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處處皆淫心中無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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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開的芳谷閃着層層的粉紅的蕊瓣,熱熱的舌尖觸碰着了,兩處顫慄傳遍了我的全身。若若搖得更猛了,手忍不住拉住我的臂,要我去撫摸她的意的玉峯。
我這樣手撫嘴的,把若若引得得意湧動,一股子燙熱急了出來,就在她立不住身子,要軟下來時,我解了下了褲子,平坐到地上,着我的硬物,讓若若坐了下來。
若若回過頭,對住我的嘴猛。她真是有點得大發了,第一波的小**,幾乎這麼沒有間隙地就過去了。跟她做了好幾次了,這還是第一次兩個人一對一地來。好痴的若若喲。她這麼急着跟我上船,到現在還沒給家裏打電話呢。
她的手機響了她都不知道去接。我推了她一下,她不情願地嘟囔了一句:誰這麼討厭!一邊搖着股,一隻手還捏着我的小頭,用手指彈着我的,摁開了手機。
是她老媽的電話,若若不好意思地衝我吐了吐舌頭,拿着手機跟她老媽説:媽,我在船上呢,我是急事,來不及跟你説?
聽她唔唔啊啊地又説:行,看情況吧,不一定能回來。通着電話,她也沒閒着,閃着媚眼,叭哧叭哧地套着股。
等她關了電話,我跟她説:哪有你這樣的閨女,跟老媽通電話,也沒忘了幹營生,你可知道是老媽生了你的。
若若回正了身子,急急地套了幾十下,説:老媽給了我這麼好的身子,所以我得好好地用,不能費哦。她淘氣地速低了身子,用小嘴銜了我一個頭,用牙齒輕咬了一下,又説:誰讓人家離不開你呢,媽説,我弟弟明天相親,讓我回去幫着看看。老公,你説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相親。
我把她的兩吊帶解了下來,摩玩着她的一對**,説:相親是一門很大的學問,是咱漢民族的傳統子,以後啊,肯定會出現集體相親的形式,雖然與傳統意義上的相親有了較大不同,但是,這比私下裏兩個人搞來搞去要安全一些,要是打算居家過子,相親還是有意義的。比如,小范師傅還在父母的授意下回老家相過親呢。
真的!若若一聽又來勁了,把身子後仰了,手撫在船板上,調整了一下姿勢,指揮我:快!邊幹邊説,小范師傅怎麼個相法了呢。首發我不緊不慢地進進出出着若若的密谷,一隻手了她的,説:農村老家裏的人楞實誠,不知道小范師傅得了佛家氣功的真傳了,光知道她在外面掙了點錢,覺得家裏沒個男人,就想招個養老女婿,反正他們也知道小范師傅沒什麼高深文化,最後還得落葉歸,就三里五村的翻騰那些上好的沒訂親的小夥子。還真讓他們給找了一個。那小夥子是個種水果好手,到東港賣過水果,可能見過小范師傅,一聽女方提親,滿口答應了。
那小范師傅回去相親了沒有?若若哼哼着問我。
同意了啊。她爹媽騙她呢,説是姥姥重病,打電報催她。回去了也就相上了,她也同意了處對象。
她真的同意了啊?
恩哪?小范師傅還多住了幾天,連親都訂了。
啊呀,訂親了,男女就要在一塊兒睡覺了。若若還真上心了,把**都忘了,昂着頭,想了一會兒,忽然嘻嘻笑着,捧着我的臉問:那你心疼了沒有,小范師傅跟她那老家的青年睡覺了沒有?你問過小范師傅,她是真同意了呢,還是為了讓父母高興?
若若的問號還真多呢,我沒法回答,咕哧咕哧用動阻止她繼續發問。若若呼哧呼哧地配合着我套了一陣,還是忍不住,又説:老公,你跟我説,她到底跟那男青年睡過覺沒有?
