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娥皇女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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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這就是女人的放開懷抱了,連娥皇、女英都出來了。若若這一回更放肆,一條腿壓着宋蘭,另一條腿壓着我。揪叭了幾下小嘴,接着講:男權思想害死人呢,歷史出了幾個女人吧,不是私奔,就是斑竹淚,全是奴役女人的思想,要找個男以女貴的例子吧,也就武則天了,就她還行,奴役男人幾十年。
可是,我覺得奴役不好。宋蘭騷騷地搖着股,還沒忘了話。
閉嘴。若若衝宋蘭發了一個極温柔又不失霸道的小獅子吼,正尋思歪話呢,被我抱託放到了我的肚子上,硬摟倒上身,親開了嘴兒。
她那豔樣,早就引得我想擁她入懷了。滋味兒確實好。
一被我親住嘴兒,她那小香舌就攪動起來,跟那纏樹的藤一樣,一圈圈的在我嘴裏轉。她的股溝正好能磨着我的硬子。兩個女人很配合地一磨一套,確實有點向娥皇、女英學習的樣子。
我索平躺了,用手墊住頭,閉上眼睛,繼續琢磨我的論:若若講了欺男霸女的西門慶,還講了偷了別人媳婦,陪了自家媳婦的未央生。我算什麼呢。到現在我還沒有一個自家的媳婦呢。在我身上唧唧晃盪的若若和宋蘭都是別人家媳婦,按照現有法律規定,這叫婚外發生行為,屬於非法通姦。
可是,我沒着她們跟我通姦哇,要説,倒是若若有點我。從一開始她就懷有達成事的企圖。這裏的事體光用解放肯定解釋不通算了,不想了。
兩個女人這麼投入地宣,得我不得不狂應對。抱住正使勁後頂着股又擠又夾的若若,我呼的一下坐起來,一手托住若若的兩腿,一手支地,對住宋蘭的門,呼呼生風地大大擦。
再度接住若若的小嘴,大着氣,上下兩片圈住若若的小櫻桃口,啁啁地猛。宋蘭和若若的哼聲猛然急促了,急摟的急摟,亂抓的亂抓,整得個浴室是聲水聲氣聲,聲聲入耳,還有那幽幽的體味,水氣和那豔的美態,渲染得滿室活生香,那覺好象是到了極樂世界了。
先是宋蘭猛蹬了幾下腿,呼嘿呼嘿地歡叫着極樂了。往後退了退,給若若讓出了位置。若若早就急得又抓又撓了。沒等我抓起避孕套,就一抬起美套入了。
看把她急的。咱不是會運氣收嗎,不是怕咱到時候使不出力哇,憑咱那經過雪山之練的那什麼絕世的——那個——哈,不説了,一説,男人們女人們都説我亂吹。無論什麼樣的情況下,都要慎言,不能學一般男人亂吹牛。
一套上,我就先頂上了,一點沒歇氣地頂送了有幾百下,若若上氣不接下氣,還搬救兵:蘭姐——幫我——快。
沒人幫她,她自己倒上了,在我身上亂親,那詞兒亂蹦:好老公——乾死我了——哼——哼——讓你乾死了。
若若呼哼着甩了幾十下頭,把一頭飄柔的長髮,甩得風起雲湧,她自己的那香谷也落又起,那曲致的妙體搖了再搖,臉兒紅了再紅,豔了再豔。真是騷到了極處。
伴着她的又一陣,我也不管不顧地在她身體裏暴了。
——這一場無極版的風花雪月的大長篇總算是有了終了。我還是揹着一個,抱着一個回了睡室。兩婦不一會兒的功夫都笑臉盈盈地睡去了。
我掩好門出來,進了蕤蕤的那間房裏。不知什麼原因,眼淚就嘩嘩地了,雖然我被若若封了個中之王,可是我卻會常常在慾完的時候,想蕤蕤,想揚揚,痴痴地想,不由人地想。那種想,不是慾望之想,而是一種想望梵天聖景的想,誰的心裏沒有一個梵天聖景呢,只不過,好多人都被現實社會壓迫住了,只顧着體貪歡了,甚或就象石莊女人、二妹和她娘一樣,為着一個真心為她們貧的男人,傾盡了心智心力,光好好地活一回人就難,哪顧得上想什麼梵天聖境。
