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打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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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只有無念和蒙庫達兩人上路,一方面讓勒科莫利魯整備,回來時就與他一起入中土,一方面然希雅留下,怕二人此去會有什麼危險。果然不出所料,二人一路來到了一個大部落中,蒙庫達已經應到了他的坐騎就在這個部落裏,但是一次次的呼喚也沒見那坐騎出來,看來肯定是被人所困了。無念讓蒙庫達留在外面,他用了地盾術進入了營地裏面,按照蒙庫達所指的方向找到了幾隻被巨大的鐵鏈拴住的猛獸,看着它們傷痕累累的樣,不知道經受了多少待。
無念試探着靠近卻引來一陣咆哮,遠處傳來了人的喝罵聲,慌忙靠在角落裏,手指划動給自己放了一個隱身符籙。見一個人走來,口裏應該説的是喝罵的話,手中的皮鞭在那些猛獸身上,那幾只原本應該威猛的猛獸頓時安靜的趴在地上。見那人走了後無念遁出了營地,找到了蒙庫達告訴他情況,只見蒙庫達手裏抓着草憤怒得像是要衝過去。
“你先冷靜,我們想辦法,你在這等着我去看看能不能打開鎖鏈。”無念趕忙穩下了他,他先去試試能不能斷鎖鏈再説,或許能找到什麼鑰匙。
再次遁了回去,這次遁得靠近了一些,出來後馬上為自己加了隱身,見那幾只猛獸看了看他的所在又伸鼻子嗅了嗅,然後繼續趴着睡覺。仔細觀察了一番,確實在它們的脖頸上有鎖孔的存在,看着那壯的鎖鏈,似乎沒有好的辦法能打開,看來只有找到鑰匙所在了。不知鑰匙在何處,看來只有耐心的等待線索了,遁出去,告訴了蒙庫達等待,他會幫忙將他的坐騎解救出來,二人也不怕這草原的蚊蟲,伴着澤澤的呼嚕聲在草地上睡到了天亮。
天亮後無念與蒙庫達商議了一番,這回他又要冒充中州來的姚大人家的人了,也不知道靈不靈,不靈就讓澤澤快點兒跑,商量了一下,澤澤同意了吃掉蒙庫達的馬,到時載着他跑,不過可憐的它還是被無念擺了一道,如果馬上跑路它又哪兒有時間去吃馬。無念沒管它的心思,只要答應了就好,騎着澤澤與騎着駿馬的蒙庫達二人大搖大擺的靠近營地。
忽然一羣人包圍了過來,無念微笑着看着他們靠近,只見一個人説了些什麼,蒙庫達與其回覆,然後那人看了看無念調轉馬頭往回走。似乎也不是各個部落都是友好的,無念在這裏沒有了羅瑪那個部族的待遇,見周圍人虎視眈眈的樣,他儘量讓餓了一天一夜的澤澤別去用赤的雙眼看那些肥馬。過了一會兒那個人跑了回來,在他的前面還有一位騎着雄獅的大漢,只見他頭頂留着一個小辮子,其他的地方頭髮全部刮掉,臉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疤讓他的左臉比右臉低一些,提着雙錘,銅鈴般的眼睛瞪向無念。
“你是中州人?”那人用着有些生硬的中土話問向無念。
“是的,我要去王庭。”無念終於見到能溝通的了,要是全都説一種話得有多好,以後天天晚上教希雅説他們的話,要不以後怎麼溝通。
“你是姚謙的什麼人?”他穩了穩身下與澤澤對立的雄獅。
“見到了你們汗王便知,路過這裏難道草原人不敬下地主之誼嗎?”無念才不和他廢話,戎郡的官員見得多了,早就知道見什麼人説什麼話了。
“有趣,真是個有趣的崽子。”蒙庫達揮舞着大刀氣憤下駕馭馬就要衝過去,卻被無念攔下,看了看周圍引弓待的那些騎兵,又看向那個一臉倨傲的人,不知道他為何會這樣,與那羅瑪的部族簡直是翻轉,何況他和羅瑪還打了一架,而與這個人是第一次見面。想了想,一拍腦門,是了,這裏應該是雨牙的地界了,不是另一個汗王的地界,似乎雨牙他們與中州都是敵對關係,自己怎麼犯了這麼個打錯,是不是現在立馬跑路。
“我想雨牙見到了我也不會這樣不客氣。”無念沒有表現出生氣,淡淡的説道。
“大膽!趕直呼汗王名諱!”那大漢抬起銅錘指向無念,大喝道。
“你才大膽!”無念同樣大喝,特意的加了一個獅吼功。
忽然周圍圍着的騎兵馬受驚亂成了一團,那大漢只覺一團真氣撲向自己,頓時真氣外放將其擋住,然後再次穩了穩受驚的雄獅。在再看向無念時,原本的表情立刻變了,猶豫了一下抬手讓那些引弓的騎兵退下,駕馭着巨虎走了過來。掃了一眼蒙庫達,看了看他的大刀,又看向眼前這個騎着不知名猛獸的少年。