我不知道呢,真的不知道,這些話都是麗麗告訴我的。我也沒細問。我想問來着,可是又不好意思問。
若若很來勁,跟我要了麗麗的電話號碼,給麗麗打開了電話。打了半天也沒打通。可能是船在海上航行得遠了,基站收不到信號了。剛有手機那年月,陸上通電話也有死角,更不用説在海上了。
我給若若把電話收了,放到我身後。抱緊她,猛頂了幾下,問她:你幹嗎那麼關心睡不睡覺的事。
我們女人的事,你不明白的。要是一個女人真上了一個男人,不用你説,她也會只把身體留給這個男人,不許別的男人碰。我從那天遇上了你,別的男人握了我的手我都到彆扭,更不用説讓男人碰我的身體了,你把那些走私貨趕快處理掉,然後快點回葫蘆市,我還等着跟你成親呢,真的,老公。若若摟了我的,特別動情地跟我説。
看她那樣子,還真上心小范師傅跟她的對象睡沒睡覺的事,仰着個頭,若有所思地説:小范師傅是怎麼想的呢,我覺她肯定沒跟他那可憐的對象睡覺。她不象是一個愛跟男人睡覺的女人。
一聲有意識地咳嗽聲,從船廊的另一邊傳了過來。我有點慌了,聽到小范師傅的聲音,不知怎麼的心虛的要命,跟做錯了事的孩子似的,手足無措之際,趕緊用風衣擋着了我和若若的合部位。
若若急慌慌地説:壞了,小范師傅直接走過來了,怎麼辦?
我能怎麼辦?起來不是,不起來也不是,讓她看到我和若若就這麼在通廊裏搞更不是?
小范師傅兩臂抱在前,一點也沒在意我和若若的不自在。她眼睛看着艙外,好長時間沒説話。
我只能和若若互相眨眼睛,無可奈何地吐舌頭。小范師傅突然來了一句:你們繼續。黃鎮,你試着入定,把意念集中在你的手上,可以隨便摸若若的身體,注意引氣若無,不要強求。
師傅的話我很聽的。我壓下了好多的綺念,努力使自己入定。雜念在不斷地飄移,特別是若若那一對好奇的眼睛和她下體的熱,讓我費了好大勁,才漸漸地到了內省的狀態。
內氣積聚地強了,老是習慣往下身遊走。若若跟我的第一次就是在這樣的狀態下,在沒有**的情況下就**了,一下子把她住了。
小范師傅的意思是意念要全集中在手上。照我的意思,那就是眼耳口鼻的都能自如地調動內息,才是一個比較高的境界,這麼説,內氣的攻擊也就大了,而不是僅僅用來催愛。小范師傅真是高人噢,那麼小的年紀就識了內家勁氣的奧妙。
理論通了是通了,可實做起來,還是費了不少勁。好幾次強壓內氣入臂,差點得我噴血。
對,引氣若無。就在我着導氣越來越順的時候,若若**地喊開了:哼——老公——空了——嗯——啊——掉了——老公——不——我要。
聽若若這聲,是亂了。難不成我的手成了手,有了大魔力?
得此鼓勵,我的意念引導就更加自如了,兩隻手被我想象成了兩隻大桶,要不停地從若若身上取那湧動的水若若的密谷愈加燙熱,真的要急外湧了。
這一次引氣若無的意念引導,覺好特別,與在雪谷跟宋蘭和古蘭卡卡的覺不一樣。雪谷的放是完全沒有了控制,任由狂湧的意順着自己的無節制翻湧,整個人是犯了瞪的。
而現在我的一雙桶狀的手,撫到若若那裏,就會惹起她的那個部位的顫慄。我的手移到她密谷處,在她的肚腹和密谷、大腿上轉了幾圈。若若被顫得身子側仰起伏,象要着我的手做那魔術的空中飄移。
我的意念飄得很遠,對若若的那豔的身體,竟能視而不見了。雖然眼睛不是睜的,可若若的妙體在我心裏卻呈得很清晰。
至極處竟是處處皆而心中無。我的天,小范師傅真是高人呢。
聽視着若若極地嬌呼一聲塌下身子,我停了動。兩手合於肚腹,不由自主地跟着小范師傅的意引,做了一個佛手印。外界的一切我都聽不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睜開了眼睛。通體舒泰,周圍的空氣那麼清融輕舒,暖洋洋地就想漫在空氣裏空身遊走。
我看了看,我已經不是在船廊上了,而是坐到了小范師傅休息的艙間裏。我疑惑地看了看正佛坐的小范師傅。
小范師傅雙眼微閉,啓開玉,輕聲説:你的若若睡得很舒服,現在,你把衣服全下來。還用你剛才對若若的法子,在我身上施壞。
我聽了小范師傅的話,一時竟不知要幹什麼好。小范師傅對於我是一座聖像,我並不是要去侵佔她,可是卻特別地想與她的心融在一起,特別地想知道她是怎麼樣對待我這樣得無法再的人。
呀,怎麼不敢了,你的女人們封了你一個王的雅號,你還有什麼不敢呢?
小范師傅這麼一説,立時把我的禪靜狀態打破了。心裏邊沒法保持平靜,心思開始亂了。小范師傅是在有意勾引我呢。這麼説,小范師傅肯定是私下裏偷偷想我了,她沒法壓抑住,就要用這個法子來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