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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是不是才運動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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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下來後,張釗識趣的閉上嘴,和岑曼曼打了招呼,“老闆娘,早啊。”這聲‘老闆娘’叫的很乾脆,岑曼曼對他友好地笑了笑,心裏多少有些尷尬,現在可不早了。

“臨市的項目跟緊點,時間讓市場部的人去躺蘇南…其餘的等明天回公司再説。”厲澤川三兩句話把事情全部敲定,招手讓她過來。

等她走過來,起身牽住她的手,“吃點東西墊着,然後我們回厲家。”

“我東西都沒有準備,對不起,今天睡過了。”岑曼曼的語氣是自責,因為對自己的生物鐘太自信,就沒有訂鬧鐘。

厲澤川笑着説:“張釗已經把東西準備好,你人到就行。”聽他這麼説,更覺得不好意思。

隨便吃了點東西,兩人坐上車去了軍區大院。

這並不是岑曼曼第一次去,卻比上次要緊張很多。雖然已經明白兩位老人的脾,也知道他們不會為難,但終歸是正式見家長,還是抑制不住心裏的緊張。

一路上,厲澤川都握着她的手,不厭其煩地回答她的問題,知道她的擔心都是多餘的,見她如此用心,心裏還是會動容。

例行檢查、登記,進入軍區大院。

車子停在將軍樓,因為提前打了招呼,裴勇在院外等着。

看着厲澤川拎着東西,身後跟着怯生生的小姑娘,心中倍。司令和老夫人等了這麼多年,終於是盼到這一天了。

“大少爺,老夫人飯菜都準備好了,就等您回來。”裴勇上前,接過他手裏部分的禮品。

“裴叔。”厲澤川朝他微點頭,騰空的手牽着她。

岑曼曼也乖巧地喊了聲‘裴叔’,跟在他身後走進二層小洋房。

見家長的過程,比她想象中要順利。

很熱情,即使厲家是珠城名門,也並未有門户之見。在得知她是孤兒的時候,甚至眼中還含着淚水,是真的為她難過。

沒來之前,她最擔心的就是自己的身世,畢竟名門望族都對媳婦的身世很看重,而她,説的好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説的不好聽就是身世不詳、底細不清的人。

可真的接觸兩位老人之後,發現他們對她的滿意是發自內心的。

飯桌上,厲建國問:“曼曼今年多大了?”

“二十三了。”岑曼曼如實回答。

聽到年齡,厲建國眉頭略微一皺,岑曼曼以為他是覺得自己太小,心裏緊張的時候,老人開口,“你比澤川要小一輪啊,不嫌棄他老?”厲澤川:“…”厲搡了他一下,“老頭子懂什麼,現在就免費大叔配…阿勇啊,你上次説的是什麼來着?”裴勇在一旁搭腔,“大叔配蘿莉,就這歲數差的正好,用網絡上的詞就是萌。”

“猛?”厲建國沒太明白,卻還是點頭,“都三十多了,還找個小姑娘,是怪猛的。”厲澤川清咳幾聲,暫時打斷了他們的對話,開口説:“爺爺、,曼曼是你們的孫媳婦,別總小姑娘小姑娘的叫。”本來對於年齡,他並不在意,就從開始吃飯到剛剛,聽多了倒真覺得自己已經很老,怪不自在的。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厲建國,他眯着眼問:“領過證了?”

“嗯。”厲澤川點頭。

“你們兄弟兩在這點上倒是半斤對八兩。”厲建國沒好氣看着他,語氣自然不好。

畢竟是第一次見他,對他的脾氣沒摸透,聽出他的語氣之後,她便默默垂下了頭,不知道該説些什麼。

“説的什麼話,把孩子都嚇到了。”厲打圓場,低聲和岑曼曼溝通。

厲建國見小姑娘的確是委屈,聲音放輕,還硬是擠了笑容出來,“曼曼啊,爺爺不是説你不好,是覺得澤川一聲不吭把證領了,委屈你。”

“厲爺爺,我不委屈。”岑曼曼抬頭乖巧地回。

“好孩子。”厲建國一通讚賞,然後對着厲澤川呵斥,“還不給你媳婦兒夾菜,大老爺們疼老婆還要我教?和你弟一個德行!”

“…”厲澤川聞言替岑曼曼夾菜,見她眼底有笑,皺着眉頭也舒展開。

吃過飯,兩位老人上樓午睡,厲澤川帶着岑曼曼在附近轉悠。

出了將軍樓,岑曼曼才算舒了一口氣,説道:“爺爺脾氣好…喜怒無常,我都怕他上傢伙打你。”厲澤川輕笑起來,“爺爺特別疼,在他那個年代,老婆就是用來疼的,他對我兇其實是想讓我對你好。”

“嗯。”岑曼曼點頭,伸手攀着他的胳膊,“你們一家人都特別好。”讓她受到家的温暖。

“誰最好?”厲澤川帶着她向前走,搭腔問。

岑曼曼歪頭,笑着説:“初夏最好。”厲澤川眉頭擰起來,顯然對她的答案不滿意。

“厲先生是你弟弟,初夏又是他的老婆,她也包括在一家人中。”岑曼曼以為他是不解這個答案,還做了解釋。

厲澤川壓低聲音問:“曼曼,以後我會對你很好,比她對你還要好,你要不要考慮改一下問題的答案?”

“啊?”意識到他在計較這個,岑曼曼‘噗嗤’笑出來,然後開口説:“那你得再問我一遍。”

“沒問題,誰對你最好?”厲澤川重新問了一遍。

“當然是初…是你。”厲澤川進一步哄騙,“我是誰?”

“厲澤川,嗯,澤川。”

“再換一個稱呼。”岑曼曼紅着臉喊道:“…老公。”

“嗯,再叫一聲聽聽。”

“不要了。”岑曼曼將頭埋進他口,滿臉緋紅。

心裏想着,原來老闆也有幼稚的時候。

這一夜,兩人被厲留在軍區大院,住的是厲澤川以前的房間。

進房的時候,牀單被套都換了新的,看到牀上的小豬抱枕,岑曼曼想到了厲亦航,他沒回來這裏,睡得應該是這間房。

“不是説亦航週末都會來這裏?”岑曼曼拿起抱枕,出聲問。

厲澤川了衣服搭在椅背上,又解開了領帶,“學校組織親子週末,讓艾琳陪他去了。”岑曼曼走過去,接過他取下的領帶,疊好之後放在椅子上,“其實這樣的活動你應該多陪他去的,無論是張釗還是艾琳,他們對他再好,也抵不過你。”這讓她想起,沒回帶厲亦航出去,他都會很開心,偶爾也會出如果‘爹地能在就好了’的情

如今,她和厲澤川領了證,成為夫,對他心裏多少會有些複雜,她擔心他不能接受自己成為他後媽,也會想如果他媽媽回來,該怎麼辦。

在她看過來的時候,厲澤川將她攬在懷中,“想多陪陪你,以後會勻點時間給他。”岑曼曼被他的話逗笑了,她仰頭看着他,明晃晃的燈光籠罩在他臉上,更顯得俊朗不凡,“你就這麼當亦航的爸爸?”------題外話------每次寫厲澤陽和厲澤川兩兄弟的時候都特別小心,如果錯了,那畫面簡直了…

厲澤川一把摟住倪初夏的肢,低頭…(看得都瘮得慌。)謝1月票1月票2月票1月票1月票1月票1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