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理解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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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馨幽跟真的一樣,讓我摁開她的電鈕,我雙嘴叭叭地在她的上親了兩下,説:開始。首發接着高喊一句:同志們,為了革命的勝利,衝啊!
我一個猛子扎到水裏,由着子在水裏撲楞了一會兒,就聽小馨幽唱:白巖上白梅開,鎮哥哥呀撲楞楞地下水來,不怕熱呀不怕羞,水裏邊呀還是猛龍探海,哦哦哦,猛龍探海。
這都習慣了,連偷這樣的事將起來也明顯帶有軍隊特點。部隊裏邊楞興革命歌曲演唱的時候,一幫小姑娘穿上革命服裝加鐮刀斧頭式的伴舞,用來讓部隊在女文化工作中出戰鬥力,其實,本就不是那麼回事,戰士們都望眼穿地看女兵們那並未出來的,回去就能興奮個大半夜,個啥的,僅此而已,而真正的歡樂都讓別有用心的,號那麼一口的首長們把小女兵到了牀上騰雲架霧,嚴格意義上講,是牀上工作出戰鬥力。
俺們是温泉裏戰鬥力。唱完了革命歌曲,小馨幽是一葩芙蓉入水來,我説,戴套吧,小馨幽説,,這水連愛滋病都殺。我都沒來得及考究她的語言的準確,小馨幽就托地一下跳到了我身上,真正地讓猛龍入海了。她還喊:快呀,鎮哥哥。我沒理解她的用意,就緊着快探猛探起來。
不是,是一人划槳開小船。
她這一説,我才明白。趕緊兩隻胳膊着地,來了個硬功夫——鐵板橋,這傢伙光這麼撐着倒沒什麼,人家南拳的基本功就練這個,可着肚子當船就是了不得的高超本領了。
小馨幽還不滿足,坐在我的肚皮船上還指揮:哥,船頭太高了,降一降。按照小馨幽的的指揮,我把胳膊稍彎了彎,身基本保持了水平,小馨幽高興的把小腿起來,平放在我身上,還玩了一個高難動作,板一壓,親到了我的嘴嘴(注:此男女划槳開船動作,難度係數太大,不宜模仿,如果確因好奇心太重,急一試,最好先在陸地習練,若不成功,勿須強求,千萬千萬不要過於執著)。
説實話,做到這一步,我已經有點手痠腿麻了,可為了小馨幽高興,我還得開動手腳,走將起來,當然最受考驗的還是腹肌,那兒壓力最大。最難的就是不能讓我的猛龍離了小馨幽的海。她要不壓腿還好點,一壓腿她那俏就前出,我就得硬往上頂着。
好傢伙,我比烏龜還慢地在水裏運動着,小馨幽樂得不停地表演她的柔術,還唱:一筷子呀容易被折斷,四筷子呀,鎮哥哥舉我上青天。
她樂得忘了形,突然冒出一句:太了,那方老頭連一分鐘都堅持不了。我一聽這話,硬憋的一口氣頓時了,身船散到了水裏,小馨幽失了重,撲到水裏還嗆了一口水。
我跟個光會吐氣的魚似的,出了一張嘴,往外吐氣。
生氣倒沒生大氣,可一想到小馨幽這麼嬌的身體要不斷地由一個老頭子,鬱悶呀。
小馨幽幽幽地爬過來,貼緊了我,把兩片嘴合了上來。唉,也是,為什麼就不能古井不波地多堅持一會兒,讓小馨幽玩痛快呢。
兩條舌頭攪在一起,什麼話也別説了,理解萬歲。唉,親嘴解決好大問題的,我記得啞吧新娘裏有一段親嘴的鏡頭,説的是那誰誰為誰好,讓誰誰別守着棺材料守活寡,那誰誰不會説話,就用嘴一封一個心意,一封一個纏綿綿,一封一個你是風兒我是沙,把語言無法表達的東西,用一個嘴嘴表達得淋漓盡致。
