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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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岳母在自己家住了半個多月,在這段時間裏,陳志國每天出車都好像心有牽掛,總是早早的趕回家裏。
一回家他總會買回來很多零食,什麼署片、山楂糕、果凍,全都擺在岳母眼前,並且一樣一樣親手剝給她吃。
每到此時劉淑芸都到非常的甜,就好像這個人不是自己的女婿,而是相親相愛的戀人和老公,這一天陳志國從車站拉了兩名乘客,説是要去市裏的一傢什麼中醫醫院。
路上他從這兩個人的言談話語中聽出,原來這是一對父子,父親由於兩年前患了腦中風,喪失了行動能力。
去過幾家醫院都沒有治好,後來經人介紹來到了這家中醫,沒想到僅幾個療程基本就能行動自如了。
聽到這個消息陳志國打心眼裏到高興,送完客人他立馬趕回家中。當他把這消息告訴自己的岳母,劉淑芸聽後自然也十分動,並説好第二天一起去就診,兩個人相互對視着高興得笑出了聲。
第二天一早陳志國便揹着岳母來到那家醫院,經醫生檢查説治好估計問題不大,但至少需要八九個療程。醫生説這個病需要綜合治療,針灸、按摩、藥浴少一樣都不行,每天都要進行一次針灸、兩次藥浴,並儘可能的多進行按摩來促進血循環。
從這一天起陳志國就很少出去跑車,更多的時間用來陪岳母去針灸。另外他還特意找人在自家的衞生間裏按了個浴盆,並囑咐小保姆每天兩次用中藥為岳母泡澡,並讓小保姆時不常地給岳母按摩。
一開始小保姆還算欣然接受,子一久就有些不耐煩了,再加上劉淑芸總是對她不滿意,一會兒嫌水涼一會兒嫌水熱,一會兒嫌她按摩時手太重,一會兒又嫌她手太輕,終於有一天小保姆實在忍不下去了。
陳志國中午抓藥回來一進門便看到小保姆一邊哭一邊收拾着行李,而牀上卻不見岳母的身影。
“怎麼了?你這是幹什麼?幹嗎收拾行李呀?阿姨呢?”
“俺沒法在你家幹了…你家阿姨俺伺候不了…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説着,她不顧陳志國的阻攔,哭着走出了家門。
陳志國正想去追,從衞生間裏傳出了劉淑芸的聲音:“志國…甭理她…讓她去吧…不懂好賴的丫頭!
…
我只不過讓她替我兑點熱水,沒想到她把一壺開水都倒近來,差點燙死我…”聽岳母這麼一説,陳志國有些不知所措了。
沒辦法他只好關上大門回到了客廳,然而小保姆的離去反倒令他心裏隱隱到一絲欣喜。不知為什麼,他好像得到了一絲解。又過了很久,衞生間裏又傳來劉淑芸支支吾吾並且極其細小的聲音:“志…志國…水…水涼了…你能不能…幫我一下…我有點冷…想出去…”這句話頓時令陳志國動起來,沒想到岳母竟然提出這樣的要求。他一個箭步衝進了衞生間,眼前的情景即刻讓他熱血沸騰起來。
只見劉淑芸滿臉通紅的躺在澡盆裏,羞怯怯的低着頭沒敢正視自己的女婿,能動的左手緊緊捂住自己那對豐滿的峯,部以上完全出水面,嬌柔的樣子極大地衝擊着陳志國的每一神經。
他呆呆地站在那不知如何是好,該不該就這樣直接將岳母抱回屋中。劉淑芸此時也是懊悔不已,真不該這個時候將保姆趕走,得自己現在這尷尬的處境。
其實她心裏一直很矛盾,保姆一直像是她的眼中釘,不知怎的老是覺得她礙手礙腳,難道自己真的希望能和女婿發生點什麼事情。
這些天來她一直在理智和情中掙扎,心裏想着決不能這樣的亂情,必定志國是自己的女婿,萬萬不能有那種不論的事情發生,但現在的自己已是進退兩難,志國此時肯定認為我這丈母孃在騷情。
事已至此只能裝出一臉的無辜,希望這小子不要做出什麼荒忸的事情,想到此劉淑芸紅着臉怯怯地説:“那…那個…志…志國…你可不許往歪處想啊…我這…哎呀!
