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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都是酒後亂,這倆兒好,倒個個兒,先亂來了再搞酒。
高犰光溜溜地盤腿坐在睡袋裏,兩條胳膊在外面,肩頭披着她自己的大外套。
小酒杯倒講究,青花釉裏紅。她嘬一口,典型老酒油子。
龔曉躍着軍褲也盤腿坐她對面,赤luo着上身直接穿着軍裝外套,釦子敞着,也是一個小酒杯。
看她喝酒,有範兒,關鍵是她能喝,沒幾個女人可以這樣不就菜,單幹茅台的。
龔曉躍伸手過去揪了下她的臉蛋兒,揪個小紅印兒,微咬牙“你倒能整兒。”揪得疼,高犰微蹙眉把臉一側。不過,現在也不在意疼了,酒香的沒辦法,她又盯着小酒杯。
“喜歡喝紅酒嗎,”問她,她點點頭又搖搖頭,急死個人,不過,話説得有味兒“有時候喜歡。喝紅酒的時候要吃中國菜。香檳下皮蛋,鹹魚餅搭margauxu,sauvignonblanc或者pinotblanc送烤鴨。”龔曉躍望着輕輕點頭,佩服她啊,什麼腦子!不過,她絲毫沒開玩笑的樣子,很正經。
“那什麼時候不喜歡呢?”
“不喜歡喝那種有説道,有故事的酒。紅酒太多規矩,什麼新世界、舊世界,大區、小區,莊園、莊主,年份,酒體,酒香,———菜都涼了還喝不到一口。”龔曉躍笑,是個鬼犢子!不過,這還是他真不知道,此確為衙內真實受。她外婆常德路那家裏都是有故事的酒,每次,各種玻璃瓶中,疑義相與析。衙內腹誹不已啊,分析了葡萄品種,你丫能再分析分析莊主的人種和人品嗎!
“還是咱白酒好,就講年頭和真偽,曉得在那遙遠而廣袤的西南地區,那些深山、峽谷和巖的深處、暗處,此時此刻,有多少瓶多少箱白酒,在不耐煩地計算年歲的過去呀。——”她又小聲輕嘆了口。又嘬了一口。不像喝多了,倒像肺腑之言。着實愛這口!
説實話,這模樣實在可愛。
一個女人,有着銷魂的身體,有着“叫人不齒”的經歷,又正值**之後,卻如此暢快地戀地品着茅台———她把許多種風情全雜糅了,組合成男人最心醉的尤物。
龔曉躍微低下眼,摩挲着酒杯。
突然放下酒杯,站起來走過去將光溜溜的她從睡袋裏抱出來“幹嘛,”犰犰叫,讓她像只大馬猴四肢抱着自己,捧着她的小股,龔曉躍微仰頭,朝她一笑“玩點刺的?”
“不要了,那裏疼。”她説的其實蠻心不在焉,眼睛盯着那酒瓶子呢,龔曉躍走過去點,抱着她微彎,叫她撈起那酒瓶子,又開始往裝甲車前部走,邊抵着她的下巴説“疼鬼,再摸摸——”一手真探到腿雙間,犰犰扭着,一手還提哩着酒瓶,雖然眉頭蹙着,不過,臉微醺,豔死個人。
他卻把赤的她放在裝甲車駕駛位上“我教你玩裝甲車。”
“現在?那也得把衣服穿上———”
“不準!就這樣才夠味兒。”
“。”她小聲腹誹了一聲兒,他要去奪她手上的酒瓶子,這女人愛酒如命吧,使勁兒抱懷裏!不給!
龔曉躍低頭咬了口她前的小紅粒粒,她身子向上一弓,坐在冷硬的滿是儀器表的裝甲駕駛位中,———何等yin媚。
這龔爺也是太荒劣,這樣會享受,絕對的視覺刺!
餘下,不情調了。真教她開裝甲。
這高犰也不怕醜了,抱着個茅台酒瓶子,越聽還越興趣。
“這東西怎麼來着?”
“這樣,———”他伸手過去又演示一遍。
高犰虛抬手學學。
如此真學了半天。
“試試?”
“真開?”
“不真開,叫你把式呢,”
“我先把衣服穿上。”
“不準穿衣服。”
“你變態!”
