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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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蕙林搬了張椅子坐在門後，翹起修長的‮腿雙‬，向柏芝泠笑:“怎麼哭起來啦？剛才不是很威風要打我的嗎？”柏芝心知時間無多，只得認錯道:“我…知錯了…以後會…聽你…吩咐…”蕙林不屑道:“是嗎？真有誠意認錯便給我跪下！”

“…”柏芝為求令她消氣，好儘快回到房內，乖乖在門外跪下來。

蕙林卻把右足伸出門外:“小懲大戒，乾淨我的鞋子！”

“…”柏芝看着她那黑的尖頭高跟鞋，怎能下口？

蕙林一看腕錶，冷笑道:“還有八分鐘，那客沙律便會送到，你的表現若不令我滿足，就坐在外面好了！”柏芝本沒有選擇，無奈道:“你的腳…可不可以…提高一點？”蕙林的右足正擱在約柏芝肚皮位置的高度。

“笨奴隸，自然是你配合我！不會彎下來嗎？！”蕙林罵道。

“…”跪在地上的柏芝只好使勁彎身、腹壓大腿、被綁的雙臂朝後上方微仰地，把面孔湊到蕙林那閃着亮光的黑高跟鞋鞋尖之前。

高跟鞋是名貴的意大利出品，鞋身尚散發着一股真皮的氣味，顯然是新穿不久；但晶亮的鞋身表面仍是有若干小污點，似是水跡或泥塵的乾涸物。柏芝看着鞋面，覺得要這高跟鞋，就像要她為男人口一般的嘔心與難受:“…”時間…無多了…若惹得她改變主意，反而更糟…柏芝硬着頭皮把小嘴靠攏鞋身，伸出紅的丁香小舌，輕鞋面。其實鞋子不算太污穢，起來也沒有希奇的味道，但柏芝除了心中屈辱，卻因心理作用，而老是有一股想嘔吐的覺。

“舌頭別老是停在同一地方！要像剛才若瑄教你口的那樣！”蕙林罵道。

柏芝唯有順着鞋身的外形往返，慢慢不單鞋尖，就是鞋的左右兩側，亦因她的唾而微泛亮光。

“給我啜！”蕙林得寸進尺，把大半個鞋頭進柏芝嘴巴內:“用力一點，要發出聲音！”鞋底糙的表面和附黏着的穢物，使柏芝的齒口舌都沾上黑的塵埃，但她仍不得不賣力地收縮雙，啜鞋尖，發出“雪～雪～”的聲響。不久蕙林把鞋頭出，但見上面濕淋淋的，黑的鞋身與柏芝桃的紅形成媚的澤配搭。

哼，到最後還不是要乖乖聽命？蕙林快莫名，踢甩了右腳鞋子，把穿着透明絲襪的腳板遞到柏芝眼前:“知道該怎辦吧？還剩下六分鐘。”蕙林縱是美女，但腳部的汗臭味還是有的，柏芝近距離一嗅，本能地一陣反胃:要我…啜她的腳趾？蕙林不容柏芝逃避，腳尖撬開她的片，硬把腳趾頭進去:“快！”柏芝強行壓下作嘔的覺，隔着絲襪蕙林的腳趾頭:“雪～雪～”

“用口掉絲襪！”蕙林把腳板退出了少許。

柏芝雙手受制，只得用門牙咬住絲襪前端，扭頭頸，使勁拉拔，好不輕易才把長及足踝的短襪完全扯下來，放在地上。

只見蕙林的腳趾塗了鮮紅的甲油，膚白裏透紅，外形渾圓姣好，柏芝看在眼裏，心中也不由得發出讚歎:她的腳…生得好漂亮…“來吧！多少男人恨不得啜我的腳趾呢！”蕙林笑着，把腳趾頭沿着柏芝雙之間輕拂。

柏芝微張朱，伸出舌頭舐趾尖和趾甲表面…不知是否看見五隻玉趾生得漂亮的緣故，加上趾頭上有淡淡的汗鹽味，柏芝漸漸不覺反，反細意地蕙林的腳趾──柏芝把她的腳趾頭含在嘴巴內，以雙啜、舌婪舐、貝齒輕啃，蕙林也不自地發出愉快的低:“唔…”柏芝的舌頭由一趾頭滑到另一，一過去，連腳趾縫也不疏忽，將舌頭豎成縱向，上下拭淨，就是把腳垢下也不在意:“雪～雪～”

“好…幹得好…”蕙林被她得身子酥軟，竟首次讚賞柏芝。

我真的…得她…這麼舒適嗎？柏芝聽在耳裏，心中泛起一陣希奇的喜悦，嘴巴與舌頭的動作不自主地勤快起來:“雪～雪～”蕙林邊享受，邊欣喜地想:果然有當奴隸的潛質，明明受着屈辱，卻本能地愛受稱讚和取悦人！蕙林忽地把右腳自柏芝的嘴巴離，道:“改我的左腳！我順便給你一些獎勵吧！”這次蕙林的左足特地提高，使柏芝身子要隨之回覆直，順從地用口替她銜下鞋子，再啜絲襪，又為她的左足服務。

