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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烙掌為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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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八羔子,你敢惹老子,你個熊!‘,一手輕輕地一抓,竟把那槍尖抓個正着,然後輕輕一送。

“呼”地一聲,那年輕人連槍一起飛跌兩丈,落入人羣,連爬都爬不起來。

中年人臉大變,而凌海卻悠閒自得地道:“你看到我師叔了嗎?”

“你師叔?你師叔是誰?我們古莊中沒有外人來過。”中年人陰沉着臉道。

“媽的個巴子,明明老子師叔進了你這個鳥莊,而你卻説沒有外人來過,是不是欺老子是個大老?俺老婆可是明人,想騙人?老子把你鳥莊給拆了!”凌海裝作怒火沖天地捋起衣袖,便要打架。

“這位朋友,不要這麼大的火氣嘛,我們連你師叔是誰都不知道,叫我們怎樣告訴你呢?

若知道是誰也許還會告訴你也説不定。”一個留着美髯的中年人從容不迫地走過來不愠不火地道。

“莊主,這人他…”那錦農中年人有些不平地道。

凌海裝作一副沒過大場面的樣子打量着這美髯中年人,口中還嘮叨道:“只有這一個還看得順眼一些,下巴和臉上那一把生得極為恰當,嗯。”孫平兒直想笑,但見凌海那煞有其事的樣子,她只好壓住笑意道:“我們師叔便是‘雙掌蓋天’柳長空,這是我師兄,也是我丈夫餘不蠢,我叫姜不辣。”那美髯中年便是古生氣,聽了兩人那樣怪的名字也不由得皺了皺眉,但迅即恢復笑意道:“久聞大名,可是柳大俠並未來本莊呀。”

“媽的個巴子,老子還以為你長了一把便是不錯,沒想到你黑竟生蟲子,眼裏竟沙子,你以為能哄住老子嗎?”凌海裝作暴跳如雷地樣子,就要上場打架。

古生氣的臉也很難堪,只是孫平兒卻一把拉住凌海沙啞着聲音道:“你就是古生氣了,堂堂一莊之主,居然説出如此騙人的話。我師叔明明進了你莊,還給我留下了暗記,而你卻睜眼説瞎話,我師兄可是個人,若你們再不讓我們進去搜查一遍,那可真要拆莊了。”

“無名小輩竟敢大言不慚,你們能有多少斤兩?我只是敬你們是武林同道,才對你們客氣一點,給三分顏,竟想開染房,不識抬舉!”古生氣動了真怒道。

“呀,哈,喝…”那些莊丁的長槍立即織成一道殺氣牆!

凌海“嘿嘿…”一陣怪笑道:“師妹,不給他們顏看看,還以為我們真的便開不了染房呢。”説完,手掌幻成一片霧迅速推出。

孫平兒的衣袖跟着立刻飛灑而出,讓古生氣也大吃一驚。

那些槍織成的殺氣牆在凌海的眼中真是漏百出,但他卻要收斂武功,把司馬屠出來,也便不能一舉將這些人盡殺,不過他的掌勢依然狂猛異常。身子一縮,手竟在每一槍上柏了一掌,腳出踢中幾槍桿,不過衣服卻被挑破了一點。

那些被他雙掌擊過的槍應手而折,竟化成飛刀向回殺去,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媽的個巴子,以多欺少,以為老子就怕了你們這些王八羔子,簡直沒吃到虧。”凌海一邊怒罵,一邊不停留地向那斷了槍的莊丁攻去,孫平兒的衣袖一下子捲住所有刺來的長槍,用力一抖,竟把所有的槍全都扯了過來,然後倒送回去,勢如魔龍,直把古生氣也震住了。

但他到底是個高手,又是一莊之主,怎麼能眼睜睜地看着屬下死去呢?他猛地一伸手在空中抓住一杆長槍,但經力一衝,他的雙手也被震得有些發麻,可是他仍然一抖手中的長槍,槍竟似軟成了麪糰一般,圓圓地劃了一圈,所有飛向莊丁的槍全都被絞落,但古生氣也向後猛退了一步。

凌海的動作很快,幾步便進只剩下數杆長槍的槍陣中,一帶一推。他本不把那擊在手上的槍看在眼裏,反而裝作傻傻地一笑,道:“老子手臂鐵打的,幾木槍算個鳥,刀都砍不傷。”那錦衣中年人也是一驚,不得不揮劍而上。他用的不是槍,而是劍。

