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掌道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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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已經沒有機會了,你要知道我厲嘯天對待叛徒是什麼手段!”那狠厲的聲音自有一股殘忍的味道。
“別人怕你厲嘯天的手段,但我柳長空只把他當個放了,你若想殺死我們七人,也定會讓你們付出沉重的代價。哈哈哈…”柳長空毫不把生死放在心頭地放聲大笑道。
“轟轟…叮噹…”
“柳施主能立地成佛,真乃天下武林之幸,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若厲施主能讓我上西天極樂參拜佛祖,我將不盡。”一個豪曠的聲音傳了出來,是一個和尚,一個有些不守清規的和尚。
“不錯,天禪大師講得好,我柳長空也想和你一起去見見佛祖,讓佛祖允許我悔過,不是更好嗎?”柳長空也豪情萬丈地道。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天禪師兄所説正是,我們少林僧,順着除魔衞道的宗旨,若是不能將妖魔鬼魅清除,證明我們的道行還不夠深,再上西天極樂向佛祖請教,那是再合適不過了。厲施主認為呢?”一位身材修長,穿着灰僧袍的中年僧人一邊揮一邊應聲道。
每個人身上都有數道傷痕,依然在淌着血,可是卻沒有一人退縮,攻勢異常凌厲、威猛。
柳長空的掌勢更是駭人,鋪天蓋地,到處都是磨盤大的黑手印,使場面變得淒厲無比。
他的對手也是掌——斷門掌!
殷無悔認識這些人,他曾經是翠花的屬下,在練劍之時便見過這些人,並且知道這些人都是“毒手盟”的英,絕頂高手。厲嘯天和屬下四名高手,而另還有五人卻是陌生的面孔。
但看每人的功力絕不在厲嘯天的屬下四名高手之下。他們便是來自內壇的高手,這次和總壇主從洛陽趕至川中,便是為了將各門各派的高手截殺。卻在這裏將少林的六大僧攔截住,而當六大僧在岌岌可危之時,柳長空正好趕到,截下“斷門掌”厲嘯天,從而讓六大僧的壓力大減,但依然敵不過九位高手的擊殺。形勢仍很緊張。只是勉強苦撐,那厲嘯天與柳長空對敵,卻因柳長空只有單手,而比起厲嘯天來卻差了一籌。不過柳長空以命搏命的打法,讓厲嘯天也無可奈何,誰也不想讓這絕毒之掌沾到自己的身上。一旦沾上,那結果不用想就會知道。
大駒馬飛馳而至,在離打鬥現場還有三丈之時,殷無悔“哈哈——”地一聲暴喝,向其中一名持刀的高手飛撲而下。手中的“血劍”泛起一道厲虹,捲起一道狂猛的颶風,帶着無匹的氣勢猛擊而下。
一股凌厲的殺氣使空氣都變得冰寒起來,這是一位極為厲害的刀手,二十年前曾在東北一帶憑着一手“定風刀”殺得各路山賊、馬賊聞風喪膽,而現在卻成了“毒手盟”右護法身邊的八大高手之一,僅排在“斷門掌”崔之下,其武功自成一派,別具一格,而此時也是以他最兇,殺招最多最狠,因此殷無悔便挑中了他。
借大駒馬的狂奔之勢而奮力一躍,頓使殷無悔的速度增加了一倍,劍上的氣勢更是威猛無比。
眾人都大吃一驚,少林六大僧和柳長空心頭一喜,原來來人是友非敵。
“定風刀”卻是大驚,他很清楚地覺到殷無悔身上的那股凜烈的殺氣,人還未到那有形的氣勁和殺氣讓他如置身於冰窖之內。這絕對是一位高手,一位不可小看的高手,甚至比少林六大僧更難惹。因為少林六大僧心中畢竟還有一些佛,又是名門正派中的弟子,不會耍手段,老老實實的憑真功力以硬搏硬,且殺氣也不重。
而這人一上場便有如此重的殺氣和氣勢,絕對不是少林六大僧之,更非善男信女。
不錯,殷無悔一上場自有一股死不罷休的慘烈氣氛,任誰都知道是一個殺敵絕不心慈的人。不過“定風刀”對這位敵手似乎有一種似曾相識的覺,但他卻無暇去細想。因為他必須出刀!