“要不要我搞個更變態的事出來玩玩兒——”他在她耳朵邊低聲説,一手入那黑叢下———犰犰抓着他的手腕,腿夾得不曉得幾緊“你變態———”幾怨懟喏,可是,再怨懟,又稍顯矯情,説實話,高犰此時倒不排斥他,已然如此親密了,再説,刺。——是的,本身在這樣八輩子都見不着的裝甲車裏,幾鋼鐵意志的狹小空間裏,又是人茅台,又是紅果果的**———滿足了高犰在現實生活中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的變態意yin。像個夢。
索,也就放開了,不能叫破罐子破摔,至少她有興趣。
“轟隆隆”!
你説這真是壞透了心的王八眼正好遇着稀爛了的綠豆眼,重型裝甲真的啓動了。
“退,退,對,就這麼退,誒!慢點兒———”高犰駕駛東西有點悟,(説實話,她駕馭什麼都還有點悟,包括男人。也許前輩子是個爛神仙。嘿嘿。)稍有些手生,光談開動起來,還是不錯。
退出來,這女人還有點成就,手放下來還喝了口酒。龔曉躍站她身旁看得熱血沸騰,幾次低下身子跟她磨。這個,細究起來,到底是太尉會享受咧,還是龔爺會享受咧?反正,都有點不是東西。
這個庫特別大,高犰只想着稍稍開一點點就夠了,反正滿足了自己腦海裏濃濃的荒唐興。可,龔曉躍,非叫她再往前開,他就跪在她身側,頭擠在她腿雙間鬼搞。高犰又喝了酒,身子熱乎乎的,子也熱乎乎的,特別炸,摸狠了她煩了,她就用手推你,腳也踢你。龔曉躍抓住她的腳,非要分開,説些不曉得幾下的話,犰犰也罵他,最後他兩指進去,又親到一起,——反正就是胡搞一氣!
裝甲開開停停,如此雄壯的“金戈鐵甲”外面威武不可一世,可,誰又知道里面,咳咳,簡直———不能説!
就在倆人鬼鬧鬼鬧,裝甲繼續開,快到一個轉彎,———突然!清楚聽到外面駛進來的“轟隆隆”!
嚇得死犰犰一緊!
龔爺正以一個非常高難度的姿勢把腦袋湊到她腿雙間,舌尖明顯覺到一夾,接着,死犰犰一把就推開她,那個動作迅猛,幾乎連滾帶爬跳出來,就滿地找衣服穿。你看她跑都不忘落上那瓶茅台!
龔爺也沒動,人懶散地靠在儀器表上,還用右手小指甲劃了下自己的嘴邊,都是她的味兒。再看她慌里慌張的模樣,輕笑。典型lang蕩子的模樣。
“你慌個鬼,誰看得見?”死犰犰習慣先穿下身,再穿上身,小內內,緊扒在肥白肥白的小股上,然後,長褲,低頭扣褲釦,此時,犰犰的長髮散着,甩到前面的尾端的波紋就在那灩灩上蕩啊蕩,她的腿長,又站的筆直,從側面看,是,是,是。蜂身。
龔曉躍突然一小喊“別動!”犰犰扣扣子的,一抬頭“怎麼了?”龔曉躍指着她快步走到她跟前,扶着她的胳膊一下跪到她跟前!
“你!你幹嘛!——”犰犰又驚又急!他真是個瘋子!
他只盯着她的肚臍眼兒“你這兒有個———”犰犰一下糊了,也低頭看自己的肚臍眼兒,——卻,犰犰這哪裏有防備啊,龔曉躍突然拿起她腳邊的茅台酒瓶,手一抬!
半瓶茅台都倒在了她的口!
“啊!你這個神經——”犰犰都還沒喊出口,龔曉躍稍抬起身子,牙齒已經咬住一粒開始重重地,犰犰怎麼站得穩?腿一軟,龔曉躍環着她的,兩個人又糾纏在地上,他的軍褲摩挲着她的西褲,她赤luo的前緊緊貼着他赤luo着的前,他的軍裝外套裹着兩個人的身體。茅台的馨香溢滿整個空間———吻吶,如何得醉人,他把她的上半身tian了個遍兒,她抬起身體,大口啜着氣,眼神妖,是他的舌?還是茅台?犰犰不知今夕何夕———正酒酣濃之時,只聽見外面那“轟隆隆”已經頂着他們這輛裝甲了,熄火,開艙門的聲音,就聽見“胡來,你説這龔爺的水平是不是越來越糙了,屍這兒!”兩位荒唐主同時住嘴,嘴巴還貼着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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