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你他媽也算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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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節:你他媽也算個男人-----甚至,還有更多更好的女人等着這個男人去好好地愛,去狠狠地幹她們!
這個世界上,不能把誰當成最終的依靠,真正可靠的只有自己!
我穿上一件紫睡衣走出浴室,步履悄無聲息。
客廳和卧室都十分安靜,只聽得見外面悄悄的雨聲。燈光十分柔和、温暖。方姐坐在客廳寬大鬆軟的沙發上給我削好了一個蘋果,然後她起身打開了電視。只有幾個頻道還有節目,其他的頻道都已經結束了。電視音量開得很大:那是一部平庸的言情劇,劇中人憑空涕泗。
我坐到了沙發前,從方姐手裏接過蘋果啃了兩口。
方姐輕聲問:"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呵?"我笑了笑:"沒什麼,現在心情已經好多了。"
"失戀了?"方姐看着我。"和虹虹分手了?"我點點頭,專心地啃着蘋果。
方姐沒做聲了,客廳突然變得很安靜。我到心跳有點急,身上有點熱,有點眩暈。我想我臉上一定很紅。
電視裏男女主人公在接吻,很熱烈,很纏綿,很深長,很投入。看得出來,演員們正在藉機享受這一機會,如飢似渴。我忽然到自己彷彿就是那個男主人公,又為自己忽然冒出的瘋狂念頭而戰慄。
我到這樣下去不知會發生些什麼。
鼕鼕已經在裏間的小屋子裏睡着了。方姐進去看了看兒子,又走了出來。
我忙説:"方姐,您休息去吧。我就在這沙發上躺躺。"方姐笑了:"那怎麼行?這樣吧。我和鼕鼕去裏間小屋子睡,你在樓上卧室去睡吧。"我有點侷促:"那不太好吧。要不,我回公司去。"方姐抿抿嘴,像不高興了:"嫌方姐這裏不好呀?"我搖搖頭。
方姐輕輕走過來,把一條巾毯搭在我肩上:"那,我陪你講講話吧。"她開了飲水機,沏了一壺龍井茶,然後我們一人倒了一杯。
握着茶杯,聽着外面的沙沙雨聲,我和方姐居然談得深長的。
方姐講她過去的男人,講她離異後的艱辛。
她説,她很愛她離異的那個男人,也許這輩子真正愛的只有他了。但是他卻鬼使神差地有了外遇,一個更年輕的舞蹈演員。在方姐一次意外回家時,親眼目睹了那個年輕女人和她前夫在牀上鬼混的情形,那一瞬間她簡直覺得天都要塌掉了。
前夫那時慌了神,怎麼解釋都不能讓她回心轉意。
要知道,方姐原本是個很要強、也很自負的女人。年輕時追求她的男人多得很,可她還是選擇了在政府部門做負責人的那位前夫。誰知道他竟然會這樣對待她的一片真心。
一氣之下,她離了婚,兒子也要自己帶。這一帶就是七八年,兒子都快上初中了。
"後來您一直沒有再遇上好男人?"我好奇地問。
方姐嘆了口氣:"遇到過,但是人家都有家室。也有人做介紹,但不是我瞧不上人家,就是人家嫌我帶了個兒子。"我看看方姐,發現沒化妝的她眼角都看得出細細的皺紋了。
電視屏幕變幻着各種畫面,客廳只開了小壁燈,光線很暗。電視機裏快速變幻的光和影,使我們臉上、身上時明時暗,光怪陸離。
方姐就坐在離我不遠的沙發上,一股幽幽的髮香和成女人的體香圍繞着我,令我到一絲寧靜和温馨。
我也給方姐講了我和虹虹的戀愛經歷。在講述的過程中,一幕幕往事清晰如畫,在眼前閃過。而我的情緒也越發不能自控。講到虹虹怎麼樣幫助我,我怎麼對不起虹虹,後來又作了怎樣艱苦的努力,直到最後我這個從鄉村走出來的窮小子終於在原裝的城裏人面前一敗塗地。我低低的哽咽讓手中的茶水波紋顫抖不已。
唉,那次舞會就讓我隱隱有些擔心,虹虹還説我傻。其實,情人間的事再都不過分,因為只有當事人才能最鋭地察各種潛在的威脅。
虹虹不也是對我和蓮心倍加防範嗎?她不那樣做,那天夜裏我還真要破了蓮心的女處之身。誰説得清後來會怎麼發展?誰説這種是多餘的?
我和方姐講着講着,漸漸都有些困了。我因為白天工作繁忙,晚上又情緒動,現在已無力撐下去了。眼皮子慢慢合上了,朦朧中,到有人給我了拖鞋,把我的雙腳放上了沙發。然後,一條散發着淡淡香氣的巾被蓋在了我的身上。
這天夜裏,我做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夢。
我夢見我和虹虹一起爬城郊的木蘭山,爬着爬着卻發現虹虹不見了,只有我一個人在林子裏到處亂串。找了半天,一仰頭,只看見虹虹扎頭髮的一黃絲帶慢慢從樹梢上飄落下來,然後悠悠地落在我的腳邊。
然後,蓮心又陪我給父親上墳,父親卻挑着擔子從一邊的小路上走了過來,笑着問:"剛娃子,是你同學?"我有些不太耐煩:"是的。"父親還是憨憨地笑着。蓮心卻拉住我:"快去跟你爸説,我是他兒媳婦。"等我回頭一看,父親卻不見了。
最後,我夢見了虹虹一絲不掛的身體,那麼雪白、輕盈、光潔,像從海水深處剛沐浴而出的那位身愛神,又像是一條在海灘上唱歌的美人魚,還像是惑斯巴達航海水手們的海妖。
不過,那海妖的歌聲卻居然是《我是女生》!
什麼***亂七八糟的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