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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地牢結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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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總鏢頭,和那位老東主也沒有來過。

但每的菜飯,都會按時送到。

唐琳等過了三天,再也等不下去,皺皺眉頭,道:“任兄,這又是怎麼回事?”任無雙笑一笑,道:“唐兄,有一件事,你應該明白,那就是:咱們被關在了這地方,生死之事,掌握在人家手中,咱們是砧上之,任人下刀宰割,但他們不殺咱們,豈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唐琳道:“不錯啊!他們每天給咱們大吃大喝的,又有什麼用心?”任無雙道:“一定有原因,但什麼原因,咱們無法想到。”唐琳道:“唉!任兄,你説的不錯,一個人,一定要有些忍耐工夫,才能夠活下去。”任無雙笑一笑,道:“恭喜唐兄。”唐琳奇道:“恭喜什麼?”任無雙道:“你終於想通了忍耐二字的含意,人處逆境時,忍耐就是生命延續的保證。”地牢隔絕天,不辨黑夜、白晝。

忽然,一盞紅燈,飄然而下。

這是從未有過的事,連任無雙也忍不住心中強烈的好奇,身而起。紅燈飄落在地牢中間。

緊隨着,兩個人,魚貫而下。

是兩個穿着青衣的女子。

年紀很輕,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長得都很秀麗,但一身衣服,一看之下,都是女婢的裝束。

兩個女婢,身上都佩着寶劍,比常人稍短一些的寶劍。

唐琳一皺眉頭,想要講話,但望了任無雙一眼,又忍了下去。

兩個女婢望望唐琳和任無雙,卻沒有開口。

片刻之間,忽聞佩環叮咚之聲,一個全身翠綠的少女,冉冉而下。

那是個嬌豔絕倫的少女。

紅燈映照着一身綠衣,幻起了一種奇異的彩

不論從任何角度看,她都是美麗的姑娘。

除了美麗之外,這位少女還很和氣,帶着一臉嬌媚的笑容,對唐琳和任無雙點點頭,道:“兩位很辛苦了。”任無雙淡淡一笑道:“在下已習慣了這種生活。”綠衣少女道:“閣下是…”任無雙接道:“任無雙。”綠衣少女道:“久仰了。”任無雙道:“不要客氣。”綠衣少女道:“你準備怎麼辦?”任無雙道:“姑娘此話什麼意思?”綠衣少女道:“想不想改變一下目前的生活?”她看上去,年紀並不大,只不過二十左右的歲數,但她説話的老練,很像是久歷江湖,四五十歲的人一樣。

任無雙道:“我想一定有什麼條件?”綠衣少女淡淡一笑,道:“自然要有些條件了。”任無雙道:“咱們雖是階下之囚,但也有所不為,姑娘想要我們做什麼,最好能先説個明白。”綠衣少女笑一笑,道:“這個麼?小妹自然要對諸位説個明白的。”任無雙道:“好!在下洗耳恭聽。”綠衣少女道:“我簡單明白點説,第一,你們平平安安的離開這裏,可以好好的吃喝玩樂…”任無雙接道:“就這樣簡單麼?”綠衣少女道廣閣下稍安勿躁,我只是先把這些好處説明白,然後,咱們再説明請諸位於些什麼。”唐琳道:“姑娘請説吧,用不着這樣一句一停。”綠衣少女道:“第二樣好處是,你們可以離了這座地牢,然後,你們就可以平平安安的離開這裏。”唐琳道:“這倒是我們一件很渴望的事。”綠衣少女道:“這就是了,兩位只要答應一件事,馬上就可以離開了。”任無雙道:“姑娘,那件事,定然是一件十分為難的事了?”綠衣少女道:“不論是否困難,對你們而言,都是一樣。”任無雙道:“怎麼説?”綠衣少女道:“你們住在這地方,長期下去,也是難免一死,而且,生死之事,要完全受制於人,沒有一點的反抗能力。”唐琳道:“這話倒也有理。”任無雙苦笑一下,道:“姑娘,要我們作什麼?你何不説個明白,在下立刻可以決定了。”綠衣少女道:“好!兩位既然是想先知曉內情,小妹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任無雙道:“在下等洗耳恭聽。”綠衣少女道:“小妹想請兩位加入我們一個組合之中。”任無雙道:“什麼樣的組合。”綠衣少女道:“一個很神秘的組合,有着很豐厚的待遇。”任無雙道:“這個神秘的組合,都幹些什麼事情?”綠衣少女道:“殺人,賺錢。”唐琳呆了一呆,道:“殺人,殺些什麼人?”綠衣少女道:“咱們不理會什麼人。只要人家付了足夠的金錢代價,咱們就可以殺人家指定的人。”唐琳道:“世上還有這個行業麼?”綠衣少女嫣然一笑道:“你的可愛之處,就是知道的事情太少。”任無雙道:“很可惜的是我知道的事情太多了。”綠衣少女道:“那也不要緊,我們有一種可以彌補的辦法。”任無雙道:“什麼辦法?”綠衣少女道:“這個,只要你任兄同意了,我們自然有辦法。”任無雙道:“‮物藥‬?”綠衣少女道:“‮物藥‬只是辦法的一種,但除‮物藥‬之外,還有其他的辦法。…”語聲一頓,接道:“兩位可以仔細地想想,如是不能馬上決定,兩位電可以慢慢的想想看,幾時給我答覆。”任無雙嗯了一聲,道:“我們可以考慮好久?”綠衣少女道:“十二個時辰,是最長的限期了,我們要十二個時辰之後離開此地。”任無雙道:“好吧!就算十二個時辰,我們十二個時辰再回答姑娘。”綠衣少女道:“那也好,到時候,我們都到了最後的時間,如是還不能立刻決定,也可以使我定決心了。”任無雙道:“我明白姑娘的意思。”綠衣少女未再多言,轉身而去。

