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盛宴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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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盛宴即將開始(還有四天,人間就要結尾了,呵呵,很對不起大家,有很多地方都沒有寫的很清楚,不過我會盡量把結尾寫的讓大家滿意。最後四天了,鼓起勇氣喊一聲,月票能不能頂到一百謝謝大家了)京城市郊,某別墅三樓房間內。
姜雲峯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張報紙,只不過他的眼神卻是那麼的飄忽,一直到蘇志走了進來,姜雲峯才收回自己神遊天外的思緒,淡淡的問道:“怎麼樣了?”蘇志點點頭,沉聲道:“辦好了。”嘆了一口氣,姜雲峯又説道:“他還好吧?”眼中閃過大雨中抱着韓清白冰冷身體無聲哭泣的男人那孤單的背影,蘇志搖搖頭,又點點頭,許久才慢慢回答道:“傷的很深。”姜雲峯沒有説話,他自然明白蘇志這句話的意思,通過自己手上掌握的資料來看,肖成業跟韓清白之間的情很深,親眼看着自己喜歡的女人死在自己的懷裏,這種覺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説,都不太好過,雖然是為了救自己,但是對於肖成業來説,這還是有些殘忍。
沉默了一會兒,姜雲峯又問道:“許月呢?”蘇志猶豫了一下才低聲説道:“肖成業派人把他給做了,説是不想讓他在我們手裏受苦。”眉頭一皺,姜雲峯有些不滿意的看了一眼蘇志,淡淡的説道:“怎麼回事?”苦笑了起來,蘇志無奈的回答道:“那個時候肖成業已經紅了眼,我認為不應該跟他起衝突,就看着他親手斃掉了許月。”嘆了一口氣,姜雲峯想到了那個有些陰柔卻意氣風發的年輕人,原來生命真的如此脆弱,一轉眼曾經活生生的面孔就這樣消失在自己的面前,不再有絲毫的痕跡。
多年以後席捲全球的華夏家電風,讓世界都受到了華方電器集團強大的實力,時任集團總裁的張彥婷接受一家全美著名的電視節目當面採訪的時候。那個英俊而帥氣的主持人就一件外界執着糾結了很多年的事情詢問張彥婷當時究竟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在08年初的時候,僅僅半年的時間,華方集團的兩大投資商肖氏集團和lc投資先後撤出了管理層,並且華方集團拒絕了羅斯柴爾德家族下屬的theking資本的投資?”
“因為羅斯柴爾德家族當時正是金融界的風口尖之上,作為全球赫赫有名的金融家族,如果説他們的投資有着巨大的利益回報,那麼也同樣帶着一種巨大的風險。”
“但是我們不得不承認的是,那個家族如果説是一隻獵鷹的話,那麼那個時候的華方電器集團就好像一隻剛剛學會飛翔的小鳥,可是就是這樣一隻蹣跚學步的小鳥,卻拒絕了獵鷹遞出的橄欖枝,你們用實際行動拒絕了金融寡頭的介入,一度在華夏被稱為民族資本的驕傲,這是不是就是華夏人個鮮明的驕傲和自尊的展示呢?現在想起來,連我也會為那些不受臉譜待見的資本家們覺遺憾。”張彥婷在電視直播間諸多攝像機的鏡頭和鏡頭後面映出她那美麗的笑容和有些倦怠的身影,臉上卻出了一絲緬懷的神,她回憶起當年那個人離開的時候説過的話“也許過了十年,二十年之後還會有人記得今天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但是那個時候,華方電器應該已經成為站在這個行業的世界巔峯的巨無霸。所有的事情如果因為我的退讓能夠得到解決,那我為什麼還要執着於某些東西呢?人這一生追求的某些東西,不一定僅僅是金錢而已,還有自己的夢想。”
…
…“你怕死嗎?”姜雲峯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個身影,那個被人按在地上的男人顫抖了一下,他不敢抬頭,因為抬起頭他就能看見這個無數次出現在自己噩夢中的男人,是他一手毀掉了自己的生活。
看着被蘇志等人按在地上的許華,姜雲峯忽然失去了興趣,一個連死亡都不敢面對的人,一個沒有了骨氣的人,活着或者死去對於他來説,其實並沒有什麼區別吧。
輕輕的揮了揮手,姜雲峯淡淡的説道:“處理了吧,不要讓左輪等的太久。”蘇志點點頭,對身邊的泰山使了一個眼,後者伸手在許華的脖頸上砍了一下,許華頭一歪,暈了過去。
看着姜雲峯有些意興闌珊的樣子,蘇志在心裏默默的嘆了一口氣,對於現在姜雲峯的心情他有些模糊的瞭解,可是又不明白為什麼僅僅二十幾歲的姜雲峯身上居然會有那種年近花甲的人才能有的蕭索之意,似乎這個世界上的東西很多都讓他覺到厭倦。
“那件事準備的怎麼樣了?”姜雲峯忽然對蘇志説道。
蘇志愣了一下,有些詫異的看了姜雲峯一眼,詢問道:“你説的是?”嘴角劃過一絲弧度,姜雲峯淡淡的説道:“就是英國的那件事情。”輕輕的點點頭,蘇志低聲回答道:“已經找到那幾個人了,所有的儀器和勘測設備都提供給他們了,而且我也要求了那邊,必須在一個月之內給出明確的答案,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你怎麼想到做這個東西?”擺擺手,姜雲峯沒有回答他,卻莫名其妙的説了一句道:“人在這個世界轉了一圈,總要做點有意義的事情,不是嗎?”有些不明所以的點點頭,蘇志還是苦笑了一下,自己越來越看不懂這個老闆了,他做事越發顯得神秘莫測,讓人猜不到他是怎麼想的,就像這次非要在英國找一幫子地質專家,分析華夏各個地區的地殼運動規律,不知道為什麼,難不成要轉行做礦產生意?
