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比花痴還花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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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人們折磨得象麻桿一樣的男人們出來以後,仍然象蒼蠅一樣地圍着自己喜歡的女人轉。有好多男人,着口水站在台階下仰着臉,比花痴還花痴地看着女王。
沒有男人看我——我並不在乎他們的態度,伸手摸了一下女王的大波,引動得男人們發出嗡嗡聲之後,我大喝了一聲:“停!”然後又道:“有誰想看我和女王史無前例地做運動做到天黑的,趕緊發揮你們的聰明才智,利用**島上的植物,做一件最讓女王滿意也讓我這個**之神也滿意的衣服,我會跟你們的最最美麗最最高雅的女王開始運動,可愛的男人們快去忙吧。”我又補充道:“如果有女人願意參與,你們也可以做,我要和女王在眾多的作品中選出一件最好地。”女人們聽到我的話,毫無反應,但是圍在台階下的男人們就不一樣了,立即四散開了,到各處蒐集材料,準備做最好的女王盛裝了。
我看了看方山上空的那個大鐘,時間是上午10點。估計兩個小時以後,就會有男人來獻他們的作品了。
女王對我道:“為什麼要穿上衣服做呢。”我道:“一個真正的會騷會的女人,通常都是穿着衣服的,當然,有許多女人,經過一定的磨練,也可以從光會衣服慢慢地學會穿衣服——因為女人也是智慧生物。”
“啊呀,你好壞!”女王説了句港式的很嗲的話。
這是一句不同凡響的話,一個女人願意跟男人撒嬌了——那説明她的手裏就有了**以外的東西——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可以靠**活一輩子,也可以不靠**活一輩子。
我看了看灰的天,突然發現**島的白天沒有太陽——這兒難道是另外的空間——管他是什麼空間呢,既然做了**之神,就完完整整的把自己的那套突然想到的遊戲進行到底。
我轉着頭四下裏看着,嘴裏説道:“親愛的女王,在咱們等待運動的時間裏,做點什麼好呢?”
“做點什麼好呢?”女王好怪的口氣。
“我教大家唱一首歌怎麼樣?愛學不學,反正你們都是無所事事的人。”我的腦意識這時想起了揚揚和蕤蕤。
我想起了揚揚給我唱的那首《鞦韆》,我想起了《鞦韆》的歌,我的心就痛,非常痛。有傷痛的人才是活得真實的人。首發**島上的女人因為追求真實的墮落,反倒是失去了真實的一個普通人的生活——沒有人會關注一個普通的人的傷痛,但是,有時候普通人的傷痛,會是一種處在**之中的人們的的幸福——**中的女人,也包括男人,找不到真實的傷痛。
此時,我不去想別的人,我只想我自己。我並不想去表演什麼,或是懷有讓女人們心動的目的,我只關心我的傷痛。
我因為得不到,而傷痛。
我在傷痛中閉上眼睛的時候,反而看到了**島上的太陽,我看到了坐在太陽上的揚揚,揚揚在向**島上的女人招手。揚揚的旁邊是小馨幽。
揚揚和小馨幽都穿着很普通的衣服,棉線的,沒有工細做的布衣服。
揚揚離開了太陽一點點,然後説:“我慢慢唱一首歌,你們慢慢聽,如果誰學會了,我就給你們一件衣服,你們覺得穿衣服很醜嗎?”有一個女人大聲地道:“不,我要穿衣服,我要學你唱的歌,你的聲音太人了,我懷疑你就是**之神最愛的女人——”女人們從懶散的半躺中,都紛紛地坐了起來,她們都有了穿上衣服的衝動。
揚揚的歌聲響了起來,她輕輕地搖着太陽旁邊的鞦韆,小馨幽坐在上面,甜甜地笑着。