這一劍也很利,是個高手,但對於凌海這樣的超級大劍師來説,卻如小孩玩遊戲一般,只是礙於不想顯真功夫而已。他立刻執出一柄小飛刀來,低喝道:“他xx的,跟老子動刀子是嗎?”他的小飛刀化成一道寒芒,剛好入那團巨大的劍花中“叮噹”一聲,便封死了中年人的劍式。但凌海並沒有將飛刀飛出,只是在掌心不斷地旋轉,就像是一隻風車風而舞,將錦衣中年人的劍,路路封死,還笑道:“喂,你叫什麼名字,有我小刀舞的風聲好聽嗎?”這可把那錦衣中年人氣得要吐血,但卻無可奈何,他的劍無論怎麼使,都被那柄小刀封劍尖,而且力度大得驚人,一時手臂都有些麻木了。

這時古莊的莊丁又聚了很多,共有五十多人,把凌海與孫平兒圍得密不透風。可惜,這些人的功夫在凌海和孫平兒的眼中實在太差,雖然凌海收斂了不少真力,但在這些人中仍然如游魚一般靈活,那小刀盡以近身相搏的方式,殺得那些人手忙腳亂。

其實,這些人的武功也不是太差,還可以算得上是好手,但凌海卻有一雙通神的眼睛,雖然手中的小刀使得一般高手的招式和功力,不過他卻看清了這些長槍的無數處破綻,簡直把他們看得體無完膚。

他的身形在這無數杆長槍中穿掠,不時以劈山掌震飛幾人,使所有人都驚駭莫名。而凌海卻大笑道:“師妹,想不到跟這麼多人打架居然如此好玩,我們下次再去找人打架好嗎?”孫平兒笑道:“不錯,不錯,但咱們下次找誰打呢?”

“唉,想事情好麻煩,先把這些人打倒,然後把這個鳥莊給燒了之後,再仔細想想吧。”凌海有些不耐煩地道,手中的掌風加厲,小刀以橫切、斜劃、直刺等很簡單的招式擊出,卻在那些莊丁身上割出了滿身的血痕,有的人被刺入心臟和要,便是死路一條,而有的人卻使他們失去了戰鬥能力。這還是凌海並不想多開殺戒而已,否則每個人不是受傷,而已經失去生命了。

不過也殺得那些莊丁,心驚膽寒,古生氣也打心眼裏冒出寒氣,那個柳長空已經讓他莊中人死傷盡半,而今又來了這兩個煞星,真是雪上加霜,不由得高喝道:“關上莊門。”

“哐啷…”莊門猛地關上了。

凌海知道,該是司馬屠出場的時候了,但他還是裝作一副毫不知情地樣子笑道:“嘿嘿…師妹,咱們這叫關籠宰鳥,這鳥莊中的鳥到明天恐怕就只剩下滿地的鳥了。”

“死到臨頭,還説大話!”古生氣冷哼道。

“媽的個巴子,老子只是要找我師叔,你這王八羔子找老子打架,現在打得鼻涕滿嘴還吹大氣,個熊!真是天下什麼樣的人都有。”凌海怒道。

“好,好,罵得好,兩位果然是高人!”一聲温和得有些讓人心寒的聲音傳了過來。

凌海立刻收斂生機,將手中的小刀猛地劃出,立刻讓幾人喪失戰鬥力,而錦衣中年人也受傷而退。這聲音是司馬屠發出的,凌海在夢中都聽得出這聲音。

“你是哪個賊,也來取笑老子?”凌海望着從後院中走來的司馬屠怒喝道。

“不知死活的野人,居然敢對王爺出言不遜!”古生氣怒喝道。

“媽的,管他是王爺還是王孫,他是豎眼睛橫鼻子嗎?難道他比老子多了哪一點,他有兩隻鳥不成?”凌海魯地罵道。

孫平兒從來都未見過凌海會如此魯,也想不到凌海換了一種模樣,卻會説出如此魯的話,不覺又是新鮮又是好笑,殊不知凌海與獵鷹等人一起住了三年,什麼樣罵人的話未曾見識過?現在這些只不過是小菜一碟而已。

