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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尚未觸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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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菁一旦放鬆,整個身子酥軟如綿,肢體柔動,四下呼應,無不如意,彷彿天地萬物皆“活”了過來,連她的肥牝也咻咻柔動…在我存念中那熱燙的“身蟲”烘煨之下,她早已水汩汩,氾濫成災了!

“呵!”我過了“神定”關口,吐氣出聲,拋開玄思,落,放縱提,一時水融,媾之聲,歡然大響。

“啵哧…啵哧…”我怒聳的陽戳出一聲聲響,漿聲盪漾,我身醉如搖,洋洋乎如登仙造極。

我御過的眾女中,小菁最是水肥,初次與她一夜三度時,次小菀摸被尤濕,真不知她哪來那麼多的水兒可

牝水繁盛,往往印證婦人之,但小菁多情則有之,論風放蕩,尚不及浣兒含羞開的直,看來我該加把勁,好好調調她。款洽之間,只聽小菁竭力忍藏的聲息,如似泣,飄搖不絕。

“乖乖,你且叫開喉嚨,讓公子聽聽!”我伏身貼着她耳邊,一邊聳動,一邊道。

“唔…不敢哦…羞死人了…”我連着衝上幾衝:“叫吧…把公子的魂兒提起來…”而小菁只勾頸歪面,一片暗。這幾下大動,卻把藍藍從睡夢中驚動,輕鼾響一時,停一時,得我格外緊張。她鼾聲響時,我便揮鞭大,她鼾聲停時,我便屏息匍匐,或是潛行緩,這偷歡採擷之樂,更有無窮刺

我也起過念,要點了藍藍睡,免她驚醒礙事,但臨陣戰戰之,卻讓人極為醉,隨即便打消點她睡的念頭。如此緊一陣慢一陣,身下小菁被逗得死去活來,吁吁哀

“咯”的一聲,想是見了藍藍的嬌憨睡態,小菁既羞且樂,也忍不住輕笑出聲,又拿拳擂我口。

我則回之以狠狠一聳,小菁身都被我挑高,擂我的手變作緊揪我前襟,將我拽下,我耳邊只覺温熱的吐息:“你就愛使壞!”怨音之中,透着的卻是獎勉的羞嗔,起我更猛烈的爆發。

“啊…癢死了…人家…好…”不知是因藍藍在側,發了她,還是離開了那邊府上,作客於東府,少了許多拘束,小菁終於依從我的教導,羞聲低叫,叫牀聲雖略嫌生澀,卻很有幾分蕩意。

“小菁…這幾天…你想…想我了沒?”

“沒…沒有。”

“真沒有?嗯?”

“啊!人家想…也…公子你娶了少夫人…還惦記着奴婢作什麼…”

“原來你是吃醋…”

“小婢不敢…哎喲!”

“啵哧…啵哧…”她底下濕得透了,每一聳,都聲聲打,我一邊美滋滋着。忽然想起此行本有話問她:“…你來這邊,老爺有什麼話代?”

“啊…是三姨娘打發我來的…哦!”

“你…竟敢騙我,瞧我…給你好看…三姨娘讓你來幹嘛?”我換了個勢子,將小菁俯身按向榻面,撈起她白,至後攻聳。

小菁的聲音壓在下方,在我的亂鞭擊下,更加模糊不清,語不成調:“要我…給陸姐姐…捎…禮,三姨娘還説…説她身子不適…你空回去瞧她一趟!”原來如此,三姨娘是賈大公子親孃,與新媳情分不同,自然有私下珍物付兒媳。她要我回去瞧她,想來定非尋常小疾,莫非有人要害她?想起賈府前陣子的種種蹊蹺,那邊定然不是風平靜呢。

尋思中,我動作一笨,腿後觸到有物,唬了一跳,轉頭來瞧藍藍,見她縮了縮藕臂,翻了翻身,全身近於俯趴着,美偏又拱高,後褻褲,因繃滿飽脹,滑下一截,溝半。映着月,那微失之陷,令人噴血。

“是死是活,也就這麼一下!”我火到咽喉,不克忍耐,前頭擺着小菁,後邊悄悄伸出一隻祿山之爪,向藍藍後摸去,沾手如脂,膩得人臉皮起麻,這一着手,更難收回,往溝下探了探,極難深入,便沿她邊,勾着她肚皮,尋幽覽勝,通臂皆是快活。

