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萬般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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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陣動，差點把茶水潑在電腦上！

“老劉！行，有你的！”我頓了一頓“天，天今天晚上，我就給你了…”

“老大！只要以後，我能偶爾，偶爾地一親她的芳澤，我，我這條命給你都不算什麼！”然後我們兩個人哈哈大笑，然後我告訴老劉，這份文件，不要輕易地拿出來給天看，要在攻堅的階段再展示出來！

比如，當他開始天的內褲的時候，天一定會有所反覆，這個時候它就會發揮決定作用了！事後我才意識到自己的無恥，一向自命清高，名利誘惑之下，還是過不了那一關啊！

“老劉，你這老傢伙，第一次別太過了，天還沒怎麼經過狂風暴雨呢！我自己都捨不得…呵呵！”我雖然是開玩笑，但説到最後，心裏還是泛起了酸水。

劉主任叫起苦來:“老大，你這想法可不能變來變去的。這麼着吧，你要是現在改變主意，我絕不亂來，再過一會兒，如果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那你可就讓我難做了！再説，我從昨天晚上忙到今天上午，前前後後幾十年的人情關係都用上了，我得到她一次，你也別覺得太憋屈。

最後往死裏治我！齊娟的事，你放心，我一定要讓你把她順利拿下！再説，你們之前，不已經是好的了嗎？嘿嘿…”

“好！老劉，天這事我也輸得起！

只要你只要不太違揹她的個人意願，強上天，我都能認下來！只要天這一次被你徹底拿下，以後有的是你享福的。”我越來越害怕天和志學不僅有夫婦之實，還將有濃厚的夫之情，讓劉主任在天和志學圓房之前就征服愛，一方面自己可以免除這樣的擔心，另外也會有一種很刺的相形見絀的自心理。

事實上，我幾乎想不到還有其他的辦法，可以不讓愛墜入與志學的情網，他們畢竟是初戀啊！劉主任眼睛裏放着光:“老大，還有一個事，上頭有人看你不順眼，據我從老鄧那裏瞭解的情況，我們社長這個老雜沒打算幫你説話，靠你自己很可能擺不平。

不過，哼哼，你放心吧，我別的本事沒有，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是可以的，有我來幫你，管叫他站着進來躺着出去！”習社長可以稱得上我唯一的靠山了，我心裏一沉，轉念又生出一層恨意:怪不得最近他老人家很少找我聊天了！

這老東西，前兩年我費盡心血做出成績，摘桃的時候不比誰慢一點，現在需要你保我的時候他就想明哲保身了！

我知道再不找一個靠山這條道我肯定走不下去了，情急之下，突然想起學校團委小劉的父親，在我們這個城市，一般財政局局長在換屆中最次也是個副市長，劉局長這幾年在市裏風評很好。

在政府採購、國有資產管理和小金庫治理中頗得省領導的器重，小劉人品不錯的，可惜是個殘廢，覺他對孫萌好像有那麼點意思…我收住了思緒:“老劉，這事咱兄弟慢慢商量。

對了，還有一個事，為了讓你得手，我瞎編排了你幾句，説你那方面不行了，所以你一開始一定要慢慢挑逗天，不要讓她馬上發現你下面起來，她以為你並不會真正地玷污她，説不定就不會那麼排斥！

老劉，我只有一點要求，一定要到我老婆情不自，特別渴望與你做愛時，自覺自願地給你，你可不能用強！”

“行，這一點我絕對可以承諾！”我心裏還是不太相信，天會乖乖地被老劉引到牀上。天心裏現在裝的全是張志學吧！有個誰不喜歡，相愛容易相處難，看你們接着在我家裏打吧！

這個念頭讓我一下子徹了自己的內心:我相當排斥天的愛被張志學分走一點！可能坐長途大巴一路上灰塵不少，天洗了個澡才上來。我一看時間，都已經9點了。

聽見子的聲音，我思想再怎麼開放，心還是莫名地一揪。老劉把子進屋內，我聽到天還跟他説抱歉，讓他久等了。老劉腆着臉笑道:“是不是經過一番思想鬥爭？以為我這兒是龍潭虎呀！我的人品你還不瞭解？”天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漫不經心地看着電視問，老劉找她有什麼事…五提櫃就在電視的邊上，所以，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子還沒有乾透的長髮，和紅盈盈的臉。

