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才知上當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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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給嚇了一跳:“你幹什麼呀!”南煙一臉的嬌紅瞬間退掉,晶瑩如雪的膚膚一點血也沒有,嘴哆嗦着:“爸…”
“你看把南煙給嚇得!你屬什麼的,屬狗的,還是屬驢的!”天氣得拿着手上報紙了我好幾下:“你必須向南煙道歉!”
“她亂問…”我指着胳膊上的咬痕,又不好意思直説。
“女兒喜歡爸爸怎麼了!女孩子就不能對好奇嗎?男孩子這個歲數都看a片,你女兒媽媽不在身邊,跟爸爸探討一下有什麼罪!”南煙卻把天的話當成極度的羞辱,指着我,又指指天,豆大的淚珠子在眼眶裏轉着:“你們…我恨死你們了!”然後撒腿就要跑,天一把摟住了她,柔聲道:“南煙,我也是這麼過來的!”南煙在天的懷裏,卻掙扎着伸直了胳膊了我一個大耳刮。子的笑意一閃而過。
然後又正對我道:“左臉完了,右臉亮出來!”我知道南煙這次被我得實在下不了台,心中也是萬分後悔—也害怕她會出事,便乖乖地把頭偏過去,湊向南煙:“爸爸溷賬!爸爸溷賬!南煙儘管問,爸爸有問必答!”然後我指着胳膊上的咬痕:“這是你天阿姨—她也是屬狗的,昨天晚上咬的我。”天湊到南煙的耳邊低聲説了一句,隱約傳到我的耳邊:“你爸可厲害了,昨天我實在受不了,咬了他一口!”南煙張着小嘴,愣愣地看了看天,又看了看我,什麼也沒説,低下了頭。天微笑着,向我招手。我傻傻地走到她們旁邊。
天將南煙推到我懷裏。我摟着身子微微發顫的俏女兒,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狼,低下頭吻到了南煙的上。南煙婉轉相就,並把舌頭探進我的間。
我也伸出舌頭,抵住了南煙的潤滑香舌,掃了一圈南煙的舌尖,南煙突然大着膽子,一下子將舌頭伸進我的嘴裏,整個身子也完全無隙地貼在我身上。
“我讓你爸爸過幾天去陪陪你,不過,你的功課可不要受影響,好不好,南煙妹妹?”
“你這不是亂了輩份了嗎?”
“南煙想成為爸爸的女人,那和我就是姐妹了,是不是,南煙?”女兒眼光如水般柔媚多情,只是痴痴地看着我。志學下午5點多的火車到站,天要帶着南煙出去買些男用品。
“天姐姐的初戀男友要來家裏,會跟天姐姐住上幾天。”我就這麼簡單地跟南煙解釋了一下。知女莫若父,我認定南煙不會像一般人那樣崩潰掉,果然,聰慧的南煙只是瞪大了眼睛,疑惑地看天。
看着天羞郝不語的樣子,和我擠眉眼的表情,南煙若有所悟,突然抱着我親了一口:“爸爸的懷,最男人!”天指着自己的口:姐姐的懷也可以吧?南煙猶豫了一下,又跑過去親了天一口,羞答答地説道:“有南煙陪,爸爸一定不會傷心的!”在小女孩的心中,真愛不是排他的,更多的是一種奉獻。我上午10點要去給母校一個大學生演講活動當評委,開着車先走了。母校原來在東城區。
後來隨着招生人數的不斷提高,院系編制的一再擴大,三年前就整體地搬遷到了平苑縣與市區的匯處,一處青山綠水的好地界。
校團委的小劉引着我去禮堂,一見面就是宋哥宋哥的叫得很親熱,一路上和我聊個沒完,他是市財政局劉局長的公子,和我非常投緣,這幾年與我私相當不錯。
小劉很有能力,也很聰明,就是小時候因為得過病腿有點瘸,要不然也不會在學校裏待着的。
我問了一下其他的評委,有一個省教委的頭頭,有一個市委宣傳部的幹事,還有就是他們本校的教授了,學校的領導包括一個常務副校長和兩個院系的黨委書記—我知道了,這個演講比賽可能會有人情關係要照顧的。
小劉低聲告訴我,一會兒會有一個叫王豔的女生,一定要特別關照一下,她殺進半決賽,一路上都靠的人情—其父好像是教育廳的一個頭吧。半決賽共有四組,有一個長得很文靜恬美的女生,一出場,下面就陸陸續續地響起掌聲。
這個漂亮女生的演講才能真得很不錯,聲音清脆動聽,語氣腔調也很有染力,我給了一個高分,那個叫王豔的演講真不敢恭維,我不想學校難做,也給了一個高分,最後是這個王豔和那個漂亮女生進入了決賽。
