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二百五十五章綁架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某高檔西餐廳中,李氏兄妹品嚐着一般人本不可能吃到甚至不可能看到的昂貴食物。

對於李睿來説,這種西式菜沒有一個是他喜歡的,無奈有個與自己口味完全相反的妹妹,只能屈就來此。

“請我吃這頓飯有什麼目的嗎?”李睿拿着叉子扒拉着那塊半生不的牛排,實在想不出如何下口,乾脆放下了餐具。今天的李丹與往常有些不同,在車上的時候就一反常態的詢問起其利集團的情況,要知道在此之前那丫頭對這種商業上的事情從來都是漠不關心,更離譜的是,她竟然大度的拿出一月的工資請客。

“你猜?”在李丹眼中,桌上的每一樣菜無疑都是人間美味。邊是逐個品嚐着,邊笑眯眯地回答着哥哥的問題,面上盡是神秘。

就是昨晚,規劃局長親自打來電話,確認已經將事情辦妥,只待下週走個投票的民主形式,便能把包括聽雨閣在內的整條街拆掉,李丹真是迫不及待地想看到葉風在知道這個消息後沮喪無奈的表情。如果説之前針對葉風僅是為了幫助哥哥李睿,那麼現在則是出於自己的憤恨,話説,近幾天年來,在首都還沒有誰敢於挑戰李大小姐的尊嚴。

葉風是個例外,所以必然要接受懲罰。

饒是李睿聰明透頂,也猜不出妹妹心中所想。遂是搖搖頭,表示投降。

“跟你吃飯一點樂趣都沒有,您老就不會互動一下?”李丹放下刀叉。賭氣道。隨即又是嘿嘿一笑“不過這樣也好,到時候你就能得到一個驚喜了,這次晚餐就算是提前慶祝吧!”

“慶祝?”李睿越聽越糊塗,不懷疑道。現在他只知道妹妹的心情很好,這種情況是極少出現的,往常在一起吃飯。她更多地是抱怨報社某些老同事多麼多麼古板,或者談論閆永翔所做的糗事。而今天話卻是少了很多,如果不看那張時時透着笑意的臉龐還真以為這位大小姐是受了什麼委屈,生悶氣呢!

“反正到時候你就清楚了,那件事情絕對值得我花上一個月的工資來慶祝”李丹故作神秘的説道。按照她的耐心是不可能藏着什麼秘密的,只是關於聽雨閣地事情並不是自己全權而為,中間有爺爺的幫助,否則的話早就忙不迭地邀功了。哪裏用到這樣。李家的兩代男人冷戰十年。李丹很清楚哥哥是不會接受任何來自爺爺那邊幫助的。

以李睿的頭腦,如果在別的地方肯定會對李丹的話有所懷疑,更會深究到底,然而這畢竟是同胞兄妹之間地對話,他並沒有動用處理公事地思維。看李丹沒有要説的意思,也便沒有再問下去。

直至大餐結束,李丹也沒有再透任何有關請客原因的其他信息,從始至終都是自顧自的吃,然後偶爾傻傻的笑上一下,讓李睿懷疑這妹妹是否是找到真命天子。以至於墜入愛河才有這種違反常態的表現。

“我送你回家吧?”結賬之後。兄妹出了餐廳,看天已晚,李睿指了指不遠處的自己那輛黑轎車,輕聲説道。

“你要是可以陪我進門的話,可以考慮。每次都是到這街口就把我扔下,還不如不送。”李丹撇撇嘴,隨即無奈地嘆了口氣。道:“好了。我還是自己開車回去吧,正好還要會報社取些東西。就不耽誤你這位大忙人的時間了。”説着,上了自己開來的那輛甲殼蟲,朝後擺擺手,飛馳而去。

望着消失於夜中地汽車,李睿回憶着李丹地一番話,十年來,他從來沒有進過那扇門,甚至沒有在那扇門前經過過,有時候寧願多繞上幾公里,這是心結,而且是一生都打不開的心結。

忽而一陣冷風吹過,李睿猛地打了個寒戰,隨即將風衣的領子豎起,轉身走向自己的汽車。

“刺”或許是因為風的吹動,或許是因為李睿自己沒有注意,停車場柵欄伸出的一段鐵絲掛住了風衣的一角,輕而易舉地劃開一道十釐米左右地口子,這不是件名貴衣服,即便是價值幾萬幾十萬的奢侈品,也不會被李睿放在眼中,然而,他還是皺起了眉頭,他不信,也不相信什麼占卜卦象,可現在卻有了種極為不好地預,這是一種説出來的覺,就如賭博時做出決斷時一樣,完全是直覺。

