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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怎麼説咧,有些東西是無師自通滴。這個衙內接吻就有點天分。
先説衙內怎麼就這樣會(省略)吻?主要是她會。
衙內話不多,蔫有準兒,每次有魚吃,都不動聲。她大四去北京實習過一陣兒,她老爹上京探班,等高大帥把魚做好,端上,衙內總是先拿起筷子挑來挑去,嘴巴里囔囔“我滴那塊咧?”哪塊?衙內最是個會吃的人!就是兩塊月牙——魚鰓旁邊最細滑、最鮮的所在!
貼着魚臉,那嘴巴一!——那個會吃!
據説啊,從前土匪綁票,都是先餓人質兩天,然後做頓魚,就等着看人質從哪裏下筷子。筷子先夾魚脊背、多的地方,肯定是窮人家孩子,放了算了;要是先吃月牙,那必須死等贖金,這是富貴人家滴金娃娃咧!
所以,多説一句,這衙內要被綁了,鐵定等着贖金吧,她最會下筷子!
衙內是天生喜歡“”的,她還喜歡指頭,因為那叫她有(省略)存在。
你看她在北部灣大啖炭燒生蠔,筷子啊小勺啊都拋之腦後,只剩下拇指食指的雙打組合,剔出肥厚的蠔,温熱地高高舉起,然後手臂輕垂到嘴邊,再由着食物自由落體進入口腔,然後指——這種歡yu,簡直就是她與食物最親密的赤luo相擁。
當然,她也有矜持的時候。吃大骨的時候就很仕女範兒了。先把一個塑料袋展開,把五手指準確地安排進去,像外科大夫一樣,用膠皮手套取過一隻骨,放在盤子裏,尾部朝上,然後再將一支五顏六的管進骨,含住管輕輕———媽呀!除了講究,也勾死個人。因為很叫人能想象,她在——現在,衙內把小韓將軍的舌頭就當月牙哩,(省略)得無比歡愉。
她那模樣也着實癢癢人好不好,臉蛋兒紅撲撲的,鼻子裏出的氣兒直接就滑進他的皮膚裏,叫小韓將軍想起一個詞兒:醉紅。香豔慘了。
小韓將軍是個大氣滴人,被人強吻不小家子氣矯情地就推開,傷了人女孩兒的面子。一開始是有點吃驚,不過,馬上就穩健下來。放在她間的手拍了拍她,意思,好孩子,適可而止哈。
不過,衙內現在情四,哪裏懂得什麼叫“適”!她一上來就是(省略)吻,説明多麼親熱。
吻着吻着,(省略),小韓將軍放在她間的手本來要推的,半天———推不開了,當然除了衙內的小功,最主要,她身上散發出一種若有似乎的香氣,聞到了,特別勾魂。
咳,衙內股夾着的馨香實際上已經所剩無幾鳥,只不過,空間實在狹小,兩人又貼得如此之近,怎麼着還是聞得點兒。
如此一來,小韓將軍到叫她吻得有點麻麻的覺,——正這時,突然他們頭頂傳出“嘟嘟”的聲音,小韓將軍一下機警地仰起頭,一手去拿過頭頂一個小盒子,專注練地掰着它,他頭稍一仰,衙內的嘴就順着滑到了他的hou結上。
衙內的嘴就抵着那突起的一點,微微啜着氣,小韓將軍一邊手按着按鈕,一邊垂眼看她,笑“你就不能讓我歇會兒,”衙內手腳並進把他纏得更緊,開始小小咬他的hou結,小韓將軍要儀器,本顧不上她,她這是要吃了他!
一點點咬,hou結,側上,然後到耳垂——這一下口咬上去!———衙內“呲”一疼!
“嗚——這是什麼!———”完了,夾着舌頭都帶哭音了!
小韓將軍也是一驚,忙去看他,手裏的按鈕卻是無論如何松不得“怎麼了怎麼了?讓我看看!”衙內一手捂着嘴巴,眼睛望着就淚盈盈。這下疼的不輕。
“手放下來,我看看,———乖,手放下來,———”衙內手慢慢放下“嘴張開,”她是無論如何不張的,疼撒,小韓將軍只有湊近她的,(省略)探進去,溜了一圈兒,些許腥味兒。完了,出血了。
“不準哭啊,誰叫你瞎咬的,”儀器調整好了,小韓將軍趕緊出那隻手抬起她的下巴好好看她的嘴巴,她眼睛朦朦的,仰着臉望着他,硬是掙扎着説出話來,不清不楚“你——耳朵上——是什麼,———”小韓將軍有點板着臉“毒藥!”眼看着她又要憋嘴巴,小韓將軍把頭稍扭過來一些把耳朵對着她“看見沒有,上面有個耳釘,叫你瞎咬,咬出血了吧。”咳,咳,咳,衙內現在是嘴巴疼沒辦法大大滴嘆,要不!
妖!
何其妖!
妖慘鳥!
他竟然有耳!上面一個很小很小銀亮的耳釘!
(多時不和大家説話鳥,今天特此報告一下,俺這學期重新投入浩瀚的學海,學業緊張,更新只能見縫針,所以,造成不定時不定量。鞠躬鞠躬,稍容我偵察偵察,把人都混鳥,可以摸魚鳥,呵呵,再———現在,實在對不起對不起哈,辛苦跟着俺一起在這坑裏掙扎滴各位鳥,我其實也多想一鼓作氣,無奈———俺現在只能保證一定每天都更,這篇高老莊目前也是我最大滴神糧食哇,還望各位首長海涵海涵哈。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