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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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酒很快就喝完了,黑旋風已經泛起了一股子醉意,面喝了許多酒,回家又喝了這一杯,便再也支持不住了,此時他正拍着小餐桌,指着陳鋭道:“老弟,我這女兒什麼都好,就是膽子太小了,而且還特講究個情調,本就找不到合適的男人,依我看,你倒是最合適的,不過你…”話還沒説完,司徒雅靜就扔了個蘋果過去,臉紅撲撲的,顯然是不想讓黑旋風説這方面的事。只是陳鋭卻暗自嘆了聲,心道若是通過黑旋風説出來,那這件事倒也算有了個結果,司徒雅靜也不用再想着和自己整出點啥事來,他一直想説,可是這氣氛始終不對。
“老黑,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嫁不嫁得出去,和你也沒什麼關係。”司徒雅靜紅着臉,瞄了陳鋭一眼,細聲説着,順勢把切好的西瓜遞到了陳鋭的面前。
黑旋風乾笑了一聲,搖着頭道:“我不管,也不想管,隨便你怎麼折騰,反正你喜歡就好,也省得我為了你心。不過你若是真想着找一個合適的男人,也別整天在家裏,至少要出去走走,或者找個中意的男人約約會,就算沒有中意的,你至少要去相親吧?像你這樣,***那麼小,從來不出門的,只是知道上上網的女人,哪會有什麼合適的男人?前段時間在網上認識個什麼絲襪男人,那樣的男人,大多數都是騙子,你還是趁早算了吧,別為了你那點漫而寄託在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情上。”説這話的時候。他的舌頭都有點大了,眼神朦朧,嘴角咧着,緊盯着陳鋭發笑,只是堅持了不到一分鐘。便趴在了小餐桌上,一時之間只剩下呼嚕聲了。
司徒雅靜深一口氣。垂着頭,然後伸手握住了陳鋭地手,頗有點甜的説道:“我爸爸就是這樣的人,好酒如命,我不讓他喝,他就跑到外面去喝。其實他還真是沒酒量,每次都會把自己灌醉。”末了。她話鋒一轉:“今晚謝謝你又回來看我,我心裏很高興,我爸爸這個人是個大老,以後你可以隨時過來看我的,剛才他的話你也不用在意。我相信你就是了。”陳鋭摸了摸下巴,心道黑旋風剛才説地話,其實還是有那麼點道理的。怎麼説他也算是有主地男人了,若是再和司徒雅靜糾纏在一起,也實在是有點問題。
捏了她的小手一下,陳鋭隨後摸了摸下巴道:“我先去洗個臉,然後就回家了,謝謝你的招待。”他心裏其實是有點害怕和司徒雅靜在一起了,這個漫的女人,愛人的方式很特別,讓陳鋭頗有點壓力,更主要的是,她實在是太誘人了,那雙長腿因着她盤坐着地姿勢,所以就那樣出現在他的眼皮底下,而且長裙地裙襬很短,所以扭身間都能看到裏面的一點光景,實在讓他有點不住了。
司徒雅靜看着陳鋭的臉,泯嘴一笑,拉着他坐下,然後起身去端了盆温水過來,纖纖細指在澄清的水中撥了撥,打濕了那印着紅小花的方巾,輕柔替陳鋭擦了擦臉上地印,細聲説着:“瑤瑤出國了,這件事你知道吧?”
