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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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問體力已經透支的藍綾,在平緩呼息之後開始到昏昏睡,尤其在他的懷抱當中,更讓她有一種到安心的氣氛,當她陷入黑暗的前一刻,突然想到某件事情,小手抓住在身上作亂的大手,説:“你的腳什麼時候可以動?”懷揚一聽她的話,心中訝異了一下,但不動聲地説:“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它自己會動了。”語調輕柔地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一樣,只是唯一可惜的地方就是手被她抓住,不能盡情地摸盡她觸極好的肌膚。
“真的的是這樣?”藍綾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怎麼會不知道他任何小細節的動作代表什麼意義,這種雲淡風輕的語氣,正代表着他還有事情沒有明白告訴她。
“真的!我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動,不過,我可以確定的是,好像是剛剛被你的小這麼一夾,似乎是夾通了某個點,然後就可以動了。”藍綾一聽到這種不三不四的結論,雙手抓開他的手,氣呼呼地起身,一個翻轉腿雙跨坐在他的間,居高臨下地瞪着他,用力地用手指戳着他的膛,惡狠狠地罵道:“啦!只要做愛就可以行走,這世界就沒有人會腿雙不良於行了!”
“一個女孩子説什麼不之類,不好聽!”懷揚繼續打哈哈地閃避這個問題,其實他也不知道該用什麼理由説明自己是裝的。
“你剛剛説過會好好回答我的問題。”藍綾語帶威脅地問,平的她雖然是一個好説話的人,但是,一旦牽涉到信任這一部份,她就完全不能妥協。
“有這回事嗎?”懷揚一臉無辜的表情問。
“有!”藍綾雙手捏着懷揚兩邊的頰,發似地用力地往外扯,邊扯邊説:“還敢裝傻説沒有!你不乖一點回答我的問題,下次就別想要碰我!”
“耶!不能這樣啊!那你説説看,我是什麼時候説過這種話?””懷揚拉開在他臉上肆的小手,這個懲罰也太重了吧!不行!這一點他不能接受,可是臨時又想不到什麼好理由,只好先找個有點爛的問題含糊過去。
“就是在…嗯…剛剛…那個…你…”藍綾本來想要理直氣壯地説出來,可是一想到他剛剛説出這個承諾的那一刻畫面,她變得有些不知所措。
“看吧!我什麼都沒有説過,也沒有答應過。”既然她説不出個所以然來,那麼就沒有必要在這個問題點,繼續糾結下去。
藍綾看到他那一臉“你就是説不出來”的囂張表情,一個氣急攻心就口而出説:“就在你剛我壓在下頭,還故意一直,我要讓你先做完!啊…”話才剛説完,心中止不住地哀號,她真的説出口了!怎麼會這樣!啊啊啊!
懷揚一愣,似乎自己好像有説過這種話,當他看到她的表情一陣青、一陣紅、一陣白、一陣灰,變換多端面貌讓他目不暇給,尤其最後的出一臉羞怯又懊悔的可愛模樣,讓他忍不住地笑了出來。
這一笑可不得了,藍綾頓時惱羞成怒地握緊小拳頭狂野地往他的身上搥着,一邊打,一邊説:“你笑什麼!這種事情有什麼好笑的!都是你害我説出這麼羞人的話!可惡!討厭!壞蛋!”
