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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將錯就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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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考的結果,管他是誰,先騙進房子再説!

不知道常用(?)的心銷魂香還有沒有了,上次從劉嬤嬤那裏來的九香合歡散倒還有多,那藥是可以使人柔弱無力沒錯,但是事後要找人xxoo來解藥

可是不要mi藥的話,我估計我的力氣對付不了一個會武功的大型雄。(你究竟相對人家做什麼?)這麼尋思着,我帶着這個詭異的男人回到了我暫時的居所。

看見我屋子裏滿地的廢紙和灰塵,還有亂七八糟的牀和桌子,那雙漂亮的眼睛再次微微的眯了起來,我想他應該是對我的居住環境覺得不滿吧!

但是話説回來,雖然是同樣一張臉孔,昨天那個神經美男笑就是笑,生氣就是生氣,表情很豐富也很誇張,而今天這個男人則幾乎沒有什麼表情,要不是我是個畫師,觀察人面部表情已經成為了我的職業習慣,我甚至不會發現他眼睛微微的眯起了起來。

不過也罷,兩個各有各的氣質和風采,只要可以讓我畫下來,我就滿足了。

“關於具體的換條件,你打算怎麼辦?”無視我搬過來的椅子,連踩在我房間裏都怕髒了自己鞋子一般,那男子找了屋子裏最乾淨的地方站定以後,淡定的説道。

這是他跟着我過來的原因,在我説話的時候,他顯然也只是對‘條件換’這個詞起了反應,所以他現在想要套出我的話。

不過,如果不是那句‘公子’了餡,看他説話的神態和説話的口氣,我還真看不出來他一點都不知道我們昨天對話的內容。

當然,我雖然衝動了一些,卻也不是傻的。

既然知道他不是昨天那個神經男,我自然不會傻傻的把昨天的涉內容説出來。先不説那個大逆不道的‘女皇天命’會不會害得我被殺頭,就是現在,在沒有開始作畫之前,把對方想要的東西説出來,也太早了一點。但是我又不能什麼都不説,否則這人會認為我沒有利用價值。

魚餌,還是要一點一點的下,把魚兒引上鈎來才對。

所以我一邊向着我的桌子走去,一邊裝作漫不經心的回答:“這個問題該問你才對,昨天你説了我的天命,但怎麼實現它,是你要教給我的事情吧?話説回來,我一定要遵從天命不可嗎?我實在無法相信,我的命運和國傢什麼的扯上關係——”説到這裏,我在桌前停了下來,光明正大的回頭望着那男子。

我在説剛剛那麼一大段話的時候,其實我是有點小小的得意的,因為我覺得我説了一大段的東西,其實什麼重要的也沒有説。

可是我回頭望見那男人的表情的時候,卻發現他本不這麼認為。

就像我前面所説的那樣,這個美男雖然和昨天那個長着一樣的臉孔,但是幾乎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在我那麼説了以後,他明顯出了喜悦的神采,那雙黑黑的眼睛讓我心臟一的,我幾乎是慌亂的在桌子上摸索起來。

炭筆…不,這個不足以描繪眼睛,筆?不不,這種眼睛的表述用中國的寫意畫有點困難。還是鄭重一點…該死,為什麼這個時代沒有水彩!

“當然是進宮。”正在我胡亂找着作畫材料的時候,那男子卻忽然開口説道。

“呃?”我愣了一下,剛剛那個反問我並沒有要他回答的意思,其實我指望什麼都不知道的他問題模糊過去,再向我套更多的話,那麼我就可以爭取到很多的畫畫的時間。

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回答了那個問題,還下了結論,這讓我相當的吃驚。

他不會是知道那個‘天命’是什麼,所以聽我那麼一説,馬上就知道我昨天和那個神經男談了什麼吧?但是如果是這樣,這個‘進宮’和我的‘天命’是兩回事啊!

即使我有所謂的女皇的天命,現在跑進皇宮裏,和皇帝説“我是女皇,所以你可以把你下面的位置讓給我了”我想會被我們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剁成沫去做人包子。

“也許太突然了一點,但只有兩年時間了,不是嗎?”雖然他這是反問我,但是他的口氣中有着令人難以置信的魄力存在,我相信他用的最多的一定是命令口氣,因此他説的話叫一般人無法拒絕。

而且在他那麼説話的是,那雙漂亮的眼睛直直的望着我,看得心臟幾乎都跳離了原來的位置。

事後想起來,他也在試探我,看我知不知道所謂的‘兩年時間’,觀察我的臉上有沒有異狀,不過我相信他一定很失望,因為當時我其實正看着他的表情發花痴——這是無法避免的,後習慣了還好,在遇到這個人的時候,我還從沒看見過那麼有魄力的角,我恨不得把我拓在我的畫紙裏,永遠不放他出來。

所以我本不在意他説什麼,而且就算在意了,我也聽不懂。

我現在的唯一目的,就是讓這個美男子乖乖的聽話,所以我也不管他説了什麼,只是呆滯的點了點,很無所謂的回答:“反正我原來也就這樣的打算的,你要我做什麼都好,只是,昨天我提出的那個條件——”

“太苛刻了。”他依然盯着我的眼睛説。

我猜這個回答是他據我剛剛的話語推斷出來的,畢竟我之前説了“我可以讓步”之類的話,所以這個男人不難猜出,昨天的條件換一定失敗了。

他很沉穩的説道:“你可以換一個我可以接受的換條件嗎?”唔,這個人果然很聰明,而且格乾淨利落,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對他本不知道的‘天命’那麼有興趣,但是無疑的,如果之前沒有餡的話,他幾乎已經代替昨天那個妖孽男,和我定下了契約。

“條件不能變,你知道的,我只要那個。”我很堅定的説:“不過我可以讓步——”比如只畫體,不畫宮圖。

其實説起來,我也找不到好的素材來配合他畫宮。這麼一個美男子,無論是騎蘿蔔,還是黃瓜,似乎都有點可惜。

聽見我那麼説,那男人似乎想説點什麼,不過我相信他是想拒絕,畢竟他已經知道我昨天涉失敗,恐怕不是什麼好的換條件。

所以我趁着他説話前,快速的説道:“花魁,我是説柳煙兒我不要了!仔細想想,昨天要你下面的女人,是我失禮了。剩下的要求不會讓你有損失,你也同意了的。”毫無疑問,我在説謊。

不過在不知情的人聽起來,昨天的涉肯定很像是爭風吃醋,連帶的換條件也不是什麼不大了的東西了。

而眼前這個男人毫無疑問是個很謹慎的人,他並不因為我的話而動搖,而只是開空頭支票道:“你先跟我進宮,等你完成了天命所指使的事情後,我再付報酬。”

“這不公平。”我抱怨:“至少要有預付。”

“也可以,你要求的預付是什麼?”他很大方的回答,口氣裏卻顯然有對我的討價還價覺得不滿的成分了。

不過本不理會他的不滿,我只為我的目的達成而高興着。我興奮的按住了桌上的宣紙,微笑道:“那麼希望接下來我們可以合作愉快,話説,昨天不歡而散,我卻還沒有來得及請教兄台大名。”

“…書和,你稱呼我為書和就可以了。”他淡然回答。

“既然你知道我的天命,也不會不知道我的名字,對吧?”我故意如此笑道,一邊興奮的按住了桌上的宣紙,熱切的望着這個美男子説道:“好了,請把你身上的衣服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