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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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期間,原定是我和男友的家人來北京商談成親事宜,由於男友的父母要參加先後兩場婚禮,所以事情也就先放一放了,今年已經是我來北京的第五個年頭了。
爸爸媽媽還從未來過這個北方的城市,所以電話裏他們就斬釘截鐵的説:無論對方家人是否來北京,他們都想到這裏看看玩玩,順便考察一下我未來的老公。
那是9月30號,接到了爸爸的電話,説:媽媽不來了,因為身體不大舒服,怕玩不開心,這次由老爸全權考察,少玩幾天就回去。
這個事情我並不意外,因為媽媽的身體一直不好,家裏的弟弟們可能不十分清楚,人都説:女兒是媽媽貼身的小棉襖,我也一樣。
媽媽卵巢早衰,這對於女來説,是很嚴重的。首先是身體素質變差,還有就是過早衰老,以前家裏孩子多,媽媽生完孩子得不到補養,甚至不幾天就下地幹活,也就是這樣累壞了身體。
我和阿健在保福寺坐機場巴士去接機,阿健家是北方的,火車飛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我家在南方,我不忍心要他們坐近20個小時趕到這裏在趕回去,一千多元的機票,我和阿健還是承受的起的,路上四環堵的很,五環上大貨車又很多,一路忐忑最終還是準點到了。
在二號航站樓大廳的坐椅上等了一會,看到了飛機抵達的信息,我和阿健立即走向13門出口,大約又是20分鐘,我看到了爸爸,那一刻百集…
爸爸興奮的説着一路的見聞,我們笑着走着,然後打車趕往早已預定好的賓館。到清華園的時候,已經快晚上8點了,安放好爸爸的行李,我們一起去吃晚餐。
餐桌上點了爸爸愛吃的紅燒,酒水自然是少不了的,爸爸和阿健要了白酒,我點了啤酒和飲料,開始時候爸爸我還有阿健還有些拘束,酒水下肚也就放開了不少,説着笑着,氣氛很融洽。爸爸還不忘開玩笑:要我別欺侮阿健。阿健是個有些內向很靦腆的人,透過眼鏡有一股書卷氣,他很聰明。
但是他也有缺點,就是愛玩,好像個長不大的孩子,我們時常也吵架,不過一會就會和好。家裏人不知道我們已經同居了,之所以把爸爸安排在清華園也有這方面的原因,還有就是我有個要好的同學住在這邊,太晚了我可以借宿在她家。
晚餐吃的很開心,看看錶已經快9點了,阿健雖然並不善酒量,可是爸爸卻先醉了,臉很白,正好和阿健相反,臉紅的像猴子的股。
我聽説酒後白臉的人一醉起來會很嚇人,所以也就早早結賬。我和阿健一起把爸爸攙回賓館,爸爸倒在牀上躺下了。
我看阿健走路也不是很穩當了,就對他説:你先回去吧,我晚上住陳曉家,你還能趕上末班車。送走了阿健我回到爸爸的房間,爸爸喃喃地對我説,喝得太多了,頭很痛。
能不能幫他點買點止痛藥。我説你這個年紀就不要吃太多止痛藥,對肝不好。爸爸説有什麼關係。
也不是天天吃。我説我最近在學按摩。我幫你按一下頭部吧。這是實情,阿健最近上班老説肩膀痛。作為他的準子,就讓他可以下班後好好放鬆一下吧。我走到牀邊説,爸你坐起來我按一下你的頭吧,你躺下來不然我的手不夠長。
他説不行了頭很痛,躺着舒服一點,要不我把頭伸到牀邊你按吧。我説那不行,很容易傷到脖子的。我説那你躺好。
然後開始解自己的黑窄身裙。爸爸看了我一下嚇了一跳説,你要幹什麼?我説自己的女兒有什麼好害羞的,然後走坐到牀邊一邊把爸爸的頭扶到自己的大腿上説,放鬆。窄身裙坐在軟牀上會勒住股的。今天由於是見家長。
我就穿得比較正式,上半身是紫洋裝外套,裏面是白襯衣。下半身是黑窄身裙,由於怕勒出內褲的輪廓。所以就穿上寶藍的丁字褲,最後加上一條包的絲襪。這身打扮我覺得是很合適。