“尊敬的客人,請原諒烏哈的魯莽,還請朋友進入帳內一敍。”看來草原無論哪裏都是信奉武力的,無念這一手雖然對他來講毫無威力,但以這少年如此的功力,又是去面見大汗,可見他在中州也是個重要人物,他不得不放下了自己的傲氣,一切大局為重。
無念微笑着接受了,不經意掃了一眼旁邊的蒙庫達,只見他隱晦的向着自己豎大拇指。與那個烏哈同行來到了營帳裏,無念也不説去王庭幹嘛,他似乎也不問了,準備好了上好的茶,讓無念二人歇息一下,中午時會有盛宴。無念本來就是打着那個姚謙的明義路過騙吃喝的,也不推欣然接受,期間與那烏哈天南地北的聊天才發現在,這烏哈並不是草原那種莽漢,他的博學有些讓無念都得甘拜下風,從風俗談到了玩兒物,從玩兒物談到了江山,又從江山談到了社稷,然後又談到了兵法,兩人越談越是高興,像是找到了知己一般,那烏哈拉着無念到了另一處營帳。
蒙庫達聽着二人的深談,越是聽越是驚訝,無念已經讓他驚訝了,小小年紀各方面給都通,可是那烏哈才會讓他更加註意,難怪達坦會被哈里克沒,這雨牙手下第一勇將不只是勇猛,説他是那些狡猾的中州人也不為過。自己當時並沒與他有過手,如果當時自己與他手恐怕最後輸的還是自己,想起了俘虜自己的那位小將,如今恐怕也成長起來了吧,這哈里克果然是人才濟濟。
無念被烏哈帶到了一個營帳中,只見這個比其他氈帳要大一些,裏面擺滿了沙盤,他認識這些東西,而且很悉,師傅經常拉着他兩人像是玩兒戰爭遊戲一樣打來打去。烏哈帶他來到了一處有着大山的沙盤前,指着這座山給無念看,無念看不懂上面寫着的字是什麼意思,但蒙庫達可是認識的,只見上面寫着玉龍山,而那個夾在玉龍山間方塊的東西恐怕就是守護中土的齊玉關了。
“這是玉龍山,我有兩萬將士守衞這個齊玉關,你帶五萬騎兵攻打,看你能不能破。”烏哈提議道。
“攻城?那我帶騎兵怎麼攻城?”無念一愣,這怎麼打,騎兵下馬去攻城,別説五萬,十萬都是去送死了。
“這是鄴城,有五千守軍,但距離玉龍山有百里之路,另外我還有兩萬五千兵馬一萬在齊玉關離得近的韓陽城,一萬在清雨關,還有五千為拉茲河的水軍。”烏哈將一個個代表着騎兵步兵水兵帶有數字的小旗子在了各處“你只有五萬騎兵,五千重騎,四萬五的輕騎,要你在八個月之內勝過我。”
“那現在是什麼季節?”無念詢問到。
“算是季。”烏哈説道。
然後無念又看着那沙盤問了半天,其實他和師傅演練過一模一樣的,不知道是不是天下演練都是這些例子。那時他是守,而師傅是攻,現在反過來他主攻了。計算着天氣,地理還有各種兵的比配,雖然他就兩種兵,但對方的兵種太多,又讓他帶着騎兵去攻城,這個難度不小,不過他是主攻的一方,機會掌控還是很多的。
兩人從上午戰到中午,又從中午戰到晚霞出來才終於停了下來,一旁看着的蒙庫達也通過雙方的比拼,看如果是自己會怎麼做,所謂旁觀者清,看着兩人無論是心理還是兵法上都造詣頗深,但他還是從中找出了不足,畢竟他的經驗還是比紙上談兵的無念豐富得多。最後無念以重騎喪失殆盡的情況下換得了鄴城以及韓陽城,甚至清雨關如果詭計的話也許也能拿下,但是齊玉關卻如同一塊頑石將他全部的家底撞碎也想不出辦法破關,即便他手裏掌握了間諜與言的優勢。
直到開席前兩人還在苦苦琢磨探討着那個演練,蒙庫達看着二人的痴,失落的同時也有着希望,哈里克並不是不可戰勝的,雖然只是紙上談兵,但他所追隨的樂衞並不是一個安於現狀之人,看着他抓耳撓腮的樣子,大汗在天之靈也算佑護了維維。
“烏哈,雖然理論上我略輸與你,但要實際的我未必會輸。”無念端起了酒碗咕咚喝了一大口,這一天結束,二人已經從了互相看着不順眼到現在惺惺相惜,無念也自來了。
“無念兄弟,你的輸是必然的,這就是草原與中土的區別,草原的鐵騎天下無敵,但是遇見了龜縮在城裏的中土人卻只能哀嘆了。”烏哈一口乾掉酒碗裏的酒,哈哈大笑。
無念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樣,還天下無敵呢,中土也沒見被他們征服,那齊玉關裏公良瓊可是守城名將,據説當今天子都授予他虎威大將軍的名號,只比郡王差了一級,而那公良傑老將軍只比郡王叔叔差了半級,但他們同為戎郡之臣所以才只受郡王叔叔的管轄。這個烏哈不知道與公良瓊打沒打過道,無念在山上呆了這三年還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呢,眼前這個烏哈確實與那公良瓊打過幾次,而且此次受阻,所以他才一心想着用怎麼把齊玉關給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