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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鋭點了點頭,然後湊到莫光榮的耳邊,低聲道:“小到樓下去等我,我一會就下去,辛苦了。”莫光榮施了個眼,一行人迅速撤了下去,走路的聲音都很細小,他更是暗暗向陳鋭使了個放心的眼。陳鋭笑着搖了搖頭,隨後關上門,走到張青青的身邊,伸了個懶道:“我還是得走了,你也別再擺出這種勾人的模樣來,否則一會我估計還得在牀上折騰半天。”張青青白了陳鋭一眼,點了點頭,温良的模樣倒真是如同陳鋭的婆娘般。陳鋭進了門,換上了衣服,整個過程張青青就站在卧室的外面看着,他也沒避着她,非常自然的在她更衣,而她的眼角含着幾分情,只是眼神中的表情卻有一絲的落寞,陳鋭始終都是別人的男人。
和張青青相擁了一下,然後陳鋭輕輕吻了她的臉,這才出了門。張青青倚在門框處,輕輕説了句:“路上小心點,有莫所長在,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別忘了經常給我來個電話,不要讓人掛念。”
“走了,你早點休息吧,下週你什麼時候出國?”陳鋭抬眉看了她一眼,看着她的身條,心中一熱,隨口問道。
“還沒定好,不過應當是上半周,美國那邊的氣候比上海要舒服一些,温差較大,晚上至少可以睡個好覺了。”張青青推了推眼鏡,應了聲,眼神一陣恍惚,然後輕輕掩上門,進了房間。
陳鋭心中一頓。照她的這種説法,她也是要去美國的?這個想法在他的腦海中一晃而過,他也沒去在意。就隨着電梯慢慢下了樓。
樓下地警察都散了,只餘下莫光榮和另兩個民警,看到陳鋭,莫光榮笑着和他打了個招呼:“陳哥,我們還真是投緣,我剛上任的第一個晚上就見了兩次面。這件事我都整理好了,你就籤個字就成了。”説完,他遞上一張紙,陳鋭取出一隻筆,在上面簽了個字。
“陳哥。金麗起碼要在局子裏呆上一個月,這也是讓她有點反思,不過這樣的女人都很小心眼,所以她出來以後,陳哥還是要小心點。畢竟如果她真要撒潑,對男人可是很不利地。”莫光榮把那張紙遞給身邊警察,有點嘆着説道。並隨手給陳鋭遞上一支煙。
“我明白,你放心吧,不會有下次了,如果她再這麼折騰,那對她更是沒好處。”陳鋭接過莫光榮遞過的煙,正要湊近了莫光榮的打火機,手機卻響了一下,翻開來,一條短消息躍了出來:陳鋭,不要煙。對身體不好。
陳鋭苦笑一聲,抬頭看了看,心道估摸着張青青正用紅外線望遠鏡在樓上看着他。否則他這剛要煙,怎麼就被發現了。把手裏的煙遞給莫光榮。陳鋭搖了搖頭,拍拍他的肩膀:“不了,我已經戒了,走了,這事麻煩你了,方便的時候,一起吃個飯吧。”莫光榮的眼神在陳鋭和香煙之間瞄來瞄去,大是不解,心道他怎麼看了短消息一眼,就不了,真是奇怪了。同時張青青從窗户間收回了目光,微微笑着回到了沙發間,翹起白生生的腳來,優雅的坐着,一時間怔怔出神。
陳鋭上了車,搖下車窗,和莫光榮擺了擺手,慢慢駛出了小區,那兩名警察看着莫光榮揮手的模樣,不解問道:“莫頭,這人是誰啊,在咱們區整出這麼大一出事,怎麼説算就算了,這不是讓兄弟們白折騰嗎?”
