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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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和夜清歌相處的時候,何無歡有好幾次都是在猶豫不斷,差一點他就可以要了夜清歌的命,可是他還是不願意這麼做。
直到最後何無歡決定離開的時候,還是替夜清歌想好了後路,做了攝心香留給夜清歌,自己去承擔一切罪責。
何無歡一點兒也不傻,雖然説他的能力在逐漸的消散,可是他也覺到了那個人來到了天月王朝,可是夜清歌絕對不可能是玄子墨的對手。
唯一的辦法就是用調虎離山之計,告訴玄子墨他已經找到了水沙的一縷魂魄,而他身處魔宮。
玄子墨最相信的那個人就是他了,聽到他這麼説肯定不會懷疑,一定會火速回到魔宮,這樣的話雖然不能夠保證夜清歌永遠的安全了,可是最起碼能保證短時間內夜清歌不會有什麼危險。
欺騙是需要付出代價的,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欺騙,玄子墨當然是怒火中燒,用了最殘酷的刑法來懲罰何無歡,可是何無歡仍舊什麼都不願意説,如果他真的説了什麼?只會讓玄子墨在這條道上越走越遠,永遠都不可能回頭了。
何無歡現在變成這個樣子,大概只有小孩子的模樣,可是所有的記憶卻沒有被忘卻,這是一個詛咒,一個沒有辦法打破的詛咒,除非是玄子墨自願解除這個詛咒。否則沒有人可以改變他現在的這個狀態。
夜已經完完全全深了下來,夜清歌從木窗外看了一眼,周圍居然連一個守衞都沒有,不過就算有這些守衞夜清歌也不覺得有什麼,反正這些守衞也不是夜清歌的對手,唯一讓夜清歌覺得頭疼的,是這裏複雜的地形,她對這裏一點都不瞭解想要從這裏出去,而且還帶着一個孩子本就是難上加難。
所以必須從這裏出去,唯一的方法就是要找一個守衞,最起碼要找一個對這裏比較悉的人,才可以離開這裏。
可是她們之間語言不同,所以沒有辦法溝通,就算是夜清歌抓住了一個守衞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講,兩個人説的話誰也聽不懂誰在講什麼。
“你知不知道怎麼出去?”夜清歌乾脆把所有的希望都寄在眼前的這個小男孩身上了,再説她也知道不一定會有什麼好的結果,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要問一問,彷彿只有問一問才會覺得安心。
何無歡點點頭,雖然説他現在法力盡失,不過想要離開這裏,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之前之所以沒有走是因為他打不過這裏的人,但是現在可以了,他可以和夜清歌合作,夜清歌負責怎麼給他們摒除障礙,他負責帶着他們出去,這豈不是兩全其美。
夜清歌怎麼都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小男孩居然認識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她幹嘛費這麼多的力氣去想着一些有的沒的,直接帶着小男孩出去就可以了呀!這多簡單方便,從一開始就應該問一問小男孩。
夜清歌掃了一眼周圍,目前為止所有的人都應該已經睡覺了,現在才是離開的最好時機,只要小男孩可以找到路,那麼他可以負責這裏所有的守衞,離開這裏不是問題。
夜清歌從頭上取下一支髮簪,夜清歌最不喜歡的就是頭上戴這種東西了,不過她這次居然帶了一,沒想到現在居然派上了用場。
夜清歌看過不少在古裝電視劇裏面,從頭上取下來一個東西就可以打開鎖的技巧,所有人都覺得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夜清歌卻不這麼認為,她自己還這麼試過,當然了屢試不,所以對她來説簡單的。
何無歡緊緊地跟在夜清歌的身後,這種被夜清歌保護着的覺真的很美妙,就像是他之前都在一直保護夜清歌,沒想到現在所有的角都變換了,這一次換成是夜清歌來保護他,都説了佛家是講求因果報應的,如果以前不相信,但是現在何無歡相信了。
“還不行。”夜清歌凝重的説道,略微變現出喜悦的臉,沒有想到這鎖還是沒有夜清歌想的那麼簡單的。夜清歌眉頭緊鎖,如果解不開這個鎖的話就要把門砸開,可是把門砸開意味着會驚動很多人,到時候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誰也擔當不起。
再看向何無歡,他正一臉發黑的看着夜清歌手裏的髮簪,夜清歌出這樣的表情那是不是就代表着他們不可能從這裏出去了,那是不是代表着他和夜清歌兩個人要一直就在這個鬼地方。
何無歡奔着自己無辜的大眼睛看着夜清歌,他自己也不知道哪來那麼多的自信相信,夜清歌一定可以把門打開,可是何無歡相信沒有用,夜清歌實在是不忍心去拒絕一個小孩子這樣最無辜的眼神了,只好拿起髮簪重新再試一試,不過要是實在開不了的話,那就只有硬闖這一條路了。
夜清歌現在只能是謝天謝地,沒有想到這個地牢裏的門居然是木頭做成的,而不是鐵的,如果是鐵的那可能就真的這一輩子都出不去了。
重新拔下頭上的髮簪試了試,轉動了一下頭上的髮簪,正好能夠完全深入進鎖眼。
“你能開鎖麼?”何無歡用疑問的眼神看着夜清歌。
“不能。”夜清歌斜看了何無歡一眼,會開鎖有什麼驚訝的?不是會開鎖的人就是小偷。
試着重新用髮簪捅着鎖眼,一般電視劇裏面的神偷開鎖都是這樣的,用細鐵絲捅兩下就打開了,可是夜清歌偏偏嘗試了無數次就是打不開呢。眼看着天就快要發白了。總不能把所有的時間都費在開鎖上面,不然他們就算是把鎖開開了,費了最佳逃跑的機會,那還有什麼用?
