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讓你胡搞累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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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妹覺情況有異,但她已經顧不上了,嘴裏的小黃鸝聲也變了,一點也不壓抑地成了清麗的女高音練聲了:啊——唔——啊——唔——噢。
尹教練回過身,趴在我耳邊説:幹吧,一點兒也不用憐香惜玉。
她自己也氣得不行了,壞壞地要往我嘴裏那白器。我搖了搖頭,她趕緊從身上解了下來,挪了幾步,把她的密谷頂住了我的嘴。
真是好體力呢。尹教練身體後仰,手腳撐地,勁健的身子做了個鐵板橋,竟還有餘力推送她的嬌。我覺得,今天的這一幕,肯定在她和小師妹的策劃中了,因為尹教練的一招一式都顯得那麼訓練有素。她們為這,肯定沒少演練。
我的下身的硬物在小師妹的熱的香谷裏,嘴裏邊含了尹教練的密,心裏邊不住地慨,兩行熱淚竟不自主地了下來。
以小師妹這麼一個未經事的**,以尹教練這樣一個頗具知名度的武術教練,就為了接近我這麼一個人,放下了一切女人的嬌羞和矜持,因為害怕她們的身子不夠細,害怕她們的容顏不是特別出眾,為了給我一個新鮮刺的做愛場面,苦心經營了這麼一個奇特的做愛式子,就為了能給我一個不能抹滅的愛的記憶——雖然我知道小師妹的**膜早在劈叉飛身中撕裂了**膜——但我知道,我是第一個進入她身體的男人。
我嘴裏喃喃着:尹教練,宗師妹,我記住了,我愛你們。尹教練聽到了我的哭音,趕緊撲過來,看到我的眼淚,她摟了我,説:黃鎮,你是個好人。別想那麼多,宗響早就喜歡你了,她願意把身子給你。好了,我們倆都心甘情願讓你幹。快給宗響高吧,她還等着呢。
吻住尹教練的嘴,我又很聽説的快速地在小師妹的道里**起來。小師妹很興奮,整張臉都紅了,頭挨在枕頭上,側起了肩,不停地晃動起伏着。
尹教練和我的一對舌兒忘情地糾纏在了一起,我捧着她的臉,長吐着氣,把一腔憐惜和疼愛都進了她的嘴裏。
下身的硬物在小師妹的柔腔密谷裏不停地翻轉,她那緊的壁暖暖地纏夾着我,那深處的翕動,合了我快意連連的遞送,翻雲捲風起雲湧。
我們這早有的默契,倒教我倆成了喜遊的魚兒,遊遊轉轉地在龍宮福裏探秘。
剛才那樣式還要不要來。尹教練問我。我點了點頭。
她先在小師妹的兩腿旁支了身體,身子慢慢後仰,兩手支住了,把嬌抬得略高了些,身子前後平平地移着,就象是一艘在微波中盪漾的小船。小師妹突然兩隻手環了上來,握住了尹教練的豐,十手指跟做握力器似的,一抓一放的,把尹教練的一對玉峯,抓得不住彈動。
我輕輕地把嘴放在了尹教練的芳草林裏,用舌尖和上挾着她的一密往上拉。她的香縫略開了些,幾重瓣疊次張着,裏面的那層,潤了幾滴,閃閃爍爍地。我的舌尖探了進去,觸着了道的入口,刮了幾下。
教練的身子盪漾得幅度更大了些。聲也毫不阻滯地發了出來:黃鎮——哼——快點——我們——都是你的——搞吧——哼——好舒服。