樹上有個童話它搖呀搖樹上有段記憶它飄呀飄樹上有個鞦韆正睡午覺樹上有個知了在叫呀叫讓我為你輕輕地唱首歌讓你為我再把這鞦韆搖雖然往事已經是那樣縹緲那片陽光依然在蹦蹦跳跳盡情地搖盡情地笑鞦韆上的歲月在擁抱盡情地搖盡情地笑鞦韆上的夏在燃燒讓我為你輕輕地唱首歌讓你為我再把這鞦韆搖雖然往事已經是那樣縹緲那片陽光依然在蹦蹦跳跳盡情地搖盡情地笑鞦韆上的歲月在擁抱盡情地搖盡情地笑鞦韆上的夏在燃燒盡情地搖盡情地笑鞦韆上的歲月在擁抱盡情地搖盡情地笑鞦韆上的夏在燃燒搖呀搖,搖呀搖盡情地搖盡情地笑搖呀搖,搖呀搖盡情地搖盡情地笑我看到了另一邊的蕤蕤坐在月亮上——是月牙兒,我最喜歡月牙兒。月牙兒的周圍是數不盡的星星。星星的包圍中是宋蘭在撫着一件古怪的樂器。
那樂器象琴,又象是排簫。
我知道,這是宋蘭的《想你的時候》的響樂,宋蘭破天荒地用免費的音樂,用一首被人傳唱很久的情歌——那個叫千百惠唱紅的——想你的時候做為開始,用一件簡單的樂器表演響樂。
蕤蕤坐在月牙兒上,輕輕地哼着:當我想你的時候,我的心在顫抖當我想你的時候,淚水也悄悄的滑落當我想你的時候,才知道寂寞是什麼當我想你的時候,誰聽我訴説,我也曾醉過也為你哭過,愛情如此地折磨,究竟是為什麼漫漫的長夜,我串起你的承諾,你要我如何接受,就這樣離開我我聽到了兩邊響起的音樂和歌聲我看到了雪山,我看到了一段在天空中演驛的一段雪山的影像——我被熊擊了一掌,滿臉鮮血地躺在了地上,旁邊是我救下的人,他們已經沒有知覺了!
我看到了古蘭卡卡和若若,她們都成了雪人,被凍僵了的雪人。
我看到了我用一個男人的雄猛,讓她們獲得了生命的快樂。
——沒有人覺到響在天空中的聲音是雜亂的,或者是刺耳的——女人們自動地分開了,她們有的人聽到了揚揚的童話版的歌聲,有的人在聽蕤蕤的哼唱。
一種來自悠遠的樂音,一波一波地象海中的一樣地湧動着。
音樂是湧動的,我第一次覺到湧動的音樂在心底裏的撞擊。
也許這應該是生命的音樂,與**有關,或許也與**無關。
有一個非常聰明的女人學會了揚揚的童話版鞦韆——她好自豪地穿上了揚揚給她的們紅肚兜——非常有成就,學會一首歌,就可以穿上一件衣服,就可以與眾不同找到快樂原來就這麼簡單。
沒學會的女人們不服氣了,開始用心地學揚揚的童話歌曲。
另一邊,聽着蕤蕤的哼唱,聽着宋蘭湧動音樂的女人中,有一個人淚了,她這一淚,引動得其他女人也同身受。
我記得我好象説過一句話:一個人,總會有傷痛,每一個都不該忘記傷痛,一個人,是這樣,一個民族也是這樣。一個人,忘了傷痛,可能會無聲無息地死掉,沒有人理會,而一個民族因為忘了傷痛,毀滅了——那這個民族的每一個人都是無恥的和不可救藥的。
**島的女人的這一半的女人想起了她們忘記了傷痛,她們要求女王,她自動地退出一對一地拼殺,要求回到自己的家。
這些女人跪在了我面前,請我也唱一首歌。
我説:“我不會唱。”坐在月牙兒上的蕤蕤,圍在星星中間的宋蘭異口同聲地道:“他唱歌很好聽!你們一定要讓他唱!”於是,我就唱,我唱的是一首關於武則天的新的通俗歌,很蒼涼很空曠,我非常喜歡,經常在一個人的時候,靜靜地聽有時候會聽一夜。
第一批的要回家的女人上船的時候,我很親切地吻了她們一下。有的女人被我一吻竟顫抖了,又着淚回吻了我一下。
我知道,這一吻與**無關,她是用這樣一種方式,叫我知道,她學會了傷痛。
真正的悟了的傷痛,就象有的人意識到人其實並不僅僅是為了做人,而倍加珍惜地去參悟他們想參觀的東西的時候,他就會特別傷痛。
當然,也會特別恩——傷痛的彼岸是恩。
真正學會了傷痛的人,才會領悟彼岸的恩人都有自己看不見的埋在心底裏的傷痛和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