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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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小少爺上次來囚牢已經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了,這近一個月的功夫裏,囚牢裏的大漢們想出了各種方法將李響折磨的幾近奔潰。
每次在李響身上留下傷口後,頭幾天裏那些大漢不對那些傷口做任何的處理,囚籠裏的環境很差,所以李響的傷口染的很快,要不了幾天的功夫就會腐爛,時間更長一些甚至會在皮膚里長出蛆蟲來,等到這些傷口染的比較嚴重的時候,大漢們才會動手把那些腐給割掉,然後重新給李響上藥治療。
只要不讓他死,隨意怎麼折磨他都可以,這就是仲少唯一的要求。
上次小少爺離開的時候,給他們提了幾句話,説過些天不要再給李響吃任何食物,大漢們按照仲少的吩咐在一段時間後就不再給李響提供任何東西,只是偶爾會在他快死的時候提供一些水吊着他的命。
“哐當——”囚牢裏的鐵鎖被打開了,一個悉的身影慢慢地走了進來。
仲少站在牢籠面前,擺擺手召來幾個大漢,開口問道:“他的情況如何?”牢籠裏李響蜷曲着身子縮在角落裏,對於外界沒有任何反應,哪怕是仲少腳步聲很大的走過來,他也依舊縮在那裏沒有任何的動作。
“小少爺,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進行呢,他現在説死肯定死不了,但是活也只能是痛苦的活着。”一個大漢站在仲少身後恭敬地開口説道。
仲少點了點頭,擺手示意他們先下去。
待到大漢們退到了一邊,仲少圍着牢籠走了半圈,在李響的身前蹲了下來,輕聲開口説道:“既然還活着,那麼你就肯定做了那件事,我説的對吧?”李響趴在地上沒有任何的相應,整個人彷彿已經是個死人一般。
為什麼仲少讓人停止給李響提供食物是有原因的,李響的老婆已經被那些大漢們給玩*致死,她的屍體一直就扔在李響的牢籠裏。
一開始的時候,李響被仲少割下來腹部上的皮膚,其實傷勢並不是多麼嚴重,他回到牢籠之後反倒是平靜了下來。
特別特別的平靜。
之前他心裏還僥倖存着活下去的心理,但是從那一刻開始,他心裏再也沒有任何活下去的念頭和期望。
他已經是抱着必死的決心回到了牢籠裏,所以那個時候他的心裏真的是特別特別平靜,簡直平靜到了極致。
李響看着自己子的屍體,忽然悲從心來,這麼多年她也不容易,因為自己變成這個樣子,李響看着子慘死的模樣心生不忍,於是開口請求外面的大漢把他的子給埋了。
那些大漢們聽到李響的請求,一個個面面相覷,不在心裏暗歎小少爺實在是太厲害了,竟然能夠預測到李響到底想要幹什麼。
大漢們把李響關到了一個新的牢籠裏,然後又把他子的屍體丟了進去,這個牢籠是特製的,和之前的牢籠略有不同,仲少早就和他們代過了,只要李響提出類似這樣的請求後就把他給關在這裏,然後就可以開始停止給李響供應食物了。
這個牢籠的地面是土,而非之前的水泥,這讓李響有點欣喜,原本死掉的心臟再次死灰復燃,他趁着晚上那些大漢睡覺的時候不斷地往下挖,但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不管他怎麼挖,牢籠的鐵柱子卻始終都在。
最後到了天亮的時候,李響一個人頹廢的靠着鐵柱子坐在地上,一個大漢走過來笑着説道:“你個傻子,知道為什麼我們會安心的睡覺嗎?因為我們小少爺早就料到你會來這一手,所以這裏的柱子被我們打進地下七八米深,有本事你就繼續挖!”李響痴痴地坐在地上,面如死灰,眼神呆滯。
過了許久,那些大漢們都走掉了,李響看着子的屍體,以及自己原本想要逃跑而挖出來的坑,心裏自嘲不已。
李響抱起他子的屍體,忽然又覺得這具屍體有些髒,然後趕緊把屍體丟到了挖出來的土坑裏,沒有一點兒留戀的就把土給掩了上去。
站在一邊在暗中偷偷觀察着李響的大漢慢慢笑了起來,按照計劃下面他們就可以給李響斷掉食物了。
就這樣,李響被斷掉食物供給後,開始的幾天裏他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但是將近一週之後,李響就開始不斷地央求眾人給他食物和水,大漢們自然不會聽他的,既然還能夠開口説話,這就説明身體裏能量還多着呢。
又過了一個星期的時候,李響已經倒在地上完全起不來了,眾人見到他確實快撐不下去了,於是開始提供給他水喝。
不過出人意料的是,李響喝完水之後反應不僅沒有好轉,而是更加餓了,但是大漢們見到他的神好了不少,反正暫時是死不了了,於是就不再管他了。
雖然李響天天都在牢籠裏喊着給他食物,但是大漢們沒有一個願意搭理他,更別説是給他食物了。
真正出現意外是一個晚上。
那一天,大漢們原本都在屋裏打牌,一個兄弟喝啤酒喝多了,就起來上廁所,然後就看到了驚悚的一幕。
雖然他們這些人都是在刀口上血的,什麼樣的事情都見過,但是出來上廁所的那個人看到牢籠裏的那一幕,還是整個人都被嚇了一跳。
黑暗之中,牢籠裏透着微光,李響竟然把那些原本封平的土再次挖了出來,他子的屍體正被他捧在手裏不斷地啃食着,昏暗的光線正好打在李響猙獰的面龐上,那位兄弟出來的時候李響剛好抬起頭盯上了他。
“嘿嘿嘿嘿嘿——”李響捧着他子已經生蛆發臭的肢體,張開滿是人的大嘴衝着那位兄弟就嘿嘿地笑了起來。
“來人啊!”那位兄弟一下子就被嚇得癱坐在了地上,放聲開口喊道。
屋裏的大漢們以為出了什麼事情,紛紛衝了出來。
見到外面的那一幕,所有人都是渾身冒冷汗,徹徹底底被嚇了一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