任無雙目睹綠衣少女的背影,輕輕籲一口氣,道:“唐兄,你都聽到了麼?”唐琳道:“聽到了。”任無雙道:“唐兄作何打算?”唐琳道:“這個,任兄,兄弟有些想不通了,還望任兄出個主意了。”任無雙道:“還有十二個時辰,咱們慢慢的想吧!”唐琳搖搖頭,道:“任兄,咱們究竟要去作些什麼?”任無雙道:“殺人,聽命行事,要我們去做殺人的殺手。”唐琳道:“殺些什麼人呢?”任無雙道:“殺些什麼人,似乎不是咱們能夠決定,咱們只管殺人,人家一聲令下,咱們就立刻出手。”唐琳道:“這個事,咱們不能幹。”任無雙道:“不能幹,只有一條路走。”唐琳道:“什麼路?”任無雙道:“死!”唐琳嘆口氣,道:“任兄,我不怕死,但是我不能死。”任無雙道:“很多人,都不能死,但有些事,人不能為,那就非死不可。”唐琳道:“這個,任兄,是不是決定死了?”任無雙道:“如若沒有別的選擇,我們就只好死了。”唐琳道:“你知道,我擔心的不是我…”任無雙接道:“那你擔心什麼?”唐琳道:“我擔心我那位小師妹,唉!我如死了,有什麼人來幫助她、救助她呢!”任無雙道:“你小師妹?”唐琳道:“是!她被金龍公子,拉上了金龍舟,我一定要想法子把她救下來!”任無雙道:“令師妹是自願上去呢?還是被人搶了上去?”唐琳道:“自然是被人搶了上去,不過,她到了金龍舟上之後,人似乎有些變了。”任無雙道:“變成了什麼樣子?”唐琳道:”她變的有些不喜歡和兄弟談話了。”任無雙道:“怎麼回事!”唐琳道:“不知道,她好像是有點變了,而且變的不喜歡和我談話。”任無雙道:“你那位小師妹,可是長的很漂亮?”唐琳道:“很漂亮。”任無雙道:“比起剛才那泣綠衣姑娘如何?”唐琳道:“比那位綠衣姑娘麼?漂亮多了。”任無雙道:“所以,你對她念念不忘?”唐琳呆了一呆,道:“念念不忘!”任無雙笑一笑,道:“兄弟説的不對麼?”唐琳嘆口氣,道:“我在想,也許我早就有這種心意了,只是,我自己不覺得罷了。”任無雙嘆息一聲,道:“唐兄,事實上,你早已經對令師妹有了很深的情意,對麼?”唐琳道:“任兄不提此事,兄弟末覺着有此心念,但任兄這麼一説,小弟想一想,好像是有些這樣的情形。”任無雙道:“你常常想念她,那是因為你早已經對她有了很深的情意,你不願她和金龍公子常在一起,那是因為,你有了很強的妒忌之心。”唐琳道:“我…”任無雙冷冷説道:“你怎麼樣?你為了她,似是已首願屈辱偷生,你已經準備答應那綠衣少女的條件了?”唐琳道:“我,我還沒有決定。”任無雙道:“其實,你心中早已經決定了…”長長吁一口氣,接道:“決定了也沒有什麼不好,一個人活着,才能夠完成很多事,不論何等英雄人物,死了都變成一堆黃土,無法再有所作為。”唐琳道:“任兄可是也準備答應那綠衣少女了?”任無雙道:“這就是在下想和你唐兄研商的事了。”唐琳道:“任兄,在下實在無法想到,我們答應了那綠衣少女之後,有一個什麼樣的結果。”任無雙道:“她不是説的很清楚麼,追隨於她,聽她之命,作為一個殺手。”唐琳低聲道;“任兄,她迫咱們,作她的殺手,咱們自然也不用很君子的對她了。”任無雙哦了一聲,道:“唐兄的意思是——”唐琳道:“咱們可以在表面上答應她的條件,等離開此地之後,咱們再和她翻臉,豈不是一舉兩得麼?”任無雙道:“這法子太簡單,咱們能夠想到,別人豈有想不到的道理?”唐琳道:“如是除此之外,別無良策,何不試試。”任無雙沉了一陣,道:“只有一個辦法,或許有些機會。”唐琳道:“任兄請説。”任無雙低聲説了幾句話。