“哼…”不知藍藍是否睡夢中覺着舒快,竟嬌哼出聲。

“哈,人説‘夢裏神仙手、醉中月天’,説得不是我吧?”得意之中,我暢其提,沐滿全身的窒息緊快之意將我到了盡頭,一邊按着小菁翹,肆意馳騁,一邊摸玩藍藍身子,也顧不上輕重了。

“啊…公子…我…不行…啊!”小菁白連連升躍,身起伏如,牝水之盛,已到泱泱而的地步,顯然,她也到了緊要關頭。

我正要爆發,藍藍這時翩然而醒,抬臂轉首,離的眼與我對望了一眼。我唬了一跳,全身繃緊不動,連塵也不敢從小菁牝中拔出,就那麼傻不楞登地衝藍藍僵笑了一下。

“啊…”足以媲美我嘯聲的尖叫撲耳而來,聲線還往上直拔!我身子一抖,一邊出塵,一邊四處噴,更亂的是,小菁被藍藍尖叫所驚,也跟尖聲大叫。

“莫叫,莫叫,是我呀!”我捂着了藍藍的嘴,卻顧忌念力強橫,舉動不免放輕猶豫,被藍藍拉下手臂,又是長聲驚叫!

外邊院內已有響應,有人起夜開門。我慌不迭的撈上褲子,像一陣風一般逃出了屋去,拉開院門,狼狽急奔,隨我一道逃出院子的卻是一隻不知從哪竄出的老鼠!

“我身法如此快,該沒人看到吧?”怪異的是那頭老鼠,乘我拉門,它倒跑到了前頭。而以我的掠行之速,它竟還能趕上,忽左忽右,尋向亂竄,幾次險些被我踩到,我煩躁起來,一俯將它撈起:“你這小鼠,倒也伶俐捷,正好拿你去與小白作個伴!”逃回屋中,我驚魂甫定,回思方才情景,不覺好笑,心中既覺甜暢,又尷尬:“這事鬧開,明定是沸沸揚揚了,公子乘夜偷香的豪舉,瞬即名揚天下!”打開籠門,將小鼠放入,這才發覺,小鼠一身黑皮,黝黑亮,竟不似尋常家鼠的皮,與小白一黑一白,對映成趣,彷彿是天生的一對。

黑皮鼠一入籠子,小白騰地一下抖聳一身皮,四爪抓爬,便躍起,鼠目藴威,定睛而怒。黑皮鼠在小白身前急速繞回,候在一角,望着小白,四肢打顫,瑟瑟發抖,模樣十分可憐。

“喂,小白,不要欺生嘛!”我笑着斥喝了一聲。小白卻毫不聽命,緩緩立起,朝前近幾步,停於黑皮鼠身前,以目威。黑皮鼠竟不敢逃開,屈足伏地,縮成一團,鼠目閃着驚恐之,全然任人宰割的樣子。

想不到小白也有抖威風的時候!我有趣地打量着籠內兩鼠,看小白待如何擺黑皮鼠。這時,卻聽得身後“咯咯”數聲輕響,臨院的前窗無風自開,窗沿“噗”的一聲,搭上一件軟軟的物事,五指爬動,竟是一隻人手。

“是誰?”此景太過詭異,我不由脊背發寒,驚聲喝問。

沒人應聲,我只覺心跳加快,臉皮起麻,只聽窗外息的聲音,一陣緊似一陣,我硬着頭皮,湊前一步,正探看,窗口倏地竄上一張人臉,長髮亂披,趴在窗邊,氣不止。

我驚退數步,但見窗外那人面寬而瘦,整張臉如刀切了一般扁平,眉頭一皺,眉稜陡然凝結高聳,目現厭戾之氣,似要躍身撲起,兩肩收緊片刻,卻身抖無力,吁吁氣。

“閣下…”此人來得既奇,形貌又讓人厭憎無比,但其來意不能不問,我強忍心下不適,戒備地發聲盤問,然而與他目光一觸,喉間一堵,聲音不由下,鼻間同時嗅到一股腐的氣味,悶悶得極是難受。

那人望也不望我一眼,只狠狠盯着鼠籠,似有滿腔憤恨,卻又畏懼無奈,過了片刻,那人目凝兇光,陡發一聲怪叫,彈身而起,從窗口竄進,我不及細想,念動發掌,尚未觸敵,窗外有人叱喝:“不可碰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