算起來,李丹不但是最年輕的報社總編還是最輕鬆的總編,蓋因工作之中,她有一批十分得力而且十分忠心的手下,忠心的來源自然不必多説,就算不清楚她家世的人,只消看看她的職位,再看看她的年齡資歷就能瞭解一切,套用某個電視劇的話便是“我上面有人!”算起來,在報社上班的幾年中,她還從來沒有加班過,更沒有在下班之後再回報社,而今天恰好是個意外。首都的舊城改造本來算不上什麼大新聞,無非就是暴出個某個巨牛釘子户的小新聞,很少見諸報端。

但因為有了聽雨閣的原因,李丹特意搞了專版。這並不是要為葉風的俱樂部打廣告,更像是送上一份悼詞。送別即將崛起卻夭折的明之星。甚至連那條包含拆遷範圍的消息都由李丹親自主筆。

扁顧着提前慶祝,結果把筆記本電腦落到了辦公室中。九點鐘,整個報社大樓除了少數的幾個房間其餘都是漆黑一片,在和值班門衞打過招呼後,獨自上了電梯,直奔三樓的辦公室。

作為超越報業集團老總的存在,李大小姐在這裏頗有威名。值班保安雖然好奇,卻也不敢多問一句。僅是小心提醒了一句小心樓道黑,便回到值班室內繼續打盹小憩。

李丹從小膽大,可能也與出身有關,整受着鋼鐵軍人地薰陶,在很早之前就忘記了害怕這個詞語,然而今天卻不知怎的。在電梯中就覺得脖子後陣陣發涼,出了電梯,進入燈光略顯昏暗的樓道,這種覺越來越加嚴重。

輕輕掐了自己大腿一下,李丹暗自埋怨了一句,怎麼年齡越大膽子越來越小,要知道在十幾歲時,她就敢於在夜黑風高的夜晚捉自己家門前站崗的哨兵。甚至在做那些事情前還要看些《聊齋》之類的鬼片。否則便覺得不夠刺。有一次,一個二十來歲的新兵被自己地嚇得抱頭鼠竄,讓她足足高興了一個禮拜,逢人便講這光輝事蹟。

緩步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前,略微遲疑了一下,掏出鑰匙打開房門。説實話,她還從來沒有在晚上進過這間屋子,不過畢竟待了幾年,即便漆黑一片,也知道這裏的佈局。故而輕而易舉地摸到了電燈開關。輕輕按下。

“啊…”李丹可以説是個標準的唯物主義者,腦中本沒有鬼的概念,然而今天在打開的一剎那卻對原本的想法產生了懷疑。

“晚上好!”就在前方五米,辦公桌之後的座椅上,某個黑影以字正腔圓地普通話打起招呼。這讓李丹地腦袋瞬間出現了井噴狀況,各種猜測紛紛溢出,首先。她確認這應該不是玄幻小説中的血鬼。因為血鬼是歐洲那疙瘩的,懂外語的可能很小。第二,能夠語言於行動之前便意味着存在着溝通的可能,至少不會被立即幹掉,或許還可以談談條件,比如給他介紹個質更好的,吃得更的,第三,…(ps:此為惡搞,小六是唯物的,不信鬼神。)待得那“鬼”將堵着耳朵的兩隻手放下,然後輕輕咳嗽一聲摘下眼鏡扔到桌上後,李丹才仗着膽子在燈光的映襯下欣賞起面容,就算是被吃掉,也要知道是進了一張什麼樣嘴裏,這張嘴裏是犬齒多還是臼齒多,以此便能判斷“鬼”到底是動物還是雜食動物,也算是為科學事業做地最後一絲貢獻,即便不可能把這些再告訴其他人。

然而在李丹看清對方地面容,早先的害怕情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無際的憤怒。

“葉風,你怎麼在我的辦公室,你想幹什麼?”只要確認了對方是人,那麼李大小姐便是無所畏懼的鬥士。最關鍵的是,對方還是自己所認識地,一種被羞辱戲覺油然而起,想來也是葉風故意要自己出醜,而今真是後悔剛才那一聲“哀號”把一直以來的強勢形象打擊得支離破碎。

“我當然你跟蹤你來地,”葉風不知道什麼時候還給自己倒了杯水,溪的喝着,不緊不慢地解釋道。

“那,你跟蹤我來的,為什麼在我前面?”現在的李丹真想把一樓的門衞揪上了暴扁一頓,平工作不積極也就算了,如今竟然讓陌生人輕鬆潛入,而且進到總編辦公室,長此以往,那還了得。當然,現在她還最好奇的還是葉風怎麼進到自己辦公室,剛才自己用鑰匙開門時,覺得門鎖沒有什麼問題,這間辦公室的鑰匙除了自己有一把外,再有就是大樓的物業部有,葉風一堂堂老總不會幹起偷盜的勾當了吧?