唐琳皺皺眉頭;道:“如若人家早有準備,這法子,只怕也很難適用。”任無雙道:“至少,比你的法子機會大些,何不放手一試。”唐琳嘆口氣道:“任兄堅如此,兄弟也只好試試了。”任無雙道:“由此刻起,咱們就互不多談。”唐琳哦了一聲,末再多言。

那綠衣少女,依照着約定的時間而至。

任無雙和唐琳各自倚壁閉目而坐,恍如未見。

綠衣少女笑一笑道:“兩位想清楚了沒有?”任無雙霍然睜開雙目,冷冷的答道:“在下想得很清楚了。”綠衣少女道:“怎麼樣?”任無雙道:“大丈夫有所不為,在下只求速死。”綠衣少女哦了一聲,點點頭,目光又轉到唐琳的臉上,接道:“你呢?”唐琳道:“在下可以答應,但我有一條件。”綠衣少女道:“只要不是故作刁難,我相信可以答允。”唐琳道:“在下一位小師妹,現在金龍舟上,只要姑娘能夠把她奪了回來,在下可以答應姑娘的條件。”綠衣少女沉了一陣,突然伸手由懷中取出一枝鑰匙,打開了唐琳身上的鎖鏈,道:“好!希望你是由衷之言。”唐琳料不到這樣輕易的成功,得手,活動了一下手腳,道:“這位任兄…”綠衣少女接道:“他是很好的人才,而且,滿腔仁俠,如若他肯相助,這件事,成功的希望就大了不少。”任無雙哦了一聲,道;“可否把詳情説一遍來聽聽?”綠衣少女緩緩説道:“有一件事,只怕你沒想明白,你現在是被囚人地牢的人,如若是我不救你,你是非死不可。”任無雙道:“這個,在下明白,不過,我有我的想法,如是在下活的不如死了的好,在下就寧可死了算啦,如是在下能夠活的差強人意,在下自然會願意多活一些時了。”綠衣少女笑道:“活得很舒適,你們有着很多的俸銀,相當享受的生活,佳釀、美女,任君所。”任無雙道:“這樣好的子,為什麼要選擇我們身遭囚的人呢?”綠衣少女道:“想過這樣的子,並不簡單.第一,他必需具有享受這生活的條件。”任無雙道:“在下有這個條件麼?”綠衣少女道:“如若你沒有這個條件,我也不會來這地方,和你見這兩次面了。”任無雙道:“也可能,我本就不會坐入囚牢中來。”綠衣少女臉一寒,道:“任無雙,我們後要有一段很長的子相處,我們之間,是一種很嚴肅的相處,所以,你最好別對我嬉皮笑臉。”任無雙沉了一陣,道:“好吧!在下也答應了。”綠衣少女冷冷一笑;道:“任無雙,你是很有經驗,和心機的人,所以,我對你,不能像對唐琳一樣的放心。”任無雙道:“姑娘準備在我身上加些制?”綠衣少女道:“不錯。”任無雙道:“什麼樣的制?”綠衣少女道:“可以使你聽命行事的制,不過並不影響你的功力。”任無雙道:“在下有沒有反對的餘地?”綠衣少女道:“我看是沒有。”右手一伸,疾出一指,點中了任無雙的腹結