下面的小師妹,也支起了腿,頂起了美,使勁往盡處頂送,也抑抑揚揚發出了聲:好鎮哥,你得——哼——好舒服——愛死你了——嗯——我還要。她這麼聲二重奏的,還沒忘了抓捏尹教練的**。
這樣的推波助,讓我們都忘了時間。小師妹過一以後,只略停了幾分鐘,就翻轉了身子,象勤快趕腳的驢兒一樣,把尹教練馱在了她的背上。着我把套子除了,讓我一會兒她的谷,一會兒再尹教練的芳。
她真的就這麼在並起來的兩張雙人牀上馱着仰躺的尹教練爬着。還學着那趕車人的聲調:得兒——架,時快時慢地爬着,引着我忙不迭地摸探。尹教練的兩腿大開着,為了調得我高興,還使勁用腳蹬着,好頑皮的樣子。
玩得久了,又換成了尹教在地下爬,小師妹仰在她身上。小師妹高興得童心無忌地拍尹教練的股,向我眨着眼喊:師傅,快蹄兒,後面的小公驢兒要騎你了。我上去,先在小師妹的密道里攪纏得她直氣,然後又咕唧唧地在尹教練的谷裏翻並倒海,尹教練被我得往前爬幾步,往後頂一頂。
這麼大搞大頂得,三個人都好放鬆,放下了一切顧忌,我分別在尹教練和小師妹的身體裏噴了一次。四仰八叉地一腿搭在尹教練的肚子上,一腿讓小師妹壓着,手不知放在誰的上,呼呼地大睡了。
我醒過來的時候,先看見了一個白股。往兩邊看看,可愛的累極了的師徒倆還都睡得很香甜。我用腳踢了汪琳的股一下:幹什麼呢,好好地覺不睡,又折騰。
汪琳見我醒了,馬上抬了股下了牀,拿起牀邊的衣服往我手裏遞。她説:快穿衣服,宋蘭姐找你有急事呢,她們早來了,喊你好幾次喊不醒,嘿嘿,這個法兒管用。
不知是不是尹教練和小師妹的教化,這汪琳真比以前懂事多了,還知道侍候男人穿衣服了。
穿上衣服,走出來,我站在走廊上喊:黃鎮在此,各位有事説事,沒事閃人睡覺了,困呢。
困你個大弔頭,半夜溜出來胡搞,那熊動靜隔三十里地都能聽見,散架子了吧。累死你。若若着嗓子説着話,甜沒索地個臉從尹教練的房間,揹着手晃了出來,就象跟我是老夫老一樣了。宋蘭也出來了,還提了一包東西,緊着催:別打情罵俏了,先讓鬼去見見那倆人,商量一下行不行?她扭頭問我:衣服穿好了沒有?
我促狹地向她眨巴了一下眼睛,説:夫人,穿好了。
走人。她風風火火地在前頭帶路,若若挽着我胳膊也緊隨其後。我臨出門時看見汪琳正巴巴地向我揮手告別呢。
什麼事?慌里慌張的,得跟要下蛋的雞似的。坐到車上,我問身邊的若若。
若若説:見美女。給你個王選了倆個美女,陪你爬雪山,過草地。
見我喜上眉梢的樣子,若若衝坐在前面的宋蘭喊:大婆,你看看,咱男人喜得個吃碗看盆的氓樣,你也不管管。
宋蘭説:你個二婆還怕她騷不夠似的,巴巴地往他嘴裏送,我能管得了。
我使大勁咳了兩聲,提請她們注意場合。不咳還好,一咳,若若更張揚,伸出手掏進我的襠裏摸了幾下,警告我説:一會兒見了美女,得始終保持這個狀態。
進了酒店,坐在房間裏等了一會兒,聽到敲門聲,我起身開開了門,見到兩位身高跟男人一樣的女人站在門外,臉上特滄桑,跟整天在叢林裏獵獸的非洲野人一樣,如果不是前鼓鼓的,哪會想到她們是女人,更不用説與美女沾邊了。
若若跟個怪鬼似的,湊在我耳邊説:怎麼樣?夠味吧。美不?
我掐了一下她的股,説:去死!
