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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毒翁劫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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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大雨,一直地下了起來,直到天入夜,仍未停息。

山崖下,水浸到山人口處,尺許左右,觸目一片汪洋。

黑了下來,但大雨還沒有停歇的樣子,滿天烏雲。

洪無量一皺眉頭道:“公子,要是再下去,大雨不住,只怕要淹到這石中來了。”望着外面,滾滾濁,展翼苦笑一下,道:“只怕咱們要餓一下了,就算天能放晴,這片洪,也無法越渡。”洪無量望望那外洪,搖搖頭,道:“看樣子,這陣雨一時還不會停歇,咱們沒有帶乾糧,常守這座山之中,實非良策,得想個法子離開才行。”花鳳一直沒有講話,只是靜靜的坐着。她已取下了面紗捲曲着‮腿雙‬,倚在石壁上。

夜深了,山寒極重,洪無量也覺一陣陣寒氣襲人。

他站起身子,在中搜尋起來,果然被他找出了不少的乾柴。

原來,這座山,緊靠要道,有不少過路商旅,在此停息,升火自炊,中留下了不少乾柴。

晃燃火擺子,燃起木柴,片刻間,燒起了一片熊熊的火光,驅走了不少寒意。

寒氣消退,又覺着飢腸轆轆。

洪無量籲一口氣,道:“可惜呀!可惜。”花鳳幫助洪無量加添木柴,使得火勢保持了適當的穩定,忍不住接道:“可惜什麼?”洪無量道:“如是現在有一隻山雞、野兔之類烤來食用,那實是人生一樂也。”展翼道:“你們升起了火,只怕招了山中的猛獸…”突聽一個冷冷的聲音,接道:“猛獸未到,卻招來區區在下。”轉頭看去,只見一個全身黑衣的老者,手中提着一個藥箱,衣履盡濕,顯然是剛由水中爬了上來。

洪無量一拱手,道:“老兄,剛由水中爬上來吧!”黑衣老者放下藥箱,抖抖衣衫上的積水,道:“嗯!好急的山洪,如非老夫的水好,早被山洪滅頂了。”一面説話,一面行向火堆。

花鳳已急急戴上了面紗,退到了展翼的身側。

展翼冷笑一聲,道:“閣下沒有被老虎吃掉麼?”黑衣老者哈哈一笑道:“老夫的水很好,沒有被老虎吃掉。”他大笑之時,出了一口暴牙,洪無量突然想起一個人,大聲喝道:“老毒物,你給我站住。”黑衣老者笑道:“太晚了,目下諸位,都無法離開這石下。”展翼轉頭望去,只見那石口處,早巳結了一片蛛網,那蛛網之間,停着鴨蛋大小的蜘蛛,蛛網封閉住了整個門。

洪無量伸手抓起了一支燃燒的松枝,冷冷説道:“毒蜘蛛最怕火,唬不住人。”黑衣人笑一笑,道:“不錯,蜘蛛網是怕火燒,問題是你怎麼能過去?”口中説,雙手輕揮,手中多了兩條金的小蛇,袖口中,仍然有着四五個蛇頭伸動,不停的吐着紅的蛇信。

這人身上,不知道帶了多少毒物。

洪無量臉上一變,道:“金綿蛇。”黑衣人笑道:“高明、高明,老夫這金綿蛇,不畏刀劍,你如不相信,不妨試試。”花鳳看到那伸動的蛇頭,心中害怕,不自覺緊緊侵入了展翼的懷中。