她動作很快,點出了一指之後,立刻伸手從懷中取了一把鑰匙,開了任無雙身上鎖鏈。

任無雙冷冷説道:“姑娘,在下這傷勢,幾天發作一次?”綠衣少女道:“七天,所以,每七天,咱們要見面一次…”語聲微微一頓,接道:“如若你心中不服,我會給你一個報復的機會。”任無雙道:“什麼機會?”綠衣少女道:“咱們動手打一場,看看你能不能勝過我?”任無雙一,道:“如若在下勝了,又當如何?”綠衣少女道:“你如是勝了,那就由閣下隨便選擇。”任無雙道:“你是説,我如是能勝了你,不論在下提出什麼條件,你都可以應許了?”綠衣少女道:“不錯,我可以答應:不論你要求什麼。”任無雙道:“這倒是有點意思。”綠衣少女道:“要你佔盡了光,你才答應,你才會心服口服。”任無雙道:“好吧!既是如此,在下就領教一二了。”綠衣少女道:“好吧!佔光由你佔到底,閣下準備如何?”任無雙道,:“在下先出手,姑娘小心了。”突然一閃身一拳搗了過去。

綠衣少女一閃身,避開一拳,右手一拾,點出一指。

這一指,點向了任無雙的“曲池”大

任無雙冷笑一聲,道:“姑娘,看來,你還真是一位高手。”綠衣少女道:“將來,你們都要在我的手下作事,如若你們對我不能心服口服,以後,咱們又如何能合作呢?”任無雙不再答話,雙拳展開連環的攻勢。

這一輪急攻,有如狂風驟雨一般,一招快過一招。

綠衣少女也不還手,只是以快速的身法,閃避對方的攻勢。

任無雙一連攻出了數十招,竟然沒有碰到那綠衣少女的衣角。

直到了五十招後,綠衣少女突然大喝一聲,展開攻擊。

但見掌法閃動,任無雙強凌的攻勢,立刻被壓制下去。

不到十合,任無雙的攻勢,已完全被封住。

綠衣少女打的瀟灑,-面打,一面笑道:“任無雙,你覺得如何?”任無雙道:“在下麼?打的很吃力。”綠衣少女道:“像我這樣的武功,作你的領隊,不知你意下如何?”任無雙道:“在下被囚入這地牢之中,已過了半年之久,武功方面,實是已打了折扣。”綠衣少女道:“這麼説來,你心中仍然是有些不服氣。”任無雙道:“在下麼…”忽然冷哼一聲,向後疾退兩步,扎不穩馬步,一跤跌坐在地上。

綠衣少女笑一笑道:“任無雙,你站起來,咱們再打一場。”任無雙這一跤摔得並不太重,緩緩站起身子,道:“姑娘手法很怪異,在下確實敗得不服。”綠衣少女道:“好!這一下,你看清楚,我要在三招內,把你摔個跟斗。”任無雙緩緩道:“你是説三招內打敗我。”綠衣少女道:“不是打敗你,而是三招內,把你摔一個嘴巴啃地。”任無雙道:“姑娘如若真能三招之內,打敗在下,我就心服口服了。”綠衣少女笑一笑,道:“任無雙,我希望能征服你,但我不止是征服你的人,而是要征服你的靈魂和內心,我要你對我奉命唯謹,視若神明。”任無雙心中怒火暴起,大喝一聲,衝了上去,雙手一合,一招“雙風貫耳”合擊過去。

綠衣少女冷笑一聲,身子忽然一抖,右手一探,抓住了任無雙的右腕,輕輕一帶,任無雙身不由己地向前衝去。

那是非常巧妙和奇怪的力道,其中十之八九,是由任無雙本人發出。

任無雙極力想穩定不由自主的身子,但那綠衣少女,卻在他力道將盡之時,突然伸腿一勾,任無雙忽然一個跟斗栽了下去。

果然是跌了一個嘴巴啃地。

唐琳站在一側,全神觀戰,竟也沒有看清楚,任無雙是怎麼樣摔了下去。

任無雙摔的很難過,但卻並沒有很痛苦。

這一跤,體的傷害不大,但卻完全擊潰了任無雙的神。

他呆呆的望着那綠衣少女,竟然不敢再出手。

綠衣少女微微一笑,道:“任無雙,任少俠,服了沒有?”任無雙嘆息一聲,道:“姑娘高明。”綠衣少女原本微笑如花的臉上,突然間放了下來,冷若冰霜的説道:“兩條路由你選擇,一是你立下重誓,今生今世,不再生出背叛我的心意,二是我在你身上加些制,只要發覺你心生叛意,立刻使你制發作而死。”任無雙沉了一陣,道:“這些制,都不好過,但不知有沒有第三條路可行?”綠衣少女道:“有!”任無雙道:“願聞其詳!”綠衣少女道:“你在我面前自絕一死。”任無雙怔了一怔,沉不語。

