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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輪迴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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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處境還不算太難,最起碼的一點,他終於知道了木文錦消失的大概方向,只不過既然現在他已經找到了木文錦的線索,那麼身後的那些人就不能留着了,要找一個合適的契機,把他們都解決掉。不過很顯然,現在不是一個好時候,要等到他們給自己的主子彙報過以後,才能動手。這樣做的話就不會打草驚蛇了。

本來看到北慕寒停下來,身後的人還以為北慕寒有所動作,結果就是呢?原來就是虛驚一場,害得他們提心吊膽。

領頭的人示意手底下的人繼續監視,他現在要趕回去給主子報告,至少在目前看來所有的一切都是正常的。

也許從一開始他們就是驚弓之鳥,太過於不安着急了,或許也真的是他們疑神疑鬼,北慕寒實際上就是出來遊玩,並不是什麼厲害角,都説自己嚇自己真的會嚇死人的。現在看來還真是這個樣子,就這樣嚇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讓人心驚膽戰。

覺到身後的異動,北慕寒嘴角魅的勾起,等到從這個地方離開,那麼所有的人都會被他解決掉,而且是悄無聲息的解決掉。

夜清歌把信傳給北慕釋以後,自己也沒有閒着,雖然説他已經取得了木月國主的信任,但是她總覺得木月皇宮很詭異,但是具體在那裏她又説不出來。

夜清歌先後治好了木月國國主的病,然後又剿匪成功,這兩件事情已經在木月百姓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在木月國來説,夜清歌就是他們的救星。

木月國的國主也在皇宮外造了一座神醫府,夜清歌就從皇宮搬了出去,不知道是不是夜清歌多想,夜清歌總覺得木月國主是故意把她從皇宮調離的。

但是這件事情又無法得到證實,如果説木月國主有什麼提防夜清歌的話,從一開始就會提防,並不會等到現在。讓夜清歌疑惑的也正是這一點。

神醫府上上下下的人被夜清歌遣散了好多,就剩下可以洗衣做飯的一些女婆子,身邊也沒有留個貼身丫鬟,夜清歌對貼身丫鬟是有些牴觸的,之前的木蘇還好説,但是現在木蘇已經離開了她,她就不想在找貼身丫鬟了。

一個人關在房間裏,夜清歌盡得盡心思,理了理思緒,她現在已經成功的成為了木月國的中心人物,之前還有尚書大人前來拜見她,算是取得了一步小小的成功。可是她總覺得還有更大的挑戰在等着她。

夜清歌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地圖,那是她自己手繪而成的。如今天下分為五個板塊,分別是天月,風月,木月,雪月,花月這五個國家,其中天月風月勢均力敵,但是天月總體來説要比風月佔一些優勢。木月是個小國家,雖然説可以起到關鍵的作用,但是不能放在討論之列。接下來就是比較遠的雪月和花月了,這兩個國家是友國,一直和睦相處,從來不參與外界的戰爭,如果能夠把這兩個國家爭取到一塊的話,那勝算就更加的大了。

不過現在讓夜清歌惆悵的是另外一件事情,現在是屬於盲目的擴張自己的勢力,因為她現在還本不知道對手是誰,只知道對手潛伏在天月王朝。問題總要一個一個的解決,她現在要徹底的拿下木月。

本來夜清歌覺得現在可以回到天月了,可是她總有一種什麼事情還沒有辦完的覺,所以她現在還不能回去,等到她真正的摸清皇宮所有的秘密,到時候她才可以離開。

夜清歌合上地圖,把它放在書桌的暗格之內,真正讓她起疑心的並不是木月國國主讓她從皇宮裏搬出來這件事情,而是隱藏在神醫府周圍諸多的暗衞。

不是因為夜清歌有多高明,而是這些暗衞真的是實力一般,想讓她不發現都難。夜清歌覺得這可能是木月國主對她的一次考驗,畢竟她的身份來歷不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木月國這麼謹慎也是有他的道理。

回想之前,夜清歌還一直在好奇,木月國的國主怎麼會中了見血封喉的毒,如今看來中毒不是偶然,沒想到小小的木月國也有這麼多的爾虞我詐,看來果然是有權力的地方就有鬥爭,無論走到哪裏都逃不了。