“雪～雪～”柏芝往返地吻着蕙林的腳底和足踝，又儘量張大嘴巴，把兩三趾頭一併含在口腔內啜。

“嗯…唔…”蕙林則施行要令柏芝墮落的“獎勵”──她把濕潤的右足伸到柏芝前，以腳趾頭磨轉她的暈，撥她的雙“哎…”柏芝地低一聲，蕙林又用首兩隻腳趾把她的蒂輕輕捏，靈活得像用手一樣，瞬間一雙蒂又膨脹起來。

“嚶…哎…”柏芝早前因自而燃起、卻被中途打斷了的慾火遭重新喚醒。蕙林的足尖繼續進攻，自她的脯向小腹滑落，來到她內褲的褲頭上，挑撥式地打轉，卻不往下行動。

“嗚…”柏芝像要方便蕙林更快、更隨心所行事，竟毫不猶豫地自行把夾緊的大腿微微張開。

慾火焚身啦！蕙林暗中叫好，在柏芝那水未乾的內褲上以腳趾撥她的大陰。柏芝差不多完全遺忘自己想進入房間的本意，閉上眼享受着下陰傳來的快，口腔也因無以名狀的空虛而無意識地啜着蕙林的趾頭不放:“雪～嗯…唔…”柏芝分泌出的愛把內褲沾得更濕，下半身也不時微向前，像是要令蕙林的腳趾更貼近她的私處。

蕙林捉狹地停腳不動説道:“沙律快送來了，到此為止吧？”渴求的快使柏芝理智全失，閉目低語:“不…別…停下來…”

“你不怕被人看見嗎？”蕙林兩趾隔褲展開，慢慢分開柏芝的大陰:“還是想我在人來前令你高了？”

“嗚…唔…”雖然隔着內褲，但柏芝首次被旁人觸及陰，微痛中帶着意猶未盡的快，恨不得能以雙手自，要求道:“…給…我…”

“寧願被人看見也不怕嗎？”蕙林又以趾頭按在陰核的位置上，時輕時重:“是不是？”面紅耳熱的柏芝仿以觸電，星眸半敞，失控的叫道:“是…是呀！嗚…啊…”

“好，好，我給你。但你太大聲了，被人聽見怎麼辦？”蕙林把一隻絲襪用腳夾到她嘴邊:“着嘴巴吧！來，張開口！”

“唔…噫…”柏芝任蕙林縱，狼虎嚥地把絲襪含在口內，得兩腮腫脹，叫的聲量因此降低。

“嗚唔…噫…”蕙林一腳，一腳陰，柏芝全身火熱，發出哼哼唔唔的叫，即將邁向高…“踏～踏～踏～”這時忽然有響亮的腳步聲響起，還越來越接近──蕙林失聲道:“不好！有人來了！”有…有人來了？！讓人…看見我這模樣…半夢半醒的柏芝朦朦朧朧地想到有人將目睹自己放蕩的樣子，身心都莫名地興奮起來:“唔…唷…啊…”蕙林大覺詫異，想:聽見有人來反應卻更大了，看來還有當體狂的潛質呢！蕙林猛地收回‮腿雙‬，並不讓柏芝高:“人家已來到你背後了！想當眾高嗎？”

“？！”下陰的刺驟失，柏芝自慾求不滿中驚醒過來:糟…那…沙律來了？我…完全失去了理…柏芝聽見背後真的有呼聲，幾乎要哭出來了，心想:完了！我這樣子竟被人看見…柏芝身子震顫，已沒勇氣回望來者是誰:怎…怎麼辦？我該怎麼辦？蕙林幸災樂禍地大笑道:“哈哈！後悔害怕了嗎？面對現實吧！”她站起解除防盜鏈，踏出門外把柏芝的身子扭轉──完了…柏芝羞急得要死，為即將面對來者而不知所措──但出現在她眼前的並非酒店侍應或住客，而是──送走馬先生後回來的若瑄。

原來是她…柏芝鬆了一口氣，但想起被若瑄又一次看見自己蕩的樣子，立時低下頭來不敢與她視線接觸。

蕙林笑道:“我撥那個電話是假的，不然怎會騙到你我腳趾？不過你的蕩子真的大出我意外啊！啜我的腳時多麼主動和享受啊！”柏芝被她譏諷得難堪死:剛才…我怎會…這樣…“進來再説吧！”若瑄扶柏芝進房，關上了門。柏芝雙手被縛，口中還含住蕙林的絲襪，狼狽地站在房中，不知如何自處:她還會…怎樣對我？蕙林笑道:“我的絲襪真的這麼好吃嗎？還不吐出來？”柏芝紅着臉把絲襪吐出，那透明絲襪已滿唾，黏作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