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帝王將相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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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屬下這就去。”季末帶着人從屋裏退了出來。
看到人走了,夜清歌才從屋頂上下來:“沒想到太子如此惦念着我,即便是受傷了,還要找到我的底細,我都不知道我是該榮幸,還是覺到恥辱呢?”風景線咬牙切齒,但是因為身上有傷的關係不能亂動,更何況他之前見識到了夜清歌的本事,就算他是安然無恙的都不會是夜清歌的對手,更何況他現在還有傷,手掌的疼痛時時刻刻都在提醒他,這個女人不能明着來,否則吃虧的只能是他自己。
“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誰麼?為什麼不問呢,你問我就告訴你。”夜清歌拉了一把椅子,坐在風景線的對面,她倒要看看這個人渣會怎麼做。
“你想殺人滅口?”風景線有些心驚,他可不能為了一時之利而毀了他的大好前途。
“你真是愚蠢的無可救藥,你放心好了,你是代表風月來出使天月,我殺了你豈不是在給天月找麻煩,”夜清歌瞥了一眼風景線繼續説道:“更何況,像你這樣的人,殺了你肯定會髒我的手。”聽到夜清歌這麼説,風景線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只要不是殺人滅口,那什麼都好説。
“那你想要什麼?”風景線不敢掉以輕心,畢竟他現在面對的是夜清歌。
“我要的你給不起,所以我不要,今天我來主要是告訴你,我叫夜清歌,你要是想要報仇就來找我,隨時都可以,我樂意奉陪到底。”夜清歌眼角帶着笑,趁着風景線恍惚的時候,拿出了懷裏的琉璃瓶,實行了記憶清除術。
“你記住你從來都沒有見過我,你的傷是你的護衞打傷的,我們之間從來都不認識。”
“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你,我的傷是我的護衞打傷的,我們之間從來都不認識。”看到風景線茫的樣子,夜清歌把琉璃瓶放在風景線的額頭上,把有關於她的所有記憶全部都清除了。
做好這些,夜清歌收起琉璃瓶,翻身從驛站越了出去,這個地方從來都不是久留之地。
這兩天北慕言真的是忙的不可開,這風月派了使者來,如今已經到了皇城,今晚就要為其準備歡宴,若是太隆重倒讓風月的人覺得天月是害怕人家的,準備的一般怕又是説天月瞧不起人,渾身窮酸氣,他都要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快瘋了。
“皇上這是為何事皺眉?”蘇荷端着剛剛熬好的蓮子粥,走到北慕言的旁邊,經過上一次盛世皇朝還有花螢的事情之後,她就想通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人是不忘不掉的,還是應該珍惜眼前人才對,免得將來後悔。
“你來的正好,朕快要煩死了,風月使者來出使天月,你説我們的歡儀式怎麼才算是好的。”北慕言説着就拉着蘇荷坐到了他的身邊,他對蘇荷的信任越來越牢靠,絲毫不懷疑蘇荷接近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蘇荷淺笑,她最動的就是北慕言給她前所未有的信任,雖然説沒有給她任何名分,但她知道那是北慕言為了保護她,所以從今以後她都不會辜負北慕言的信任。
蘇荷的小手覆在北慕言緊縮的眉頭上,輕輕的把皺紋舒展開來。
“既然是煩心的事情,那就不要做了,給下邊的人豈不是更好?”一語驚醒夢中人,蘇荷的話倒是提醒了北慕言,北慕釋自從娶了鳳琉璃以後,倒真的是安分守己了不少,可是最近蘇丞相的活動真的就是太過頻繁了,讓人不得不注意,只不過礙於蘇荷才沒有做什麼處理。
“蘇荷,如果朕要把心思動到蘇丞相的身上,你會不會怪朕?”蘇荷的手頓了一下,北慕言居然在徵求她的意見,作為皇上,肯如此顧忌她的受,也確實對她動了真的情意。
看着蘇荷停下手,沒有説話。北慕言眼裏就有些慌亂:“你別在意,朕只是説説而已的,你不要想太多。”
“沒事呢,蘇荷只是覺得皇上對蘇荷是真的好,讓蘇荷有些受寵若驚。”蘇荷低着頭,讓人無法看清她的表情,更加猜不出她心裏在想什麼。
“你應該清除朕的心意!”北慕言望向蘇荷的眼神裏透着的全是溺寵。
蘇荷抬起頭,看到的就是北慕言一臉認真的表情,她確實該知足,身為帝王,如此放下身段已是不易。
“皇上儘管去做吧,蘇丞相併非蘇荷的親身父親,所以皇上儘管放心,不必考慮蘇荷,蘇荷已經決定追隨皇上。”能夠聽到蘇荷這麼説,北慕言打心底裏覺得欣喜,蘇荷決定選擇他,就是讓他最值得高興的一件事了,他忽然就明白了當初北慕釋為了鳳琉璃甘願放下一切的心情。
聖旨一下,蘇丞相立馬就不淡定了,皇上把這個差事給他,可沒安什麼好心眼,上次就被訛了一筆不小的財產,如今又要他去辦這破事情,顯然是對於他最近太過頻繁的活動表示不滿。
本來鳳凌去世,太后已死,鳳琉璃墜崖,對他來説已經是最好不過的事情,沒想到這七王爺居然突然爆發,而這鳳琉璃又死而復生,兩人還在一起了,為了以防萬一,他才不得不之過急,果然還是被盯上了。
“丞相打算如何去做?”張立一把摺扇放在前,眼睛裏閃出算計的光芒。
張立是蘇丞相養在手下的門客,為人詐,腦子靈活,從來都不走尋常路,讓人摸不清規律,是蘇丞相最看重的人。
“依你看呢?”蘇丞相放下聖旨,把問題又拋給了張立,養兵千,用兵一時,他不做賠本的買賣,是時候對他有所回報了。
張立搖着摺扇,倒頗有一些諸葛亮的風範。只不過眉間陰氣太重,過於陰險毒辣。
“此事最簡單不過了,如果丞相肯放心,在下一定幫丞相把這件事辦的妥妥的。”蘇丞相拿起聖旨,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張立就離開了,反正已經是無計可施,還不如放手一搏,出了事情還有人擔着,何樂而不為呢?