親嘴嘴親到了心意相通。小馨幽又把仍顯稚的放到我的嘴邊上下磨着,手攏着我的頭髮,喃喃地説:哥,別生氣了,別生氣了。讓小馨幽這麼一撫,我立馬又雄風滿懷了。
把位置一調,我一個猛挑,又探進了小馨幽的深海里。這一造,造得水波四漾的。小馨幽攔住我的肩,猛搖着身子,盡着力氣地起落。
她這一搖,我早把小范師傅告誡我的不管什麼時候都要凝氣守關忘到腦後了,身體好象成了一搖桿,要和小馨幽搖到山高水遠,搖到沒有天沒有地的地方,只剩下男女物無所顧忌地合。
我一下子毫無徵兆地噴了,把小馨幽灑了一個靈,觸發了她的點,一起赴了巫山。
那個中午連帶下午的,小馨幽死活不上岸,造了一回不行,造兩回,造到第四回頭上,成了一堆柔棉花,讓我揹着出了温泉。到了房間還耍賴,又躺在我懷裏睡了有兩個多小時。小瑜那電話至少響了有八遍,我愣是沒接。説好了,賣命不賣身的,時間得由着我的子來安排。急什麼急,那一大船的走私貨又不是三天兩天能發完的。
小馨幽睡醒了,我們又手拉手地站在温泉山上看落。冬去還未來的黃昏,一切都顯得那麼的沉鬱。小馨幽貼在我的懷裏説:哥,等我當了幹部了,我第一件事就是要求到這兒來,在山裏,養個小兔子,再養個小狗,每天黃昏的時候,這麼站在這兒等你。我以後死也要死在這兒。
説什麼呢。我趕緊止住了小馨幽的悽美的抒懷。
以後的事誰能説得準呢。我們倆一起下了山,然後就得分開了。心裏邊又酸又疼地看着小馨幽抹着淚上了車,我打了個車回了酒店。
接了宋蘭的電話,我才知道,了半天,是宋蘭要我一塊回葫蘆市,説是在老農村住夠了,沒意思。
這離開學不還早着呢嗎?人都回親愛的第二故鄉了,應該難捨難離才對,怎麼會住夠了?真是的,這權貴人家的孩子的心思,就是沒法琢磨。剛剛還打得爆頭血,轉眼這又好得要雙雙對對。他媽滴,俺又不是光她一個女人要侍候。
要不是小瑜和麗麗衝我直使眼,我肯定要斷然拒絕。我不置可否地跟宋蘭説:我得回家一趟。
宋蘭説:你的東西都給你帶過來了,不信你出去看。看不看的,倒在其次,宋蘭那麼個破子,還不得得老家又轟動一次。對了,阿舉那傢伙過年了怎麼回事,沒回家,我得去安一下乾爹乾媽。
我怎麼把阿舉的事忘到了。
不行,阿舉那兒還有件大事未了呢,必須得辦。宋蘭不知哪筋不對,非得跟着我去阿舉家。憑什麼嗎,她一個有夫之婦,大過年的,跟人家一個有戀愛對象的楞小子出雙入對的,算什麼事?
沒等我同意,小瑜説:快去吧,天都快黑了。
不願意也沒辦法,還得坐着宋蘭要來的專車。在車上,宋蘭要和解,我少情沒緒地跟她親了個嘴,還假裝飢渴的,趁司機不注意,摸了她的。宋蘭心裏有了底,話就特多,説她的那個老家這兒不好,那兒不好,還冷死人的冷。我心裏話,也沒冷死你,大過年沒出十五的,不好好地在她老媽跟前學習故鄉親情,騷不了登的跑出來尋情人。每年就這麼幾天體驗親情了,怎麼就不能憋一憋。
上火歸上火,沒法跟對付農村姑娘似的,呵唬幾句就行了。只好讓宋蘭跟着。
到了阿舉家的的村頭,我叫司機大哥把車停在路邊一塊荒地上,囑咐宋蘭在車上等一會兒,可宋蘭不幹。當時我那農村大老爺們的火在膛裏一個勁地翻滾:怎麼呱啦上這麼一個女人呢你説,本來,乾爹乾媽沒等着自己的獨生兒子回來過年,那心就撲楞楞地酸,看到我領着這麼一個又嬌又俊的女人到他們家來,又再看到宋蘭越在人前又摟又親那樣的過火舉止,那不是往乾爹乾媽心裏捅刀子嗎。
可是沒法呀,媳婦又不是咱的——往好裏算,咱也只能算宋蘭一個經常陪着睡覺的情夫,就算真的娶了,咱也不能象以前老輩人那樣,看不順眼了就踹兩腳。