這時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孫萌。決賽的題目“敬畏自然,敬重生命”説是由常務副校長臨時出的—後來我一聽王豔演講的內容,就確定這個女生已經提前知道了,她的演講裏有些素材肯定是提前查閲了一些資料,前後邏輯照應很好,也不乏充滿着真知灼見的至理名言。
孫萌演講時長不到王豔時長的一半,一開始由於非常緊張,還磕巴了好幾句,一聽就是真正現做的功課,她講的是霍金的故事。
無非就是身殘志不殘,當代的愛因斯坦,還有什麼霍金“著名”的告戒:“人類在積極探索宇宙規律的同時,也需要心存敬畏,不要急於和外星人聯繫,否則會招來滅頂之災”—孫萌用這個事例來破“敬畏自然”非常勉強,各位評委的表情也都很淡漠,有一個老師在這兩分鐘之內還不耐煩地看了兩次表。
孫萌到收尾的時候彷佛想拚命一搏,來了一句神來之筆:“浩瀚無窮的宇宙對於有限生命的智慧生物來説,確實充滿了無數的奧秘,敬畏自然並不意味着人類就可以以此藉口駐足不前,停留在無知的階段,我們要以領略宇宙創造之美的心態來研究各種未知…”云云,在孫萌結束她的演講之後,我帶頭鼓掌,然後我的掌聲馬上被台下大學生狂熱的掌聲給淹沒了,其實明眼人誰都能猜出來,王豔暢而彩的演講是提前做足了功課的。
但孫萌現場發揮到這樣,也真是難為她了!孫萌定睛注視了我一會兒,這個女生的眼睛真是鋭利!午餐後我告別了學校的領導,在去往停車場去開車的路上,一個甜美清脆的聲音從後面叫住了我:“老師!”我回頭一看,心裏一動。
正是我在午餐時一直莫名掛念的孫萌。
“你好!恭喜你拿到第一名呀!”
“謝謝你,老師!”孫萌跑到我面前,還氣吁吁的。
我努力將眼光從孫萌那雙富有活力、健美青的光潔小腿上移開:“謝我做什麼!我只是公平的打分,你拿第一名靠的是你自己的表現呀!”孫萌撇撇嘴:“如果沒有你鼓掌,下面同學們誰也不會鼓的,大家都知道王豔的演講確實比我好—她比我準備地更充分是不是?”我笑笑沒有接話。
只是看着她—那張充滿少女朝氣的臉龐,潔白而又整齊的貝齒,短短的齊額烏髮,清澈明亮的眼睛,有種令人無法拒絕的乾淨的美!
“老師你怎麼稱呼?”她有些侷促,猶豫了好一會才問了這一句。
“我姓宋,叫宋平,在《學習》出版社工作,你叫孫萌是吧。”孫萌跳起來:“我對上號了,你就是宋總編是吧!我常看你們雜誌的!也愛看你寫的文章!沒想到你這麼年輕呀!”
“你以為呢?”我笑笑,對這個女孩越有越有一種憐愛的覺。
“我以為總編肯定是老頭子,牙齒鬆動,説話漏風,吃飯時都帶着老花鏡!”孫萌説話的聲音像冰糖一樣又脆又甜。
“再過二十年,我應該就是這個樣子。”
“你才不會呢!”孫萌説到這裏,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説下去,回頭不安地看看四周,已經有女生在看她了。我心裏一動:“你下午還得學習?”
“沒有!”孫萌看我手裏拿着車鑰匙“你要回市裏嗎?”
“我要去火車站。”
“能帶我一段嗎?學校這邊去市區的車又擠又少。”
“當然願意,寶馬香車,載美而行,人生樂事。”孫萌一路上笑個不停,又打手機給同學:“有個朋友來學校。他開的是寶馬5系的車,我就搭車先回了,你自己照顧自己吧。”一邊説着還一邊得意地向我擠眼睛。
“很榮幸被你接納為你的朋友。”我一面説着,一面按下了敞蓬的按鈕。孫萌興奮地大叫起來。
飛揚的短髮,乾淨的白襪,是所有成男人的夢想,不是嗎?這輛敞篷轎跑車其實是輛二手車,原來是我前的,已經開了8萬多公里了。我們分手後她要出國,折價15萬強賣給了我。
沒想到現在還能用來招女孩子。開了一會,孫萌又説:“宋總,我今年年底就要開始找實習工作了,你們《學習》雜誌缺人嗎?”我裝模作樣地問了一下她的專業,她的愛好。
她的文字功底,然後也沒有馬上就給她明確的答覆。孫萌還算抻得住,過了一會兒又打聽我的年齡,我便故意多報了10歲,她差點信了,後來看我要笑,才知道上當了:“啊,你騙我!騙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