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教舞的美女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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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阿舉都應該謝上蒼:是老天把這令人驕傲的三個女人給了我們。她們三個比我們堅強多了。麗麗的堅強和果敢我是不會有絲毫懷疑的。但揚揚和阿芬這兩個嬌弱的女孩子的堅決我是沒有想到的。當時的豪言壯語是:開除就開除，大不了我們成立五人幫。

同志們，七十年代的四人幫的被消滅，那是出了一個英明領袖的。如果我們真的成了五人幫，説不定也會產生一個偉大人物。

揚揚後來在一次電話中想起了舊事，還甜地想起了那晚上的純真。她説:出了事以後，我爸跟塌了天一樣，專門找縣裏的女醫生檢查我的**膜。證明完好無損以後，他對於學校的干預馬上變了方向。

三女生都沒事，我和阿舉一人一個警告處分。我兩人當時很是悲觀了一陣子，以為無限美好的前程就此終結了，情緒異常低落。心裏當時想，本來照着我倆的正確發展方向，考上個全國一大學，將來棟樑了，不就是實現四化的功臣了嗎，那國家、社會的發展還不得我們指引着方向。

學校裏並沒有止女生進男生宿舍。那段子，她們仨女生，幾乎每天下了晚自習都到我和阿舉的鋪板上來。

麗麗鬼點子多，還帶了撲克，三個女人小範圍地在有限的時間段內鼓勵着我們倆個被學校的**制度打蔫了的男人。

那個告發我們的女生，被麗麗整理得很慘。我記不住她的名字了，當時覺得那女孩本質上是不壞的。她的後來的遠走他鄉，大概與麗麗沒完沒了的修理她有關係。節過後，那女孩就沒有再來上學，聽説是轉學了。她想要的那個男人當然與她無關。

第一次的修理，用麗麗的話説是神摧殘。那女孩愛着的男人好象是一個商店的什麼櫃枱負責人，長得還行吧。不過那年月，商店是叫做供銷社。八十年代中期，物質財富還不是極大豐富，人家供着你才能銷。要想點**的玩意兒，得有至鐵的關係才行。

參加飯局的是我們五人幫，加上那供銷社的男人和那女孩。所謂的揚揚跟她爭男人，就是緣於那男人的一句話:你們學校那揚揚長得真好看。那女孩可能是愛情唯一的極變態崇拜者，那麼一句很普通的話她就受不了。

飯局上，麗麗查顏觀。很快地搞清了她們三人的底牌。那男人雖然不承認喜歡揚揚，但他的眼神暴了一切。

戲當然得那男人主唱。麗麗迂迴曲折了以後，着那男人對着揚揚説，愛揚揚。又着他對那女孩説，不愛她，而且還加了四個字:一點也不。

那女孩受的打擊非常大。被殘酷的愛情事實打倒的人雖然很多，但是，我覺那女孩就那麼一次，已經使她徹底地放棄了對情的追尋。我沒有去查證，那女孩是不是已經被那男人了。只從後來聽麗麗説她到了深圳做了小姐看，她確實是被無情的情摧垮了。

事情並沒有結束。就在我們收拾書包，準備過快樂的寒假的時候，麗麗又發動了一次對那女孩的大庭廣眾的物質和神的雙重打壓。

事實證明，我們已經成了學生心目中的英雄。特別是我和阿舉，簡直就是那衝破**的最大無畏者。有些同學非常誇大地認為:在那艱苦卓絕的戰爭年代，有堵槍眼的黃繼光，有手託炸藥包的董存瑞，有在烈火中永生的邱少雲，而在奔向光明自由民主的八十年代就有出類拔萃的龍海市第一中學的兩位追風少年:阿鎮和阿舉。

改革的風的暖意在我和阿舉那差一點就被打掉的雄心裏飛揚起來。

在麗麗鼓動女學生集體對那女孩煎熬以前，我和阿舉還有一段奇豔的小曲。

我上學期間的第二任校長還是有一定開明度的。他嘗試着讓高一的兩個班進行公開誼舞的教習工作的嘗試。我和麗麗揚揚的班主任還是那位類人猿。他對這樣的行動是一千個一萬個抵制，在當時的他來講，是被校長批評過的，那校長因為沒有他年齡大，也拿他沒辦法。後來，這位班主任在89年那場學以後，因為有遠見卓識，被提拔到教委任了要職，走上了仕途。

高一（五）班那位女班主任，長得真是風花雪月。是容易讓男人起的那麼一種美態。我對女人的美一點也不想節省筆墨，可是又擔心沒有雪芹先生的鎮世巨筆，所以，只能贊上這麼一句兩句。

我倆聽説學校裏有公開的誼舞會，都沒來得及通知麗麗，立馬飛身到了用來跳舞的那間空教室裏。

雖然有點唐突，讓舞場裏緊張得學舞的小學妹們愣怔了那麼一會，但那漂亮的女班主任卻反映奇快地出了一個妙招，以一個非常優美的姿式邀我共舞，給學妹們做示範表演。

舞場裏舞起了兩對男女。我和漂亮的女班主任，阿舉和一個已經會舞的大膽的女生。

我對舞怡情的體驗不是很明顯。這麼一舞，確確實實地卻引起了身體的反應。所以，請談情的男人和女人們不要用跳舞來培養情。也許會有永世不變的翩翩君子能以舞養情，但是，我始終認為，舞場上那完全是男男女女的的引，離的燈光，曖昧的眼神，加上規矩和不規矩的身體接觸，給的都是的暗示。

那一場奇豔對我來説，只是滿足了一下虛榮心，並沒有發生篇外的**。那位好看的班主任，我的動中的夜，好幾次想象着與她歡着手，覺很舒服。而實際上手的想象中，越是沒有過的女人覺越好，大概是想象空間大吧。而阿舉跟阿芬卻鬧了好長時間，那個大膽前衞的小學妹勇敢地追求起阿舉來。阿舉本來想踏着兩隻船飄一段，但因為阿芬的情上的脆弱和對唯一要求的堅決，他很快地收了心。

我老覺揚揚有種怪異的功能，對於**的體察能力，她當時就已經知道了我和麗麗的私底下的活動。好幾次進未進的機會，她都是聽之任之的態度。我就是因為他的覺而猶豫了。我在問題上，很不會把握自己，雖然老是不停地罪己反醒，但往往決心沒有心大，屢悔屢犯。

結了婚又離了婚的揚揚，後來，在我們平靜地卻又**無限地了以後，躺在牀上，心情愉快地回聞那段逝去了的高中歲月，跟我説:我就是想那麼躺着，你搞我也好，不搞我也好，我就那麼躺着。你要我衣服，你就，怎麼地都行，但是，——當時，我抖不起主動拔你的心，不跟麗麗似的，是主動的想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