"那就算了,反正嘴長在我的身上。"我看看她:"好吧,我答應你。不過,你説話要算數。"丁雅莉,這個騒貨,此時一副得意的樣子:"我説話當然算數。不過你和我在一起不準敷衍了事。要,"她的聲音有幾分婬"要讓我滿意!"我呼有點急促:"你***玩兒我?"丁雅莉笑笑:"這可是你來求我的。我只不過提了個小小建議而已,你看着辦吧。"她搖着股上了樓。
我氣得一拳打在一邊的一棵樟樹上,絳紅的落葉飄了下來,撲簌簌地落了一地。
第十章現實社會這次和胡小莉的巧遇,簡直讓我心靈深處出現了塌方。我很多過去形成的思想、觀念還來不及整理就被她捅得破碎不堪,成了一張過時的蜘蛛網。我面臨的真是這樣一個社會現實嗎?我過去家鄉的姐妹,那些同學,到了都市裏居然都以這樣墮落、沉淪的角出現嗎?
這一夜,我沒有睡着。我在想,人活着是得實惠重要,還是堅持一些做人的原則重要?
一種巨大的失落籠罩着我。
沒了工作,我的生活又陷入了困境。
先是向寢室弟兄們借錢過了一星期,但工作還沒影兒。只得又向虹虹借錢還了寢室弟兄們的債。虹虹每次都打雙份飯菜,要個什麼費也主動給我先了。
我又陷入了那種靠女人為生的窘況。
唉,真他媽要面子沒面子。想起丁雅莉給老子的屈辱更是窩火,老子成了她的奴隸了!有時,真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大哭一場。
不久,妹妹打電話來,説母親病得厲害,又不讓上醫院,説省下錢給我和妹妹學費。我憤然説道:"不行,要治病。這不能聽媽的。上次給爹辦後事還省下幾千塊錢,那是同學們捐的,還有親朋好友送的,先墊上。"妹妹遲疑了一會兒才説:"那錢早花完了,母親因悲傷過度在你走後第二天就住進了醫院。媽説怕你分心,我就沒敢告訴你。"我心頭一涼,沉默了半天才對妹妹説道:"你先讓媽到醫院做個檢查,看到底要多少。然後到大伯家再借一點,哥在這邊再想想辦法。"掛了電話,我把頭伏在書桌上安靜了一會兒。
還找虹虹借?這好像是最簡單的辦法。可是我欠她的太多了。這一年多來,她為我花錢不下一兩萬。
現在常開支還要靠她,我實在難以開口。
我站起身朝校外走去,習慣地來到一些介紹工作的地方。
現在,一些過於讓虹虹和我丟面子的工作我是堅決不能幹了。可一時又找不到好工作。走着走着,我看見一幅十分漂亮的宣傳畫。一個臉蒼白的漂亮小女褐裏捧着一隻展翅飛的鴿子。一邊是一排美術字:我需要你的幫助!
原來是宣傳獻血的,我眼前一亮:對,別人搞無償獻血,我可以看看能不能有償,先解燃眉之急。反正我身體好,這血輸出去了還能再生。
我馬上跑到附近一所醫院打聽了一下。
一位醫生告訴我,現在對有償獻血管得比較嚴,主要是怕血的質量不好。
我告訴她,我是學生,家庭經濟狀況不太好,母親又病了,想通過這種方式解解燃眉之急。
她同情地看看我,同血科的一位醫生商議了一下。她告訴我,獻血最好到血站去。我問清了地址,便乘公汽到了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