身、出刀、定風。
“叮叮…”血劍與定風刀在虛空中擊了七十八下。
一縷縷遊絲般的真氣,從“定風刀”刀身傳至手臂,定風刀飛退,退出九人圍成的戰圈。
那一縷縷遊絲般的真氣似附骨之蛆,破開他的真氣網向心脈衝到。殷無悔終於使“血真氣”與“崑崙真氣”相合形成一股剛柔並濟的真氣——“血崑崙氣!”殷無悔的身形倒飛,同時出一隻鋼箭猛地甩了出去。
鋼箭似一條毒龍,飢不擇食地向“斷門掌”厲嘯天衝去,這正是厲嘯天與柳長空壁壘分明之時。
殷無悔落回大駒名馬身上,衝過打鬥場面,然後再令駒馬調頭,衝刺而回。殷無悔又長天一撲,向“定風刀”重撲而去,這一次化作漫天的血紅,有若晚霞一般悽豔無比,給人一種眩目驚心的覺。
殺氣依然那麼濃烈,虛空中動着冰水。
“定風刀”剛才那七十八擊已經試出對方的功力之湛實比他高上一籌,又借飛馬疾衝之勢,使其衝擊力倍增,所以被殷無悔的那一擊,傷了手上的數道筋脈。不過這當中又有了近一秒多鐘的休息時間,也便恢復了戰鬥力。
可是這一刻,殷無悔的劍又似水銀瀉地,其勢鋭不可擋。想躲、想避都已經沒有可能,只好再一次挽起一片茫茫的刀影向那漫天的血紅去。
“轟…”厲嘯天與柳長空又擊了一掌,同時厲嘯天的那一隻手去接那飛來的勁箭。
“哧”地一聲,勁箭刺破了厲嘯天的衣袖。柳長空的這一掌運足功力,是連環八擊,雖然只有一隻手,但每一掌的力道都比前一波重。
“轟轟…”又是幾聲狂震,厲嘯天因勁箭一驚,只能以一掌對敵,卻怎是用慣了單掌的柳長空之敵?在第四波掌力時便受了一些小傷,一些不很嚴重的小傷。但是後四波時,他便是以兩掌對敵,終還是擊退了柳長空。
“呀…”數聲嬌喝,峨嵋眾位師太仗劍向九位高手攻去,恆靜師太也絕不容情。本是疾惡如仇的恆靜師太,絕不像六大少林僧那般對敵手留有後路。
“哧哧哧…叮叮叮…”先是一陣劍氣刀風狂絞,再傳出一陣刀劍相擊的脆響。
殷無悔又倒飛而去,用“金鯉倒穿”之式向厲嘯天那漫天的掌幕裏鑽去。
這一擊竟使“定風刀”被迫飛退七尺,右肩上被劃出一道長長的傷口。他心中駭然,但終還是想起了對方是誰,不大吼道:“‘血劍’殷無悔!”心中更是不解,這殷無悔的武功怎會增長得如此快,而且劍路和氣竟全改了,怎不令人心驚?
“哈哈…”殷無悔也不否認,只是一陣狂笑,便整個人都沒入了厲嘯天的掌幕裏,不見了。
“哧、呼、滋、砰…”一陣陣緊密細碎的氣勁擊聲傳了過來。
“蓬、轟…”塵土飛揚,柳長空絕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和殷無悔同時對付厲嘯天,一連互擊了七掌。
掌影斜散、凌亂,劍芒由厲轉淡。
殷無悔拄劍而立,他左肩的衣衫盡數碎裂,出—個微紅的掌印,他在息,這一掌並不沉重,是柳長空救了他,也是自己救了自己,但對方依然有二成功力擊在了他的身上。剛才他與厲嘯天有一百七十多次氣勁相,同時,在最後一擊中,他終於在柳長空的協助之下把“血劍”刺入了厲嘯天的小腹,但不是致命之處,只是使對方受了傷,比殷無悔自己的傷重一點。
厲嘯天立於殷無悔兩丈遠處,右手捂着腹部的傷口,眼中出一抹森冷的恨意和殺機。
他的功力經過一個多月的苦修終又恢復到未與凌海手前一刻的狀態,所以一路上截殺了六個門派的數十名高手,而今天卻遇上了兩名叛徒,兩名絕不好惹的叛徒。
柳長空也絕不好受,厲嘯天對“斷門掌”的造詣,的確比崔高出很多。剛才與厲嘯天手七掌,雖讓殷無悔將厲嘯天刺傷,並將對方的內傷加重,但自己也一樣受了強烈的反震之力,氣血難以通暢,一時與殷無悔、厲嘯天成三角形狀而立。
“很好,很好,你們兩個走到一條道上來了,我厲嘯天今天真是幸運,幸運之至!”厲嘯天息道。
“厲嘯天,我們只是順天行事而已,多行不義必自斃!金國是不會有好結果的,我大宋子民揮汗成雨,結袖成雲,只要一旦復醒過來,金國只會徒勞,甚至會一蹶不振,你最好找塊安定的地方,去享享清福吧!”殷無悔苦心規勸道,他看那厲嘯天的確是條漢子,而其武功又超卓不凡,實起了憐惜之情。
“哈哈…我厲嘯天英雄一世,還要你這種後生晚輩來教訓?縱觀天下,大宋王朝君昏臣庸,豈是大金國英良將之敵,遲早都會被滅亡的。”厲嘯天悽然大笑道。
“難道你就不為天下百姓考慮一下嗎?若兩國兵,受苦的只是天下百姓,將會有多少人離子散?有多少孤兒寡婦無家可歸?”殷無悔深沉而真摯地道,心中不由得想起幼時的慘況。
“哼,婦人之仁,若天下不經這些苦難,老百姓永遠也過不上快樂的子,現在老百姓活得好嗎?雜税比狗還多,貪官污吏把百姓民脂民膏全都納為已有,若沒有一個新的刺、新的改變,不僅眼下的百姓會受如此的踐踏,他們的子孫,他們以後的每一代都會生活在這種沒有天的世道中,我大金國就是為讓天下百姓的萬代子孫過上更好的生活,才會攻打大宋,這又有何錯?”厲嘯天振振有詞地道——原水掃描,夜鷹ocr校排,幻劍書盟連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