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成功地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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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想起來,那是阿美姐仿照書裏的情節對我的一次成功的勾引。我當時別的沒明白,卻知道晚上對我以後的生活的重要。
夏天就是好,人們可以到外面,或是在自家院子裏納涼。有蚊子也不要緊,到山上一些驅蚊草點上,那帶着香味的燃着的草香,有點催的味道。
阿美姐我的那晚上的前半夜我是在牆上度過的。家裏人照例是坐在院子裏,聊那些來來去去的子,阿美姐的爹算是書香門第,聽説是上過早年的學堂,在村裏文化,他的最得意的文化是歪評三國,我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如果他當時能跟現在電視上那位學者那樣子深入淺出的講,沒準我現在也成了三國學的研究者了。
好心焦呀,盼着大人趕緊都回去睡覺,我好跟阿美姐找樂子。時間過得太慢了,我差不多成了一個不安份的猴子了,從東牆到西牆,不停地轉來轉去,有時候還爬到樹上摘一個出了殼的知了猴的殼恨恨地捏碎。
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最緊要的是阿美姐那張開的腿雙,那是為我張開的。如果那時候文明再發展一點,阿美姐不穿長褲,知道穿裙子的話就好了,那樣可以直接看到阿美姐的下體。
終於等到大人們都進屋睡覺了。我的心開始蹦跳起來,阿美姐的腿時高時低的,我恨不得一下從牆上跳下去撲到她身上。
終於阿美姐起來上了一趟廁所,出來以後,回頭看了看我,就進了她的屋。
我好緊張。我的緊張是怕會錯了意,下到阿美姐家院子裏還瞎轉悠了一氣。終於鼓足所有的勇氣,進了小門。阿美姐的屋沒關門,一進去就看到阿美姐在外間的牀上躺好了。阿美姐那個牀,不好是我們村的第一張牀,很寬很長,是竹製的。
阿美姐上身的**就那麼着,這是她回屋以後掉的。那下身的長褲也了,但卻仍然穿一條緊身的內褲。
憑我當時的經驗知道,阿美姐肯定跟別的人搞過,也可能是那種沒進入的搞,用大腿夾着過幹。
我壓住了盼望已久的**,那麼團團熱乎乎的温軟東西,我至今還非常懷念(姐妹們,哥弟們,先不要砸我的磚,因為我想起了阿美姐,真想她了。她是一個大齡的姑娘,村裏人老打擊她,説她嫁不出去。我看是有些人不到人家而説風涼話)撲到高高大大的阿美姐身上的我,還沒學會吃的動作,只是習慣地晃悠起來,雖然明知道沒有進入,但我還是很努力地擠壓阿美姐。我特別注意着阿美姐下身的變化。因為我是光着身子的,一旦那濕濕的**出現,我就要實現真正地入。
女人都習慣於在男人進入前嬌羞地阻擋一下。如果要叫我形容,那我就得用志摩老師那柔柔伊伊的句子:最是那一低頭的下,便暈倒男人無數。
阿美姐的急是我沒想到的,我剛給她下那唯一的布絲,她就把我的傢伙進了她的渴裏。那種晃動是發自內心的,沒有做作。直到現在我跟女人做,都希望身下的女人能跟阿美一樣,那股轉悠得有點叫人蕩氣迴腸。能到這種境界,真是千人難遇。不是物質引的,不是社會地位差別間的有別種用心的假假,是真真的需要的。
我的動作沒有什麼可值得描寫之處,就會股上下起落,本就不懂幾淺幾深,更不會在關鍵時候故意地慢或者突然地快。打個比方説,就象後來看到的少女之心的那位表哥,只懂直上直下地衝撞。
雖然僅就是這麼一個動作,但在當時的我來講,已經是興奮得不行了。那是發生在表姐離開我有小半年的時間吧。你想想,剛剛享受了不到幾個月的入的我,一下子失去了貧困物質生活與枯燥學習生活所唯一能替代的樂生活,痛苦可想而知。阿美姐一下子又把所需要的都給了我。她也因為她的需要,把我引到了她豐滿健美的**上,我的痛苦一下子化成了瘋狂樂的力量。
一種全身的顫慄在全身蔓延,那種快直衝腦門,當時的動的我,不知道女人還有什麼**。只覺得阿美姐似乎動作慢了,只那麼躺在哪裏了。而我卻似乎是在戰鬥中打衝鋒的戰士一樣,動作野蠻得不行,好象要找到阿美姐納我的盡頭,成了鑽的機器。
幾乎要暈眩的覺就這麼一下子湧了上來,我的童噴了。
周圍安靜了,阿美姐可能是體力消耗得過大,只懂用胳脯緊緊地摟着我。
後來,阿美姐告訴我,她那次特別高興。説是沒想到我會**,一起初還以為我是光耍杆子不會噴水的空壺呢。
人小鬼大的我由於那本《古代奇案選》的指引,擔心地問阿美姐,萬一要生出小孩子來怎麼辦?阿美姐説沒事。我哪裏知道,書香門第的阿美姐家裏有避孕藥。我想了一下,十當時的年代應該是在八十年代中期了,我記得我跟阿美姐了以後,沒有多長時間,村裏就有了第一台電視。我到現在還謝電視。因為就是那麼一種七八十人圍着一個電視或站或坐地看新聞或者動物世界,讓我又嚐到了小豔嫂嫂給我帶來的新的刺。
懂得了女人的**的美妙以後,我開始觀察班上女同學的了,而我的同桌正好是一個青發育了的女孩,而且他還早戀了。不過,那時的山村中學沒這這一説,只會説誰跟誰是一對。
我的女同桌長得不是很漂亮,但很女人,就是股圓的那種。她好象叫周雅梅,還是周馨梅的,反正是美的一個名字。
她的**和大腿,還有下面的那私密小花園,都是她給我引過去的。這是在課堂上,我得到的非學習帶來的巨大快樂。
周什麼梅是我記憶中印象最深的了,我還記得與她談早戀愛的那個小男生。他們倆在我所在的學校裏算是最大膽出鏡的了,公然下了課坐到一起拉手,這在當時已經是了不得的事了。比較好笑的是,有一次下課她急匆匆往裏走,我急匆匆往外走,兩個人一下碰到了一起,而且是上下幾乎全貼在了一起,最令我覺異樣的是她濕濕的小嘴,那麼緊張的貼住,那覺是我至今對親嘴特別喜好的原始觸動。按照現在的標準算這應該是初吻,意外的初吻。我是一個應付意外突發事件特別在行的人,我跟她的嘴就要離開的時候,我還特意又攔回一次,多堅持了一會兒。哈哈,真是老天助我,我記得那次親嘴的新鮮刺沒多久,班裏就重新排了一次座位。我的初二的班主任老師好象就是村裏書記家跟我狂懷過的四姐姐的大姐,她是不是有意這麼安排,我不盡然。反正有一段時間,她把我一個人放在一個邊角的位置,教唱完一首歌,她就坐到我座位上,問我一些很無所謂的事這是我跟周馨梅在課堂上悄悄戲了一段時間以後的事。
我和周馨梅發生事是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的鉛筆滾到了她那一邊,拿手去撿時,一下子碰到了她的**。不知為什麼,她就好動地很及時地,裝作無意地,用兩個軟乎乎的團把我的手擠到了課桌邊上。
她要我,我當然要配合,我把大腿支過去,她早就把大腿舉起來等着我,放到我的大腿上面,然後別在我中間的那部分就蹭到我的大腿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