七王府裏千尋穿了一件鵝黃的衣裙,襯得她更加的靈氣人,可愛至極了。
“你看我穿這件怎麼樣?”千尋在北慕軒的面前轉了一個圓圈,讓北慕軒給她的這身打扮提點意見。
“不怎麼樣。”北慕軒低着頭,瞧都沒瞧千尋。
千尋不樂意了,男人果然都是喜新厭舊的,這才和她好了幾天,就開始對她覺到厭煩了,她又不是非他不嫁!
“北慕軒!你給我抬頭看着,本姑娘到底哪裏不如人了?”千尋使勁的的用手把北慕軒的頭抬起來,映入眼簾的就是北慕軒鼻血肆意淌着的臉,嚇得她趕緊把手鬆開了。
“你這是要死了麼?”千尋詢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我才變成這個樣子!”北慕軒用袖子把鼻血擦乾淨,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誘人,他已經很努力的忽略掉千尋緻的臉蛋,和凹凸有致的身材了。
“為什麼是因為我?我又什麼都沒做!”千尋不明白,她不過是穿着新衣服在北慕軒的面前晃了幾下,怎麼就讓北慕軒鼻血了呢。
北慕軒有的時候真的是恨死了千尋純潔的心理,這要是別人他那裏需要這麼辛苦,直接上去撲倒不是更好。
可是她是千尋,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不到新婚之夜,房之時,他是絕對不可能碰她的,所以還是忍忍了,只是不知道鼻血太多,會不會影響他以後造人的能力。
看到北慕軒不説話,千尋還以為北慕軒生氣了,只好走過來認錯。
“對不起嘛,大不了我給你開幾副治鼻血的藥好了,你放心,我的藥可是天底下花重金都買不來的東西,你算是賺到了。”北慕軒無奈的搖頭,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難過,他家千尋就是這麼可愛的人兒,可愛到讓人不敢輕易觸碰。
“尋兒,我一定會娶你為。”千尋的小臉紅紅的,每次北慕軒説情話的時候都讓她毫無招架之力,總是會沉浸在北慕軒的温柔鄉里,不願意出來。
風景線醒來以後頭痛裂,看着手上的傷,再看看身邊的季末,氣就不打一處來,沒想到他最放心的季末居然是個吃裏扒外的東西,居然趁他不備,對他下死手。
“你可知罪?”風景線好歹還是念着舊情,只要季末知錯就改,他還是可以考慮放他一馬。畢竟他已經失去了火,再失去季末,對他來説並不是什麼好事情。
季末一頭霧水,顯然是沒有聽懂風景線在説什麼,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怪他追查不利,沒有查到那個女人的下落麼?
“屬下不明白太子在説什麼。”
“不明白是麼?那本太子就讓你明白。”話音剛落,季末就被風景線一腳踢了出去,毫無防備,吐出一口鮮血,噴灑在地面上,看起來格外的妖冶。
“明白了麼?”風景線厲聲質問,他要的不多,只要季末認錯,他就可以既往不咎。
“屬下不明白。”季末是那種一筋到頭的人,不是他的錯那他死都不會認,這樣的子在以往確實讓他吃了不少苦,可這次卻是直接要了他的命。
風景線拿起桌子上的的茶杯蓋就朝着季末的喉嚨處扔去,一擊必殺。季末本來可以還手的,可是他是臣,風景線是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不知悔改的東西!”風景線嫌棄的撇過頭,吩咐人把季末的屍體抬了出去,今天是他正式面見天月君王的子,自然是不能被一些亂七八糟的人擾亂了心境。
季末被扔到了亂葬崗,紅衣飄過,季末的屍體不翼而飛,在這寂寞的午後略顯詭異。
風景線收拾好一切,就帶着人入了宮,一身紫衣看起來讓他更加的有城府,不知是不是心機太多,面總是給人一種陰暗的錯覺。
而接待風景線的陣勢也是讓人不得不説,可真是禮而不周,過而不及。用了當下最讓人稱心如意的待客之禮。也就是帝王將相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