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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話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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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已是琪惠出院後一年的時間了。早上天已經亮了有一段時間了,琪惠象往常一樣被鬧鐘的鈴聲給催醒了。

琪惠起身來到了鏡子前,看着自己那張天使般的臉龐。然後想起了自己的遭遇,依然還在想着未幫珍妮完成的事,想了良久後才回過神來,照着鏡子開始打扮起來。

明雪還像以前那樣,天天來找琪惠玩。沈琳已經把明雪當成自己的女兒,而琪惠也被林素美當成自己女兒一樣。

不過家明好像不怎麼受歡,雖然他長得很帥,但總在那擺出一副高傲的樣子,確實讓人看起來心裏就不怎麼

明雪站在陳岳家的門外,從包包裏拿出了鑰匙打開了琪惠家的門。因為沈琳把明雪看成是自己的女兒了,所以也很放心的把家中的鑰匙給了她一把。當然琪惠同樣也有着明雪家的鑰匙。

明雪進門後先和沈琳打了聲招呼,然後就徑直向着琪惠的房間走去。明雪總是能找到話題跟琪惠聊,所以每次跟琪惠聊天,都能聊得很開心。

但過了沒多久,這愉快的場面被突如其來的門鈴聲給打破了。

在琪惠房間裏的明雪想着:真是的,是誰啊?我和琪惠聊得正起勁呢!是誰哪麼掃興啊?

明雪拉着琪惠來到了房門外,看着沈琳已經把門打開了。一看原來只是警察,所以她們就又回到房間裏繼續聊天。因為陳嶽現在的職務已經是銀行的分行長,所以經常都會有警察因為一些案情詢問而登門拜訪。

沈琳首先看到的是一張悉而又陌生的臉,站在他身後的還有警察。

只見其中一個年輕的警察很有禮貌的敬了個禮,然後笑着説道:“您好,這裏是家嗎?”沈琳滿臉疑惑的看着這位警察,應聲説道:“嗯,是的。請問你們有什麼事嗎?”站在這位年輕警察旁邊的還有一個比較年長的警察,那年長的警察也敬了個禮,然後客氣的説道:“太太,我們有重要的事需要和您丈夫談一下,您丈夫在嗎?可以把他也順便請出來一下嗎?”這位警察顯然是非常懂禮貌的老手,而另一位比較年輕的卻很可能只是一個新手。

沈琳轉身將警察和那個小男孩請進了屋內,示意請他們坐下。接着為每人泡了杯茶,然後再走進了房間,來到還在睡懶覺的陳嶽身邊,沈琳想了想後,調皮的叫道:“你的老闆來了。”陳嶽聽到後迅速的穿起衣服,到客廳來接‘老闆’。而沈琳則到廚房內繼續準備着今天的午餐。陳嶽走出來看見的卻是兩個警察跟一個小男孩。

年輕的警察看到陳嶽後,微笑着問道:“您就是陳嶽吧!”陳嶽點了點頭,年輕的警察繼續微笑着指着那個小男孩對着陳嶽説道:“這是您弟弟的兒子。”陳嶽頓時有些想不明白了,驚奇的問道:“我弟弟?我弟弟不是在十年前就失蹤了嗎?這個孩子是…”年長的警察拿出一份報告書給陳嶽看,這份報告書正是關於自己弟弟的。接着再看了看那個小孩,長相和自己的弟弟還真有幾分相似。

接着年長的警察點了點頭説道:“這就是您,失散多年的弟弟的兒子。”陳嶽的手指變成了八字形,然後用右手扶着下巴,左手手心抬着右手手肘,皺起眉又打量了下那個小男孩説:“怪不得長得那麼像他父親。”年長的警察又拿出了一份事故報告書給陳嶽看:“其實他的父母是在一場車禍事件中不幸遇難身亡。而我們在他的遺物上找到了您的照片。然後找了您的住址,但是那卻是你很久以前的住址,後來您因為工作問題又搬過多次家,最後我們只有通過調查,這才總算是找到您了。”陳嶽聽完後,頓時覺得自己象掉進了無底的深淵而呆住了。

年輕的警察用手拍了下陳嶽肩膀説道:“不要那麼悲傷,請您振作起來。”陳嶽點了點頭,年輕的警察繼續説道:“那我們就把這孩子給您了。”年長的警察想到了一件事,接着説道:“對了,還請您去警局一趟,拿取您弟弟的遺物,其中還有封遺書。”陳嶽這下想不明白了,為什麼自己年輕的弟弟會寫遺書?陳嶽詫異得問道:“遺書?”年輕的警察點了點頭説:“沒錯,是遺書。”年長的警察説道:“嗯,那封信寫着兩個大大的字。其實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好像能覺到自己就快要死了一樣,真是奇怪。”陳嶽雖然心中還有着許多的疑問,但仍是禮貌得點了點頭説道:“是這樣啊!我知道了,謝謝你們。”兩位警察同時向陳嶽敬了個禮後説道:“這是我們應該做了。其它如果沒什麼事,那我們就走了。”説完就起身離開了家。