“我沒有笑你啊!只是覺得我在你的身上已經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你居然還能記得清楚我那時候説些什麼,這表示我的功力還要加強,畢竟,你還記得剛剛發生什麼事情。”懷揚故意嘆了一口氣,有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嘆,以往讓她高兩次就足夠睡上一整天了。沒想到之前不濟事的小女人,居然今天會有這麼驚人體力問他,這麼神奕奕的模樣真的難以想像。
“你、你還説!”藍綾紅着臉,着脖子,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生氣,還是害羞,他的話越説越輕浮,而且歪理一堆,明知道漏很多,卻又讓她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不然,我們再做一次?”懷揚目不轉睛地看着跨坐在身上那具美麗的體,兩團豐滿的隨着她的動作一晃一晃,剛剛才發過的地方似乎有再度甦醒的跡象,更何況這時候要讓她不再繼續追問的方法,就是轉移她的注意力,讓她忘記原本的目的。
“你這個大狼!”藍綾嬌嗔地輕叱着,當她看到懷揚的眼神裏都是火花,而且小中間的那條縫似乎有一熱熱的物體正抵在上頭,不用回頭看也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突然之間有一種自己好像是落入大野狼口中的小白兔。
“我是無辜的!”一具活生香的體大辣辣展現在他的眼前,如果沒有任何反應才奇怪。
52。不要當看護了藍綾伸手往後一抓,快狠準地握着兇器,眼神不善地質問:“無辜會是這種狀態?”
“啊啊!輕點!握壞了,你以後會哭的!”真是,男人果然不能隨便,一個不注意被人掌握到最堅硬也是最脆弱的地方,就像是一條毒蛇被打在七寸無法反抗,只能任由他人宰割。
“快説!”
“好啦!不要握這麼緊,會痛。”懷揚咬着牙,痛苦地説:“簡單的説,就是狗血劇情,權勢與金錢總是會惹來一堆狗倒灶的事情,而好死不死的,我就是那個第一目標,為了讓自己的小命活下去,所以就是這樣,結束。”藍綾鼓着腮幫子,看着這個死到臨頭還是依然浮誇的男人,要反駁他的話是謊言,可是他的話當中又帶着幾分真實。
雖然她心知肚明剛剛他所説的話是真的,要不然當初就不會狠心地將她藏了起來,也不會狠心地將她推開。幸好,她寧死不屈才讓他緩下這個心思,不然她到現在都可能不知道他出這麼大的事情,無法在第一時間陪在他的身邊,光是這一點就會讓她懊悔一輩子。
突然,藍綾想到些什麼,微皺着眉頭,開口問:“等等!你剛剛説你是第一個目標,那麼,以前那種偶爾來個小傷,偶爾來個小車禍之類的,也都是這個原因?”
“是,沒想到你居然知道我以前發生什麼事情,嘖嘖,原來以前我們關係這麼密切,為什麼我對你沒有印象。”懷揚喃喃自語地説,這種家務事雖然在電視上的劇情都可以看得到,但是,曲家在外頭的表現可是人人都稱讚的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如果不是自家人,或者很親密的人,他們是不會讓外頭的人知道這些污穢骯髒的一面。
在他們身上所發生的意外、災禍,不論是否為自家人所為,只要稍微動點手腳,都可以變成是商場上的一個很好籌碼與手段。
畢竟,一個跨國的大集團怎麼可能每一個地方都是乾淨,每一個程序都是光明正大,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會有藏污納垢的部份,端看這個污穢的部份能不能夠用些技巧掩飾起來。
絕對的權力,絕對的腐化,不管一個制度原先的設計是多麼完善,不論一開始的風氣是多麼純樸,權勢金錢就像是海洛因,只要稍稍沾染,一輩子就別想要離它的掌控。
聽到懷揚對她一點記憶都沒有,藍綾的眼不住地黯然,明明就有了心理準備,為什麼聽到他説出口,心就是一陣刺痛。不過,她早就下定決心要陪在他的身邊,即便他的記憶沒有恢復,也不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只要他們能在一起,就能再創造新的回憶。
懷揚看到藍綾的表情,有些不安地坐起身,不着痕跡地將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雙手與她十指扣,望向那張秀麗的小臉浮現抑鬱的神情,不知道為什麼心頭有一股悶悶的滋味,目光嚴肅地看了她好一會兒,説:“綾,不要再當我的看護。”一句令人震撼的話,讓藍綾表情呆楞地傻住,許久才開口問:“你剛剛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想要叫她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