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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犰想,自己前幾輩子肯定有欠他的時候,要麼她是他的妃,要麼他是她的妾,反正不得正出,偷雞摸狗,要麼她,要麼他,死於風宴。否則,這輩子,怎麼就在牀上傷透腦筋了呢?
他只是峯抵在那裏,薄薄的呼刷過,犰犰覺得癢,弓着身子去摸他的額頭“用舌頭。”他卻直接放開,就枕在她的腿內側重重地呼,實難突破那層心理底線。
犰犰悲哀地想,我那裏確實漂亮,也看得出他對我不一般,可,就這樣,他還艱難如此,咳,這孩子被毀得太極品!
憐憫心一氾濫,神經病變得特別有耐心。
她腿雙輕輕夾着他的腦袋,手也柔柔地摸着他的頭頂,醬她的孩子“我這裏噁心嗎,”他搖頭“你對我沒覺?”稍停了會兒,他還是搖搖頭“那為什麼不用——”犰犰還沒説完,他説道“一會兒如果還要親你的嘴兒———”他邊説邊用食指磨了磨她的黑叢叢,這個動作,實屬侷促不安,又有某些年少時的堅持,———非常可愛!
白鶴筱啊白鶴筱,多麼一個沉靈美傲的人兒,也只有眼前這個放lang又真誠的神經病能叫他展這一面了。
死犰犰會了半天才會過來他什麼意思,潔癖症害死人吶!扯得驚天地泣鬼神鳥,誰還管得着上通下,還是下通上?難道他先親了她那兒,再來親她的嘴兒,她就嫌髒了?犰犰真是憐憫他不懂“情”何義,白活世上一遭!
正兒八經,犰犰放下了腿,像豔蛇,扭動着柔軟的肢滑了下去,腿環在他間,手纏上他的頸脖,脯貼在他的前,眼對眼,鼻頂鼻,,若干分分開“歡愛時是不能想些實際淨美的,寧願想下了,想髒了,想齷齪了。比如‘男人男人真奇妙,兩腿之間設火炮,不打飛機不打鳥,專打女人下水道;女人女人真奇妙,兩腿中間設圈套,不套老虎不套狼,專套男人火腿腸’,———”她輕輕低喃着,自己都覺得下,呵呵笑,可聲音好低好低,只有他,和她聽得見,她邊説,肢依然輕輕扭動,腿雙間濕的一道口,仿若狂熱的氣功迫切想找的宇宙缺口,熊熊的烈火燃燒着,勾勒出半江瑟瑟半江紅的風韻與銷魂———白鶴筱當下心中一空!———接着就是一陣一陣地酥麻,不由自主緊緊環住了她的,她卻仿若不依般,妖嬈扭動,峯在他的峯前若近若離“我親你那裏我就不嫌髒,因為我想你舒服,你呢,還嫌棄我嗎,難道我這麼誠意的心,還抵不過那個老女人對你——當然,有朝一我也會老,我的那裏也會鬆弛乾癟,黑生白髮,唔!——”他的硬朗突然直地衝了進來!犰犰的身體如弓一繃,當即就如了絲的棉,瀉了地的水,軟了骨的蟲,一團兒,化在他的身體裏,——白鶴筱瘋狂地shun着她的!這一刻,所有的難耐都釋放出來,所有的難過都宣出來,所有的與戀啊——牀上的甜言語他沒親耳聽過,可是,各種渠道的“所謂欣賞”也不是不知,女人或嬌憐,或嫵媚;或風騷,或靜美,可,抵不上她一句“難道我這麼誠意的心”!明明白白,坦坦蕩蕩。
原來,別人會説,我的懷裏,有一條船。
只有她會説,我的懷,就是船。
白鶴筱重重地吻,口裏一顆心,輕輕地顫,手摸着她的每一寸膚脂,硬朗深入再深入,貼近她的靈魂!
犰犰美豔離地在他身下盛開成一朵花兒,汗浸濕了她的鬢角,也許這是一顆爛梨,可她確實在漸漸蠶食一顆潔傲的心!勝之不武。
(昨天的一個尾巴。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