夜清歌發痛的太陽,她之前一直以為天月王朝知道她和北慕釋兩人死了以後,應該不會再有太大動作,沒想到從北慕釋傳來的書信裏説道,天月皇城居然發生了多起命案。

本來也沒有什麼覺得好驚訝的,一個國家每天都有很多人死亡,這一點不足為奇。讓人真正開始懷疑的問題是,這些命案的作案手法實在是太過一致,分明就是同一個人所為,而且找不出來目的,不知道兇手的意圖在什麼地方。

一想到那些詭異的作案手法,夜清歌的腦子裏到是出現了一個人的影子,那個人頂着一張她的臉,從一開始她也知道那個人接近他們都是有目的的,可是她卻不知道那個人的真實身份是誰?那個人現在對北慕釋而言還算重要,所以不能告訴北慕釋,免得他打草驚蛇。

夜清歌似乎能夠預見,等她回到天月的時候,一切都會變得明朗化。那些隱藏在暗處的勢力會一點一點的付出。想到這裏,夜清歌又不得不想起一個人——何無歡。

那個妖嬈到讓女人都嫉妒,男人都想要的何無歡,也絕不會是因為碰巧才和她相遇的,雖然説現在何無歡已經離開了她,但是她覺得何無歡也不失為一種隱藏在暗處的力量,只不過這種力量並非想要害她,而是在救她。

夜清歌閉上眼睛,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要一想到何無歡,她的心就一陣難受,不是她想難受,而是她的心自作主張的難受。從懷裏掏出了何無歡之前送給她的琉璃瓶,何無歡曾經説過只要那裏邊的東西是好的,那就證明他平安無事,如果有一天她出事了,那個東西也會隨之消失。

琉璃瓶閃着微弱的光芒,好像稍不注意就會被熄滅。夜清歌的心緊,琉璃瓶現在這個樣子,如果真如何無歡説,那是不是證明現在何無歡的生命跡象好微弱。

極北苦寒之地,地下三尺,何無歡就被冰劍釘在哪裏不能動,他已經知道了自己會有這樣的下場,可是他不後悔,只要他的小寶貝是安全的。

這些並不足以要了何無歡的命,而是讓他備受折磨。這是何無歡為了保護夜清歌所受的責罰,他必須要承受。

每隔一個時辰,何無歡就要接受被萬箭穿心的痛苦,那種疼難以想象,還不如直接一刀給個了斷來的痛快。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她到底在哪兒?”玄子墨沒有想到何無歡居然是騙他的,讓他白白的空歡喜了一場。他絕對不能饒恕一個欺騙他的人,尤其是拿沙開玩笑。可是這個人是何無歡,他又捨不得殺他,只能這麼折磨他。

“我不知道。”何無歡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他不能説出來,即便是死也不能,更何況他知道,玄子墨捨不得殺他。

“那你就永遠的留在這裏吧!”玄子墨大手一揮,把何無歡困在了冰牢裏,在懲罰何無歡的同時,他自己也是備受折磨,可是他必須這麼做,他一定要知道那個人的下落,這樣才可以完成宿命,好好的和何無歡在一起。

命運齒輪轉過一千年,千年之前我不知道你的喜悲,千年之後我們又無法相遇,從一開始註定是錯過,完成守護的宿命,是不能逃的劫。

夜深了,皇城門外一片漆黑,這樣的夜晚最容易發生一些什麼事情,比如思前想後的夜清歌始終覺得還是應該去一趟皇宮看看。

穿好夜行衣,夜清歌躲過所有的暗衞,朝着皇城就前去了,果不其然正如她所料,皇城的守衞比平時戒備的要好多,應該就是防備她而來吧!

只不過就這幾個小角,她還不放在眼裏,因為自己身形輕巧的優勢,夜清歌躲過所有的守衞,潛伏在木月國主的寢宮上方。按理來説,木月國國主應該睡了才對,沒想到居然讓她看到了更加彩的一幕,都讓她有些驚訝了。

待在木月國主寢宮裏的不知木月國主這一個人,而是一羣黑衣人,所有的人臉上都刻着一些標記,夜清歌仔細地看了一眼,那個圖標她似乎在哪裏見過,有一種很悉的覺。

“你只需要告訴我,還是沒有畫像上的女子的消息?”帶頭的黑衣人示意手底下的人把畫像鋪開,赤果果的展示在木温的面前。

畫像背對着夜清歌,夜清歌沒有辦法看到畫像上的人到底是誰?調整了一下角度,夜清歌不難發現,畫像上的人不就是她麼?這些人找她做什麼?而且是怎麼得知她在木月的,怪不得木月國主會把她從皇宮裏請出來,原來是為了保護她。為了不讓這些人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