兩個人又説了一會兒其他的事情,蘇志就離開了。房間裏只剩下姜雲峯一個人在默默的着煙,看着自己面前不斷升起的煙霧,姜雲峯忽然有種不真實的覺,自己重生的這幾年時間裏,經歷了太多的事情,就好像一場秋夢一樣,有些光怪陸離,也有些不敢相信。
姜雲峯的目光帶着呆滯,不知道是回憶,還是他在真正的發呆,就連蘇志都承認,至始至終閲人無數的他也沒有看透眼前這個二十四歲的青年。
他以超過百億美元的身價登上福布斯全球最年輕富豪榜榜首,他的名字和同樣惹起熱議的公司頻繁出現在美國雜誌的封面上,但他目前似乎仍然麻煩纏身,他身上彷彿帶着帝國統治者的冷酷,看似習慣呆滯的目光並非完全無神,但只要有些眼力仔細看,會看得到他其實是陷入一種極為細的回憶之中。
“當我從最初自己跟韓雪一起租下的房子裏決定去韓國收購遊戲公司,決定把自己所有的錢都投入到那場不知道結果的金融危機。我甚至用外人看來有些傻瓜的價格買下一家家的公司,那個時候,我認為追求豐富的物質生活,就是我重生之後的目標。但是當我看到韓雪,看到秦月,看到曉鷗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在時間的逝當中,夢想和追求,也是會發生改變的”
…
……
“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姜雲峯坐在沙發上許久,最終拿起電話,撥通了遠在美國的秦月的手機,開口問道。
秦月呵呵一笑,在自己寬大的辦公椅上轉了一圈,低聲道:“放心吧,所有的資金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着你説話呢。”三百億美元的現金,一千八百億華夏幣的調動,這個對於資金額度的硬指標早在一個月之前,就以極快的速度,異常隱秘的傳遞到姜雲峯所有的產業脈絡高層,觸動每一個節點.震動每一個人的神輕。
如果可能,這將是姜雲峯和他的所有產業戰艦都要共同進行的一次有史以來規模最大的資金調動.能夠產生無數單據水龐大數據的一次功力搬運。
金錢對於某些人來説不僅僅是數字,它是有着自己足夠沉重的重量的,也許一個生活在城市裏忙忙碌碌每天為了生活而奔波的人並不知道一千萬現金相比較一百萬現金來説對於他們意味着什麼,因為就算是一個普通人努力一輩子可能都不一定能夠擁有那麼多的現金,要知道即便是月薪上萬的人也要吃飯,也要穿衣,也要社應酬,還要繳税。他們剩下的現金,絕對沒有自己工資卡里的十之五六,所以他們對於一千萬或者一百萬的現金並沒有一個準確的概念。
他們就算偶爾趁着自己在大街上閒逛或者是喝多了的時候,幻想着有一天自己能夠擁有一筆無比龐大的財富,大概也只會覺得如果能夠穿上最貴最奢侈的衣服,享受在商場購物時真正客户就是上帝的受.也不會遭到導購小姐嘴上不説但是心裏對於自己花幾百塊錢都要打細算表現窮酸的蔑視.更會讓對方發自內心的鞠躬微笑,並和朋友津津樂道的談論。或者能夠去那些城市裏燈火最輝煌的餐廳,在落地窗面前坐擁城市的夜景吃飯聊天.享受高質量的生活。被身邊的人簇擁.獲得社會地位和尊重。
榮華富貴,這恐怕就是金錢唯一能夠給那些普普通通的人們在心靈上唯一的藉。
而我們也不得不承認,在現如今這個道德益淪喪,人們的人生觀和價值觀正在不斷經受着考驗和刺的時代,金錢的力量確實能夠長久的把一個原本直的脊樑慢慢的變成彎曲的卑微,所謂金錢就是力量,能夠換來大把yu體橫陳倒在牀上的女人,儘管這些女人很有可能是在人前道貌岸然,文靜典雅的明星。甚至於能夠讓深諳這個社會的某些潛規則的很多人,對你保持着應有的敬畏與尊重,亦能夠讓很多人消耗掉他們本應該肆意綻放的青。能夠讓無數人的理想被現實磨滅。能夠讓無數人的心力和生命為你一個人的夢想買單。能夠發動一場戰爭。能夠搗毀一個最嚴密的軍事機構和組織。
跟美國財團那幫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一次次的談判過程雖然是輕描淡寫卻着實暗藏機鋒,姜雲峯不是傻蛋但是對方也不是傻瓜,誰都不願意首先走到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對立面,儘管雙方已經一次又一次的明爭暗鬥。