而葉風給出的回答則是説明他用不到那麼麻煩的手段。

“你走的大門,我走的窗户,這就是我比你先到的原因。”葉風緩緩起身,微微搖搖頭,砰地一聲關上打開的窗户,對於他來説,徒手攀爬三層樓的高度算不得什麼難題,唯一需要特別注意的就是別把這身衣服搞地太髒。

李丹滿面狐疑來到窗邊,懷疑地看了看葉風,然後拉開窗户,朝下望了望,實在不相信有人能從下面爬上來,似乎也只有電影中的特技才能有那樣驚人的表現。

“我不管你怎麼進來的,現在請你馬上出去,這是我地私人空間。不歡你!”李丹依然為剛才的失態耿耿於懷,氣急敗壞地吼叫道。她實在想不出葉風深夜到訪的原因,而且採取了某種神秘未知的方法率先進入這間屋子。

而重新歸坐的葉風本沒有離開的意思,身子隨着椅子旋轉兩圈,最終在與李丹相對的時候停下。

“李小姐,你不覺地在這種月黑風高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如果關上燈會更有趣一些嗎?”李丹地底細,葉風一清二楚。對她那個上將爺爺亦是早有耳聞,按照之前的情況,他是不想招惹這位大姐的,可有句話説得好“天做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是這丫頭片子先出手的,也不要怪別人正當防衞或者防衞過當了。

“噁心!誰和你孤男寡女?馬上滾出去!”李丹差點沒氣得背過氣去。從來都是她和別人“耍氓。”還沒誰敢和自己“耍氓”最要命的是,現在沒有一個小弟在身邊,成了名副其實的光桿司令,孤膽大姐。剛才這番話聲音更大,可底氣則是有些不足了。

“你現在需要擺正自己的位置,估量一下自己有幾斤幾兩。別説我沒有提醒你,你們這座大樓裝修的很好,隔音效果更是出奇地好,所以你無論怎麼大喊大叫。一樓那個正在打瞌睡地保安也不會上來。而且,就算他上來,我也可以輕鬆把他的不省人事。”葉風託着下巴,一條又一條的給對方分析着。

用兵之道,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心戰為上,兵戰為下。

一直以來。葉風都在殺戮中尋找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方法。每每以失敗告終,如今終於實驗到了李丹身上。不過這次有所不同。就算心戰不勝,也不可能將對手做掉。説到底,心戰不過是無奈的選擇。

李丹卻本沒有理會這些威脅,反而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屑道:“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你敢動我一試試?”

“哦?”葉風“驚”得長大嘴巴,疑聲道:“難道你是首都黑幫大姐,你爺爺是上將級別的大官?”

“沒錯,就是這樣!”李丹頗有些得意洋洋,她從來不會介意打出爺爺李振上將的名號,從小到大,她也是這樣做的。事不可解時,大聲喊出祖父的名號,一切都會刃而解,這是十幾二十年來總結出來的經驗。

“李振上將是我很尊敬地一名職業軍人,”葉風忽然變地嚴肅,在對方驚詫地目光中繼續道:“我更清楚他參加過的每一場戰役。在打仗方面,他是我的偶像。可惜,清官難斷家務事,在管教子孫方面,我對他使用的方法很是懷疑。至少,如果我在那種高位,我不會允許自己的孫女打着官方的旗號到處招搖撞騙,即便那個孫女父母雙亡,是個孤兒!”李丹的臉逐漸變得難看起來,世人知道她有個上將爺爺,可是很少有人瞭解她地家事,她是孤兒地事情更是鮮有人知。而剛才葉風那段話無疑表明,他很清楚李家的事情。

然而讓她到意外地事情卻並沒有結束。葉風接下來的話,更是讓她分外驚駭。

“你還有個與李家離關係的親生哥哥吧!不用狡辯,我不會拿這件事做文章。李睿我認識,而且我們之間有過約定。按照我對李睿的瞭解,你在背後搞得那些小動作,他應該是不知道的。懂得動用規劃局那裏的關係,李小姐還真是機智。”

“你還知道什麼?”李丹語氣已然顯得非常猶豫,李睿是自己親生哥哥的事情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才知道,如果不是刻意去調查且有很高一層關係的話,這種事情葉風是不可能知道,自己似乎從最開始就低估了對手的能量。

自己不僅是個小小的報社總編,而葉風恐怕也不僅是個俱樂部經理那麼簡單。

本來還有的優越已逐漸蒸發,遂空氣彌散消亡。

“如果我想知道,你包括你的哥哥,你的全家都不會有秘密可言。”其實,到目前為之,葉風也沒有確實的證據證明李睿李丹是親兄妹,更多屬於連轟帶炸,猜測而出。見對面的女人再無方才的囂張氣焰。葉風才是緩和下語氣“我來這裏的目的不是曝光你家的秘密,我只是想請李小姐換個合適的地點,和我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一下。”

“我能拒絕嗎?”

“不可以!”葉風輕輕一笑,身子卻是猛然飛出,一隻胳膊摟定對方的肢,利落的打開窗户,一躍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