天出門時穿了一件長袖套頭衫，現在換成一件比較正式的白女襯衣，下面好像是一件直筒牛仔裙，剛剛過膝。

整個人都散發着清純靚麗的氣息。老劉好整以暇地給天倒了杯茶，並請天坐在書桌邊上，自己也拖了把椅子坐下。我注意到當劉主任坐下時，天不無警惕地略往外拉了拉自己的椅子，和老劉保持着距離。

“喉嚨還疼嗎？”

“不疼了，那天真不好意思，難受得什麼都顧不得了，把你的手都捏青了吧。”

“你還記得你當時是怎麼攥着我的手的嗎？”老劉把自己的右手遞向天，示意天再攥一次。

天狡猾地笑着，搖着頭:“不記得了。”

“正好在我的虎口上，唉喲，這麼多年沒人好好地給我捏過骨、松過筋了，要説謝，也得我謝你呀！”

“就你會説話！”天顯然是受不了劉主任這樣火辣辣的目光，淺淺一笑，低下了頭。我瞪大了眼睛，第一次看見天和其他男獨處一室。

她的舉止行事我要不才怪哩！

“對了，你説，有什麼材料讓我看的，還説得那麼神密兮兮的…你是不是隻是騙我上來兜一圈？”

“要是不重要，你看完之後，馬上抬腿就走。”

“噢，好吧，拿來給我看看。”

“這樣吧，如果真不重要，你就罰我給你捏腳，好不好？我的按摩以前可是拜過師的！”

“不行！老劉，你想什麼吶！快給我看看是什麼文件！”天嬌嗔一聲，老劉骨頭好像都輕了幾兩，拿出幾份文件來。天坐着很認真地看着。

老劉回過臉，用手指向我做了個莫名的手勢，不知是v還是中指，後來便看見他俯下身子，趁天看文件的功夫，將頭部慢慢地貼向天的頭髮，嗅了一下，那一刻我説不出的彆扭，不是刺，而是心裏很堵，幾乎想打電話給他叫停。

然後我看見天只是微微偏了一下身子，覺得她是意識到了，只是沒想到她的反應這樣輕微。

老劉又慢慢地將胳膊伸到天的後面，似乎想摟她。天這才回過頭來，嗔怪地看他一眼:“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地坐着？這幾份材料我覺得都相當有份量！老劉，其實你人真好的。”

“那你獎勵我一下吧？”天沒搭理，繼續説着:“我剛才一直在琢磨你呢。你表面上愛耍派頭。

但這和你在機關裏工作多年有關係。經歷過文革的你們這一代人，到現在能反省自己的就不多，能去和受害者道歉的就更了了了。我覺得你骨子裏是一個很真誠的人！很男人！”老劉着實被這話給動了，竟然跪到天的腳前:“有你這樣的評價，我死而無憾！天，你獎勵我一下吧！”天看老劉已經半跪在地上，想摸她的腳，倏地站起來:“老劉！你要再這樣，我就走了！”劉主任潑皮神徹底顯出來，一下子抱住了天白圓潤的玉腿:“我太喜歡你了，天，我沒有別的要求，就是想給你按摩一下腳，多一點我也不敢做了，求你了！”還沒和天好上的時候，我就喜歡偷看她的小腿，雖然纖細但很勻稱，看着劉老頭就這樣得手了，心裏怪不是滋味的。從未經過這陣式的天一下子蒙了，傻瓜一樣地站着看着老劉，半響，才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肩:“老劉，你怎麼能這樣？

再説，我聽人説，你那方面也…也不能人事了，如果你心裏很苦，只是想接觸一下女的身體，你…你規矩一點，我可以讓你按摩，但你可不能再做更過分的事！”

“天，你的氣質就像水仙一樣聖潔、俗、典雅，就是無慾無求的神仙看到你都會衝動起來，更何況我這樣的凡夫俗子！”老劉沒有否定這事，而且還説的巧妙的。我昨天晚上告訴老劉，天最愛聽別人説她有氣質了。

“我有什麼氣質？啊！你！你快把手移開！”老劉原是抱着天的小腿，此時一隻臂彎已經摟着了天的大腿上部。子低聲地喝着劉主任。然後想從後面掰他的手，掙得臉都紅了，哪裏能解開這個大高個子鐵打的胳膊呢。

“你知道我有多長時間沒有碰過女人的體了？而且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是想按摩一下你的腳，你要不答應，我把手就擱在你的股上！”子掙扎得臉紅氣，萬般無奈之下，努力地保持着人的矜持，放棄了掙扎:“那你給我按摩腳，把手出來吧。有人這麼犯賤，我還不樂意！”子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