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露出裏面的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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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香説得沒錯“伯父”是一層很遠很遠的關係,遠到他無權去阻止陸紅杏做任何決定,而他——竟然對這樣的事實到難以言喻的不悦。
原來他與她的距離,好遠。
“可是我來銀鳶城,是為他,不是為你。”所以她不想將時間費在天香身上。她不會在銀鳶城停留太久,到時候離別又是一段不算短的子,她珍惜眼下,只想留在範寒江身邊。
天香不意外聽到陸紅杏的答案,她反而笑得更神秘“你要是答應我,我就告訴你一件範大哥的秘、密。”
“秘密?”範寒江與陸紅杏同時困疑,一個完全不懂自己有何秘密可言,一個則是瞠亮了眼。
“我這個秘密價值連城,你不聽,一、定、會、後、悔。”天香這回端起架子,擺出“風水輪轉,轉到你急,轉到你慌了吧”的姿態。
“我沒有什麼價值連城的秘密,你別被她拐了。”範寒江很肯定自己光明磊落,不可能有把柄在天香手上而不自知。
“嘿嘿。”天香只是笑。
陸紅杏打細算的本能在這一刻冒出頭,她撥撥心頭無形的算盤,哪一邊能提供她最大的利益,哪一邊又給她的甜頭較多——她有了答案——“我想聽秘密。”尤其是關於範寒江的秘密。
天香,大獲全勝。
陸紅杏答應給天香和月下一個早上的時間任兩人擺佈,專司繪畫的月下一瞧見她,就欣喜若狂先剝掉她兩件衣裳,扯掉她的髮髻,將她推到竹舍外的草原上躺平,天香抱着一籃子的**空撒下,兩名姑娘忙碌得好愉悦,誰也沒空跟她稍稍解釋一下她們在忙些什麼。
雖説銀鳶城比銅鴆城還暖和,但還是帶些寒意,陸紅杏身上只剩下肚兜和薄薄紗罩,還真覺得有點清冷,向月下討件衣服她又不許,陸紅杏只好偶爾朝手掌呵呵氣,勉強取個暖。
“你別動!就這個姿勢!”月下嘴裏咬着筆,兩手忙着攤開絹紙,開始做畫。
天香站在陸紅杏兩三步遠的位置,再捉一把**撒下。
“好美——這個畫起來一定很帶勁!”月下眼裏有火焰,那是對於作品執着的火焰,正劈哩叭啦燒得好旺。
陸紅杏百般無聊閉上眼,但又想到她委屈自己被兩個小丫頭像尊木頭娃娃擺各式奇異姿勢,為的就是範寒江的秘密!月下喝令她不許動,但並沒有喝令她不能開口説話。
“天香,你答應要跟我説秘密,現在就説吧。”她仰躺着,正好便和站在一旁的天香説話。
“不行,秘密要留到最後才能説。”天香才沒那麼好拐。她怎麼知道陸紅杏會不會聽完秘密就掉頭走人?
“你最好到時説出來的秘密真的讓我覺得值得。”陸紅杏冷笑。
“放心,你聽到秘密之後一定會很開心的。”天香很有自信。
“天香,再撒一把**!”月下朗着聲要求,她正畫到興頭上,沒空擱下筆。
“好!”一陣花雨,帶着甜甜的花兒香撲上陸紅杏的臉,讓人舒服得想睡,不過她才闔眼片刻,又讓天香的聲音吵醒。
“侄媳婦,事實上,你喜歡範大哥吧。”天香一點也不拐彎抹角,挑明白地問。
“看得出來?”陸紅杏不否認。
“看得一清二楚。”
“反正…一相情願而已。”
“嘻,是這樣嗎?”天香捂嘴在笑“他知不知道你喜歡他?”
“他如果知道了,恐怕會對我避之唯恐不及…他想要的只是一個侄媳婦而已。就算我在他面前掉肚兜,他也僅會擔心我冷不冷罷了。”唉。
“可是默默喜歡一個人很累耶,如果你不讓他明白你的心意,你們兩個就還得繼續這麼磨下去…你試試嘛,勇敢地跟他説,説你愛他呀!”陸紅杏無趣地瞟視她一眼,又閉起來補自個兒的眠。
“萬一我開了口,和他連伯父侄媳都當不成,你負責嗎?”説那是什麼風涼話,要她衝、要她勇敢、要她坦白,卻要她自負後果,她不幹。
“當不成伯父侄媳更好!省得有人拿雞當令箭,嘴裏老掛着『侄媳婦、侄媳婦』,好像一方面在告訴大家——因為是侄媳婦哦,所以我疼她寵她都是理所當然,你們誰也別想碎嘴説閒話;另一方面又像在告訴他自己——因為是侄媳婦,我做的一切都是長輩會對晚輩做的事…自欺欺人嘛。”
“天香,把她的薄紗扯開一點,半遮半出裏面的肚兜…再下面一點…再扯多一點…再往下,好,就這樣!撒**!”天香辦完月下下達的命令,又繼續與陸紅杏説話。
“説不定你跟他表達愛意,他也會出乎你意料地回你『呀!我也愛你好久』,接下來就可以立刻進入《幽魂豔樂無窮》的情高,兩人抱在一塊,聽見彼此的心跳聲,碰咚碰咚的,兩顆互屬的心,等待了好久好久——然後這時候就直接吻上去,反正不管一開始有沒有掙扎,只要吻上去就可以燻昏女角兒,讓她雙腳站不穩,只能癱軟在男角兒的懷裏,男角兒抱起她往房裏走去,再來就…”嘿嘿嘿嘿,豔樂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