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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蕤蕤我的好女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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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蘭不跟我在這間屋子裏**的原因可能是因為我和蕤蕤兩個人**會怪怪的留下一些看不見的類似情魂愛影一樣的東西散在空間,雖然觸摸不到,但是能覺到。所以,要偷情的人,千萬不要自作聰明在自己的家裏跟情人搞,那樣子很容易破壞到一個家庭。本人以親身的體驗勸誡正在偷情的人們:一定要把維護一個家庭當成大事來辦,千萬不可掉以輕心,婚後偷情的人都是些野人,拿來在金屋藏着是可以的,可不能撕了一張結婚紙再去領另一張,當然,有喜歡撕了再領的人除外。

説到道德,我想,本人寫的《天生氓》不好連最基本的道德都得摧毀。我想,不摧毀,達不到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高度,殺傷力肯定也不夠。

叫我想,最經典的夫生活應該是下了凡的七仙女與董永的人仙戀的故事。你看人家寫的多真實,再加上黃梅戲的底子,動死人了。不過80後90後的人們對這個不冒,他們受現在的俗所影響會覺到太老土了,想一起摟着睡覺吧,還得找棵槐蔭樹當媒人,笨死了。

不管怎麼説,我卻喜歡得要命。要説戲曲這個東東,我最喜歡的就是《天仙配》了,太經典了不是嗎。

先有獨木橋,兩個人在橋上先有了過橋的矛盾,然後就摩擦出愛的火花,接下來就找老土地公化裝的槐蔭樹講三聲促大媒。問一聲,問二聲都不開口,第三聲一問,媽呀,真的開口了。我估計,老周那大話西遊裏的老牛説話,就是跟《天仙配》裏學的。所以,現在的超級無厘頭的你們,願意把大話西遊尊為無厘頭經典,就也得尊重《天仙配》裏的骨子裏的經典。

藝術這東西你得學會尋,然後再開創新局面。

好了,用到了比興手法,扯了一通不着調的藝術咱們還説我和女兵妹妹的陽光式**了大大們不要拿眼瞪我本人的這種方法應該算作是國學《語文》的規範式的敍中的倒敍。

前面的羅裏八索的一些與蕤蕤和宋蘭的文字,是為了跳躍式的突出象宋蘭這樣頗有另類藝術覺的人物,我把和女兵妹妹的相識略過去了,為了突出宋蘭的形象,為了讓大大們覺得這書寫得真他媽有別人沒有辦法寫出來的東西,所以,就着意演染了我怎麼以氓姿態征服宋蘭的過程其實,我跟女兵妹妹的故事更加有傳奇——女兵妹妹是海軍學院播音室裏三個女播音其中之一,當然,漂亮是第一。我不清楚為什麼會沒有軍隊的高高級領導把她到金屋裏藏嬌我真的很困惑?!

就我淺的分析,大概是因為蕤蕤跟宋蘭走的比較近,不少人以為,蕤蕤得留給宋蘭的將軍爹。所以,蕤蕤那同室的兩個女兵早早就被其他二線首長嚐了鮮,先於蕤蕤上了軍校,成了軍隊要培養的嬌嬌氣氣的不用幹活卻蹭蹭升官的女軍官。

而我,黃鎮,一向自我覺,在獵豔上,我絕對是一個追求高品位的人,哪個最漂亮我就去捉摸哪一個。雖然在女人問題上我犯過嚴重錯誤,受過很嚴厲的勸誡。可是我的獵豔的心呢,把都把不住。用瓊瑤阿姨的話説,不由人的情不自,不對,應該是不自

我的法子其實很簡單,既然要播音,就得有好文章。寫酸文,本就是本人的強項,咱不怕。

學員隊的文書的特殊好處是可以比較自由地進出學院辦公樓,給機關各科室報材料,最美的美差就是到播音室送廣播稿。可不能小看這小小的廣播室,從學員隊本身來看,年底是要用稿子計算文化宣傳分的,與教導員的政績緊密掛鈎,再者説了,學院隊,雌動物和女人加起來少得讓人一想就能數連好幾遍,所以,幾乎每天都可以進播音室,欣賞女兵,那滋味在幾千男光聚居的地方是想想都美的事,更不用説親自作了。

有了極品,我對其他二級品是視而不見。看我文的二級美女們千萬不要暴力我,本人説的是實話,我就這缺點。我當時,只一味地琢磨女兵妹妹了,對另兩位基本是沒印象,我現在連她們長得大概什麼樣子都記不起來了。

那個廣播室有幾個欄目我不太清楚,我最關心的一個節目就是《説説心裏話》,也就這個節目比較有酸,寫好了催下女兵的眼淚都是情理之中。

我是學生兵,一起初不理解閻維文老師唱的那《小白楊》裏的你也站崗我也站崗的意境,後來,聽志滿大哥講部隊裏的殘忍故事,我漸漸地也能入到兵裏面,理解什麼是兵味兒。部隊裏有不近人情,部隊的獨有特裏,有依老欺小,有爬冰卧雪,有極度軍閥主義有許多人一輩子也體嘗不到的東西部隊畢竟是部隊,有很多令人膛目結舌的東西這些,我在學員隊裏也慢慢嚐到了。到了學員隊沒幾天,隊幹部們就撕下了温情脈脈的面紗,開始對我們進行野獸式訓練,官方宣傳機構稱之為鑄造新時代軍隊硬漢和拖不跨打不爛的軍魂。就是要把你訓得臉象黑炭,腿象鐵桿,跑十幾公里不死滴水成冰的大冬天,可以幾個小時一動不動地坐在雪地裏聽老教員講那些爛掉穀子的落後戰術理論的傻瓜式奴隸型幹部。

