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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3章俊逸出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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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着女兒説出這番話來,鳳夕顏非但沒覺自己為老不尊,反咯咯一陣嬌笑,笑聲清脆,宛如銀鈴,與她年歲甚不相符。

“那…好吧。”顧采薇無計可施,只得皺着小臉勉強答應“那娘…咱們熄燈躺下吧。”

“這孩子,着什麼急!”鳳夕顏嗔怪了女兒一聲“娘總得先寬了衣吧!”顧采薇眼睛一亮,螓首連點“對對對,合該寬衣,娘就更換我的寢衣吧,呶,就在牀後的圓角櫃裏。”顧采薇連推帶搡將母親攆下牀,鳳夕顏對女兒的異常之舉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疑惑着向帳後繞去。

“娘!”顧采薇陡然想起丁壽來時地還未恢復原狀,口正在母親去的一側,不由驚呼出聲。

“死丫頭,你想嚇死人啊!”猛不丁的一聲喊,將鳳夕顏也驚得不輕,顰眉呵斥。

“娘,從那邊走,那邊有衣架。”顧采薇心虛地陪着笑,指向另一側。

“神神道道的,也不知撞了哪門子!”鳳夕顏滿腹狐疑,邊解衣服邊嘀咕着向顧采薇所指方向走去,饒是修羅仙子想破腦袋,也意料不到自己一向乖巧的女兒,房裏不但有條密道,牀下還藏着一個大男人。

見母親步入羅帳之後,顧采薇立即俯身將二爺拽出,櫻張合,聲若蚊蚋:“快走!”

“何時再會?”好事中斷,丁壽極為不捨,低聲問道。顧采薇貼耳叮嚀幾句,丁壽立時眉花眼笑,顧采薇憂心母親撞見,不住低聲催促,又不時瞥向帳後母親所在。

丁壽不抬頭順着顧采薇目光望去,只見羅帳之後,隱約可見一段光潔玉背,粉肌玉膚,肩若削成,朦朧之中別有一番誘惑滋味。未等二爺看得真切,一隻纖纖素手已擋在眼前,轉眸望去,但見顧采薇面含薄愠,杏目圓睜,正忿然瞪着自己。

“不看不看,其實甚也沒看見。”丁壽老臉一紅,匆忙收回目光,訕笑解釋。他這一慌,聲音難免略高,鳳夕顏何等耳力,驀地回身,將衣裙擋在前,驚道:“薇兒,房內有人!”丁壽身子立時一矮,就地十八滾,悄無聲息地到了地道口,看也不看,直接一頭紮了進去。

“沒,沒人啊…”心慌意亂的顧采薇匆忙讓開幾步支吾應對,待瞥見帷帳後的地完好如初,心中大石才算落地,輕鬆道:“娘,許是您看花了眼吧?”鳳夕顏匆匆套好衣裙,將屋內屋外都細細搜了一遍,果然未見半個人影,遲疑道:“怪了。難道我真的老到眼花耳聾了?”

“誰説的!娘您一點不老,和我站一處,人都以為您是我姐姐呢!”顧采薇牽着母親胳膊撒嬌道。

“死丫頭,竟拿娘逗嘴皮子,也不知和誰學的這般油腔滑調!”鳳夕顏笑罵,筍指在女兒俏鼻上颳了一下。

“自然是隨娘您了。”顧采薇摸着鼻子,眼神向帳後瞟了一眼,隨即玉手掩着櫻打了個哈欠,掩飾道:“娘,我困了,咱們睡吧?”

“好,睡覺。”鳳夕顏含笑點頭。***踏着淡淡月光,丁壽從後門溜進了自家院子。

“老爺,您這是怎麼了?”房門一響,桌前托腮假寐的墜兒立時驚醒,看到的是一身灰頭土臉的家主人。

“別提了,説起來就他娘喪氣。”偷香不成,白鑽了兩回地,第二次進入動作還是個倒栽葱,險些扭斷了脖子,丁壽正憋着一肚悶氣。

墜兒上前幫着拍打身上塵土,丁壽左顧右看,問道:“怎麼就你一個,雪裏梅呢?今晚上不該你兩個伺候麼?”

