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今後,這“兩隊人馬”要為她把天捅破幾多次!
不過,此時她稀裏糊塗刀刃上夢遊,沒所謂。
荷蘭妹妹這才知道高犰同志有多大膽!腳踏兩隻船吶,這要多大滴“智勇雙全”?一下,連自己的事情都放後鳥,就點着她的破腦殼,語重心長“太尉啊,‘周旋’知道不,”説着,手指頭繞了一圈“您呢,是這樣。”手指頭又繞了一下,不過,只半圈。
“您不折不扣一‘半轉’!這些當兵的,如狼似虎,怕到時候把您啃得不剩骨頭哇!”高太尉撓了撓鼻尖“不怕,我哪頭兒啊。”誒,還有點小自得咧。
她哪頭的?
荷蘭妹妹睨着她,高太尉在她跟前不裝相,猶記她曾經這樣“剖析”過她自己哪頭的:在佛教,她是唯識宗那頭的。
在政治立場,她是新左派。
以黨派論,她是共青團那頭的:少共國際師。也可翻譯成少先隊系列兒童團。
在基督教,她是魔鬼那頭的。她自己説,魔鬼最時尚。最會打扮自己。裝酷。引小孩子。演上帝。
在社會面,也就是階級層,她是中產,破落户,前不着村後不着店。弱勢羣體。
在心理層面,她分裂得一塌糊塗,四瓣五裂。疑似瘋子。瘋子也可以解釋為神經病。神經病對自己的言行不負責,打死人不償命。法律上説的。
在薩滿,她是神。簡稱跳大神的。謊話連篇。
瞧瞧,自省得多麼徹底。
這一想,荷蘭妹妹確實不為她***心鳥。高太尉這腦子被刀動過,糊塗與明完美結合,倒真不是常人能及。
“這卡可以吃多少次?”高太尉把剛才胡來仙子給她那卡翻出來。
荷蘭妹妹起身拍拍股“進去問問不得了。對頭,低調是為了兩邊都能鬼混,可不能不接好處啊,只要他們給,你都接着。”
“知道。”高太尉把卡收進荷包裏。看看,看看,都是什麼玩意兒!
兩人在豪華小餐桌旁對面一坐,小蠟燭點着,情調玩足。叫來waiter。
“這卡能消費幾次?”
“您稍等。”waiter禮貌雙手持卡過去。一會兒,回來“您這張是胡來先生的至尊金卡,應該是沒有上限的。”高太尉與荷蘭妹妹互相看一眼。不慌不忙,點餐了。專點貴的。
“你到底出什麼事兒了?”高太尉還是很惦記着她的“愁雲憂霧”滴,荷蘭妹妹切着鵝肝醒了醒鼻子“兩件事。先説小的那件。昨晚我在網上完成了第一次**,和初夜一樣既混亂又興奮累得骨頭癢癢,可能冷淡了一些人,可能得罪了一些人,可能美了一些人,那些人身子骨比我結實,我是一扭臉就睡了。今天一早起來,覺得忒空虛。”
“羣——?”高太尉眨巴眼疑惑重重,荷蘭妹妹像她土老帽兒一樣睨她一眼“嘖,羣聊。”
“哦哦,”高太尉點頭。網絡那玩意兒,高犰同志興趣不大。除了匿名用生殖器罵人這點。
“第二件,嘖,就很叫人憂煩了。”確實憂煩,荷蘭妹妹把刀叉都放下了“我不跟你説過我最近接那案子,身份證沒做好,”
“你不親自去找了嗎?”
“找了,價都殺下來了,沒想到現在公安局搞辦假證的專項整治,那人第二天就不見了。沒辦法,我只有找優子幫忙想辦法,也找着人了,咳,火氣背吧,雷子這段時間真猛,連優子都關進去了。”
“啥?!”高太尉刀叉也停了,瞪大眼睛望着她!優子她也認得,雖説是個小混混吧,可忒仗義,碰見高太尉“犰犰姐犰犰姐”地叫,不曉得幾熱鬧一人。
“咳,我這幾天又在想辦法怎麼把優子出來,錢都不是問題,關鍵是局子裏要有路子。哎喲,路子其實也找着了,不過,嘖,要一幅畫。”
“打通關係用的?什麼畫兒?”
“優子關江岸分局呢,聽説那有一副局長部隊轉業的,忒一叫馬未定的畫,這人是個軍旅畫家,嘖,要能搞到一張他的畫———”高太尉也蹙眉,想了會兒“我來搞吧。問問我爸。”荷蘭妹妹點點頭“嗯,我找你也是想看看高叔叔有沒有辦法———”咳,此時兩位高智商低情商滴小老百姓哪裏想得到,一幅馬未定的畫,一個叫優子的平常小混混,竟然能引起那麼一場惡鬥!
高太尉的“兩路人馬”第一次狹路相逢!江城抖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