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鼻子又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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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鵬大聲喊着向後倒去,陳鋭扭頭一看,一臉的緊張,向孫鵬撲過去,伸出腳接住了他的身子,沒想孫鵬的身子在他的腳上一個翻滾,變成臉朝下,直接和地面親吻。
所幸經過陳鋭的腳一阻,一股力量緩衝了他的下跌之勢,他才沒有使後腦勺開花,但鼻子卻再次撞開,鮮血了出來。
“孫副,我提醒過你要小心鼻子,你這麼衝動幹啥,快點去醫院看看吧。”陳鋭一隻手拉起孫鵬,作痛心狀,一副真誠關懷的模樣。
孫鵬慢慢爬起來,迅速拉遠和陳鋭的距離,伸手捂着鼻子,痛得眼淚都出來了,另一隻手指着陳鋭道:“陳鋭,你不要再靠近我,每次碰到你總沒好事,你小心點。”
“孫副,這次的事可不怪我,要是沒有剛才接你的一腳,你還能站着和我説話嗎,千萬別冤枉好人啊。”陳鋭向孫鵬皺了皺眉頭,大聲解釋着。
孫鵬的鼻音傳來,他再沒敢猶豫,直接扭頭上車,飛快離開了。
燕赤雪的嘴角悄悄帶出一個弧度,似是某件事溝起了她的快樂。
夜中,陳鋭的車子再經過三個路口就可以回家了,這時前面出現了一輛警車,看到陳鋭抱着個女人飛奔的狀況,警車毫不猶豫的攔下了陳鋭。
一名年紀在四十歲左右的警察從車裏下來,在他的身後跟着一個年青的警察,前面的警察看了陳鋭一眼,然後再看向他肩頭的燕赤雪,皺着眉頭問道:“請出示你的身份證,你抱着的這個女人和你有什麼關係?”陳鋭一隻腳撐地,用腿雙的力量將車子穩住,從錢包中拿出身份證,遞給了警察,然後故作親密的拍了拍燕赤雪的股,笑道:“這是我的女朋友,燕赤雪,喝醉了,沒辦法,只好扛着回家了。”警察把身份證還給了陳鋭,然後轉到他的身後,看着燕赤雪大聲問道:“小姐,你能聽清楚我説話嗎?”
“你是誰啊,我現在在什麼地方?”燕赤雪竟然意外的清醒了起來,雙手拍在了陳鋭的後背上。
“我是警察,請問你的男朋友是叫陳鋭嗎?”燕赤雪抬起頭來,用手背擦了擦眼睛,那種動人的嫵媚讓眼前的警察也呆了一下,這時她晃着手説道:“男朋友?我沒有男朋友,我一直一個人生活。”説完,她再次俯下身子,倒在陳鋭的肩上。
陳鋭心中頓時一陣苦笑不得,這都是什麼事,現在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自己這隨便的一個藉口,只不過是應付警察的,沒想到燕赤雪竟然會在這時候起來,還説了幾句這麼不負責任的話。
“陳鋭先生,我現在對你的話並不能完全信任,更何況你這種騎車帶人的方式太過危險,所以我要把你帶回去,等這位小姐醒了以後,再進行下一步的調查。”警察看着陳鋭,客氣的説道。
陳鋭嘆了聲,只有點點頭,然後抱着燕赤雪進入警車之內,自行車放進了警車的後備箱。現在的這種狀況,任何人都不會相信陳鋭了,警察自然有懷疑的理由,所以只有暫時隨着他們返回警局中了。
車內雖然開着空調,但仍然有股沉悶,在這種不通的空氣中,燕赤雪的酒意一下子就上來了,肚子裏的東西不停的翻騰着,陳鋭趕緊將車窗打開,抱着燕赤雪的身子,讓她的頭朝外,一波一波的吐到了車外,但卻並沒有吐出什麼實質的東西來。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美女,也不會好看到什麼地方,不過經過這麼一吐,她倒是清醒了一點,側頭看了陳鋭一眼,燕赤雪搖了搖頭道:“陳鋭,我們這是去哪兒?”前面的警察把車停了下來,那名年青的警察臉上出一點的不耐煩,這種吐法,再加上那種淡淡的酒味道,誰都會不舒服的。陳鋭向警察擺了擺手,輕輕對着懷中的燕赤雪道:“沒事,我不知道你住在什麼地方,所以就想把你帶到我家裏去,好了,現在把你家地址告訴我吧。
“燕赤雪在他的懷中翻了個身,然後輕輕呻一聲,股坐在他的大腿上,頭枕在了他的胳膊上,輕輕應了聲:“你看着辦吧。
“接着又睡了起來。
“警察同志,這件事你看還有必要再進行下去嗎?
“陳鋭深深了口氣,懷中的女人身體毫不吝嗇,每一寸的接觸都很緊實,那種滋味讓近乎半年沒嘗過女人滋味的陳鋭心中叫苦,她的那句你看着辦吧,更是讓陳鋭莫名所以。
年青警察皺了皺眉頭,不耐煩道:“完全有必要,這件事還沒調查清楚,回頭幫我們把車洗了。”
“你知道什麼是警察嗎?不同警察的職責就不同,有人默默奉獻,有人秉公職法,也有人殺人如麻,雖然職責不同,但都必須遵守職業守。民警就是為民排憂解難,不是像你這樣無理取鬧,這點你可以學學身邊的前輩,就算心裏不高興,也不會亂説話,剛才我女朋友已經能證明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了,如果你為了這點不着邊際的事,擺這種譜,完全就是不合格。”陳鋭低沉的聲音散出,他的臉在路燈的映照中,多了幾分剛毅,聲音中透着一種堅定的力量,讓兩名警察不由同時愣了愣,沉醉在他的話中。
半晌之後,年青的警察點了點頭,回頭向陳鋭笑了笑,用尊敬的語氣道:“您説的是,我們民警就是要秉公職法,不能意氣用事,警局不用去了,您可以離開了。”
“有煙嗎?”陳鋭問了聲。
年青警察摸出煙來,遞給了陳鋭,並替他打着了火,再沒説話,他身邊的老警察也在後車鏡中注視着陳鋭的臉,陷入了沉思之中,這個叫陳鋭的男人渾身都透着一種神秘。
在煙頭明滅閃爍的跳動中,縷縷青煙隨之揚起,陳鋭心中嘆了聲,好久沒煙了,這煙的滋味,還是這麼苦澀。
一支煙完,他再次扛着燕赤雪,推門而出,只用左手騎着自行車,在馬路上飛奔,雖然危險,但警察卻也沒再為難他,只是用一種無法言傳的眼神看着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