“雪姐姐她…她晚間多吃了幾杯酒,又久候爺不回,先自睡了…”墜兒期期艾艾道。

“誒?不是…我就奇了怪了,我這個當家的還沒回來,她一個丫頭等煩了就先睡了,這家裏還有點規矩沒有!到底誰他娘才是主子!?”丁壽惱道。

“爺,雪姐姐今心裏不痛快,您別跟她計較。”墜兒替丁壽寬了外袍,垂着頭小心解釋。

“她心裏不痛快怎麼了,當爺今兒心情好是吧?好好的姨太太放着她不做啊!怎麼當了丫頭還想給爺使臉子,要不是看在玉姐兒娘倆面子上,你們能再回這院子裏當差?我呸!”丁壽一腔怨氣正沒處撒,先劈頭蓋臉訓了小丫頭一頓。墜兒本就膽小,被疾言厲的丁壽嚇得撲通跪倒,眼淚汪汪道:“婢子曉得老爺恩典,萬求老爺開恩,饒奴婢們一條命。”

“起來起來。別動不動就提生啊死的,丁家又不是閻王殿,説你兩句還能下油鍋不成,真不知道一秤金是怎麼調教得你們,二人兩般子,一個恨不得上天,一個又把自己作踐到泥土裏。”丁壽沒來由一陣膩歪,他真見不得這個。

“謝爺開恩。”墜兒又磕了三個頭,才敢起來“去打盆臉水,爺得洗洗。”丁壽覺身上一股子土腥味,渾身不自在。墜兒應聲退出,丁壽挽起袖子坐到案邊,順手抄起桌上一杯茶,仰頭咕嚕咕嚕灌了半碗“呸…”又張口吐出幾片茶葉末來,什麼劣茶也拿屋裏來應對。

抹抹嘴,丁壽起身進了裏面次間,臨窗大炕上雪裏梅擁着繡衾睡興正濃,二爺瞥了一眼懶得搭理,正要進自己卧室,炕上雪裏梅忽然翻了個身,被兒滾落,顯出裏面温軟香軀。

丁壽本待不理,又怕她夜裏着涼,稍作猶豫,還是心軟地移步炕前,拾起被子準備為她蓋上,雪裏梅又是夢中側轉,粉白玉臂登時搭在了丁壽肩頭。見了鬼了,丁壽狠狠吐出一口濁氣,怎地覺自己倒成了下人,得上趕着伺候着。

無奈仰頭抬起玉臂,將她身子擺正,眼神卻不由自主被眼前秀所引,難以自拔。雪裏梅醉後本就悶熱,大炕又靠近稍間暖閣,地龍火氣正旺,她只穿了貼身小衣入睡,上身一件墨綠無袖比甲,兩隻雪白玉臂曲在身側,一對將衣衫高高頂起,下僅着一條象牙薄綢褻褲,粉玉腿出大半,真個‮體玉‬橫陳,曲線畢,渾身彷彿白玉雕成,無半點瑕疵,不知是否因酒醉之故,雙頰暈紅,愈發標緻,這等嬌媚睡姿,便是神仙也難把持。

何況二爺體凡胎,七情六慾遠教旁人旺盛。

“小娘皮,穿成這樣入睡,不是在勾引二爺,就是沒把爺們當男人,無論哪樣,都不能饒了你!”丁二爺打定主意,説幹便幹,麻利兒了衣褲,跨上大炕,大手探入雪裏梅後,輕輕上託,雪裏梅纖柔下身立被襯起,二爺不再耽擱,捏斷褲兒繩結,將那輕薄褻褲徑直褪下。