夜清歌垂下頭,不管怎麼説,她已經是無能為力了,乾脆就把門一腳踹開算了。夜清歌剛要把髮簪從鎖眼裏邊出來,就聽見鎖子有了聲響。
“咔嚓~~”夜清歌驚訝的看着手裏面的鎖,剛才是什麼聲音?試着扳了一下,竟然打開了…這…這怎麼就打開了?夜清歌終於明白了它的含義,有心花花不活,無心柳柳成蔭,早知道這麼容易那剛剛為什麼會開不開?何無歡也聽到了聲音,顯得很興奮。不愧是夜清歌,果然就是有辦法。
夜清歌把髮簪重新在頭上,從扳開的鎖裏面拉出鎖鏈,推開地牢裏的門,果然古人的腦子還是有些欠缺的,應該是對自己太過信任的緣故,居然連一個守衞都沒有,地牢外面沒有守衞也就算了,地牢裏面也沒有,這要是遇到一個強悍一點的犯人,分分鐘死他們。
夜清歌現在顧不上這麼多了,示意何無歡跟在她的身後,過道里黑漆漆的,何無歡把揣在懷裏的夜明珠拿出來,頓時變得亮了許多。夜清歌看着何無歡,她倒是忘了一件事情,她可以在黑夜裏看清任何的事物,可是小男孩不行啊。
很快就從地牢裏走了出來,外邊也是空無一人。現在可不能使用夜明珠照亮了,因為只要一旦有些光亮一定會引起一些異常。
夜清歌示意何無歡把夜明珠在懷裏,何無歡很聽話的把夜明珠在懷裏了,突然了進去,眼前一片黑暗,何無歡顯然沒有辦法示意這種黑暗。
“把手給我,我牽着你走。”黑暗中傳來清冷的女聲,卻讓何無歡心裏莫名的温暖,伸出自己的小手被夜清歌牽着,放心的把自己給你了夜清歌,他們一定可以出去的,因為夜清歌會帶着他離開這裏。
黑夜中所有的人都睡了,沒有察覺到一點異常,夜清歌牽着何無歡的手,忽然之間就有了一種想要永遠的去保護這個小男孩的想法。如果離開這裏,小男孩無處可去,那就留在身邊,雖然説帶着一個孩子想要去完成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有點兒難,但是似乎,沒有這個小男孩的話,可能自己永遠都離不開這裏,也許留在身邊才是最正確的。
夜清歌帶着何無歡好不容易走出了食人族的宿營地,結果就走到了陣法裏邊,夜清歌瞟了一眼何無歡,反正這些東西夜清歌是一點都不懂的,夜清歌不過是在一些書中看過這些關於陣法的資料而已。
以前夜清歌也接過一些陣法,不過那些陣法都很簡單,相比於現在進入的這個陣法,那些陣法本就不值得一提。
現在四周都變得徹底黑了起來,何無歡但是沒有想説的,反正從夜明珠滅的那一刻起,他的世界裏就已經是一片黑暗了,可是夜清歌不同,夜清歌可以在黑暗中像白天一樣看東西,但是現在眼前一片黑暗,應該是走到了一個陣法裏面不敢再貿然前行一步。
“怎麼不走了?”何無歡心裏在想,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不然夜清歌怎麼會突然間停了下來。
夜清歌掃了一眼周圍黑漆漆的一大片什麼也看不見,看來如果猜的沒錯,應該是遇到了麻煩。
“我們現在應該是走進了一個陣法裏面,四周都是漆黑的,你知不知道怎麼解開這個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