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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記得住不?”荷蘭問她,高犰直起身體,點點頭“長得都還不錯,可以記住。”她到實事求是。
突然這娘兒們笑起來“我看他們都正值壯年,我就算有狼虎之勢,這真要各個兒都兼顧到,還真吃不消呢。”荷蘭瞄着她。衙內這次失憶着實反常。以往私底下,她也什麼話都敢説,可那羞澀的小矯情勁兒,特別欠扁。現在呢,她還是什麼話都敢説,可莫名,就是有股子凜然大氣。荷蘭不拍了拍她的胳膊“犰犰,你真啥都不記得了?”哪知,就這麼一問,啥凜然大氣,立馬破功。荷蘭想翻白眼兒,本還是那個高犰咩。她眼睛裏立即淌過一種很欠扁的憂傷,杞人憂天那種“我要一直都想不起來可怎麼辦。”
“怎麼辦,豆瓣!想不起來就想不起來唄,怎麼樣你子還不得照過。”高犰點點頭,又看向窗外,眉頭微蹙“就是有點不方便,男人多了,又要周旋,費腦子的。”
“犰犰,你可以給他們分個類呀。”一旁,吳筆提建議“聽説男人給女人都有分類的,什麼哪種適合娶回去當老婆,哪種適合當兄弟,哪種也就逢場作戲玩玩兒,——”
“打住打住,”衙內手直襬“純粹鬼扯,這些分類只存在於男人的眼裏,在他們的心裏以及心臟再往下的地方,對女人的分類絕對沒這麼複雜。什麼老婆、兄弟、逢場作戲!告訴你,如果真有分類,最多也就兩種:一,能搞的;二,不能搞的。”
“呵呵,犰犰,你到有研究。”高犰呵笑,雙手依然環,一腳腳尖兒翹起來,高跟兒點地悠悠轉,很休閒樣兒“我也就瞎琢磨。不過,你到也提醒了我,真還也能這麼細分他們。能搞的,不能搞的。”她説着,還越來越覺得有道理般點點頭。
荷蘭戲謔睨她一眼,拇指比了比落地窗外那兩位神“這兩個,你分哪兒?”高犰想都不想“絕對不能搞的撒。”又笑起來,憨“所以説,我竟然能搞到,真還不可想象。”荷蘭也笑,眼光又掃向窗外,卻突然一警覺!——怎麼樓下的都往這邊瞄呀?
荷蘭機警,立即拉着衙內躲到立柱後面,這時候可不能叫他們發現她!
衙內也緊張起來“咋了咋了?”荷蘭小心湊出頭向下瞄了一眼“哦,——這樣啊,——”荷蘭這才看見下面除了50個裝獒獸的鐵籠子,另外,還有個小巧的籠子,裏面,竟然裝的是隻小犛牛!
恍然,這就是犰犰的嫫嫫吧。胡來把便便愛將也空運過來了呀。
這神獸真是有靈氣,東張西望間竟然仿若尋到了它主人的身影,仰着腦袋對着落地窗這邊“嗷嗷”叫呢。只不過,它聲音能有多大,大得過藏獒的怒吼?所以一直被埋沒了。後來藏獒戾氣漸平,才聽清這小犛牛哭爹喊娘般的嗷叫,紛紛不解看過來。
“是你的便便愛將。”
“啥?”
“咳,一時半會兒也説不清楚,我看咱們得趕緊撤了,萬一碰上這兩位主兒,可不前功盡棄。”果斷撤了,三個女人疾步向機場外走去,打的回市區了。
一回市區,吳筆也忒仗義,你們要在帝都落腳這麼段時間,又要躲着人,住飯店也不方便。不嫌棄的話,就住我家吧,我自己在外面租房子呢。
衙內跟荷蘭一想,也在理兒。直接去了吳筆的家。
衙內很驚喜吳筆的住處,竟然在北大校園裏。她自己家就在武大,住校園裏住慣了,自然更親近些。
風塵僕僕的,衙內好好洗了個澡。
熱水一泡,哪哪兒都軟咯。下面穿了件小內內,上面啥也沒穿,罩了件大t恤就懶洋洋窩在沙發上看電視鳥。沒打采地遙控着電視,看一眼就換,跟她在家沒兩樣兒。
荷蘭和吳筆洗完澡後在後院兒葡萄藤下下象棋呢,這倆兒都是棋簍子,算徹底對上眼了,正殺個熱火朝天。
高犰也會下,可是棋藝不,老輸,自然就沒多大興趣。只得一人窩前廳沙發上邊看電視邊參瞌睡。
電視裏馬景濤大人正在狂嘯“你到底愛不愛我!”電視外,衙內微張着嘴半眯着眼參得不行鳥。她頭髮還有些微濕,攤在沙發上,的身子頗有些婀娜地斜倚於上,雪白的大腿盤曲,腳,實在豔媚。
正糊糊間,衙內是聽見紗門“吱呀”推開的聲音,她以為是荷蘭她們,沒在意,還輕抬手用手背抹了抹嘴,然後,手往下一搭,飄落下來的美人臂,———無骨的肢一扭,股朝外,又舒服地翻了個身兒繼續眯瞪,——“吳筆?”一個男人的聲音?!———還帶着疑惑,隱隱,還有些不耐———聲音進入衙內全然漿糊的大腦還蜿蜒了老長時間,等她徹底接收到這個信息!——條件反那就迅猛多鳥!———衙內一下從沙發上跳起來!
其實,從純雄的眼光來看,相當——人。
衙內被眾妖神輪番滋潤的身體是益豐腴軟糯,她這一受大驚一躍呀!———是一騰,尖尖兒刷t恤一顫,——顫顫顫,最後看清飽滿一粒頂立着。———t恤能有多長?頂多到腿兒,下面是白花花的大腿哇,跪在沙發上,小腳尖兒緊張地踮立着,———微濕的長髮一大半甩到了身前,尾梢差不多快到t恤半長了,掩映着一張就算不出的臉蛋兒也媚意無比!
關鍵是,再看那表情,———衙內受驚過度眼睛總能瞪得忒圓溜兒,可偏偏又因為睡眼惺忪時,無論如何做不出驚怒或者驚怯,反倒有些孩子般的後知後覺,憨愣憨愣的,——總之,整體看上去,這模樣兒,———嘖嘖,雄過不得。
看清楚咯,眼前是個軍裝。微蹙着眉,眼睛一輪掃過的是衙內媚懶的身體。
“別叫!”衙內一立起身,眼看着嘴巴要叫時,那軍裝略顯嫌惡輕吼她一聲兒!好像就知道她要叫,而且,他忒討厭女人尖叫。
卻,衙內不尖叫,可,還是高分貝大叫了起來“吳筆!來客人了!”明顯,軍裝十分意外。
這女人腦子不清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