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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那年那時人好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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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舉目光遊移地看着我説:你説咱這個大學是不是完了?

我説:哪能呢,你得對自己有信心。

我們幾個的歡慶會因為阿舉就得推遲幾天,那時還沒謝師宴和狀元會一類的東西,頂多就是幾個要好的死黨湊在一起吃頓飯樂呵一下子,再到照相館裏照幾張照片啥的。再然後,找幾個好玩的地方轉轉,城裏的到農村轉轉,農村的到城裏轉轉。如果講普及,那時的我們的**的高中,談戀愛遠沒有普及起來,可能普通高中的學生們會好過一些,可以進進出出的比較方便。

那幾天過得很不是滋味,阿舉跟神經了似的,早晨吃完飯,跟那夜遊神似的,就粘乎上我了。沒辦法,我們只好幾個人一起打撲克。蘭蘭在我眼前話少,在我家裏可是最受歡的人。就是現在,只要她帶着小菲菲一到我家,那歡儀式比國與國的歡政要還隆重。我哥那農用汽車都開到四五十里路去等蘭蘭的車,那玩意兒有什麼用,人家自己有車,你們一大幫子的農村商人跟着瞎熱心,不就為了蘭蘭能給他們帶來國外生意嗎?太勢利眼了。

也是,我對商人一向是另一種低眼相看的。

蘭蘭的勤手勤腳是出了名的,在我母親以及她的佛家弟子眼裏,那是大雅大賢的人,據説有千年難遇的慧。如果不是因為我母親對於我的修佛的尚存的信心,還有蘭蘭的對我的無一句壞話的堅定,她的那些弟子們早就會因為我跟蘭蘭的離婚對我捏鼻涕了。

有蘭蘭在,我們就不用愁吃喝,再説,我家哪規模越來越大的超市,還有開了張的雖然算不上星級的酒店,但卻可以供鎮一級官員們招待上級領導的水準,使我們覺得,我們已經是離了社會主義初極階段的先富起來的人,而可以比較自如地跟資本主義國家過差不多的享樂生活了。

這些覺,當然都是我的一葉障目,不見主義。後來,聽蘭蘭從國外回來説,人家資本主義那才叫資本主義呢,所以説,小平同志提出的香港政策一百年不變是非常有遠見卓識的。

就這樣,我們這些學子們,在阿舉的整遊魂中,等來了他被新疆還是內蒙的什麼學校的錄取通知書。

慶功宴會就在我家的酒店裏舉行了。顯然,接到通知後有點打不起神的阿舉是受了阿芬的山盟海誓的鼓勵了,要不然,他不可能神采飛揚。

那天,也是小瑜要帶小馨幽回去的子,我回到學校才知道,小馨幽本就是不假外出。但是,以小瑜為首的決策層認為,這樣的事本就沒有讓我知道的必要,如果她們連這點事都擺不平,怎麼能叫走在時代前列的人。也好,省得我動用宋蘭的軍方勢力。

我們本來是打算喝得爛醉如泥的,雖然這與品學兼優的優秀學生的形象差距會很大,但是,當時的我們確實想這麼大醉一場,當幾年考大學的****的高中學生有多少令人難以想象的苦悶。

母親的用意是顯而易見的,也不知她是怎麼説服揚所和小瑜的,反正,那天,我的覺是她用了陰謀。喝醉了的我睡得什麼也不知道。結果那天一直爛睡的我的旁邊是温柔地服侍着我的蘭蘭。

我記得當時是有許多名女人名男人之格言的。。突然寫到腦袋疼了,一下子好象記不起來。只能先寫唱歌和小瑜走貓步。

經過宋蘭這位音樂先生的不倦教誨,我的男高音,很自然地與揚揚可以一較高下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好象那年特興西北風歌,其中最愛唱的是《黃土高坡》,那詞愣豪:我家住在黃土高坡(嗷——嗷——嗷,這是我特喜歡的嗷音)大風從坡上刮過不管是西北風,還是東南風(尾音是eng音,帶拐彎的那種)都是我的歌,我的歌我家住在黃土高坡頭從坡上走過照着我的窯曬着我的胳膊還有我的牛跟着我不管過去了多少歲月祖祖輩輩留下我留下我一望無際唱着歌還有身邊這條黃河(嗷——嗷——嗷嗷嗷,這個嗷音有始有終,我唱得如痴如醉,放鬆死了)接下來是個快版,我第一次對二重複的歌詞要了命的喜歡:我家住在黃土高坡四季風從坡上刮過不管是八百年還是一萬年都是我的歌,我的歌很少有歌詞能寫到我扯着嗓子玩命地唱,咱雖然不説自己寫的有多麼多麼地人至深,但其碼做到了真誠為文,不用假睜睜地騙看文的人,把自己寫的東西當成好得不得了的東西,再炒作,賺名氣,賺銀子。先説點氣話:寫文人雖然賺錢不易,但不能太奴了,得學會用兩條腿走路的人的姿式,不要總仰人鼻息地爬着走路。

——喜歡黃土高坡的詞有以下幾個原因:頭,喜歡的原因是,是作者用土話運用到了音樂裏,讓我等草到熱到骨頭裏的親切。窖,牛,這些字眼的毫無嬌飾地連接在黃土冽冽的大風歌詞裏,意境也有了,我怎能不喜歡呢。

當時,我記得小瑜那丫頭都快瘋了,完全是一幅演藝人的派頭,用那句話,特舞台。我家的那個卡拉ok廳,是見了大世面的麗麗和她的黑老公親自在深圳挑的傢伙式,錄相機,音箱一對,話筒若干,為什麼要若干,因為是新鮮事物,鎮上的土包子官員一開始讓唱歌都不唱,到喝了酒了想狼嚎了,就東倒西歪的搶話筒。麗麗沒辦法才那樣子的,就那樣其實也只兩個人有音,因為錄相機裏只兩個傳音的

據説,縣城裏的ok廳的套具與我家的極品還有一定距離。其實,我覺,是在瞎吹,當我拿出宋蘭那位對音樂要求相當高的真正的大貴家人説是五六百塊錢買的錄音機放出來的歌音一比,那才是有差距呢(我後來才知道那高級錄音機是宋蘭花三千多買的,怪不得當時那音特震呢)。所以,那天沒有現場錄音,我是憑嘴演唱的。連帶着揚揚唱《我熱戀的故鄉》時,也放棄了她慣常的文雅,改去了她的半氣音唱法,用上了我所説的底氣音,就小腹熱熱湧動的那覺,我當時給揚揚描述位置時,用了標準的物理測量表達法:臍下三寸。揚揚蘭質蕙心,位置非常好。

那晚上人都半瘋,阿芬、蘭蘭兩位將來的外國翻譯被小瑜拉着當起了模特,阿芬還受了小瑜的染,一口一個“我們時裝界,演藝界”什麼的。

學生時代還是有純真的,而且用那話説,叫朝氣蓬,昂揚向上。如今時代變了,大大們都興帶領骷髏兵、異級鬼神團在yy小説裏,在網遊裏搞yy,打怪打裝備,而我們那時能一塊跳個誼舞和唱個卡位ok,那都是了不得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