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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老牛進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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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東港,好傢伙,那船裝得夠滿當的,嚴正光大哥站在通艇上嚴陣以待,帶着一小分隊荷槍實彈的戰士為我們的船保駕護航。首發麗麗看到東西巨豐富,一個電話又招了一幫混混,裏面還有能開車的司機。我按照小瑜給我提供的倉庫地址,找到了那家軍隊倉庫的主管,簡單説明來意後,我們的走私貨就源源不斷地開進了受部隊保護的巨型倉庫了。

小瑜的電話又響了,一再警告我不準去找小馨幽。還讓麗麗接電話,給她待了許多針對我的防範措施,我聽得不耐煩,抓過電話喊:死魚,你聽着,老子賣命不賣身,只此一回,下不為例。

小瑜嘻皮笑臉:好老公,不生氣嗎,老婆親親。

鬼才要你做老婆。我把電話一關,拉着一幫混混們到酒店吃飯慶功,每人發了400元掮私費。那傢伙,這些經常湊不起個飯局的窮鬼們,個個把我崇敬得,比尊他們的親爹還尊我。

吃完了飯,進了酒店房間,我和麗麗把光了,到了浴室,剛擰開水龍頭,想來點浴室**,電話又響了。

小瑜的指示:下午給龍海公司送三輛走私車去,一會兒有人跟你聯繫接貨地點。我給小瑜回了兩字:去死!關上電話。

這走私的活,還真媽費勁,大過年的,沒完沒了呢。不管了,先跟麗麗洗個鴛鴦浴再説。

我拿着水籠頭給麗麗衝着身體,問她:麗麗,你在深圳都幹些什麼買賣。

收賬,販

麗麗還真能趕時髦,了一個小姐集散中心。她的改革步子邁得夠大的了,老早地就探索了業的發展路子,思想解放得夠徹底的。設若麗麗不是跟她的老公鬧翻,麗麗還不定在深圳搞出多麼大的****業一條龍呢,沒準兒,又能使特區人民的gdp,再上升幾個百分點。

這一回好凶地割了情敵的頭,麗麗就算因禍得福吧,她回來後不久,深圳那邊就開始大清查,搞得是雞飛狗跳,抓起來不少。能借此得以從深圳身,投身到更有發展前途的走私業,就憑她那大姐大的氣度,保證會在大好的形勢下,大發展一把。

還回不回深圳了?

過一陣子再説吧。麗麗着自己的,狡狎地笑了笑。

哼,我猜也能猜出來。麗麗已經被小瑜召安了,怪不得呢,我説去救麗麗,小瑜二話沒説,比她自己參加國際大賽時還上心,大把大把的扔鈔票,三下兩下的就把事擺平了。首發這麼一,麗麗肯定要甘心為她去赴死。

不過,麗麗可能還在猶豫吧,畢竟深圳那邊有她愛着的老公,還有她的販基業,那麼多年的苦心經營怎麼能説扔就扔哇。

一個人不管追求什麼東西,只要是堅持不懈以一貫之持之以恆地追了,肯定就會有一份害也割捨不下的情裏頭。我卻又想:麗麗想要的東西是不是太多了。

等麗麗幫我洗好了,我就從後面抱住她,摸索起她的大腿。麗麗把頭往後一仰,把手別到身後,摸住我的傢伙‮撫‬了幾下,騷叫道:開造!

麗麗略伏了伏身,兩腿還誇張得張開,從腿的中間伸過手來,抓着我的東西,對準她的深窩往裏就搗。

你怎麼越來越野了。我伏在麗麗的背上,輕拉輕推地做着規律運動,問麗麗。

這年頭,越野越有飯吃。什麼愛情,貞,全他媽扯蛋。麗麗還是話連篇這野丫頭對她的老公男人的氣到現在還沒出完呢。

愛恨常相伴!我吐一句隨口而出的古詩詞句子,狠搗一下麗麗,又叫了一句:此事古難全。蕩詩於是豪情滿懷地產生了:無眠恨,獨碾轉,一過大年。不應有恨,總有鐵姐伴身邊,想,還把老天氣翻臉。自古**如此,敢教月換新天。

蕩詩收效甚佳。麗麗聽了很受啓發,把我摁到浴缸邊上,她一個斜跨,準確無誤地夯入了。嘴裏邊就開始了隨:太陽下山,老牛進園。老太太有個破砂碗。

俺隨口接住了:俺的俏麗麗有個新沙碗。

,新一個樣。老頭兒的破木鑽,老婆兒的破砂碗,一鑽鑽到見西天。

麗麗還真行呢,把我小時候跟她講的黃故事記得愣清楚。

説句不客氣的話,俺從小就開始研究文化了。跨着簍子出去打豬草,轉悠到地巖溝,小草房,就跟相好的小方、小連她們搞。那時,麗麗還在東北玩她的童年呢。

等到了上小學快升初中了,麗麗的父母才不光彩地從東北迴來,還得繼續營務膠東的莊稼地。一開始連房子住都沒有,麗麗就奔了她的姥姥家——俺們的村裏。這一玩二玩的,我就講耕井進園,夜晚熄燈,老頭兒舉鑽,老婆兒拿碗。這一講,麗麗就明白了,着個小身體要舉她的小砂碗,我們就興奮地抱住了映天壓地的。