司馬屠的臉上顯出一絲不快,但卻沒有動氣,對他這種人來説,想讓他動氣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甚至比一場巨鬥更難。

“我看你是一條漢子,才想和你個朋友,兄台如此生氣又是所為何事?”司馬屠耐着子擠出笑臉道。

“哼,我小時候總長不高,別人給我取了個外號叫‘土豆’,而你叫我高人,這豈不是罵我?”凌海怒氣難消地道。

孫平兒不得不咬緊牙關不讓笑聲衝口而出,可是憋得的確有些難受,凌海那煞有其事的樣子真是又新鮮,又刺,將司馬屠這絕世高手都得有些糊塗。

“哦,原來如此。”司馬屠不由得覺得好笑道。

“好笑嗎?你沒見到過可笑的事嗎?老子就這副德!喂,你是哪門子王爺?”凌海故意戲道。

司馬屠皺了皺眉,疑問道:“你們是柳長空的師侄嗎?”

“媽的,老子的身份還用得你懷疑嗎?當然是了,你以為老子不想當他師叔呀,可是他卻比老子先出世那麼幾年。對了,你見過我師叔沒有?”凌海不耐煩地道。

“可是我好像沒聽説過他有師兄呀,更沒聽説他有過師侄。”司馬屠臉變冷地道。

個熊,你以為你是俺老孃拜的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呀,什麼都知道,你知鯉魚的腸子拉直有多長嗎?你知道我家以前的母雞一共生下了幾個蛋?你知我家以前的牛一共吃了多少斤草?你知我以前那村子裏有多少老頭、有多少俏寡婦,有多少小孩,有多少大男人嗎?

真是莫名其妙。”凌海嘰哩呱啦地罵道。

眾人一時都呆住了,沒想到這個土包子漢竟説出這樣一大堆的問題,不由得都想笑。

“你叫什麼名字,可看見過我師叔?不説我們可要進去找了。”孫平兒也沙啞着聲音冷冷地道。

“你們不用裝,也不用找,我會把他還給你們,還會讓你們去見他。”司馬屠冷冷地道。

“他在哪裏?”凌海急怒地問道。

“給你!”司馬屠將藏於身後的手甩了出去,帶着一團無匹的勁風向凌海撞來。

是一顆人頭,柳長空的人頭!凌海的眼神可以使快如疾電的東西產生一種在覺上慢化的過程。那不是靠眼,沒有人的眼睛可以看閃電如水一般慢,甚至半點速度都不可能減,眼睛所見的電光依然是不可估量的,是最極限的速度。凌海看到這東西變慢只是一種心覺,眼雖然不行,但心卻可以,心神與大自然相接之後,一切速度的概念便會有所改變,人的修為越高,他的心越強,那些在別人眼中看來不可思議的速度,他看來、應起來便覺得不過如此而已。凌海的心完全與天地接通,他的心已經達到了最高境界,對這迅若奔雷的電芒,他卻知道是柳長空的人頭,於是他真的動了殺機,他出手了!

手中的小刀化作一道淡淡的電芒,那幾乎不叫芒,那是一種快得連光都來不及反的速度,凌海大喝一聲,整個人都化成一道朦朧而不實在的幻影向司馬屠飄去。

孫平兒絕不會袖手旁觀,這時正是該她全力出擊的時候了。她乘古生氣一愣一驚的間隙拂出了雲彩一般的衣袖,有説不出的瀟灑得意,帶着一種淡淡超然的風情擋住了古生氣所有的視線。

古生氣眼中只有那片雲袖,甚至沒有太陽的光線,那片雲袖散發出一種奇異的魔力,一種讓人心醉的魔力。

“你是凌海!”司馬屠驚駭地吼道,但他已經沒有細想的時間,因為凌海的攻勢到了眼前。那顆人頭對於凌海來説本就不成阻礙,司馬屠送出時並未當他是凌海,且也並不是想將對方一舉擊殺,他甚至有一點想將那漢餘不蠢收為己用,只想降服他。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是凌海,他最畏懼的對手便是凌海。

在中途,凌海由一道朦朧的幻影變成了一道美麗的彩虹,當他的人和劍過去了之後,那反出來的光才到達人的眼中,這是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這是一式不可思議的劍跡,已經完全沒有招式可言,這只是一種軌跡,完美至極的軌跡——原水掃描,夜鷹ocr校排,幻劍書盟連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