還有一個事必須得進行了,聽説韓黨那幾個傢伙仗着我的那氓黃鎮的混名,把連俊的那一幫人着實整得不輕,有一個傢伙捅暴了連俊的一隻眼,嚇得出去躲了十幾天,風聲鬆了些,才敢偷偷摸摸地又回來了。為了給他壓驚,汪琳給我打了不知有多少電話了。氣得我把蜂窩煤式大哥大給關了。
該跟他們聯繫一下了。我打開了大哥大。剛一開開,汪琳就打過來了。真是的,這都半了夜的不睡覺,又在哪兒瞎混呢。汪琳那頭興奮地不知在跟誰喊:通了,通了。
汪琳軟語温存地:鎮哥,求你了,你快點來嗎,你武校的小師妹都想死你了。
好吧。我問了汪琳的地址就把電話摁上了。出了門,走了有半多小時,等着個出租車,上了車,告訴司機到那個半顆頭迪斯科舞廳。那司機後半夜拉了個遠客高興,跟我搭腔:大哥,你行啊,真趕時髦,那的士高舞廳剛開沒沒天呢。
我管他媽剛開幾天。咱去是為了今後更猛烈地製造血腥暴力,給他們打氣呢。雖然那個倉庫主任折了腿,連三那傢伙的腿和胳膊都斷了一隻,連俊被暴掉了一隻眼,但我覺得還很不夠,那些傢伙殘害的少女多了去了,就算搞掉幾顆人頭也不過份,這樣子的小暴力跟被毀的比閻鳳還厲害的那些少女們慘淡的一生對不了值。這裏面,我當然最顧着的就是小馨幽了。小馨幽説的那幾個人的體貌我還都記着呢,不往死裏整幾個我能心安嗎我。
九十年代中期,那會兒興現代舞了,迪斯科已經有點不大前衞了,不過,混混們聚會個啥事什麼的,還都喜歡在裏面個包間,比較有來頭的人,竟敢點白麪啥的了。
毒這樣的事,咱得多瞎扯幾句。有不少演藝界的人和一些早富起來的人,都以活得有質量為理由,大膽嘗試,結果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不僅沒了生命質量,可能連活人的尊嚴都沒有了。後來的進入2000年以後,有不少年輕的女孩子,成了舞廳迪廳裏的陪炮妹,活得特邊緣。
陪炮妹就是陪着吃搖頭丸,然後不帶套跟男人**,往往過不了多久,就會染一身病,甚至得了不治的病,小命歸天了。
這個真是好痛心的一件事。雖然咱説的那個什麼“不可盡而可節也”有好多看文的大大沒往心裏去,可是設若真為了追求生命質量的話,分辯能力一定得有。看我文的大大如果是年齡尚少,要緊記着:只是象吃飯喝水一樣的人一種需求。只不過,這個需求因為現有的制度和所謂的人倫的約素,使它神秘化了,而導致不少人常常活在無的痛苦裏,而致亂了心,就愈加堆在求裏不能自顧。要是你們身邊的親人都能對有一個正常的心理,可以跟你們毫不保留地一傢伙,少年們的痛苦就會緩解好多,看個a片手個啥的,就沒有罪惡了。
又説教了,咱老是好結合自己的經歷,勸善。
到了舞廳門口,接我的人中,多了一些不認識的男女,包括汪琳説的那個武術學校的小師妹,我也是一頭霧水,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個好看的喜歡咱的小師妹了。
或許是咱有了一點名氣,有人慕名而至吧。混子打架,也得先擺出名頭,看誰的大哥名頭響亮能震住人。我的混名遠播,大體上有三條線,一條是汪琳的不遺餘力,二條是韓黨們的逐漸擁護,另一條是那天的撂倒的幾個武術學校的孩子的傳播,他們的途徑是低級武術愛好者們的圈子,當然這其中也有些真的是出類拔萃的,要振興中華武術,與一般的混混們有很大的區別。
武術界的抱拳式子咱會(那是跟小范師傅那樣子高級武術界的人學的,到哪兒都不掉份),咱有內養氣撐着,越是大場面越鎮定自若,用後來武術學校那個貼心小師妹宗響的話説,有武術宗師的風範。雖説,有點過譽,但咱喜歡,比當個混子大哥強多了。