…
真是丟死人了…”她實在不知該如何繼續説下去。
沉寂了一會兒後她像是有了勇氣,抬起頭看着女婿那充滿情的眼神笑着説:“你…還不把我出去呀…是不是想把媽媽凍病了…”陳志國此時頭腦已極度的膨脹,全身的熱血更加的沸騰。
他猛地從澡盆裏抱起岳母,飛快地衝進卧室,把淑芸往牀上一扔,便一頭扎進岳母那濕淋淋的懷中。
“媽!媽!我受不了了…我愛你!
…
我太愛你了…”他邊説邊發瘋似地吻着岳母那豐滿的房,兩隻手狂亂地在淑芸身上。
他這一舉動着實地震撼了淑芸,恐懼中她極力的反抗女婿的進攻,怎奈她只有一隻手能動,本無法抵禦着志國的衝動。
“不!不行…志國…不要…不要這樣!我…我可是你的丈母孃呀…你可不能這樣…快!快停下…我是你媽!啊!你瘋啦!快住手!”她使出最大的力氣喝斥着女婿。
但仍無法制止這隻繮的困獸。陳志國瘋狂吻遍岳母的全身,直到將頭埋進岳母的兩腿之中。劉淑芸此時已耗盡了最後一點力氣,她實在無法再和這隻野獸抗衡,最終她只得放棄了抵抗,着眼淚任女婿在自己的體上肆發瘋。
***劉淑芸最擔心的事情果然發生了,任憑岳母百般的哀求,陳志國本無動於衷,此時的他早已失去了理智,不顧一切地親吻着岳母那肥的縫。
他兩手分開劉淑芸的腿雙,貪婪的舌頭在陰間肆意地,猛然間他用嘴啄住岳母那肥大的陰蒂,像吃葡萄似的用力起來,強烈的刺令劉淑芸渾身一顫,哀求的話語頓時變成了呻之聲。
此時的劉淑芸腦子裏一片空白,多少年都未曾受過如此的情,抗拒的身體已變得綿軟無力,推搡的左手也成了在女婿的頭上撫。
她的理已接近崩潰的邊緣,唯一的觸只有下體那亢奮的脈衝。岳母的反映讓陳志國更加的忘形,滿腔的慾火也在不斷的上升。他猛然起身解開間的皮帶,這一舉動讓劉淑芸從失中驚醒。
“不要啊!
…
志國!”她嚎叫着伸手去抓女婿的胳膊,但癱瘓的身子讓她無法移動。陳志國此刻已去了衣褲,壯的男赫然高聳,他飛身上馬壓住了淑芸,迅猛地將入岳母的。剎那間劉淑芸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全身的肌觸電般僵。
獸慾的衝動已填滿陳志國的大腦,哪裏還顧得岳母的反應。壓抑已久的慾火終於得到了宣,夢寐以求的宿願終於達成。他雙手托起岳母的玉腿,下的飛速穿梭在美之中,也許是慾望被壓抑的太久,滿腔的情很快便達到了頂峯。
只見他繃緊渾身的肌用力一,滾滾熱入岳母的子宮。亢奮過後陳志國有些疲憊,拖着玉腿的雙手也開始有些放鬆,劉淑芸趁機用左腿想將女婿踢開,但由於用力過猛身體失去平衡。劉淑芸撲通一聲摔到了牀下。
這一來卻讓陳志國大吃一驚。他連忙將岳母從地上抱起放到牀上,過熱的頭腦終於恢復了理。
“媽…媽…對不起…媽!您不要緊吧…媽!
…
”七尺的壯漢下了悔恨的淚水,劉淑芸此時也已經泣不成聲。
“你…你這是幹什麼呀…真是造孽呀…你讓媽以後還怎麼見人啊…”躺在牀上,劉淑芸號啕大哭起來。
陳志國慌忙跪在地上,哭着用雙手打自己的嘴巴發出清脆的響聲。
“媽…我對不起你…我不是人…我是個畜牲…你打我吧…”他一連打了幾十下,直得臉頰都有些紅腫,看着女婿的樣子劉淑芸既恨又心疼,實在不忍心讓他傷得太重,她伸出左手抓住女婿的胳膊。
同時也壓低了自己的哭聲:“住手!快停下!別這樣!快停!你這是想讓我死呀!快住手!”她哽咽了一下終於做出了妥協,絕望的心情也稍稍有了些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