這情份得帶一輩子,什麼人也抗不住記憶深處的童年,就憑這,怎麼地也得讓麗麗在享受歡愛中,把她遭的罪都忘了。

麗麗這深圳沒白闖,多了好多技巧,分寸把握得非常好,她一起一落的,就着我的傢伙的長度,到邊到沿的。

如果不是下午還要易走私車,我們會刻着勁地造,造到太陽下山,造到繁星上天。

咱現在説起來走私,好象可以好悠閒的怎麼吹都行,可當時,那是很危險的。要不,也用不着帶着衝鋒槍做買賣。接船的時候人是高度緊張的,遇上警察還好一點,找找上頭的權力網,花點錢就擺平了。可要遇上黑吃黑,麻煩大了,丟命的事都有。

東港為什麼會被上頭點名徹查,就是遭了另一個城市的黑吃黑,用了政治的法子,殺得東港的走私人到現在提起來還襟若寒禪。所以,我幹活的時候身邊帶着麗麗,每成功一次,就放開懷,袒開,造男女間的瘋狂放鬆活動,一般人體會不到哇。

按照上線下線分的話,我們是處於下線的環節。通關節的小瑜連着上頭,屬於中間的頭人,一般要是跟特別悉的公司做,我和麗麗只管送貨,錢的事不歸我們管。這麼分級合作,是為了犧牲我一個,幸福一堆人。有了事,擺扯不開了,一般就會先把我當出頭鳥。小來小去的,不用進監獄。大了沒法收拾了再説。

我和麗麗神抖擻的帶着3輛本車到了海港碼頭,對了接貨切口,很順利地給了龍海公司接貨的人。

那接貨的切口是我編的。一次一編。那秘密程度就跟密碼電報的編排規則一樣。不過,為了易方便,地點時間的都是些便於理解的,雙方都能一看就明白的。暗語就純是瞎編了,全是莫名其妙的話,比如,對句是:誰最愛吃稀狗屎,接句是:我本的十七輩祖宗。一般人都會説臭狗屎、十八輩祖宗,這樣是不是隨口説的一聽就明白。

接完貨,當然就得海吃胡喝的。小混混們願意賭的賭兩把,願意嫖的就去嫖。

由於吃得太酒足飯飽了,我和麗麗就沒事在海邊逛蕩。天冷逛街,那小冷風一吹,有種別樣的清。要不老是呆在空調房裏,那種非自然暖氣讓人不舒服。

老遠看見有一個人被幾個混混追着猛跑。麗麗眼尖,説:老公,我怎麼看着跟蛤蟆似的。我手搭涼蓬看過去,覺得象。這兩天蛤蟆幫着搬貨最賣力,還一口一個鎮哥。

不行,這事得管管,這也算自家弟兄不是嗎。

怕蛤蟆吃虧太大,大老遠地,我先喊了一聲:喂,哥幾個,有事你説話。這麼一喊,我自己也愣了,怎麼整出台詞來了。

我飛跑着趕了過去。蛤蟆已經被人圍住了,光知道抱着頭挨拳打腳踢,不過,他還硬氣,沒跟孫子似的求人。

見他們只有三男一女,我也沒怎麼緊張,放倒他們幾個應該沒什麼問題,反正都是些混混,揍他們一頓也結不下什麼仇。

幾個傢伙衝我愣神的功夫,我把蛤蟆從幾個混混的腳底下提溜了出去,正好麗麗趕過來,扶住了他。蛤蟆捱得不輕呢。眼眶子周圍都腫了,頭上還破了皮,了血,不好有酒瓶子作案的可能。

跟小混混打架,我不知道專業術語,只好隨口亂喊:哥們兒,沒事咱練練,老子手癢癢。

有個混混想問我是幹什麼的,我沒理他,對着其他幾個説:哥幾個是單練還是羣毆?

有一個傢伙火了:,你神經病你。聽他口音象是東北的,好象還在哪見過。

顧不了那麼多了,打吧。

我單腿一點地,一個前衝,一對虎抓就擊了出去。這全是嚇唬人的,虛招。那幾個小混混可是不敢輕忽,以為遇上了行家,不敢硬碰,挪步後撤。

虛招一晃,我的正踢腿可就用上了,一腳就跺倒了一個。有一個傢伙還懂點拳法,打了一個鞭拳。他的,老子的擒拿格鬥還沒用上呢。

一個順手牽羊,別住那傢伙的手腕,一個踢襠腿,踹那傢伙大腿上,就勢跨步向前,胳膊一伸鎖住那傢伙的喉嚨,身子一轉,一個後襬腿,踢在另一個傢伙的肋骨上,消了他的反撲能力。

只一個女的沒法下手,不過看她已經哆嗦了,就放她一馬。

蛤蟆醒過神來,跟我説,那女孩,他是想娶做媳婦的。聽這話,原來是爭女人呢。這蛤蟆也是,就他那階級地位,還想有個固定女人,飢無可食的時候,有個就不錯了,他以為他是黑老大,想誰就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