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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睡的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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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説。首發我剛要順嘴跟她的話,二妹卻用嘴給我堵住了,急剌剌地扭着情難了。

二妹還是習慣男上女下,喜歡讓我壓着她。這一回,她知道主動舉腿了,還會用腿勾住我的,抬股,讓我更深地頂入。

不過,閻鳳説得有道理,我那傢伙從雪山回來以後,長了那麼多,連閻鳳在深套的時候都還有擔心,二妹這初開的花蕾,要保護,不能太野了。況且,快的大小不以長為計算標準的。

二妹可不管那一套,有多大勁使大勁,跟受不起風的那船似的,一會兒高一會兒低的,一會兒南一會兒北的,裏面的水也越越多。

為了逗她,我故意停住一會兒不動,還出半截引她。她急得嘴裏邊就剩倆字了:姐夫——姐夫——她這姐夫叫得,比某些女人叫得那“老公”不知迫切上幾百倍。

二妹不光下邊急,上邊也急,魯得摟住我的頭,急三火四地對嘴,舒氣。那甜絲絲的酒味,都灌到我嘴裏了。我懷疑她們娘仨造的可能是催情酒。二妹這麼漫無目的親,大噴着酒氣地親,把我撥得也起了大興致。

側轉了二妹的身子,起她的一條腿,到到底地狠擼。擼了有幾十下子,二妹呼出了聲:姐夫——疼。

哈喲,忘了,二妹是剛開的花呢。看這催情酒鬧的。

放了二妹的腿,用了正位,不緊不慢地在輕進輕出着,我就琢磨開這酒了。好奇怪呢,一般我喝了酒,腦子也是清清楚楚的。可為什麼,二妹這劉家的酒,剛喝了不到五碗(注:農家的米酒度數相當低,比干紅要低好多,而且那酒不醉人,我喝商場的正宗50度左右白酒,也就四兩就醉了,這麼一想,二妹家的酒,跟武二英雄景陽崗上的那酒差不多,喝多了打虎肯定不行,幹牀上的事一點問題也沒有,俺僅指二妹那劉家的私酒),腦子就好象不會轉彎了呢。二妹的娘,臨出門的那一眼,跟那勾魂眼似的,看到我心裏,説不上來的一股什麼意揚揚的滋味。可二妹説,在外屋睡的是劉嬸。不對哇,劉嬸那麼忠厚的大娘,她怎麼會?

我這麼若有所思地磨着二妹,不知什麼地方湊巧了,二妹抖顫了身體,較為深度地歪歪了。首發臨噴水那陣兒,跟個小瘋貓似的,亂抓亂撓的,連枕頭都差點扔到炕底下。

二妹着實抗壓,舒服了也要我壓着她。我往裏進了進,二妹直哼哼,不過已經是強駑之末了,也就無力地撲楞撲楞手,踢達踢達腿了。

照二妹的勁,一度風肯定不行。所以,我在二妹身上趴了一會兒以後,還把雄器留在她身體裏,側了個身,‮撫‬她的長髮。二妹的長髮不是一般的長,差不多已經垂到際了。本來她就愛留長髮,聽説我喜歡長髮飄飄以後,那更了不得,把個頭髮保護得跟什麼似的。説也怪,現在的好多小少女那頭髮沒等垂肩,就分叉發黃變枯,人家二妹也沒吃什麼好東西,那頭髮怎麼比燙了直板還直呢,烏油油地亮,那麼招人愛不釋手。

我跟二妹説:頭髮很吃營養的,留太長了,會影響到身體。二妹問我留多長好呢,我説就這樣行了,這樣也好長了呢。我又問她:你家那酒怎麼回事?她説她家那酒沒怎麼地,就是普通的酒。

為了再一次驗證這劉家的秘酒,我要求再喝一次。二妹説:喝就喝。

我們倆在屋裏面一呼隆,東屋、隔屋廂房都有了動靜。原來,那酒都是在廂房造出來的,石莊女人的男人一走,仨女人就秘密地造開了酒,不會是專為我準備的吧?

二妹的娘抱出來一罈在灶火間熱上。石莊女人問要不要下酒菜,我説不用。

熱了一大壺,我跟二妹就喝上了。她上身披了件棉衣,下身只穿了那花褲衩。我也只着了一條長內褲,披着軍大衣,坐在炕上,圍着被子,大口乾。這一會兒,我是有意要試這酒的魔力,本就不用二妹勸我,一個點兒地往嘴裏灌。

我越琢磨越不對勁,幫工的劉嬸不住這兒,她在石莊有孃家的,那那那睡在外屋的女人是誰?