“知道了,她已經走了,你們班的學生好像有很多都出了國,這也是你這個班主任教導有方,雖然膽子不大,卻用自己的方式動着那些不懂事地小傢伙。”陳鋭輕聲説道,心底裏泛起幾分的温柔,這樣的女人,細心如發,願意給喜歡的男人做任何事,就連這種擦臉的事都喜歡親力親為,由此可見一斑。她更是一個有責任的女人,在危險的時候,就會一改平時的膽怯,勇敢保護自己的學生,這樣的人是值得尊重的。
只是陳鋭卻頗有點不適,被一個呵氣如蘭的女人,在臉上摸來摸去,尤其眼皮底下是那雙絲襪美腿,兩腿之間的某處也若隱若現,展出內裏白的內衣,這讓他緊緊崩直了身子,不敢動彈,這畢竟不適合他來動手動腳。
“你放鬆點,不用那麼緊張,老黑都睡覺了,所以不用擔心,一般情況下,不到天亮,他是不會醒過來的,這都養成習慣了。”司徒雅靜放下温潤的方巾,看着陳鋭,眉角盡是些情絲。
陳鋭輕輕咳了一下,心中一嘆,搖了搖頭道:“司徒老師…”
“嗯?不是讓你叫我小靜的嗎?”司徒雅靜的眉動了動,細聲説道,順勢拉過陳鋭的手,在水裏洗了洗,纖白的指尖替他去掌心中的紅之印,細心至極。
“小靜,老黑説得有道理,我不可期望中的那個男人,因為我是有未婚的男人了,所以後就成為朋友吧。”陳鋭心底的觸動越來越大,他遇到過的女人有很多種,卻恰恰沒有司徒雅靜這種的,她對他的誘惑力不可謂不大,但他不想騙她欺她,這中秋節的飯也吃完了,該説的事情總是要説出來的,就當給她一個最美麗的夢吧。
司徒雅靜垂着頭,一把搶過他的另一隻手,也輕柔的擦洗了起來,就好像沒有聽清他的話似的,就連嘴角的微笑也沒有淡去,這讓再陳鋭心中一軟,輕輕嘆了聲:“小靜…”
“陳鋭,你還想不想吃我做的菜?我給你去下點餃子吧,上次你説你最喜歡吃餃子了,前兩天我正好包了點韭菜餡的,想等你來的時候下給你吃,我現在就去給你煮,你等着啊。”司徒雅靜迅速打斷了陳鋭要説出來的話,用沾了水的玉指在陳鋭的短髮上輕輕理了理,起身進了廚房。
陳鋭怔怔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廚房那扇門砰然關門,他的眼神這才掠過一絲的落寞,這要是以前該多好,幾個女人怕什麼,咱甚至可以同時和十幾個女人周旋,現在這心裏,卻怎麼會有這種不舒服的覺呢?看來我真得變了,心變軟了。
慢慢站起身子,陳鋭聽到廚房裏傳來一陣壓抑的哭泣聲,明顯是用手捂着嘴巴傳來的,他突然想從身上拉下一件東西放下,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反正就是突如其來的念想,不過他伸手撫過脖子上的吊墜,那是王離送的,再瞄了一眼腕上的手錶,那是燕赤雪送的,口袋裏的打火機也是王離送的,這一身的東西,怎麼全是別人送的,他不由泛起一抹苦笑,直接下了身上的襯衣,這是屬於他自己的東西,做完這件事,他深一口氣,刺破手指,在衣服的背部寫了“對不起”三個字,這才轉身離開。
關上防盜門,陳鋭點上一支煙,就那樣赤着上身,靠在冰冷的防盜門上,心中泛起一抹低嘆,他怎麼也想不到,當初網上的那個女人,會是司徒雅靜,經過這一系列的接觸,恐怕她對他也是種下了某種念想,只是在這種情況下,他不想騙她,就當他的到來,還了她一個編織出來的最漫的中秋節吧,這樣的子,也是漫的司徒雅靜所喜歡的,這便如同一個夢,夢醒了,各人還是得過各人的子。
他的那句對不起,並不是在説什麼道歉的話,而是在説不能陪着她一起走下去了,他已經和那幾個優秀的女人糾纏不清了,心裏也是非常的知足,實在不願再去招惹這種男女間的事了,畢竟他不是以前的那個子。
赤着膀子慢慢下了樓,陳鋭仰頭看了一眼四樓還亮着燈的廚房,飄出來的蒸汽顯示着司徒雅靜是在煮着東西。抬頭間,衞生間的窗户卻扔下來一件衣服,在涼風中正好飄到了陳鋭的面前。
撿起來是一件襯衫,看樣子是黑旋風的,這再讓陳鋭心中一軟,這樣的女人,真是個妙人,可惜他卻無福享受了。
穿上衣服,慢慢走出了小區,陳鋭坐進車內,那支煙也恰恰完。伸手撫了撫下巴,陳鋭突然覺得滿手都是司徒雅靜柔滑的味道,剛才洗手時的動作,讓他永遠也無法忘記了,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為他洗臉,就算他當年受到那種程度的重傷,謝清蘭也不曾做過這樣的事,這關乎着一個女人的子。
車子啓動,離開了司徒雅靜所在的小區,隨手打開車上的廣播,裏面傳來一曲蔡琴的恰似你的温柔,再讓陳鋭一陣恍惚,那個含羞靦腆的女子,就那樣站在她的面前,在澄清的水中,用那抹嫣紅的方巾,替他洗去手心中的紅。
在同一刻,司徒雅靜正坐在牀上,緊緊抱着陳鋭的那件襯衫,滿面的淚水,她明白他的意思,卻怎麼樣也恨不起來,畢竟她從來就沒有問過這個問題,沒想到他還真是結婚了。
趴在廳裏的黑旋風嘴角動幾下,抬起頭來,抹了抹眼睛,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含糊不清道:“今天真是奇怪,我怎麼就覺得這麼冷呢?這才剛剛中秋,天怎麼就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