雪裏梅依舊沉睡未醒,任他擺佈,只是褲兒被時若有若無發出一聲嚶嚀,櫻出一抹淺羞笑意。

心緒不佳?看着不像啊,丁壽雖然納悶,可下面已然脹得發痛,懶得多琢磨,低頭看着稀疏芳草掩映的桃源口,雪白粉,蓬門微張,烘烘熱氣都已噴到自己臉上,似還夾雜着絲絲馥芬,醉人心脾。

人既在夢中,丁壽也無心前戲,口中吐些津唾,均勻塗抹玉門之上,又在自己陽物上抹了幾把,分開兩條纖細腿,直接騎上身去,扶着菇頭抵湊玉户,股向下一壓,紫紅龜已沒入其中。

“嗯…”雪裏梅趁着酒意睡興正濃,破身之際只換來她的一聲低,秀眉兒輕顰,半夢半醒道了聲:“痛!”

“且忍忍,很快便不痛了。”丁壽息着,玉户緊窄,裏面一團温暖綿軟緊緊裹着菇頭,彷彿活物般輕輕,夾得他通體舒暢,身子只微微一頓便繼續聳動。

“嗯…”雪裏梅輕闔雙目,始終未醒,只是隨着丁壽款款送,發出串串低,聲聲呢喃,不多時二人合漸入佳境,花蕊滴,津津玉溶溶而出,玉柱進出更加便利。

雪裏梅人在夢中似也情動,吁吁嬌,柳兒輕蕩,一雙玉臂不覺摟住男人脖頸,兩條修長玉腿屈伸不定,貼着雄健身不住廝磨。

難得雪丫頭今這般知情識趣,丁壽索放開手段,撫摸着滑如羊脂,白若美玉的嬌香肌,順手將那件墨綠比甲挑開,少女房同樣光滑如絹,豐潤飽滿,兩粒緊小的相思紅豆已然堅硬怒漲,大似櫻桃,僅就這一對香也是白裏帶紅,饞人慾滴。

丁壽低頭叼住一粒櫻桃,加速身搗合處唧唧水聲立時大起,雪裏梅呻一陣後終於力不能支,柔弱嬌軀閃閃縮縮,雪亦不敢再向上湊。

“相公,饒了我…妾身…不成了…”雪裏梅嬌聲求告,這一聲嬌嬌柔柔的“相公”喚得二爺血脈賁張“再忍忍,快好了!”當下提起玉足,架在肩頭,一番強攻猛打,屋內瞬間響起一陣劇烈的肌膚撞擊聲。

“啊…奴家真不…成…相公體諒…”雪裏梅玉面上泛起一片豔紅,從面頰一直伸到耳後、秀頸、香

襯着雪白肌膚,化成片片妖異嫣紅…丁壽深深提頂,直搗黃龍,將菇頭緊抵花心,研磨,夢裏的雪裏梅只覺花蕊酥癢異常,全身緊繃,隨即一聲低呼,汩汩噴湧而出。高之後,雪裏梅秀髮散亂,鳳眼乜斜,嬌軀痠軟無力癱在炕上。

看着眼前筋疲力盡的佳人媚態,丁壽得意洋洋,正要放出本領,一鼓作氣出了體內這股火…“咣噹”一聲脆響,丁壽扭頭看去,墜兒目瞪口呆看着如蛇般緊緊纏繞一起的赤二人,腳下銅盆傾覆,猶自緩緩蔓延的水尚冒着騰騰熱氣…

***雪裏梅做了一個夢,夢裏鼓樂喧天,鞭炮齊鳴,紅燭高燒,賓客滿堂。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對拜,送入房…儐相唱喏聲中,自己在喜娘攙扶下進入新房。

新郎腳步聲近,輕緩款步,每一步都好似柔情萬種,暖入心房。蓋頭終被挑起,新人端端正正立在眼前,面如冠玉,俊逸出塵,正是芳心所繫的楊家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