唯一不太宗師的就是咱酒量不行,進了房間,跟一幫太子黨們胡喝亂喝,試了好幾次以氣導酒,結果很不成功,還得體內真氣亂走,差點亂了內息。
非主的帶有黑社會質的人們,最喜歡的是黑夜。一到黑夜就奮,就抓狂。一幫子都算有點背景的混混們,因為有我這個大哥在場,鬧哄哄的,摟着女人吃喝摸掏的,都快到天亮了,幾個憋不住的勁的,摟了相中的陪嗨妹到房間裏**去了。
武術學校的幾個孩子都沒走,一直攛掇着我跟小師妹比武。小師妹是水泊梁山那地場來的,好象她爺爺還是青幫或是紅幫的一個高級的堂主。聽説那兒到現在還尚武,不亞於河南少林寺那兒的村村習武,武術學校開得一腳踩倆。
小師妹的散手搏擊很含蓄,但沒有那種武術套路的虛招,很實落。怪不得她能在武術學校裏當小領袖呢。
咱的那拳法實在是不登大雅之堂,老底子就是爺爺教的無名三拳,近一點的就是小范師傅的兩個師姐專門打我的那搗地拳,還有的就是跟混混們打架悟出來的那披風亂打拳。這樣綜合起來,我就給自己的拳法升了一下級:從無名拳升至七橫八縱拳。將來要是有機會再得遇高手,咱再把拳法恢復為無名拳,勉強也擠身武術宗師的名頭。
宗師妹出手的第一招好象是白鶴亮翅,我沒來由的趨前一步,打了個少林的單鞭拳,故意催動勁氣,腳底下有點裂石碎磚的味道。
上手,小師妹半招不讓,説是要拜見師哥,那其實是跟我較勁呢。要是我比輸了,她這個師妹馬上就成師姐了。
噼裏叭啦地打得很熱鬧呢,小師妹連凌空飛腿都用上了。這傢伙,沒有十年月亮地的苦練,是絕對到不了如此的令人咋舌的境界。
我們當時是在迪廳前面的公園裏的楊樹林裏比,宗師妹都能蹬着樹走五六步呢,就那樣子一個凌空飛腿便踢將下來,跟女武松踢虎一樣,老大勁了。
我沒有別的好法子,只能枯樹盤,硬硬地一拳擊出,跟小師妹的飛腳就吻上了。這樣來來去去的,小師妹逐漸有點氣,被我幾個滑步擺拳打中了,前還被我不輕不中地擊了一拳。
小師妹認輸了,心滿意足地認了師哥。
比完武,天都亮了,武術學校的孩子們該回去上課了。汪琳跟小師妹拉扯了半天,不知在搞什麼。汪琳一個勁在説着,小師妹就直襬手。
跟小師妹依依不捨地告了別,汪琳往牆的地方拉了拉我。看着她眼裏的騷勁,這次肯定又得大了。差不多該有一個月沒搞她了吧。
四月末的天冷的,就在一覽無餘的楊樹林裏,汪琳要給我扒褲子。我四下裏看了看,雖然這大清早的不會有人,可總覺得不實落,我拉着她到了路邊那高高的不知叫什麼名字的四季常青着的跟冬青樹差不多的行道樹後面。
沒讓她解帶,我從那內褲外褲外的褲口上把傢伙掏出來,讓汪琳含住了。跟汪琳接觸久了,就覺得她沒那麼變態了。
汪琳一手握着我的傢伙,一手支在膝蓋上,那嘴張開了,就在我的硬子溜着,嘴裏邊還地説:鎮哥的大傢伙真好,一天不就想。
溜了好一陣子,汪琳站起來把裙子連着內褲一起褪到了膝蓋上,自己用手撫了幾下股,跟我説:好幾天沒了,就等着讓鎮哥幹我呢。
一見這陣勢,怕是不幹不行了。我問她:帶安全套了沒有。汪琳指指她掛在矮樹上的包,説:兩盒呢,敞開用。
汪琳還真沒説謊呢。戴上套,把硬頭頭在她的陰門附近磨了幾下。沒等我使勁呢,汪琳股一個後挫,一下子全進去了。她那股跟拉風箱似的,撲哧撲哧地響,嘴裏邊也噝噝地哧溜着。
天就是冷呢,一會兒的功夫汪琳的白股都見紫了。我用大衣給她蓋了蓋,她説:沒事,抗得住,你只管幹。
我問:最近沒幹什麼壞事吧。
她説:沒有,淨幹好事了,真的,我這一個月都給你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