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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很生硬的主動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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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多少對對錯錯需要區分。人生要實現跨越式發展,靠着本份的勞動和你的所謂的對藝術的真誠的熱愛,一輩子也許只能得一點奮鬥的痛苦罷了。官場定律也好,藝術潛規則也好,都是社會發展的產物。不要希求你的弱小的抗爭會對社會改變什麼,只不過,在可能有也可能沒有的非主史冊上記上一個失敗者或者叫犧牲者的名字罷了。

設若你真的是為了藝術,非常虔誠地要把自己追求的東西,當成最重要的無法替代的聖品,那就不要顧慮其他。人本身並沒有太重要的器件需要用生命來捍衞,而有些東西卻要用一生去問個明白,那就是人所向望的一個純淨的和着理想追求實現以後的人生極致的殿堂。

上面的這兩段話是女兵妹妹在進入老頭子的房間以前想過的。女兵妹妹的哲學思維,已經遠遠地超過了她的同類了。

那老人家為了這一次光輝燦爛的獻身,設想了好多美妙的場景。但,從女兵妹妹進了門以後,一切的一切都不在那位老人家的掌控之中。

進了門,女兵妹妹連拖鞋也沒換,直接就開始衣服。她説,她當時一點也沒猶豫。她是要把一切虛偽的漫都隨着她的衣服的拋落全部除去。

誰也沒有想到,那晚上是女兵妹妹採取的主動。女兵妹妹並不是有意的使壞,要讓老人家個未完全進入的遺憾。

女兵妹妹自己全部完了以後,接着就給那個有點驚呆的老人家他那帶着香水的衣服。老人家哆嗦了,他竟然都忘記了邀請女兵妹妹到牀上。

女兵妹妹在進一步行動以前,問了老人家一句話:喜歡搞我嗎?

那老人家説了一句:喜歡。

但女兵妹妹搖搖頭説:這不夠,你應該説,我許聖才喜歡搞女人,特別喜歡搞女兵。

這位手中有權的藝術權威家,這時候的真心話説得最無奈。唉,在不想説實話的時候,對着最不想説實話的女人説實話,對他來説,這一句實話肯定會成為他將來的極痛苦的回憶。

骨瘦如柴的老人家碰上了一個專門練過防狼的技擊術的野蠻女兵。我不知道,一個嬌捷的女人抱着一個老骨頭的瘦弱的男人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場境,反正是,就這樣子,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到了牀上。

女兵妹妹不僅有動作,還有語言:快點硬啊,快點。

老男人越急越硬起不來,主要是女兵妹妹一連串的匪夷所思的實際動作的進行把老人家得不知所措。他成了被動者。

他想要親女兵妹妹,還沒親到,他的瘦弱就被身上的那個大膽勇猛的女兵壓住了,女兵那手還大膽地摸着了他的不爭氣的男

照實説,我覺得,這件事,女兵妹妹也太急了些。不過,她也是第一次,對男人該如何加力,她本就沒有什麼經驗可借鑑。只能以她的現場掌控和指揮來決定獻身的下一步了。

女兵妹妹的手可能起到了一定作用,老人家硬起來了。而且他的手急着要去觸及女兵妹妹那未經任何男人觸摸的椒

老人家被女兵妹妹抱住翻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式。女兵妹妹抓住那硬起來的東西,往她的兩腿處一送,就按住了瘦弱的老人家的股,幫他加力了。

這位有點值得同情的老人,就在女兵妹妹的大力壓擊下,極度興奮地在未進入以前掉了。

接下來女兵妹妹的動作更迅速了。用衞生紙擦乾了大腿上的,穿衣服時還説了一句很傷老人家的話:你怎麼這麼快就了,還要不要再搞一次?老人家只“我,我”了幾聲,就沒有下句了。

女兵妹妹又做了兩件事:一件是把錄了現場實況的帶子放了一遍給老人家聽。另一件是讓老人家哆嗦着手寫了某年某月某許聖才在某市某區某路某號的家裏把某某學院女兵某某某搞了。

聽女兵妹妹講了這個好有悲慼和無奈的故事以後,加上那天晚上的她的極美的對月亮的演唱,我真的把女兵妹妹當成了天上的朗照人間的明月這是一個多麼具有偉大獻身神的女啊!

她説,她為了那件事,準備了長時間,具備了一定的讓男人難受的本領。

我這才明白——怪不得,寒假時間她特別喜歡跟我討論男人的**問題。她跟我談那些的時候是以一種非常嚴肅的口吻,以科學家研究物質夸克層的專著神跟我討論的。我以對她的如揚揚般的高山仰止的尊重,盡我所知跟她談的時候,沒有一點想她的心。我覺得,一個男人一輩子有一個可以高山仰止的女人就夠了,如果有兩個就有點太奢侈了,老天就太睜眼了。

女兵妹妹先揚揚一步成了我的女人,我能説什麼呢。我不知道應該説什麼,這裏面的情的東西太複雜了,以我現在的對語言的展現和架控力,我本就説不清楚。我能做的就是讚美女兵妹妹那樣子的女人,象女兵妹妹那樣子可以稱為偉大聖潔的女人們,不僅給了男人們無窮想象的聊以在暗夜偷着淚的思念的愛情,還給了虛偽的男人們供以的美妙的快

宋蘭也是一個這樣的女人,雖然我對她有欺騙,但是,她願意為我做一切,她説,她即使輸得一塌糊塗,也要用一生做賭注,賭我的用真心愛她一次。

扯了這麼一段,其實只寫了寒假後,我第二個學期的,跟小馨幽和石莊女人的有限的,因為太寶貴了,所以採用的是中間播的辦法第二學期即將結束的時候,我的高中的愛戀和摯友以及未來的老婆帶着許多青的期許,早早地來了海軍學院陪我,我的福而又痛着的愛戀生活奼紫嫣紅地展開了。

暑假終於到了,揚揚、蘭蘭和麗麗高興地陪着我回家,女兵妹妹和宋蘭堅持到車站送我,可是蘭蘭早就叫來的一輛出租車盛不下五個女人和一個男人。最後,我們是坐了一輛無篷的三輪機動車,有點浩浩蕩蕩的離開了那座捂壓了我一年的海軍學院。

上火車的時候我拿了宋蘭給我的一個紙條,那個紙條裝在一個鑰匙環掛住的小圓筒裏,她怕我隨手扔了。我還接了女兵妹妹的一封信。

幾個女人都沒有説什麼。在火車啓動的時刻,我忍不住眼痠了,向女兵妹妹和宋蘭長時間地揮着手相見時難別亦難,我這樣一個天生氓的人,也有點傷這樣子的跟女人們的離別好在暑假過後,很快便會和她們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