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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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夜説完轉身要走,鍾喻夕忽然在背後叫住了他。
他回過頭用眼神詢問。
鍾喻夕言又止,最後低下頭:“沒什麼,你自己小心。”他笑了笑,一張臉在陽光下幾乎在發光,他的完美接近於挑剔,曾經是那樣令她朝思暮想,可只是曾經。
鍾喻夕在牀上躺了會兒,覺舒服多了,伸手將二夕抱到懷裏,擺
着她的頭髮説:“二夕,為什麼我
覺太子像是變了很多,他以前不會這樣跟我説話的。”二夕靜靜的看着她。
“算了,不想他了,最怕的是他要去對付夜帝,我還沒有辦法通知。好吧,夜帝那麼厲害,應該會沒事的。”她自我安着,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一覺醒來已經到了晚上,肚子裏咕咕的叫着抗議,她伸了個懶,身邊的電話就響了。
這個短信鈴聲是給宵風特訂的,她每次聽到這個聲音,都有一種緊張和喜悦。
“老地方見。”短短的四個字卻讓她不知不覺的傻笑起來,立刻起身收拾自己。
不當值的時候,她可以不用穿侍女裝,從櫃子裏挑了件自己最喜歡的衣服換上。
紅象印染的過
t恤,微微
點香肩,搭配一條幹淨清
的牛仔褲,小船鞋,簡潔可愛。
她對着鏡子簡單化了點妝,本來就白裏透紅的皮膚被輕描淡寫的一化,立刻就有種別樣的韻味。
推開門走出去,夜晚的風雖然有些涼,但是內心火熱的期盼卻越燒越旺。
他説的老地方其實就是那個有湖的小棧橋,因為地處偏僻,過往的人極少,倒成了他們約會的好地方。
心裏揣着一份喜悦,老遠的就看見他坐在橋上,那樣清冷的月光籠着他的全身,他的脊背筆直,帶着永不服輸的剛毅,坐在哪裏,哪裏就成了一道風景,湖光,月,叢林,這一切都成了陪襯。
鍾喻夕靜靜的花痴了一會兒,悄悄的走過去,從後面捂住他的眼睛。
“你猜我是誰?”這恐怕是這個世界上最傻的不打自招。
他卻仰頭想了想:“你是水裏的靈?”她搖着頭。
“那就是水怪。”她將嘴巴貼到他的脖子上,小小的咬了一口“本水怪專吃長得帥的帥哥,今天就吃了你。”
“水怪饒命,長得帥不是我的錯。”他很配合的跟她有説有笑。
“好吧,本水怪不吃你。”她轉過他前面去,的笑着:“劫個
。”剛説完,人已落到他的懷裏,他在她耳邊吹着氣:“這個我樂意。”鍾喻夕一下鬧了個大紅臉,往他懷裏鑽了鑽。
他抱着她,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一下一下的晃着。
月亮倒映在湖面上,開出好大的一輪。
“我明天要去櫻國了。”他望着遠處説,鍾喻夕心裏不捨,找到他的手握住。
“我會去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內,你都要呆在萃華殿裏,哪也不能去。”她輕輕點了點頭,將他的手心攤開,把自己的小手放進去。
他握了握,端詳着她纖細瑩白的手説:“如果有什麼事,你拿着電話去找這個人,他會護你周全一直到我回來。”他在她的手心裏一筆一劃的寫着,寫了兩遍之後問她:“記住了嗎?”
“記住了。”他重新將她的手握進手心裏,緊緊的抱着她。
鍾喻夕心裏洋溢着滿滿的幸福,他連這種事都替她考慮到了,從他的懷裏轉過頭,看着他説:“要是我想你該怎麼辦?”
“我會給你打電話,但是,那邊的時差和這裏相差了十二個小時,一個晚上一個白天,如果忙起來,我可能會沒有時間。”
“沒關係,我有二夕陪着。”她揚眉笑笑。
宵風凝視着懷中的人,眉如山黛,眼似秋波,瓷玉般的瓜子臉,兩頰染上細膩的紅,嬌
滴的雙
,婉轉深情的眼神,平添了一份温暖,兩分嬌媚,三分生氣,他痴了痴,低下頭與她轉過來的
相接。
他輕輕的着,像是珍寶一樣的呵護着。
她主動攀上他的脖子,回應着他。
許久許久,他才結束了這個吻,將她重新抱進懷裏,一起看着湖邊月。
雖然只是短短的七天,但卻覺得那樣漫長,而且在這七天之中,他不在她的身邊,心裏不由的擔心,雖然他已經安排了最妥善的人,卻依然無法讓隱隱不安的心平靜下來,只有將她抱得緊一些,再緊一些。
他不能送她回去,因為晚上會有巡邏的侍衞和夜班的侍女。
他站在遠處,遠遠的看着她小跑着往花萃華殿的方向而去,那纖細的背影映在眼底成一抹柔柔的光暈。
她跑到萃華殿的台階上,突然回過頭,向着黑暗中揮了揮手。
他微不可見的笑了笑,有一種衝動想過去抱她一下,這樣遠的距離,他不喜歡,但最後還是沒有動,目送着她消失在一片燈光中。
第二天,鍾喻夕睡了個懶覺,因為國王陛下不在,她就變得很清閒,萃華殿裏的瑣碎雜事她都安排了別人去做,難得偷個懶,就在牀上多賴了一會兒。
算算時間,宵風此時應該已經到達櫻國了,那邊是晚上吧,他的時差能調整過來嗎?飲食還能習慣嗎?藥帶了嗎?
懷揣着這些擔心,她更不願意起牀了。
二夕坐在牀頭靜靜的看着她,她一把將她摟過來,念念碎語着。
這樣無聊的過了一天,她已經有些坐不住了,但她還記着宵風和軒轅夜的叮囑,不讓她四處亂跑。
可是悶在房間裏又實在是無聊,出去在萃華殿裏轉了轉,自己將國王的書房收拾了一番,回到住處剛坐了會兒就有敲門聲傳來。
除了白芷,很少有人找她,但白芷這個時間應該還在工作,走過去拉開門,就見一身妝打扮的古麗笑
的站在門外。
鍾喻夕站在門口,並沒有讓她進來的意思。
她笑着説:“怎麼,不打算請我進去?”
“古麗小姐有什麼事,就在這裏説吧。”鍾喻夕態度冷淡。
古麗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我明天就要回千魚島了,只是想跟你道個別。”鍾喻夕心裏覺得好笑,要道別也輪不到她吧。
“我知道我們以前有很多誤會,但是現在,我也想開了,過去的就過去吧,我這一回去,恐怕要有一段時間不能再來,這裏除了你,沒有一個人,所以,就想着跟你道個別。”她語氣誠懇的説。
鍾喻夕還是有些懷疑的看着她。
她無奈的聳聳肩:“讓我進去坐會兒,也不會害你,以你的功夫,還怕什麼?”鍾喻夕想了想,身子一側:“進來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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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到陰謀的味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