現在想起來,我這麼説,有點過份了,因為本人對那種慘無人道的訓練至今耿耿於懷,所以,用詞有點偏。偏就偏吧,畢竟是基於無奈事實基礎上的,比憑空瞎造的新聞強多了。

所以,在這麼惡劣的環境裏,可以想見,每天,我拿着十幾篇稿子,進到審稿室是懷着多麼多麼柔情萬丈的動心情的,特別是當我看到蕤蕤那姣好的面容的時候為了不至於太唐突,一開始我的稿子大都是有點收斂的稍微帶點**彩的泛泛而談,不過,要是好好咂摸,也能咂摸出我對蕤蕤的拳拳愛慕之心。

總體上,我給學院廣播室的稿子大都是理想抒懷型想,這樣子形散而神不散的帶點明顯的顯擺詩詞的文字,正合了女兵妹妹那七十年代的少女的心,真的,俺們七十年代的人對於理想,那是經常鍥而不捨的。

女兵妹妹一點心機也沒有,在我送了幾個星期的稿子以後,那天我象往常一樣送下稿子,象往常一樣萬分不捨的一邊用心眼往腦子裏刻女兵妹妹的清純的氣質,一邊無奈地往外邁步子的時候,她叫住了我。

她拿着我的那篇《吃苦的暢想》,問我黃鎮的情況。我當時想,僅憑几篇沒有深度的文章還不能打動女兵妹妹的心,所以,沒有當面承認我就是文章的主人。我當時動呀,終於與她説上話了。要是班裏的那幫光們知道了我有這麼高級的待遇,那一晚上光聽他們品味女兵就行了,本就甭想睡覺的事。唉,兵營過於殘酷的男女比例,把人都整變形了。

我心跳咚咚的胡亂支吾着,始終沒説出個所以然來。女兵妹妹子還急,説:你這人怎麼回事,回去告訴黃鎮,這樣的文章可以放開寫,可以寫得長一點,如果半個小時播不完,我們可以給他連播。

為了女兵妹妹這句話,我連續幾個晚上沒好好睡覺。主要目的是整華美詞句,造具有震撼人心的排比句。一個人只要下功夫了,老天就一定會回報你。

用真心的愛戀寫就的《男兒也掉淚》整成了散文詩的形式,由於受了女兵妹妹的鼓勵,所以出了一二三的小説式連章。我先不去寫我當時是怎麼承認的我就是作者黃鎮。

先去品味對女兵妹妹天籟之音的朗誦的懷戀。

正兒八經地説,當時的我的那種寫文方向是與主旋律不相符的,學院興汗不淚,我那個東西有點近於男兒的情長式軟弱。我當時以為審稿的是女兵妹妹,老長時間以後才知道審稿的是文工處的領導們。

有時候,人不一定要了解事情的全部,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心與女兵妹妹貼近了。可是,我以我古井不波的心境,以我的先天預見能力,很悲觀的估計過了,我們以後有愛情,也只能是空自盛開。即算是真的談上了戀愛,也註定是有花無果。但是,我當時是義無反顧了。

《説説心裏話》是學院廣播室安排的唯一一個真情傾訴欄目,每個星期只安排一次,時間是半個小時。不過,安排的是黃金收聽檔——學員們吃完晚飯出來可以閒逛一會兒的那段時間。

我一個人靜靜地走在學院的大場上,那時候是深秋了,草都變黃了,枯了,幾棵有限的樹也都落盡了葉子,風即使吹了,也只是那已經支不起身子的枯草抖動幾下子,然後一切又都安靜了下來。諾大的場上就我一個人——這樣正好,合了我一門心思地聽女兵妹妹讀我的《男兒也掉淚》。

“如果我不知道,那溝溝坎坎裏有我們摸爬滾打過的落寞,如果我能清晰地判斷,眼前的那灘無數遍被踐踏的爛泥灣會在我的撲擊下濺起多少泥槳,我不會自然地用悄然湧上眼際的淚水去悟一段軍人無悔的人生。如果我知道,我和我們,一羣崇尚巴頓將軍的理想者,會不停地以血之軀與山石和山谷的荊棘夜磨合——如果我能聽見,曾經的戀歌在我一遍遍匍匐在砂礫草棵之中模糊着唱起來,我會抬起汗水浸透的作訓服,為我的不屈抹去已經湧出來的淚水。”女兵妹妹以她的動,滿是情的誦讀着,我以我的淚水謝她的動。我當時不知道,有好多相干和不相干的人都在聽女兵妹妹念我的《男兒也掉淚》我只是一個人圍着草場走。如果要畫像的話,那肯定是一個傷人的形象,而且是非常有傷。

——現在,我覺我寫女兵妹妹這樣子的超凡形象的文章有點過於傷了,要是當時能搞笑一點就好了。象我們的那代人對“如果我知道,如果我是”之類的話很情緒化,就象讀到舒婷大詩人的“如果我是一棵樹”那覺嘩的一下就成了身旁的木棉。雖然我表面上在以抒情的方式總結短短的幾個月的軍人生活,但是,我的最深切的想法是給女兵妹妹一個我的既有理想追求又懂兒女情長的大男人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