雖然姜雲峯沒有在美國參與這場秘密進行的談判,但是他卻知道,能夠在這樣艱難的情況下最終把自己在這一次金融盛宴中出資額度定位三百億美元,秦月和她手下的專家代表們需要付出什麼樣的神壓力和口舌。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真正戰爭,而士兵則是那一張張印着各國偉人頭像的鈔票。
姜雲峯不敢奢望自己能夠成為這場戰爭的主角或者是勝利者,他只是希望能夠通過這樣的方式,幫助自己的祖國斬斷某些勢力慢慢伸向華夏的黑手,這個國家已經經歷了足夠多的苦難,不需要再有外國資本勢力的侵入了。
沉了一下,姜雲峯慢慢的對秦月説道:“美國那邊的資金有什麼困難嗎?”秦月點點頭,微微思考了一會兒,才慢慢對姜雲峯迴答道:“有一點麻煩,我們能夠拆借和調動的資金都已經調動了,還差一部分是從華納那邊調動的,手裏的股票也出手了一部分,下面的人已經有些人心不穩,如果不是史密斯出面鎮壓的話,估計那些高管早就找到我這裏來了,畢竟這次調集資金套現屬於秘密行為,在外人看來,我們大量拋售股票,對於公司來説並不是一件好事。”姜雲峯呵呵一笑,這種情況他已經想到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大筆的動現金對於任何一個公司和企業來説都是無比重要的東西,自己現在的做法在外人看來,很有可能是因為經營不善要跑路的意思。
笑了一下,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的姜雲峯接着問道:“美國財團那邊準備的怎麼樣?”搖搖頭,秦月低聲對姜雲峯説道:“不清楚,那邊的保密措施做的很好,艾威克。倪並沒有跟我透太多。”姜雲峯嗤之以鼻的笑了起來,看樣子那幫美國人還在打着坐山觀虎鬥的如意算盤,以為自己知道了遼東的事情之後就會跟羅斯柴爾德家族那邊死磕,如意算盤打的果然夠明。嘴角划起一道詭異的弧度,姜雲峯淡淡的對電話那邊的秦月説道,“不用理他們,他們不動,我們就不動。明白嗎?”秦月點頭稱是,笑了一下説道:“醫生前天説,雪兒的腦細胞有復甦的跡象,最近她已經出現了一些神經反應。”姜雲峯神一振,連聲問道:“真的嗎?那是不是她很有可能就要醒過來了?”
“不好説,要看她恢復的程度,醫生説還要觀察看看。”秦月嘆了一口氣,輕聲回答道。
姜雲峯聞言一下子陷入了沉默當中。
一直以來,昏不醒的韓雪始終都是姜雲峯心頭牽掛的一塊心病,他始終都堅持認為,如果不是自己當初跟韓雪發生聯繫,按照兩個人正常的人生軌跡,這個時候的韓雪應該飄在某個大城市裏,而不是躺在冰冷的病牀上昏不醒,這種心理上的負罪一直讓姜雲峯不敢在韓雪的身邊呆的太久,因為他害怕,害怕看到那張嬌媚的容顏躺在自己面前卻不能説話,不能動作,那樣心疼的覺,他真的有些不能承受。
秦月自然明白姜雲峯的負罪心理,但是正是因為了解姜雲峯跟韓雪之間深厚的情,也讓她知道,即使是她也沒辦法取代韓雪在姜雲峯心中的地位,所以她也知道柔聲的安姜雲峯,讓他不要太難過了。
因為提起了韓雪的病情,雖然是有些好轉的消息,可是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還是陷入了一陣悲傷之中。過了好大一會兒姜雲峯才低聲對秦月説道:“月兒,你説,我算不算耽誤了你們幾個的青?”秦月一愣,想不到姜雲峯竟然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她想要安姜雲峯幾句,可是話到嘴邊卻説不出來了,姜雲峯説的話,從一個方面來説確實是一個不爭的事實,跟他在一起的幾個女孩子,本沒辦法享受到正常人的婚姻生活,甚至於想像一個正常女人一樣生活都是不可能的,畢竟現在的女孩兒們都各自掌管着姜雲峯龐大金融帝國的一部分,受到的關注自然是不問可知。聽到秦月並沒有馬上回答自己的問題,姜雲峯不由得泛起一陣苦笑,又接着問道:“月兒,你後悔跟了我嗎?”這一次,秦月沒有猶豫,而是直接語速飛快的回答道:“不後悔”在心裏,她又輕輕的加上了一句:自從遇見你的那天起,我就從來沒後悔過自己做的事情,你以為我那天喝多了,可是你難道忘記了,從那次之後,我又有哪一次在你面前喝醉過呢?
只是因為愛你,所以才有了那麼一絲心機。也只是因為愛你,所以才能夠包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