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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美女們的武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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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向是把武術做為最重要的愛好的,不僅愛好而且還經常半夜起來偷偷練,只不過,因為只有爺爺教的無名三拳太過華,始終覺得未能得中華武術的真諦,心裏邊老癮癮約約地盼着哪一天遇得明師,練出個什麼手中無拳或者是心中無拳的高境界來。今天得遇機會,俺是真心求教,沒有別的什麼雜心。

雄哥和雄哥的漂亮老婆調教出來的小姑娘們練得好凶狠好凶狠,象我這樣子有過在混混圈裏打滾歷史的男人,那心都是一揪一揪的,要不是漂亮的女師傅的解説員跟我説是平練習,我還以為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惡鬥呢。看了半天,我覺得她們的姿式不是散打也不是傳統武術套路的習練。有點疑惑地問跟在我身邊的女解説員。她説:這是我們俱樂部的自創,從最險惡的處境中習練,武功會突飛猛進,如果非要給一個名字,那就叫武鬥好了。

我説:用武鬥不好,人家還以為****又有了第二次文化大革命呢。要叫我起的話叫武戰。既生動又符合實際。我又接着説:這樣子的武戰免不了會有誤傷,要是傷到了會影響到後續的戰練呢。

小姑娘莞爾一笑:黃鎮大哥還真是想得全面的。受傷的事你不用擔心,我們的武鬥,不,武戰,有一處是不準攻擊的。小姑娘用手指了指眼睛,又説:等一會兒我給你一件訓護服你就不會擔心被重拳重腿打到了。

場上的武戰看得我心驚跳之際,卻把我好戰的熱血也沸騰起來了。這傢伙要是在這練個三倆月的,那不是打遍混混無敵手了。

我問了小解説員的名字,其他的小姑娘都叫她小范。俺們倆在換衣室換好衣服,就上了武戰場。不過我卻擔心這薄薄的護訓服能經得住那些搏命般的衝拳踢腿嗎?小范師傅還説什麼穿上就不擔心了,淨瞎扯。想到這,腦子裏還轉了另一個想法:是不是小瑜這壞東西故意使壞,要讓我在小姑娘面前出出醜,殺殺我的心。這小瑜也真是的,俺黃鎮是練武不要命的人,有了中華武術這樣的大術,誰會想到那蠅蠅苟苟的事上去,真是的。

説來就來,還沒等我在場上站定,有兩個小姑娘舞風匝地的施了旋風腿,掏心拳,衝我招呼上了。

同時抵禦兩個方向的襲擊哪是鄙人的能力所及,心念電轉之際,我撲地一個戰術側滾,在一個小姑娘那差點就要掃中我的眼的要命腿的下方,狼狽地躲過了二擊。心下一喜,以為對手,能給個息的機會,可是,還沒等我站起身拉起架勢,兩個小姑娘突然改了武術路子,整個人矮了大半截,拳拳搗地,打得我滿地亂滾。

我猜得沒錯,這護訓服出了問題,本護不了疼——不過,疼歸疼,兩個小姑娘可能只施了有三分力,並且她們的嘴角邊還隱見笑意我心內悄悄了一下:謝謝兩位美女的手下留情了,讓我胳膊腿都齊整地站着。

快要走的時候,漂亮的小范才告訴我:小瑜姐跟我們説的,説你是個超級大氓,一定要讓你吃點苦頭。

超級大氓吧就超級大氓吧,能得個跟真的武戰似的機會,與漂亮的小姑娘師傅們實際練,挨點打吃點疼算什麼,俺們在學院隊訓練的時候,還是掉皮掉骨掉的從難從嚴從實戰出發,愣是往死裏整。

小瑜和漂亮的女師傅在合適的時機出現了,小范還跑回換衣室拿了一件真護訓服,不過看上去也不是象警察那樣子的防彈衣的那笨拙。我還是有點不信。但穿上以後,小范以出其不意之勢襲擊到我,身上只悶了一下,疼痛只是微有,不致有創傷。這覺好極了,情科學這東西不能僅以外表的知它。人家黑社會真懂與科學俱進。

我在小范師傅的指導下練了好一陣子,還聽她講拳意。我説:不會氣功,哪來的拳意。她就耐心給我講,出拳時就要心隨拳走,拳動意動,只要心中有意,在習練中自然而然就會有了覺。不要被常見的氣功樣式所束縛。啊呀,聽明師這麼一講,俺是七竅開了三竅,十分忘我地練起了拳意。

到大半夜俺才明白,原來小瑜是到這裏選三個保護她到韓國談汽車走私生意的保鏢的。這小瑜,命還特金貴似的,搞得跟真的似的,到個近鄰小國,還要找人保什麼駕護什麼航。

我沒心思跟小瑜去選什麼保鏢,我想拜漂亮的小范為師,現拜現練,整點管人的打人絕技,以備不時之需。

依俺的意俺準備一宿不睡,跟小范師傅討教一整夜武術的,可是人傢俱樂部的規定好象比部隊還嚴,要按時熄燈,按時上牀睡覺。所以,我只好強按住速成武林高手的心,與小范用眼睛話了好幾次不捨的別,回到人家給我安排好的房間,摟着小瑜睡覺。

