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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這樣坐在棺材邊緣,微弓着身,手肘擱在雙膝上,兩指夾着煙,一口一口完。
他煙有個習慣,一定要到煙股上快燒着手指了才罷休,以前魏小白還老笑話他,跟老做派的大煙膏子一個德行。
煙頭丟在雙腳中間,他用高跟鞋細細的鞋跟兒對準踩了下冒紅的一頭,一下沒踩滅,又踩了一下。然後,慢慢了這隻腳的高跟鞋,又下了另一隻腳的,丟在了地上。站起身,了軍裝外套,襯衣袖子微卷起來。
回頭看向棺材裏的人兒。傾身,一手撐在棺材邊緣一邊,仔細看棺材裏的犰犰,她平穩地呼着,像睡着了一樣。
犰犰睡着了是這個樣兒,醬個賴皮狗,享受享受極了,邊帶着一抹彎兒,有時候還打點小鼾。
他伸出一隻手手背輕輕捋了捋她的面頰,———這就是小白喜歡的女人,不漂亮看久了又有點小漂亮,最生動的時候是她想逃避責任的時候,子彆扭,有時候嬌滴滴的,有時候莽撞的欠成,心有點枯,可是不得不承認靜下來時很引人,做事認真,聰明起來特別伶俐。聽説她從小腦袋開過刀,有疤兒嗎?———他又更傾下一些身,伸過腦袋去扒了扒她的發看她的腦袋,——嗯,好像沒有。哦,對了,説她的媽媽是個名醫———輕輕放下她的腦袋,開始解她的外套釦子,她的皮膚很好,不是那種病怏怏的白,很玉潤的那種白,只從頸脖處就窺見到一點,被下面的玉襯着很漂亮。
外套的扣子全解開了,他微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這是怎麼了,也沒穿內衣,襯衣中間一顆釦子繃在前,實在誘豔的無法,突然覺得就這樣個效果枕在玉上特別漂亮,他微環抱起她的上身,給她褪下了外套,然後再輕輕放下,拿出手機比了比,覺得長髮披下來更漂亮,又過去小心解開了她的發,好像生怕疼了她,橡皮筋輕輕地拉下來。
發,散了下來,攤在他的手臂上。黑髮,他修長的五指穿其間,仿若走的歲月。——再放下,他站起身,只對着肚臍以上拍了幾張。
鏡頭裏,———十分美豔。
她確實是個很應景的女人。你把她放在金富榮華里,金襯金,貴託貴,顯得她更金貴。她的子很,襯着薄薄的衣衫,紅豔一點若隱若現,跟微張的紅上下輝映,漫瀑的黑髮下就是滿滿翠綠瑩透的玉石,紅綠富貴,美得都不真實了。——也許嬌的一點濕潤些更漂亮,他想。
於是,他拿着手機又俯下身,隔着薄薄的襯衣含住左邊那一點,舌尖繞一圈然後住,還稍稍往上拉扯了一下,一鬆口,很有彈的一抖,———來回這麼幾次,襯衣上濡沫的是他的口水,濕潤的範圍跟她ru暈一般,紅得朦朧又靡媚。
右邊也是這樣幾下,再照,確實更漂亮。
他直起身子,手指滑動屏幕,看了幾張,很滿意,收起手機,開始她的褲子。
一開始褲腿也沒完全拉扯下來,只到腿彎處,內褲也是如此。後來發現無法擺放姿勢,就出了一條腿的褲腿,相當於另外的部分吊在一隻小腿上。
黑黝黝的部分跟黑髮一個澤,是個能叫人慾仙死的所在。她的腿意外地叫他很戀,不是那種很細的苗條,有點,卻毫不膩味。越看越喜歡,特別是擺在玉石上,有種隱秘的忌。連拍了好幾張。
他又攬着她的將她輕輕抬起,將人靠在棺材頂頭邊兒,雙臂拿出來手肘擱在兩邊邊緣,腿呢,稍稍疊,有種羞澀,卻擋不住腹下的黑茂。她的腦袋向後稍仰,長髮一部分搭在前,———看看這幅畫面吧,一個仿若慵懶醉燻的女子,只着一件薄薄的只扣了一顆釦子的修身襯衣,姿態如入浴的貴妃隨意靠在一口滿是榮華富貴的金絲楠木棺材裏,——他從各個角度拍了許多張。接着,又把她擺出了許多姿勢,跪着的,趴着的,側俯着的,———他最喜歡她跪趴着的這一組,照完後,他人坐在棺材邊緣看着屏幕看了老久———差不多各種他想要看的姿勢都照完了,他又把手機裏的相簿從頭到尾看了一遍,滿意了,才收進軍褲荷包裏。
他把她抱起來,依然叫她人靠在頭頂的棺材邊上,他走到她身後,跪下來,就用手輕輕給她又紮起長髮。很認真,手也很輕,生怕疼她般。
又走到前邊,彎給她把褲子穿好,外套穿好,回覆到跟剛才一個樣兒。——真的完全跟剛才一個樣兒,他很認真仔細。
他做事不緊不慢,不慌不張,漂亮的手為她服侍,又講究又享受。
最後上下看了一遍,沒有瑕疵。他才又坐在了棺材邊緣,先穿上高跟鞋,然後撿起外套穿好,邊扣扣子邊看着犰犰,犰犰的臉龐有點紅潤,氣真漂亮。
把假髮重新戴好,他出去倒了杯水進來。從軍裝外套裏掏出一個小瓷瓶在犰犰的鼻息下晃了晃,不一會兒,犰犰平穩的呼紊亂了下,接着咳嗽了幾下,他將她微抬起,拍了拍她的背,——慢慢,犰犰睜開了眼。
剛睜開眼的神經病還有點懵,茫然傻傻的樣子,好像不知身在何處“犰犰?犰犰?”聽見有人喊她,她看過去,——一看是初一,又呆了會兒“這哪兒,——”再一看這四周馬上又想起來“哎呀,我怎麼——”
“你剛才暈過去,估計是這些老玩意味兒重,喏,喝點水緩緩吧,——”初一把水遞給她,扶着她的手也鬆開了。
犰犰接過水喝了一口,徹底清醒了些,接着就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因為在她的覺裏好像只暈過去了一小會會兒,再一個,就像家裏裝修,新房子都有味兒,同理,她也知道這老物件都含有一些不適的氣體,她身子骨兒又弱,竟然沒抗住,———犰犰微澀地朝他笑了笑,連忙起身“沒壓壞吧。”她是怕把身下這樣貴重的玉器壓毀咯“沒有。身外之物,本也就是賞玩的。”初一微笑着説。波瀾不驚,沉穩有度。
兩人又回到車上,一路向西大院兒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