就這麼,我領着我這不聽話的媳婦進了乾爹乾媽家。乾爹乾媽一臉的愁悶,我問了他們個過年好,臉上多了點笑面。趕緊拿花生,倒水的往炕上讓。宋蘭不聽話,非得在下面坐凳子,我把她硬拽到炕上,簡略地問了收成啥的無關緊要的問題,然後就提起了阿舉的情況。
這一提倒好,想親兒子的乾爹乾媽那眼淚咕咕地淌。能有啥辦法呢,親兒子是用來傳宗接代的,咱當乾兒子的也就暖暖他們的心吧。乾爹不好意思當俺們面哭,撲楞了幾下臉,蹲到燒火間偷着哭去了。乾媽那着淚還讓我們吃花生,這叫人難受勁怎麼還有心吃呢。這人的發自內心的悲和傷。阿舉家四代單傳還是五代單傳哪,阿舉在家裏那地位比干革命取得整個人類勝利重要大發了。咱老百姓心裏,把那傳宗接代看得比取得革命勝利當家作主重要多了。小時候看的電影,聽的故事,都是舍家撇業,不顧一切幹革命,特別大公無私,可實際接觸上,才知道,藝術家們是把藝術拔老高的離了真實生活,哄孩子們樹立遠大理想呢。別人不知道,俺那乾爹乾媽把完成接續祖宗香火的任務看得比天還要大,那執著勁,就算誰拿刀把他們剁把了,只要是阿舉能回來安穩過子,他們都認了。
我接了乾爹乾媽如山般的重託,就準備上路了。臨走的時候,我接了兩封信,有一封是阿舉寫的,那一封還是蒙文的,不知誰寫的。這把我愁的,上哪兒找人翻譯去。我們這也就蘭蘭和萬佳芬這兩個學外國語的學生,可她們的外語跟蒙文不沾邊。
宋蘭拿到手裏,問他們能不能讓她看看。就這麼着,宋蘭大略地説:這是一個喜歡阿舉的蒙族姑娘寫的,説阿舉在她家裏很好,請二老放心,等過段時間就回來看二老云云。
我以為宋蘭是蒙人的。跟乾爹乾媽辭了別以後,我就問她,你到底能識幾個蒙文,她跟我吹鬍子瞪眼,用腳踢我;臭阿鎮,我告訴你,這封信,我可以一句一句地講給你聽。我讓她趕緊念,她故意氣我,把信裝到她自己包裏,還跟個小姑娘似的跟我講條件:你同意我去蒙古,我就唸給你聽。
這要命了,我本來是想叫着蘭蘭去的。蘭蘭心細,會照顧人。這飛機票太貴了,再説了,我沒法一夫二的同進同出。宋蘭要真的會蒙文,還真的讓她去。
跟老媽説了以後,我又連夜回東港買了兩張飛機票。身邊的陪着我的是宋蘭,她那高興勁,已經完全忘了在阿舉家裏哭得同共泣的悲哀了。就這一點,咱不得不佩服宋蘭,那心裏受説變就變,很孩子心,説句表揚她的話,特純真。
出了機場,我老遠就算見,有一個姑娘舉着一個很高的牌子,上寫兩個紅大字:黃鎮。走近了一看,一聽,一説,這不是全蒙味啊,人家那普通話説得比我這個經常膠東話連篇的漢族人強多了。
到了她家裏,一看那條件,比我們家強多了,我這才知道,原來人家這兒的草原跟咱那的海兒一樣,不是遍地是牛羊。本來依我的勁兒,就要征塵不洗的去看阿舉。可姑蘭卡卡(我沒法記到接我這位跟阿舉一起上大學的蒙族姑娘的名字,只好胡亂編一個,而且跟着她的那狗,姑蘭卡卡確實就叫它卡卡)非得讓我在她的姑媽家住一晚上,第二天再去,而且,她熱情地拉着宋蘭用蒙語猛説一通,一下子就好得跟姐妹似的。我沒法了,到了人家這兒,我説了不算了。
晚上洗完了澡,摟着宋蘭睡覺,宋蘭讓我摸她的肚子,這玩意兒整的,從家裏到了內蒙古,把摸改成摸肚子了。摸就摸吧,反正人都光光的摟着了,想摸哪兒摸哪兒。
摸了宋蘭的肚子,宋蘭問我:什麼覺。我説:想的覺。她沒象以往那樣子拿腳踢我,卻説:淨瞎説,你再摸摸。我再摸也摸為出別的覺來,偷過情的人,十老多天沒在一塊兒了,這異地相聚,光光的身子靠在一起,摸哪兒也是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