阿健在酒桌上也看得口水直。酒店的空調有點冷,我用被子蓋了蓋自己的下半身,畢竟在爸爸面前只穿內褲和絲襪有點不習慣。爸爸的脖子枕在我的大腿上,修剪過的頭髮透過絲襪像刷子一樣,隨着我的動作一下一下地颳着我大腿上的皮膚。
帶來一絲絲異樣的覺。阿健在做愛時就最愛撫摸我的大腿,説大小勻稱。皮膚光滑,就像摸一張冰涼的絲綢一樣。
我的手指在爸爸頭上的位不斷地遊走,十個指頭變換着力度,漸漸地,爸爸的呼從急促變得平衡。慢慢打起鼾來,畢竟喝了酒,又有人按摩頭部。在這雙重放鬆下。
人很容易就會陷入睡眠中。我見爸爸睡覺了,把枕頭拉過來,墊在爸爸的頭部下面。讓他好好睡一覺吧。
這個時候不知道阿健回去沒有呢,正當浮起這個想法的時候。手機響起提示音,是阿健發過來的。微信裏他這樣寫:你的真爸爸陪你了,有沒有想我這個“二爸爸”我回復:沒點正經,佔我媽的便宜。他説,好啦乖女兒不要生氣了,讓爸爸一下。要説明一下的是,這是我和阿健時不時玩的短信愛遊戲。在我們其中一個出差的時候。就會玩一下。相互發挑逗的信息。以前是短信,現在有了微信還可以中間加點圖片和語音。大家都比較有默契了,一方定了角另一方就配合着發。
因為和爸爸一個房間,我叫阿健別發語音。聊着聊着,我的慾被勾了起來,還是去洗手間解決一下吧。一坐下馬桶。我就下絲襪和丁字褲,下面已經開始濕潤了。
我用食指在陰蒂上輕輕地起來,中指滑進陰道口。開始自起來,另一隻手還在和阿健聊天。不知道為什麼,剛才爸爸躺過的那部分皮膚覺特別燙。
終於,在阿聊發出一張滿手的圖片後,我也達到了高,無力地坐在馬桶上,不想起來。
休息了一會,我用下的絲襪擦乾下身,然後扔進洗手間的垃圾桶裏,垃圾桶並沒蓋,我的絲襪像一個用過的安全套一樣,我穿上內褲。出去看一下爸爸的情況。也許因為剛剛來了一場虛擬的情愛。
我不經意地看了一下看了爸爸的下半身,只見他淺灰的褲子上支起了一個帳篷,應該是做什麼夢吧。
他睡的很,臉蒼白卻油光滿面,他睜開眼睛,看到我有點吃驚的樣子,我知道他要喝水,於是拿出礦泉水給他,一瓶水都喝乾了,他説了一句很困,接着他又睡了。
那頂帳篷也慢慢消退下來清華園的賓館十點之前是供應熱水的,可以洗澡,飲用水只能是喝服務員送來的水瓶裏的水,住宿的旅客每人會有一套睡衣,我推醒爸爸,喊他去洗澡,他答應着。
可是身體就是不動,我幫他解掉上衣的扣子。爸爸比以前胖了一些,可是依舊很消瘦,襯衫裏面是跨欄的背心,摸上去已經有些濕轆轆的了,這也就不難解釋爸爸臉上的油光了。
由於經常幹體力活,沒有中老年人那樣發福的身材,腹部還是隱約可見腹肌,從口一路延伸到肚臍再沒入西褲是一條體組成的紋路,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人魚線”了。
據説這樣的男人能力都很強,爸爸的下身是西褲,我猶豫着該不該幫他褪掉,披上睡衣,於是再次推他對他説:我幫你取出睡衣,你起來要換上,然後抓緊時間去洗澡,晚上好好休息!
爸爸點着頭,但是眼睛睜開又閉上了,我為他鬆開帶,心跳卻很厲害,小的時候家裏窮,一家幾口都睡一張牀上,上小學以後依舊那樣,懵懂的年齡好奇心也很強,那時候很喜歡猜測成人的秘密,偶爾夜裏醒來,會發現爸爸媽媽緊緊貼在一起,牀節奏的扭動着。
那時候很天真,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也不去思考他們在做什麼,只是很單純的嫉妒媽媽。夏天的傍晚,爸爸會在小院子裏沖涼,光着上身,下面穿一個不大不小的三角褲,涼水濕透身子的時候,會隱約看到他的下身…
後來一次睡覺的時候,我半夜醒來,其他人還在睡,爸爸還在打鼾,我偷偷的掀開了爸爸的內褲,摸到了那個軟軟的耷拉着的東西,那下面還有個的球…
夜很黑,看不清楚…今天再次解開爸爸的褲子,他面前的女兒也已經不再是那個懵懂任調皮的女兒了,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