“以後記着他地車牌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就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這人不是你們能對付的。”莫光榮噴了個煙圈,搖着頭説道,雖然是親信,他也沒説出陳鋭和唐婉的關係,在這種情況下,要是傳出去,誰的面子上也不好過,而且陳鋭當時在他面前玩地那個高難度車技,令他記憶深刻。
沿着中環轉了個彎,再回到地面上時,陳鋭的手機就響了起來,裏面傳來謝清蘭冰冷的聲音:“陳鋭,你怎麼這麼長時間啊,是不是又出什麼事了?”陳鋭一拍額頭,心下微微一笑,這種撞車地事有多少子沒遇到過了。
“馬上就到,剛才把青青先送了回去,所以耽擱了一點時間。”謝清蘭應了聲,沒再説別的,掛上了電話。陳鋭心中尋思着,到了謝清蘭那兒,是像以前那樣,直接進入主題,什麼話也不説,還是先扯點別的好呢?她的子雖然清冷,但最近卻有點微微的變化,好像願意和陳鋭以説話溝通了,這倒也是一種好現象,説明她正在學着一般式。
她的家裏一如既往的黑漆漆,透着冰冷的氣息,四處也依然是非常地整潔,只是他注意到一個細節,在靠近廳裏陽台的方向,多出了一盆花,雖然是假花,但藉着小區的燈光,那純白地花朵使得房間裏多了幾分温暖的氣息。
陳鋭慢悠悠進了房間,房間裏也依然是黑漆漆地,陳鋭摸索着坐在牀邊,沒説話,先點上一支煙,靠在牀頭上了起來。每次到謝清蘭家裏,他總是會有一種不一樣的情緒浮現出來,那種深藏在記憶中的東西會不由自主的冒出來,所以他才藉着煙來緩解一下心中的那種壓抑。
“陳鋭,你在張總家裏耽擱了那麼長時間,是不是你們之間發生什麼事了?”謝清蘭見陳鋭沒有動靜,也不由坐了起來,順手打開了牀頭燈,靠在陳鋭的身邊,薄毯蓋住了身子,只出凝如白脂的雙肩。
陳鋭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輕聲道:“你現在倒真變得有點正常了,也會注意到這些細節了,我和青青是朋友。”謝清蘭橫了他一眼,冷冷的眸子在燈光下閃着亮點。
“雖然有些事我不太理解,但我看到她牽你的手了,就在去派出所的路上,這説明你們之間的關係一定不淺,不過這件事和我沒有關係,你喜歡誰那是你的事,只是你答應我的實驗,可不能因為這些事而耽擱了,畢竟我很需要你。”陳鋭無語,心道她的話本來聽着也沒啥,倒有點關心人的樣子,但最後這幾句卻頗令人鬧心,什麼叫和她沒關係,他和謝清蘭上牀的次數超過了他所認識的任何一個女人,最近這段子,他以為她慢慢有點正常了,也對陳鋭有了那種依靠,沒想到這一轉眼,怎麼就又成了純粹的試驗關係。
看着陳鋭的表情,謝清蘭冷冷笑了笑,輕輕道:“我不會干涉你的事,在我看來,醫術上的事更值得我去探究,而且這間醫院如果真正開業了,那麼我的全部心神也將投入進去,有時候可能也沒法顧忌到你,不過有一點你放心,除了你之外,我不會看別的男人一眼,我對現在的情況也已經很滿足了,不再奢望着能變成和別人那樣了,在我看來,你是唯一的,唯一可以當我試驗材料的男人。”説完,她再關上了燈,慢慢躺了下去,冷冷道:“我覺得我的情緒到位了,你還是早點上來吧,我等不及了。”陳鋭心裏一陣惡寒,到頭來,她還是沒改變這種子,啥叫我的情緒到位了,這種催着陳鋭上牀的話本來是好的,但那口氣,實在是令人沒法培養出情緒來,這始終還是離不了試驗的人啊。
不過話又説回來,這種關係才是男女間最牢靠的。
“雖然你心裏的確是這麼想的,但下次還是不要這麼直接,要稍稍潤點,至少也得讓我有那種情緒,不能光你的情緒到位就行了。”陳鋭把香煙按在煙灰缸裏,慢慢開始衣服。
“我會注意的,下次一定會好好潤的,這次就算了,來吧…”謝清蘭的聲音多了一種微妙的變化,似是透着一種不好意思,但説出來的話,再次讓陳鋭崩潰。
從謝清蘭家裏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本來按陳鋭的子,晚上最好是在她家留宿,但謝清蘭顯然還沒有這種覺悟,一如既往的把陳鋭趕了出來,説要體昧那種覺,當然,這一次陳鋭把她折騰的也夠嗆,用她的話來説:你變得越來越不一樣了,怎麼就變得更強了?這已經有點超出她的理解了,這玩意也能變強?
謝清蘭也非常直接的問陳鋭在來這裏之前是不是整了點藍小藥丸吃了,這點卻被陳鋭否認了,當時他黑着臉,面無表情的説道:“我要是吃了那玩意,估計你明天早上也別想停下來,折騰一個晚上哪夠?”小區裏黑漆漆的,陳鋭仰頭看着天空,心下嘆了聲,這天真黑,謝清蘭好像再怎麼變化,這光幹活不養人的脾氣還是沒改啊。