陳嶽目送兩位警察,等他們的身影已經看不見後,這才關上了門,來到那小男孩身邊,彎下還着微笑問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小男孩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陳嶽又接着問:“為什麼不説話呢?”小男孩仍是那樣不説話。

陳嶽有些搞不懂了,心想:從剛才開始到現在,這個小男孩就沒説過一句話,現在自己問他話,他還是這樣,到底…

陳嶽笑着説道:“算了,我叫我的女兒來跟你溝通一下算了。”小男孩仍然是不説話。

陳嶽看着小男孩,也拿他沒轍,所以只好對着樓上的房間叫到:“女兒們,下來一次,有事找你們。”琪惠和明雪一起走出了房門,站在樓梯旁,琪惠問道:“爸爸,是什麼事啊?那麼急叫我?”明雪發現了那個小男孩,對着琪惠輕聲説道:“琪惠,快看。”然後用手指着那個小男孩。

琪惠順着明雪指的方向看去,看見一個紫頭髮的小男孩。問陳嶽:“爸爸,這小男孩是誰啊?隔壁鄰居家的小孩?”但是想想好像這附近近沒有這樣一個紫發小男孩的,心中又好像想到了什麼,然後不太確定得説道:“爸爸,難道…”陳嶽用着疑問的眼神抬頭看着琪惠,琪惠又説道:“難道是爸爸你的私生子?”陳嶽瞬間倒地。然後爬起來堅定得説道:“不是!”琪惠用的懷疑的眼神看着陳嶽,問道:“那是…難道是媽媽在外的私生子?”陳嶽又瞬間倒地,再一次的爬起,搖着頭説道:“不是的,你怎麼總是隻猜些這樣的事?其實他是我弟弟的兒子。”琪惠依然還是用着懷疑的眼神看着陳嶽問道:“那他的父母為什麼沒有來?”陳嶽的表情頓時變的非常悲哀,然後説道:“他的父母已經過世了。”琪惠一下子也沒有説任何的話,明雪試圖安着琪惠,但是也不知道要説些什麼好。只是帶着琪惠默默得走下了樓。琪惠走到紫頭髮的小男孩身邊,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小男孩,不過那個男孩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因為這樣的氣氛而表現出悲傷。

琪惠看着男孩,發現男孩的目光並沒有變化,於是就微笑着對他説:“你好,我叫琪惠。”明雪也跟着微笑的説道:“我叫林明雪,我是琪惠的好朋友,還是琪惠的同學兼鄰居。”紫男孩終於開口了:“你們好,我叫天次。”陳嶽一下悶掉了,帶些生氣的口氣説:“這孩子,還真看人的啊?看到美女問話就出聲了?”天次搖搖頭,臉上終於出了一絲微笑道:“不是的,我剛剛只是在心中仔細得分析你們,現在分析完了。我能覺得到,你們除了明雪姐姐和沈琳阿姨外,和我都是一個類型的人。”在場的人都沒聽懂這句話。但天次好像也不想再多説一樣,沒再做出過多的解釋,只是已經把他們當成了自己的親人。開始對大家説着自己所知道的那些事情。當場的人聽了後全是驚訝的表情。這表情全是因為天次告訴他們,他的母親是在快要臨盆的時候而發生車禍的。

天次説道:“我是從我母親的屍體裏爬出來的,當時的我沒有哇哇大哭,一名婦女還以為我呼系統沒有完全發育好,當抱起我正要打我的股的時候,他們見到了最不可思異的事,那就是我當時就能説話了,並説了一句話:哼哼哼哼,時間又要到了。”琪惠他們只是覺得天次可能是科幻片看得太多了,所以才總是説些莫名的話。琪惠他們也沒把他説的事放到心裏去。其實説到底也就是信則有,不信則無,就看自己怎麼對待了。

家明這時才只是剛剛睡醒,他伸着懶從房間走了出來。看到天次後,高興得又是一笑。然後上前自我介紹道:“我叫家明。歡來我家,弟弟!”這句話讓在場的人更加吃驚。讓眾人所想不通是他們應該是從未見過面的,但為什麼家明直接就會叫他弟弟呢?最後他仍未和任何人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