她身上散發着談淡的幽香,中人慾醉。

洪無量輕輕咳了一聲,道:“老毒物,咱們又沒有惹你,而且,放你進入山,你為什麼要對我們如此無禮?”黑衣人道:“洪兄,咱們無怨無仇,老夫也不想傷你,不過,這女娃兒長得實在標緻,如是兩位願意割愛…”洪無量接道:“你胡説,她臉上戴着面紗,你怎麼知道她長的標緻?”黑衣人哈哈一笑,道:“洪兄,老夫進入山之後,她才戴着面紗,老夫的雙目未盲,怎會瞧不清楚!”洪無量道:“哦!”展翼輕輕籲一口氣,道:“看你一身毒物,定然是衡山蛇翁申大元了。”黑衣老人道:“喝!你小子也認識老夫啊!”展翼道:“閣下大大有名,天下有誰不識!”申大元笑一笑,道:“看這女娃兒,和你十分親近,大約是你的什麼人了?”洪無量道:“老毒物,你在胡説些什麼?”申大元一抖右手,一條金蛇,忽然飛出纏在了洪無量的右臂之上。

那金蛇來勢奇快,快的像閃電一般,快的洪無量來不及閃身讓避。

那金綿蛇,乃世上罕見的奇毒之蛇,纏上了洪無量的右臂之後,立刻張口吐信,作戒備之狀。

只見他不停的搖動着蛇頭,防入侵襲。

洪無量知曉厲害,只有靜靜的站着不動。

展翼右臂用力,突然間抱起了花鳳的嬌軀,移於身後,緩緩站起身子。

申大元揚揚左手,道:“閣下,可是也想試一試區區手中這一條金綿蛇麼?”展翼冷冷説道:“金綿蛇雖是天下毒蛇中的極品,但也未必能傷到了我。”申大元笑道:“還有一點,只怕你還不知道。”展翼道:“哦!”申大元道:“我這兩條金綿蛇,都是世上罕見的奇種,而且,都已經過了百年,老皮如鐵,刀劍難斷,就是一掌能夠碎石開碑的內家神掌,也傷不了它。”展冀道:“所以,你才這樣猖狂…”申大元冷冷説道:“住口,老夫所以説明,只是為了不想傷人罷了。”展翼道:“閣下的意思,倒是一片好心了?”申大元道:“不錯,如非老夫看到了這一片火光,怎知此地有這樣一片可避風雨的山,所以,老夫未有傷人之心。”展翼道;“你喧賓奪主,進入了山之後,就在口布下毒蛛,又施用金綿蛇,對付我們,還未存傷人之心麼?”申大元道:“老夫如存心傷你們,現在那還有你們命在!”展翼冷笑一聲,道:“多謝你手下留情了。”申大元淡淡一笑,道:“年輕人,老夫的耐有限,你最好別惹火了我。”展翼道:“看閣下全身都有動之物,似乎是帶了不少毒蛇。”申大元哈哈一笑,道:“老夫隨身所帶,又豈止毒蛇而已。”一面打開藥箱。

凝目望去,只見藥箱中,盡都是各種毒物,有毒蛇,有蜘蛛,也有蟾蜍、娛蚣。

展翼輕輕咳了一聲,道:“洪無量,忍一忍。”本來,申大元本未把展翼放在眼中,此刻聽他直呼叫洪無量的名字,心中陡然提高了警覺,目光轉註到展翼的身上,道:“你是什麼人?”一面合上了藥箱蓋子。

展翼道:“我姓展。”申大元冷冷説道:“那女娃兒又是你的什麼人?”展翼還未來及開口,花鳳已搶先説道:“是丫頭。”申大元道:“丫頭,那洪無量是什麼人?”洪無量冷冷説道:“老夫麼?是公子的長隨。”申大元冷笑一聲,道:“洪兄越來越不長進了,什麼事情不好乾,幹起人家的長隨來了。”左手突然一抖,金芒一閃,直向展翼飛了過去。

展翼屈指一彈,一縷風飛,那金綿蛇似是受到重力一擊,陡然飛了回來。

申大元左手一收,又把飛回來的蛇身抓住,駭然叫道:“彈指神通。”但見那金綿蛇張口吐信,發出了咕咕聲音,展翼彈指一擊,雖然未把那蛇兒擊斃,但似是受傷不輕。

申大元臉上是一片驚震、痛惜的混合神情,先望手中的金綿蛇,又望展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