宋蘭領着她們倆進了隔壁。若若趴在我的肩上説:不是有意的,沒想到她們倆從那什麼大峽谷回來就成這樣了。你要是覺得不合眼緣咱再換,反正咱中國有的是人。
我説:我倒覺得合適,本來我想要是去的話,有倆男人幫着我,會好很多。你以為到了雪山和鬼林鬼谷還能一邊着一邊觀景賞物哇。那是要要命的,你的這兩位朋友才是真的探求生命奇蹟的人呢。
滾你的吧。説得怪好聽,你到時候可不興對她們不理不睬的。蘭姐説,你這人可挑了,還喜歡怪味的。
若若這麼説,倒叫我覺得有些不自在。我哪有挑女人哇。我這麼一草的人,小時候跟表姐、小豔嫂,再小的時候,小芳、小蓮她們完全是隨遇而安,遇上了就抓緊搞,沒有選擇的,只不過,最近因為走私,這前前後後的,女人才多了,再説了,我哪有選啊。唯一的一次選,就是石莊的那不講衞生的妯娌倆,我落荒而逃,就那一次挑了。
我用頭頂着若若的腦袋説:二婆,我什麼時候挑了?若若兩手捏着我的臉,皺着鼻子説:那怎麼人家達曦給你打了幾次電話,你老是陰陰沉沉地説,無可奉告。你沒見,就那一個矮一點的,瘦一點的,就她,恨不得咬你兩口那樣子,一會兒你得多説幾句甜言密語,比如,害怕港記了,學校不讓採訪了,怕宋蘭生氣了什麼的哄哄她。若若把我的頭扳得離她遠了一點,兩眼直盯着我,問:黃鎮,你覺得達曦還漂亮吧。
了半天,若若這個陰謀家,早就盯上這事兒了。還跟我撒謊,説是香港的一家電視台,這一想,我覺得剛才見得那一個稍矮一點的達曦跟那天把我堵在石莊女人房子外面的那個記者有點象。那天,她的臉白淨的,人漂亮的,給人很利的覺。
我説:漂亮是漂亮,可人家一看就是一滿腔正義的記者,本就不是你説的那樣,喜歡跟男人搞那樣的。
你才錯了呢,那丫頭在牀上才瘋呢。只要你不嫌,保證能得你舒舒坦坦的。
你還是不是女人哇,怎麼起着勁騸動男人搞女人。你這樣子可不好,你這要是去了北京,那不得得北京血雨腥風的,好多女人會因為你過着暗無天的生活。
我剛説完,嘴巴就被若若揪住了,兩眼惡狠狠地,真要吃了我一樣。
臭黃鎮,人家都打算為你當烈女了,你這樣説人家。昨晚上被你搞得魂都系在你身上了,醒過來沒看見你,都掉眼淚了,惹得蘭姐笑話我。人家現在什麼也不管了,管他媽北京不北京了,跟着你上了雪山過了鬼河,只要有命在,就老老實實地做你的小老婆,跟了宋蘭姐,天天望夫。
説着説着,若若又眼淚盈眶了。我趕緊把她抱在懷裏:好若若,是老公壞,老公不會説話,惹到你了。
若若破涕為笑,在我懷裏撒了會嬌,湊上嘴巴親了一會兒,就拉了我的手,去敲那兩位風塵僕僕剛趕回來的記者的門。
宋蘭開開門,吃驚地問:你們倆這麼快就完事了。若若跟個小鳥一樣地撲在宋蘭的懷裏,地説:蘭姐越來越會耍騷了,一句話惹得人家下面又忍不住水了。
那兩位非洲女黑人洗完了澡,正跟男人似的抱臂側揹着我們,看着海,饒有興致地在説着什麼。我把宋蘭和若若一起抱到了懷裏,説:大婆,二婆,該談正事了。
我們都坐到了北窗外的觀海台上。若若指着比達曦高一點的女人介紹:圖衡,北大畢業,曾在中京報任記者,現為自由人,下無數男從竟折,引各國美女無數。圖衡大記者聽若若這麼一介紹,握起拳頭照若若肩頭擂了一拳。若若呼疼,撲到我懷裏發嗲:老公,她打我。
若若在我大腿上坐正了身子,又介紹達曦,省電視台外景攝影師,中國攝影家協會理事,還有什麼特約,什麼顧問的,若若嘴巴快快地一路説將下去。達曦忍不住打斷了若若的話:好了,這麼多的所謂的頭銜,竟只換來黃老師一句‘無可奉告’。
我見是時候套近乎了,趕緊説:我也介紹一下,宋蘭,我的大婆,戰若若,我的二婆。我,氓黃鎮,那個,那個,無可奉告,純是,那個,咱心不由口,由於,那個什麼,咱一貫低調,從心底裏害怕記者,害怕大人物,所以,就冷血了一下。接着我又用我那雙無比清澈的眼睛,深深地挨個地看了達曦和圖衡。這兩位女人沐浴了以後,神煥發,臉上那滄桑之已洗滌盡了,達曦的臉已經細白得多了,已具女人之美。圖衡還是那古銅,不過卻溢了一種異彩,有一種閲盡山河之美。
咱的一雙眼,據若若説,能在不經意間令意志較弱的女人失魂落魄,更況剛才咱是用了那正的透心功。兩位不是美女的美女,有點吃不住勁,把眼睛移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