酒灌得多了,就糊着不去想睡了誰的事了。嘴裏邊光嘟囔酒好了。

這酒真的好,喝了雖然腦子越來越不清,可一點兒也不頭疼,而且,莫大的好處是下面越喝越脹。

二妹醉眼朦朧地勾我,舞舞扎扎地就把她那花褲衩了,沒等她拉被子,我就捅進去了。

我覺得是二妹的娘進來給我們兩個燒旺了慾火的人蓋的被子。

什麼也不管了,由着勁撲騰了。

可能是牙咬得二妹的頭疼了,二妹連帶疼地叫,聲音也亂糟糟的,一會兒喊姐夫,一會兒喊娘,一會兒喊姐,一點頭緒也沒有。

搞大發了,二妹也不知道疼了,在中學會了趴在我身上套,亂抓衣服,手舞足蹈,可能是二妹的娘二次進來,給二妹披的棉衣。

我那腦子裏全是模模糊糊的女人的影子,記不清誰誰。配合着跨坐在我身上女人的搖動,我那長傢伙毫無顧忌地又磨又探,當時那覺,月亮早沒了,好似跟誰誰殺得天昏地暗,戰了幾千回合。

二妹被我打敗了,連哼哼也沒有了,趴下去就睡倒了。我被怪酒燒得還高度亢奮,糊糊下了二妹的炕,就到了東炕。

沒顧到石莊女人的肚子,扒開腿就直進了。一會兒的功夫身下的女人就哼哼起來,而且她嘴裏的酒味越發得濃,引得我親住她的嘴,上下齊動起來。

我在女人的身體上乾得很寬闊很浩蕩,一點阻也沒有。女人有經驗的,懂得什麼時候股,知道什麼時候攀住我的。我這東扯西拉的,跟女人擺開姿勢了。

腦袋確實是不管事了。竟然,不管不顧的把女人的股拉到了半空,由上而下的猛幹,還讓女人全趴了,壓住她的背猛搗。

這麼昏天昏地的搞,搞到老天放了光亮,我才得一塌糊塗地睡着了。

睜開眼的時候,太陽都照到股了,接近中午了,外面一點動靜也沒有,不好飯館和理髮室今天都沒開門。

醒過來,才有點慌,擔心石莊女人肚子裏的孩子。不要被搞壞才好。

可是,石莊女人一點也不象被折騰了半夜的女人,好端莊地無限温柔地摟着我的脖子,給我一撫‬頭髮。

我看了看石莊女人的肚子,已經脹得發亮了,很光滑,沒有任何被強力推壓拉扯的跡象。

這事兒整的?情那下半夜的瘋狂與她無關。暈了,徹底犯糊了。

石莊女人的娘在外間喊了一聲:吃飯了。這聲音裏透着一種,還有一種體力消耗過大的倦怠。

石莊女人嬌柔柔地扶我坐起來,説:娘給你做了好幾個菜,讓你好好補補。

一看到石莊女人的娘,我就覺有點做錯事的覺。可是,吃飯的時候,不敢問也不能説。二妹倒是真滋潤了,休息了大半天,臉上意濃濃。

連二妹的娘也往我碗裏挑大塊雞,告訴我要多補一補。

女人們也累得不輕呢。翻騰了近一夜,還要起來忙飯。那天,都吃得不少。二妹的娘説犯困,直接躺炕上睡着了。

二妹陪着我到外面散步。

走到一個小河溝,我撿起地上的小片石,扔出去打水漂。看二妹一往情深的看我,我問:劉嬸今天怎麼沒來?

她侄兒今天結婚,回去了。二妹説。

聽二妹這麼一説,我知道,那晚上睡在外屋的肯定是二妹的娘。這事好象石莊女人和二妹都心知肚明,就是不跟我明説。還有在石莊女人的炕上,還不是二妹她姐故意躲了,讓我瘋了一樣跟她娘折騰。

這娘仨真是的,怎麼能這麼安排呢?

看我發愣,二妹扯住我的胳膊又往前走,跟我説:姐夫,你以後一定要好好待我們,媽和姐都不容易的。爹去世得早,都是媽和姐上山幹活掙工分,我小時候,俺家經常是吃了上頓沒下頓。

我説:知道,我也是吃地瓜乾和鹹菜頭長大的,咱都是窮人。

我們這麼在石莊裏走,一點兒也不怕人。這石莊最好的民風就是不嚼男人和女人的舌頭子,女人偷漢子也就偷了,摸找個調事人賠點東西賠倆錢就過去了。好象老早就這樣了。

晚上,小酒又喝上了,不過,只有我和二妹她娘喝,喝得不是很多,一人三碗。

二妹説,從理髮店開業了,就一直沒好好歇,要打撲克。打撲克就得有個講説。石莊女人説,誰輸了誰喝一小杯酒。

嘿,又喝,她倒是可以坐山觀虎鬥。

打了有兩個多小時撲克,我、二妹和她娘又都喝了不少。我又暈呼了,下面一頂一頂的,都忍不住在被子裏頭摸了二妹好幾把,得二妹直往我身上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