象徵地跟小瑜摟了摟親了親摸了摸,就閉上眼睛強睡。可是,人無睡意心風起,一絲睡意也沒有哇。看看小瑜睡得好甜了,我把睡衣一紮,穿上運動鞋,在屋裏心隨意走地舞紮了一會兒打了一遍爺爺教我的無名三拳,打完了,心內氣血翻湧,覺得很不舒展。

不睡了。悄悄出了房間溜到了大廳,尋思到外面好好撲愣撲愣,卻又看到大門口站着那兩位打得我好疼好疼的小姑娘在那值夜崗。只好打消從前門出去的念頭。往回走時,頭一歪看到有個後門,躡手躡腳地跟偷東西似的,以最輕的動作開了點縫,把身子了出去。我心裏忐忑呀,周邊全是師傅級的高手,偶有微音也會被他們察覺到。

這個小後院肯定是個高級演武場,而且一般的少女師傅可能也不讓在這練。因為那是一個巨型梅花樁,聽爺爺説,那位打敗俄國、英國大力士,比霍元甲還霍元甲的七星螳螂拳嫡系傳人的趙師傅就是在這樣高達3米的木頭樁子上練就的螳螂捕蟬的絕技,説是在民國時期那是名躁一時,技冠京華。咱們的老人的嘴裏不是經常有句古話嗎:真人不相。端的是老人嘴裏出實話,敢情俺也是遇上了百年一遇的超級高手了。

雖然俺沒有技冠京華的雄心,但爬到上面,登高望遠一下,體會一下高手的武蓋天下的風範,得點豪氣總成吧。我走近梅花樁,把小時候的爬樹功用上了,雖然靈不如猴子,不過,3米這樣子的高度,還難不倒咱。

上去以後,才知道站在樁上打架的難度了,站一下都要風雨飄搖,還打個,稍微一活動就有掉下去的危險。不管怎麼地,我也要站直了,會當凌絕頂一下。

決心是很大,可一站直了,身體七扭八晃的歪,頭猛的一蒙就栽了下去。

我的那個心揪的,老空老空了,真怕這麼一命嗚呼了。就在我三魂離了兩魂,目不辯物,耳中聽着莫名風聲急速下落的時候,後背卻忽然地受力,身體輕飄飄飛昇了起來。啊呀,我的媽呀,久已失傳了的飛檐走壁出現了。打眼細看,是小范師傅,那腳踏祥雲般的麗影帥極了,本沒法用我所存的詞來形容。

黃鎮大哥,你膽子怎麼這麼大。小范師傅抱着我落到地上就問我。

我腦袋還蒙着呢,還以為自己是做了一個夢,雖然小范師傅那麼香氣襲人的抱着我,但我覺很不真實,還沒從劫後餘生的驚魂中回過味來,只知道直直地用眼睛盯着她。

見我沒什麼反應,她拉着我,三拐兩拐地進了一間房。

聞着房間裏的特有的少女氣息,俺醒過神來了。這八成是小范妹妹的閨房。接過小范妹妹遞給我的水杯子,我咕咚喝了一大口。啊,有意栽花花不發,無意柳柳成蔭。俺們的想跟小范師傅好好嘮嘮嗑的願望實現了。

互相簡單地説了一下身世,我就急不可耐地討教深層功夫。小范師傅笑着點了點我的頭:哪有這麼急子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速則不達。

她讓我老老實實地坐在她對面,然後問我:打坐會嗎。我説:我媽會。小范吃吃笑了。我當時真的沒有玩鬧之心,我對小范師傅的心純着呢,我跟她那麼遇着,就跟仙女姐姐身邊那石頭似的,本不把自己的存在當存在。

小范師傅輕咳了一聲,囑我一定仔細看她的動作,看完了再説話。

小范師傅做着一套蓮花指的動作(這套動作,是秘而不傳的,我正兒八經地拜了師傅,才能學到,是真的,不玩虛的),我一眼不眨地盯着看完了。小范師傅問我好不好看,我説好看。喜歡不喜歡?喜歡。我還説:小范師傅,我覺得你打得怎麼跟八荒唯我獨尊功似的。

一聽我説這話,小范師傅嚴肅起來,説:黃鎮大哥,你要是真喜歡,我就教給你心法,不過,千萬不能有玩鬧之心,心誠則靈。如果你覺得沒什麼意思,咱們就高高興興地説會兒話,明天我就要跟小瑜姐上韓國去了。

什麼時候回來?

我不知道。

一想到要跟小范師傅離別,我的心貓抓狗啃似的難受起來,眼睛裏還泛起了濕。小范師傅嘆了一口氣,説:黃鎮大哥情中人呢。她接着問我:你信不信氣功的打通經脈?我説:信。她又問:你信不信超能量。我説:也信。

那就好。小范師傅説完這三個字,拿起旁邊的一把峨眉刺,唰的在胳膊上劃了一下。

了出來。我急着問她:師傅你這是幹什麼?小范師傅神秘地説:等一會兒你就明白了。她那麼氣定神閒,我打消了給她止血的念頭。

客隨主便不是嗎,太主動了,就有點氓心態了。人家那樣子的內家養氣高手,還用咱擔心血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