綠衣少女目光轉到唐琳的身上,道:“你!怎麼打算?”唐琳道:“士可殺,不可辱,只不過,我必得活下去。”綠衣少女道:“為了你那位小師妹?”唐琳點點頭,黯然一嘆,道:“有時候,活下去的代價,比死亡更大。”綠衣少女道:“對你而言,那是你唯一能夠救出小師妹的機會。”唐琳道:“真能如此,在下倒願終生聽姑娘之命行事。”綠衣少女道:“我們的規戒很簡單,比任何一個門派的限制都少,不過,制裁卻最嚴厲,最輕的是自絕一死。”唐琳道:“重的又是如何?”綠衣少女道:“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伸手從懷中取出一個巧的玉盒,打開盒蓋,取出一粒白絲索串起的明珠,扣在唐琳的身上,打了一個死結。

她結釦在頸脖上很緊,幾乎是任何的縮骨神功,都無法把項上的絲索串珠取下來。

任無雙望着唐琳身上戴的串珠,道:“這就是制麼?”綠衣少女點點頭,道:“閣下,可願也戴上一個?”任無雙道:“如若這就是姑娘口中的制,在下倒是亦願為其所。”綠衣少女道:“你過來。”任無雙依言行了過去。

綠衣少女用纖巧的玉手,也為任無雙戴上了一個繫着白珍珠的絲索。

輕輕籲一口氣,綠衣少女緩緩説道:“兩位,要不要試試看?”唐琳道:“試什麼?”綠衣少女道:“試試看,能不能解下你們頸下的珍珠。”唐琳道;“我瞧過了,那絲索很牢,但不管如何?它沒有法子,困住我們。”綠衣少女道:“兩位何不試試?”唐琳雙手抓住頸間絲索,暗中運氣,用力一扯。

絲索勒入中,痕跡宛然,但索繩卻毫髮無傷。

唐琳怔住了。

任無雙搖搖頭,道:“姑娘,我們已被套上了枷鎖,姑娘有什麼事?也可以當面吩咐明白了!”綠衣少女道:“絲是天蠶絲,珠是霹靂珠。”任無雙道:“霹靂珠?”綠衣少女道:“是!不過,兩位可以放心,不經過一番手腳,這霹靂珠,縱遇重擊,也不會爆裂。”任無雙道:“姑娘,就由此法控制我們?”綠衣少女點點頭。

任無雙右手摸着那顆比鴿蛋還小一些的明珠,道:“製造的很巧,姑娘如不説明,很難看出這不是天然的珍珠。”綠衣少女道:“它出於天下第一名匠之手,自然可以假亂真下”唐琳輕輕嘆息一聲道:“姑娘,你要咱們作什麼?可以説出來了。”綠衣少女道:“你們還要一段時間的訓練,然後,就派你們到一處地方。…”什麼地方,她沒有説下去,但卻突然住口不言。

任無雙道:“咱們已人姑娘掌握,難道姑娘還信不過我們!”綠衣少女沉一陣,道:“好吧!你一定想知道,我就先告訴你,派你們混入江西崔家塢中。”任無雙呆了一呆,道:“江西崔家塢,那是崔大俠,崔五峯的家了。”綠衣少女點點頭,道:“看來,你知道的事情,確然不少。”任無雙道:“在下自幼跟着師父在江湖上走動,對江湖中的事事物物,自然是知曉一些。”綠衣少女道:“你既然知道了崔家塢的崔五峯,可以省去我不少的口舌,你們兩位,還有別的人,都要派到崔家塢去。”任無雙道:“姑娘,派我們到崔家塢去,做些什麼事?”綠衣少女道:“現在,恕不奉告,你們只有聽命行事的份,別問的太多。”任無雙道:“咱們已為姑娘所控制,多知道一些內情;行事方便一些。”綠衣少女沉了一陣,道:“你對崔五峯的看法如何?”任無雙道:“江湖傳言,把他形容成神一樣的人物,聽説他練成了一種刀槍不入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